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私自大的家伙!
唉,不过花自弃这样也蛮可爱的,她跟着要挟一句,得到小满足后就行了。冷唯别却要的太多太多,他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大概要按堆来算,我可是清清白白一个没有,结果他反过来吃一些普通朋友的醋,还男女不禁。什么意思,我就应该躲在那边当自闭,天天只等着他大老爷一个人临幸吗?!
饭做好了,一家子上来就吃,回来晚的,谁理他们……
吃过了,没了向阳,我和花自弃也不准备洗。眼睛凶凶的扫向陈规,他看东看西就是不看我们。后来司晨说:“我来洗吧。”
花自弃问陈规:“你不能洗啊,就指着这二个男孩子替你做,以后你还指着什么事都给汪汪做吗?”
陈规道:“我洗,”一边不快的说:“我最讨厌洗碗了,明天大家都吃泡面好了。”
花自弃道:“三天年过了,大家就自己找吃的,泡面还是抄饭,怎么方便怎么来。天天等着人侍候着,什么都不要干了。”一边悻悻地走开。
我留下来,帮着收拾下客厅,司家两兄弟一致表示他们动手就行了。果然没一会儿功夫,也收拾的清清楚楚的。呵呵,花想容姐姐走了,大家都勤劳多了。
我和花自弃进了书房,开始整理文件,应该毁掉的全送进碎纸机里然后再开始打一批无聊的东西出来充数,让接管的人摸不着头脑。这工作其实很细致,要知道这世上聪明人极多,有时候我们觉得无意的东西,也能让人看出蛛丝马迹来。稍有存疑的东西都考虑清楚了才行。
还有条样单据,更是小心审理,哪一张可以留,哪一张要带走,哪一张要销毁,都要搞清楚。这工作量其实真的很大,而且要在半个月里搞定。难怪花自弃有点不高兴。
三个人一直做了足足四个小时,花自弃才劝我休息一下。“存在,你回去睡吧,我们再搞一会儿也睡了。累很了就不好了。明天还有一天的事呢?”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怀着孩子,太逞强了也不好。答应了一声就出来了。司家兄弟正在桌子边下棋,棋子的位置,有点怪,我想大概是在下残局吧。也没多想就走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爬上床,已经十一点了,冷唯别,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我郁闷,他是不是又恢复原样了。
太累了,也没想多久,闭上眼沉沉入睡。
第二天,冷唯别没来,冷大少果然又躲到他那颗叫做遗忘在在的星球上了。他的这一手我看惯了,也就不在乎了。我很理解,他大概是整理他自己的心情去了,等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他一定是准备充分怎么面对现在的我了。
我也不打电话给他了,让他慢慢想,整个想清楚了再说。
冷唯别处理感情的时候,真的很谨慎,这谨慎藏在冷酷里,就很少有人看得出来。我现在是愈来愈懂他,也就产生了更珍惜他,不会轻易放开他的念头。但,他的心的某一个部分,却离我更远了。
那是以前那个任性的,自私的李存在可以任意接触到的部分,可是,现在他对我,关上了半扇门。因为我成熟了吧,更个性了,二个有个性的成人就如同二只刺猬一样,就算想抱在一起取暖,那距离也得不远不近,太远了,会冷,太近了,会刺伤对方。而以前的我,就算有个性,也未成形中,可塑性极大,可以按冷唯别的方法养成他最喜欢的个体。我想,这就是少女养成游戏的最大的乐趣和诱惑力吧。
以前的我,虽然每天都在表示自己的独立,但却从来都受制于冷唯别的情绪。而现在的我,每天都很依恋冷唯别,表现的温驯听话,但我的个性却如出鞘的剑,锋芒毕露,很难藏其光华。我想我的不依附于他的独立必定象一根刺,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
爱情很复杂,也很简单,当你觉得爱情简单的时候,你很幸福,当你觉得爱情复杂的时候,多半在迷茫和痛苦中挣扎。
我,现在觉得爱情复杂的象某某之猜想,让我无从下笔。
好在,我还有工作,我还有花自弃,我还有一堆朋友,我还有,我的宝宝。
