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豪门危险游戏: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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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我摇头:“每次这个时候,都会出事儿。我觉得老天是不会这么轻易把幸福赐于我的。一次又一次伤了他,每次都这么轻易的就……”

花自弃道:“蠢人多苦恼!没发生的事乱想什么,吃你的鱼吧。”

我的预感一向很灵的。

花想容在一边笑:“冷唯别知道,还不怄死!对你好,你还这样,真是娇宝宝。都宠得你成什么样了。”

我笑笑,不说了。继续吃鱼。鱼突然没那么鲜了。

晚上,必是一场混战,如果我早知道冷唯别这么容易就哄好了,一定不会办这场另类鸿门宴的。

陆家豪到的很早,一来就和司晨司武加陈规打起斗地主来了。

花自弃问我会不,我说不会,但打过麻将。

花自弃好爽的笑:“存在叫冷唯别快点。我们四个打麻将吧。”

“哪有人啊!”我说。看,汪汪坐在陈规的怀里,一脸冷淡地看着牌,好象看着兵器一样。花想容姐姐怕是不到晚上都出不厨房了。虽然今天只吃晚上一餐,但花想容姐姐就是在配菜也要配很久的。因为她的菜都是分量极少品种极多的那种。

花自弃道:“叫夏桀呗,反正麻将是手摸的,不用看也行。对了,存在,我买了一张电动麻将桌子在你那,你让冷唯别带过来。”

汗!花自弃,你真是叮当猫一样,什么东西都有。

可是,我突然不想打电话了。

花自弃闷笑笑,拿了我的手机自己打。

也不知冷唯别说了什么,她笑道:“是我,你快吃啊,过来和我们打麻将。我和存在等你。麻将桌你家有吗?叫人抬张过来。放在书房啊,过完年再抬走。什么,我会折腾人,你家存在就不折腾了。你不赶紧把东西带过来,我和你翻脸。”

花自弃挂了电话,一脸怒,然后语重心常的对我说:“存在,等把冷唯别一拿下就改变战略方针,把这丫惯得不成话了。”

我频频点头:“请花姐继续指导!”

花自弃笑了,又要捏我,我躲不了,乖乖让她捏一把完事。花自弃说:“存在,你的皮肤真是太滑嫩了,这手感,只有小婴儿才有吧。擦什么的。”

“加拿大带回来的。是Burne—Jones家自己制的,说是全植物的,只是做着自家用的。给了林涵予,林涵予转送给我的。”那个东西用起来确实不错,我自己都感到皮肤变滑了。

花自弃笑:“给林涵予?那个变态想把林涵予变得多嫩啊。真是的。”又在我脸上继续捏。

我不理她了。去房间换衣服。身上这件穿得棉球一样。和这屋子里几个纤细的女孩子比,实在太难看了。

现在肚子象有点显了,虽然不太大,但要是细心还是能看出一点的。我估计冷唯别现在不是很喜欢看到我肚子的,还是小心点的好。我换了一件白色修身长裤,加一件极别致的红色宽松套头毛衣,直拖到大腿中部。自我感觉还好。

我到凉台上去,坐在阳光下刷我的长发,一次又一次,把它们刷的亮丽比无。

花自弃走过来说:“猫在这做什么,冷唯别来了。去打麻将去。”

我把落下的发缠起扔到垃圾桶里。花自弃看了看我道:“听说孕妇要剪短发。”

好象是,但我不想剪,冷唯别爱死我的长发了。

走到外面,陈规对我吹了口哨,呵呵一笑:“我幸福啊我住美人窝里了。”

几个男人都笑了。汪汪的唇,也微动了动,似也有一抹笑飞快的闪现。

我没感发出惊讶的表情,怕吓了她,只是跟花自弃走进房的时候说:“你看到汪汪笑了吗?”

花自弃点头,“最近好象经常在无意中,会微笑一下。有时候就象脸上肌肉在抽,有时候连眼睛里都感觉有笑意。”

“那是在慢慢好转吧。”

“是,这里的人都这么积极乐观,环境比较好,大概会让汪汪比较容易走出来吧。”花自弃说。

有人在冷哼。是冷唯别。我看到他背对着我,坐在麻将席上,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西装背心,黑色的衬衫,那个又冷傲又高贵的男子又回来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冷唯别和夏桀坐对面,我自己要和花自弃坐对面了。我选坐冷唯别的下手,上次看到他妈坐他下手,那牌打得可舒服了。

牌一上手,冷唯别就开始玩阴的,“我们打什么样的。”

花自弃说:“随你。存在,你会玩什么?”

