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有耐心。”我笑。
花自弃一脸汗,看着我道:“和买的有区别吗?再说时间上也来不及。”
花想容说:“不怕,用那种极粗极粗的毛线,一晚上就能结成一条。”
花自弃道:“你们玩,别勾上我。也不许给他们机会拉扯上夏桀。”
我笑:“不会的。我要打,第一给你。第二给林涵予,第三才给冷唯别,所以,他也不能显摆什么。”我知道花自弃是怕冷唯别刺激夏桀,她一定很怵这种麻烦事。
花自弃立时眉开眼笑了:“那好,我要一条配我的新大衣的,一直没找到配的,那三种色都极淡,不太好配。”
三个人立刻去电脑上翻花样,找花型,然后花想容和司晨一起去买线。真的很有过年的气氛。
花想容也不是高手,只会简单的平织,不过我觉得蛮简单的,当天就盘着腿开始练起来。线有手指粗,打起来涨得好快,不一会儿我就打了一块抹布不象抹布,围巾不象围巾的破玩意儿。四周松垮垮的,难看死了。研究一下,是手的关系,松紧不一,针脚不够细密。估计也打不出什么好玩意儿。几个人拉着那东西笑疯了去。花自弃说天冷给糊在床边上当围墙蛮好。切,真想捏她。有那么难看吗?!
对了,继续打电话给冷唯别。
我才按号码,花自弃就开始狂笑……这几天我们都把给冷唯别打电话当成最大的娱乐节目。想必冷唯别遇到我们也很无奈吧。他的冷森气质怎么样也摆不出来。弄得窝囊死了。
“冷唯别你喜欢什么颜色?”我在花自弃狂笑声中问。
冷唯别气疯了吧,也不挂电话就这么停着。他知道挂也没用,我会一直打到他爆机。
“你这丫头脑抽了能不能换个人整。整天找我有趣吗?”冷唯别终于骂了。呵呵,当然有趣!不然我为什么一天打到晚。
“我们分手了,你不知道吗?”冷唯别不耻下问。
哼哼哼,我是小人,你给记好了,我一有机会就给你小鞋穿,不会给你好看的。我一边咬牙一边笑:“我在学打围巾哦,你要什么颜色的。我给你打。”加一句甜的,无视冷唯别的怒气。把冷唯别拒我千里之外的话当耳边风,好象我们一直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其实皮厚这回事,只要做一次,下次做起来也没什么,我最近做这事就得心应手。毫无羞耻感。
冷唯别无语了,花自弃继续笑:“冷少,爱桃色的,对不对啊。”
冷唯别哼了一声:“那是女人戴的。”
继续给他笑喷……咦,这家伙在考虑颜色呢?!
冷唯别脸上挂不住了,说:“我还有事。”
花想容都忍不住了:“说了颜色就放过你,快点吧。”
三个女人笑成一团。
冷唯别估计在那边气到咬牙。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气归气,还不挂机,等我挂。可怜,给我虐得脑子都不清楚了。一边放狠话,一边还继续吃我这套。
我想现在他真的没办法象以前那样操控我的喜怒哀乐。所以索性就以静制动,看我做什么?!
可惜我现在无厘头的很,想到什么做什么?反正我是个一怀孕就变得情绪化十足的人。这种神经半错乱的状态也不知道生了宝宝后能不能调过来。
这样的冷唯别,到了三十晚上见面,估计不会再给我冷脸了吧。嗯嗯,我一定要在初八前搞定这家伙。
我家宝宝的最佳爸爸,怎么能轻易让给别人。
我挂了电话,一家人笑成一团。
几个人在替我想主意:“对了,问下冷少,过年要吃什么?”花想容对我说。
“我问过了。”我答。
陈规说:“问他要喝什么?”
