冉青芸气喘吁吁的跑回朝阳殿,一踏进门就看着了静静的坐在屋子中的太子妃?
冉青芸上前来,要行礼,“太子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
成江雪伸手接住,“莫要行礼,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此多礼,青芸莫不是跟我见外。”
“娘娘,你怎么过来了?”冉青芸看着她的肚子,“你如今怀着孩子,理当多注意。”
“没事的,太医说,我的胎儿很好,出来多走走,对孩子反倒好。”成江雪一脸的笑,“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的汗水,跑的气喘吁吁的,到底是怎么了?”
冉青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事!闹着玩呢?呵呵,呵呵……”
成江雪也笑了笑,“去换件衣服吧,不然着凉了,可有人心疼了。”
胭脂气喘吁吁的跟了进来,“小姐,你跑什么?你想吓死我是不是!”扶着门框就坐下来,“累死我了……哎呀……”
冉青芸也觉得有些凉,“那你坐着,我去换件衣服出来。”
冉青芸进屋子换衣服,君若少走了进来,看着成江雪,眼睛眯起来。“大嫂怎么有空过来?”
“四弟,我天天有空,闷得慌,想找四弟妹聊聊天。”
君若少瞄了成江雪一眼,“可是我家芸儿要陪我,只怕是没有空陪太子妃了,我们俩正商议婚礼的事情,恐怕是抽不出时间来了。”
成江雪笑了笑,“不碍事,我就在你宫里坐一坐也好,你们不用招呼我,你这宫里的人气旺,我就沾粘人气。”
“哼!”君若少冷哼一声。“太子殿下的宫里比我这里更清冷……”君若少大步跨过屋子,要朝里边走。
“四弟!”成江雪有些慌,“四弟我……”
“太子妃娘娘,你回去吧。若是不是有我未婚妻在,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呢,你说呢?宫里的是非多?娘娘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非要我说的明白。”
冉青芸远远的就听着君若少拔高的声音,她赶了过来,听着君若少正下逐客令,心里有些个担忧。
“你这是怎么了?”冉青芸转出屋子,成江雪一脸的羞愧。冉青芸推了君若少。“你这是干嘛?”
“娘娘?您没事吧!”
成江雪摇摇头,“我没事!我该回去了!”成江雪转身朝外走,冉青芸想留,可是却有觉得不妥。
“娘娘,你小心些,太子应该是回宫了吧。”
“太子?”
成江雪跟军弱杀皆是一惊,冉青芸迟疑一下,朝着两人看了看。“我,我路上碰见的,碰见的而已!”
君若少一把抓了冉青芸的手,往屋子里边拖,“你跟我来?”
冉青芸一愣,“你这是干嘛?松手松手,疼?”
疼字刚出口,冉青芸的就被君若少打横抱起来,冉青芸看着他的神色,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就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君若少抱着冉青芸进屋子,君若少把冉青芸放下来,顺手关了门,“你怎么会认识太子?”
冉青芸迟疑一下,突然仰起头,气恼他刚才凶巴巴的样子。
“我就认识你怎么着。”
“小姐!”胭脂跟了过来,“小姐,殿下,你们没事吧……”
“滚一边去!”君若少对着外边的胭脂吼。
“你凶什么凶,现在都开始吼我的丫头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我不嫁你了……”冉青芸皱起眉头,对着君若少吼。
“你还有理了!”君若少看着她,“你怎么会认识太子的?”
“殿下,是这样的,今天……”胭脂着急的很,伸手拍门,“你不许欺负我家小姐。”
“谁欺负她了,一边呆着去!”君若少朝着冉青芸走过去,“现在娇气了,还敢跟我绕弯子了,冉青芸,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没有?”冉青芸笑,跳过去,扑向君若少,“你吃醋了啊,我的王爷殿下相公?”
“吃醋!”君若少皱起眉头,看着怀中调皮的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有啊?”
“什么?”