我振奋精神,努力的工作着……
我的父亲居说这几天都在找我,不过他不太敢上门来滋事,他总是那种喜欢绕来绕去,拐弯抹角来阴的那种,直面的,硬碰硬的事,他只和那些实力明显不如他的人做。比如,我只看过他打我妈,只见过他骂那些看起来就很怕他的邻居。陆家豪和我家住那么久了,我也从没看过他惹过他家那个极讨厌的妈,只是不断的警告我妈妈不要和他们家来往。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所以我父亲这样的人才更需要戒备。因为他极聪明,又极擅长做这种鬼鬼崇崇的事,大家都担心我不小心会着了他的道了,根本不给我出门。
我现在很忙,每天要应付大量工作,还有一家七口人的民生大计。菜现在不用我买,我要陈规天天带汪汪去菜市场转个圈,为安全计,又带上司武给他们拎蓝子。听说司武是很贵很贵的那种保镖,现在居然天天要他去买菜,也是大材小用了。不过浪费就是催进经济循环,所以我一般还是赞成浪费一点的生活。
夏桀整天在编一些我睁着眼也看不明白的电脑程序,他有时候就半靠在那边,闭着眼,打着一连串英文,不时用语音修改什么。反正很高艰。我有时候会很坏心很坏心的想逼他,但,看了看花自弃,还是算了。惹东惹西不要惹花自弃,那个,真的是很可怕的。我的忍耐力不错,邪恶因子也很少作怪,所以,只有我和夏桀这样的淡然的人,才最适合保守秘密。
司晨说他妈妈要进城来。所以这几天他要和司武请假一天。
“你妈来了住哪?”我想起来,问。
“陆家豪以前的一个单身宿舍。”司武说。
我知道哪个地方,我去住过,很阴的房子,现在这天气,大概会很冷吧。
“住饭店吧。”花自弃对司晨说:“大过年的,住饭店也方便些,费用就给公司报吧。”
司晨摇头:“我们的工资已经很高了,如果不是……还是不要麻烦的好。再说现在老家没人了,我也想把妈妈接到这里来,常住的话,住饭店花费就太大了。”
我说:“我还有一间房,我父亲给我的。过会我们一起去看房,如果可以的话,让你妈先住着,我也不等那房子用。当给你们的职工宿舍吧。”
陈规摇头失笑:“我听说陆家豪的车也是你给的,存在,你明明是和我们出身差不多的苦孩子,怎么出手就和这些豪门公子小姐一样,大方的吓死人。我现在才相信有人天生就不食人间烟火的,不管有钱没钱,就是不把钱当钱看。”
花自弃看了看他道:“废话。要不然,你怎么没工作了就窝到这吃现成的。也不想为国家为社会做点事,天天罗哩叭嗦的,大探长,你再这样下去,要报废了。”
陈规道:“你做你的事,我也会做好我的份内事,OK!”
花自弃不理他,对我说:“我们一起去看房子吧。天天闷在家也好厌的。”
那房产转让的东东好象让向东拿走了去搞法律手续了。花自弃打电话问了地址。然后对司家兄弟说:“开锁麻烦不,要容易,我们不去拿钥匙了。”
二个人一置表示不麻烦。晕,个个懒得抽筋。
下了车,不得不说巢湖的市镇建设,真是混乱,都多少时间了,还在拆拆建建。好在我方位感极佳,要不然出去半年回来还真不认路了。
几个人正在找楼号,我问花自弃:“是哪幢,这里我一年前来过。”
花自弃报了个地址,我皱了眉,“不会这么巧吧,是我的那个好哭的女学生如雪的家。她家把房子卖掉了吗?”
我领着众人到了目的地。然后司晨从口袋取了一根尖头带些弯度的钢针,我和花自弃都很认真的跟他后面学手艺,只是三二下,门就开了……
进去了,大厅里还是老样子。俗丽的奢华。家具和电器都在,连一些小的摆设品都在。
我推了厨房,里面还象是刚刚用过的一样。什么都有。
拉开一个抽屉,那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一样一样,都在原位。
根本不象是有人搬过家的样子。
不会是地址搞错了吧。我和花自弃互相狐疑地看了一眼,连花自弃这么有自信的人都打电话重问了一次。向东肯定的回答,没错,就是这里。房子三年前就在夏之丽的名下,现在变更给我,中间没有别人的名字。
那,如雪他们一家子是怎么回事?!这不会又是夏之丽的什么阴谋吧。
我们推门进了房间。打开衣柜,就觉得松了口气。衣服都搬空了。至少,这家人还是搬了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