“也问过了?”我想,这二件事是一起问的呢?我多傻啊,下次一个电话只能问一件事了。
花自弃说:“问他带什么礼物来。”
我看了看她,无奈的表示这个也问过了。
就连一向不玩这个的夏桀也凑一脚:“叫他不要带公爵过来。”
花想容轻声道:“他也没带过公爵出来过啊。”
夏桀酷酷地说:“反正你们都是一堆废话。主旨在玩他嘛,又不在问题上。”
继续笑,好有过年的样子。
花自弃总结:“年青就是可塑性强,看看我家存在给我们调教成什么样子了,估计冷唯别一边装一边恨不得把存在抢回去。怕给我教坏了,要不然,能这么快松动。”
说的很有道理。呵呵!不过变坏好有成就感。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冷唯别,咦,这个人脑子彻底给我洗坏了,我三分钟不打过去,他竟然自己打来了。
我给大家胜利的比着我的手机,都对我坚手指。呵呵!我就是历害啊。看,冷唯别再强,我不露声色就给他拿下了。
以前就是笨啊,为什么爱情要谈得那么痛不欲生,曲折缠绵,象我们现在这样,又笑又闹,还不是谈的一样有意思。
接电话再说。
冷唯别说:“刚才陆家豪来电话了,他的那个女人,就是穿了你衣服的那个被人绑架了,我们要去查下和你有关系没。你从今天起不要出门了。”
“知道了。”我轻轻地回答。
呼!这就是人生!总在你快乐的时候给你一杯冷水浇身。
冷唯别接着说道:“夏家摆明了不会动你。最有可能的是你的父亲。他最近穷途末路,所以,也不是很要紧。只是小心点就行。”
过了半天,我才说:“把我父亲约出来,我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生了我,却又间接的害死了我的妈妈和我的宝宝。我已经不差他什么东西了。如果他再要针对我,危协到我的宝宝和我所爱的朋友,我真的不能容忍。
至少我想知道,他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还有什么资格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冷唯别默了半天,说:“我和你一起去。”
“嗯。”我们将一起去面对,我的父亲!我和冷唯别,算是,已经和好了吧。
一般说来,女性比男性更爱寻求刺激,比如过山车面前,都是男孩陪女孩去做,男孩一个个装的跟爷们似的,心里别提多害怕,女孩一个个撕心裂肺的尖叫飙泪,很多下来后嚷着:“我还要去玩”?!
再有就是看恐怖片,也是如此。如果女孩跟一个男孩子看恐怖片时坐得跟革命烈士似的临危不惧,那么证明这男的吸引力太差,如果两个男人一起去看恐怖片,大家就可以八卦地揣测他们的关系或者其中一人的居心了!
我们中间最喜欢刺激的人当属花自弃。不过,她现在把这项荣冠让给了我。三十晚上最刺激的余兴节目,我只不过打了几个电话就制作完毕。
我发现我的恋爱最近走的是公众娱乐路线,不过,反正要过年了,让大家乐下也无防。
三十早上,在花想容姐姐的带动下,我在厨房里打下手,一般花家厨房是不太让花自弃帮忙的,因为花自弃太乱来了,东丢西扔的,不符合花想容姐姐的洁净要求。
花想容姐姐是那种极少有的做菜一点不尝味道的人,所以我就成了免费试味机,我想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定撑饱了。不过年菜的乐趣就在于偷吃,觉得特别的香。花自弃和陈规也不时进来偷吃,今天有巢湖的极品刀鱼,因为是野生的,量不大,一百多一斤还常常没地买去。那个刺很多,肉极鱼美,一般是放平平的一小层于肉末蛋羹上蒸熟。可是大概是量多的关系吧,花想容姐姐试烤了几条,哇,真香。我一边吃,一边感动的要流泪……
那味儿出来了,二个馋猫似的人也窜进来,特别是陈规,太兴奋了一不小心卡住了,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没人怜惜他。看他半死不活的胀红了脸,都冷哼着笑……一边从容地吃!
他得不到同情,气愤的出去找他家汪汪了。
我们三个在里面一边吃一边狂笑……过了一会儿,花自弃道:“打电话给冷唯别吧,问他想不想吃花氏烤刀鱼。”
嗯嗯,此言甚是!
手指一动,电话拨过去,冷唯别接得真快。
“花想容姐姐在烤野刀鱼,有筷子长呢?好好吃啊,你要不要来。”
“不是说晚上才吃吗?”冷唯别问。
“我们在试味儿,你什么时候来?”我笑,这家伙现在说话正常多了。
“我家今年中午吃年饭,吃过了丁哥和娇娇再回那边吃。”冷唯别声音平淡冲和,没一丝火气。虽然也听不到什么欢喜。
“哦,那你,吃过就来吧。”
冷唯别嗯了一声。
冷唯别这样,我没了捉弄人的兴奋,反而有点不习惯,也说不了什么了,闷闷地收了线。
花自弃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我皱着脸,对花自弃说:“冷唯别今天好好的。”
花自弃边吃边斜眼骂我:“你最近皮痒痒吧,不给他骂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