冉青芸笑了起来,“还说没有吃醋!”
“我是怕他伤害你!”君若少伸手搂冉青芸的往后仰的身子,害怕极了,这个小女人,真是有些活泼的过头了。“站好了,别动。”
“不动就死翘翘了!”
“闭嘴,谁准你那个字放嘴边了!”
冉青芸笑,“不说就不说嘛!还说自己没有吃醋,你看你这个脸,难看的不行了。”
“刚还不是说我美的很,无人能及吗?”君若少一本正经的问,“现在怎么就变了!”
冉青芸笑,踮起脚尖亲君若少的唇,轻轻一碰,就躲开,“还说没有吃醋呢?我看你就是吃醋!”冉青芸笑着下结论。“醋坛子相公。”
君若少拂开冉青芸的脸,“我再等你给我解释!”
“解释什么?”冉青芸假装糊涂。冉青芸妖娆的缠上君若少的身子,显出一股妖娆的风情,她的身子软软的贴着的君若少,“四少是想让我给你解释什么!”
“冉青芸,别玩火!”君若少捉了冉青芸的手,“说!”反手一抓,将冉青芸的身扭了一圈,伸手贴着她的背,抱在怀里。“说不说?”
“你欺负我!”
“不说我找胭脂问去!”君若少放开冉青芸来。
冉青芸一拉抓住,脸有些妖娆的笑了起来,“殿下,我用不用让厨房给你炖些补药?”
“什么?”君若少听着冉青芸突然飞出来的一句话,有些回不过神来,可是迟疑一下,也明白冉青芸说的那补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该死的女人!君若少暗自的骂一句。要不是她怀孕了,他有所顾忌,她非得让他求他不可。“你还是留着补自己吧。”
君若少坐下来,“说,你去寺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冉青芸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告诉君若少,“事情可大了?”冉青芸笑了笑,“那个……”
“那个什么啊?”
“我差点把太子给了结了……”
“咳咳……”君若少端了茶,一口茶哽在喉咙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冉青芸赶紧上前替君若少捶背,“殿下,你没事吧,四少,少……少……”
“咳咳,咳咳……”
“我出门的时候绊了一下,太子刚好在门边就扶了我一把,胭脂不知道,就抱了这么大一个花盆从太子的头上砸下去了。当时,当时……太子就晕了……”
“晕哪儿了?”君若少瞪着冉青芸问。
“晕……你干啥呢?”
“你居然敢去抱别的男人,冉青芸,我看你真是嫌命够长。”
“他要晕了,我当然会,会抱住他啊,是你的话,你能丢开他的人?”
“你蠢啊!”君若少瞪冉青芸,“一个花盆能把他给砸晕,你以为是你?”
“什么啊,他真的晕了,头上还留好多血呢?我,我还帮他……”冉青芸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以后不许碰别的男人!”君若少伸手抓冉青芸在怀里,“听着没有?不许!”
“我又没有?”
“我介意!”
“那你介不介意我失身?”冉青芸有些慌,这话她一直不敢问,可是这一问却觉得尴尬无比。
“不介意!”君若少答得干净也干脆,让冉青芸有些不敢相信。
“不介意?为什么?”
“因为你失身的时候不属于我,但是你现在却是我的人?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君若少瞧着冉青芸的眉眼,“是我的,我就会拼命保护,绝对不许任何人伤害你。”
冉青芸看着他真诚的眼睛,诚挚的表情,舒心的笑了起来,“我是那红杏出墙的人?”
君若少迟疑一下,面怒难色,似乎万分不确定,“那可是说不准?”
冉青芸摇摇头,“那你可得把墙砌高了。”
“你敢。”
“出墙的事情我可是说不准,保不住就有人在墙外拉。”冉青芸笑个不停,君若少气的脸上发白的样子,她觉得好可爱哦,一想起以前他气她的时候,冉青芸就想讨回一些来。
“你砍树推墙断你的腿,娘子大人,你要不要试一试,不试一试你绝对会后悔!”