我看了看冷唯别,这丫真的惯坏了,居然瞄也不瞄我一眼,我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不过我反正不太会,学就是了。”

冷唯别说:“好吧,玩缺门八枝带听。”

花自弃道:“输还不是你家存在要输,随你们怎么办?!”

冷唯别说:“不玩钱的。”

夏桀道:“不是孩子了,能玩刮鼻子,挂纸条的事吗?”

冷唯别故作惊讶道:“你们不是孩子啊,最近不是玩得很欢?!”英俊的脸上全是阴森森的表情。

气氛一时大好。

花自弃笑喷:“小气男人,你以为你东方不败啊,打就打,你小心我们三打一。你说怎么办吧。”

冷唯别看了看我,这好象是他今天第一次正眼看我。眸光到是不怎么寒,但我有点怕。我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常在笑里看到哭,哭里看到笑。冷唯别,您还是不是对我露出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才好。太可怕了!

花自弃说:“大过年的啊,不许出什么色情点子,要不我大脚踢飞你。”

我笑。花自弃也有怕的啊。色情点子,呵呵。

冷唯别白了花自弃一眼:“你也有点脑子好不好,万一是我的夏桀互有输赢怎么办,我们表演同志爱给你们看啊。”

花自弃说:“你这都考虑好了,一定没转好念头。”

我笑,“我没玩过打手心之类的游戏。”

花自弃道:“不要,那种的都是开始很温柔,最后都互不相让,打得可疼了。如果不打疼,又觉得没有意思。”后来又想了想:“挂回形针吧。输了就挂一个在耳朵上,赢了再拿一个下去。不过要等12点之后才能把回形针取掉。”

一直通过。

开始打牌。轮到我了,我打了一张出去,冷唯别对我冷笑,然后所有的人都对我冷笑,然后牌一推就花自弃就拿了一枚闪亮回形针给冷唯别,让他替我夹在耳朵上。

我倒,“我怎么了我?”我胀红着脸问大家,就会欺负人。才打一张牌,又没人胡,为什么惩罚我?不公平!不服!

冷唯别一脸冷淡的盯着我,然后,轻轻地说:“靠过来。”

我不要:“至少要说出来我错啊了?”

还是夏桀好,理我:“你出的是听子。听子是不能出的牌,出了就算输。”

我晕,没天理,都没人告诉我。

我乖乖靠过去,闭上眼,给冷唯别在我的耳上别上羞耻的标志。我估计我今天会带上很长很长的这东西。花自弃最精了,她有耳环啊,勾一个这东西根本不痛的。

冷唯别的手摸到我的耳垂,二个人都麻了一下,我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小的碰触都能给我闪电的感觉。我侧眸看过去,冷唯别黑眸深深,炽热地盯着我的耳侧,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在想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麻将机在理牌,花自弃在叫:“你们有完没完,想摸过一会儿慢慢摸,先打牌再说。”

冷唯别收了手,瞪了花自弃一眼。我低下头,仔细的打牌,我可不想再被他那样了,手都吓抖了……我们之间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会变得这么纯情呢?

这一牌是夏桀胡了,花自弃点的炮。冷唯别突然说:“这就是罚了输的人,跟本没有奖励赢的人。这种麻将怎么玩下去。”

花自弃道:“你想怎么样。”

“输的人要接受赢的人的任何一样小小的惩罚。当然也可以是夹回形针。”冷唯别道。

花自弃瞪道:“你叫我扮狗叫我就要扮狗叫吗?”

冷唯别说:“我们俩个之间只夹回形针。”

这什么意思,就是生法子来整我了。

怒……

夏桀笑:“这也行,我和存在之间也是如此。”

花自弃侧脸看夏桀:“你莫非早就想生法子整我了?”一边看着我说:“存在,你也给我争口气。”

我茫然,“我连规则都不懂我能赢吗?”

花自弃给我解释了一气。依稀有几份明白。然后就发现有人踩我的脚,而且还是靠夏桀那一边的。

晕,是谁啊,这样踩一下松一下再踩一下的……我分析了一会儿,觉得这肯定是花自弃。她脚怎么伸得这么长啊。

我轻轻的动了动脚,伸长一点感应……不知道她踩是什么意思。反正是三下。

估计是三条三筒三万之类的吧。我有一张空的三条,先打出去再说。果然花自弃碰了。

冷唯别狐疑地看了看我。然后问:“你不是做条子吗?出那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