“你?”冉青芸脸一红,“你居然真以为我是那种人。”冉青芸抓靠枕打过去,被君若少挡开,一把扯冉青芸过去。“娘子,今晚你就帮我补一补?”
“太子妃的事情,你准备咋办?”冉青芸问身侧的君若少。
“什么怎么办?”君若少伸手将冉青芸的头发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结发结发,“别人的事情,你不要总这么热行吗?”
“今儿她来,肯定就是等我答复的,我们帮帮她吧,怎么说她也是。”
“嗯,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帮她。”
“等我把孩子生出来,人家都不用你帮,早成一堆土了。”冉青芸恼,伸手推君若少,“下去。”
“娘子,我没有穿衣服?”
“那就滚下去穿?”冉青芸大叫起来。
“娘子,你脾气变得不好了。”君若少赖着不起身。怀孕的女人都多变,果真是真的?嗯,还是不要惹小母猫发威了。“好,我现在就起来,马上。”
君若少起身,“我让人去找房子了,等合适的时候让她搬出去。”
“搬出去就行?”冉青芸有些迟疑,“那个公主是谁啊?太子怎么能这样?”
“什么公主?”君若少止住了系衣服袋子的手,“你听说了啥。”
“大夏国的公主要来了?”
君若少回头过来坐在床边,“你听谁说的?”
“太子妃,怎么了?”
君若少脸色淡了淡,“那个大夏国的公主,与我母亲是姻亲。”
“啊?”
“我母亲是子怡国的公主,她母亲也是子怡国的公主,是我母亲的四妹的女儿。”
冉青芸一愣,“还有这层?那你们不就是外表亲哦?大夏国的公主漂亮吗?”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君若少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冉青芸点点头,“想也是,你娘出嫁后后只怕与家人都断了联系了。”
君若少笑,没有回答。“起来吗?我让人给你拿吃的去。”
冉青芸的脸泛了红,淡淡的烛火映着,一脸的泛滥如花。“嗯。”反正她就是宫里勾人的妖精,她也不在乎人家怎么说她了。
冉青芸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了周明伦的身影来,她看着他站在那里,无限凄凉,犹如他当年弃她而去只是,她的心痛。
冉青芸愣了愣,鼻翼有些酸,心里一丝丝的震动。不论她如何的逃避不愿意承认,她见了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朝着他望过去。
不关乎****吧,已经早已经成了习惯,想当初他就是她生命里的唯一,她的目光她的心追逐于他,只是想着他会永远的爱自己。
物是人非,早已经过了那段镜花水月的时光,可是让她忘记,她真的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在刻在自己的骨头中的东西剔除,即使是刺,也已经被肉包裹,拔出来也会疼。
新年的气息萦绕在了整个宫殿,歌舞升平,朝阳殿也挂上的五谷,美丽的绸花,连着树枝上,竹林也被人清理,挂上了五彩的等,到了晚上,整个朝阳殿看起来都是五颜六色的。
冉青芸吃完饭吃屋子里出来,胃口有些不太好。君若少坐在屋子中指挥众人做什么,下边的几个人扑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冉青芸一来,君若少就迎了过来,扶着她坐下。
“还好?”
冉青芸瞪他,“我怎么就不好?”看着下边的人,“他们在做什么?”
“做风筝。我让他们粘一只老鹰,等一开春,我就带你出去放风筝。”
冉青芸迟疑一下,凑过去,见着几个人正在占骨架,一边的纸上一只老鹰栩栩如生。冉青芸笑,突然想逗君若少。“我喜欢凤凰,这老鹰乌七八黑的难堪死了。”
“凤凰太矫情了,老鹰好,你见过老鹰抓兔子的时候没有,咻得一下子就下来了,凤凰是啥东西,被一群鸟给围住,什么白鸟朝奉。矫情的很。”
“可凤凰漂亮!”
“漂亮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