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腹黑帝王:暴皇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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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东方夔登时脸上一凛,还未等他下话喊出,我插话道,“罢了,你回来就好,说他们有什么用,况且他是家中有急事,与咱们一样。”一句‘咱们’仿若是将我和他划为了一起。

他听后嘴角的笑靥更是展开,他用手为我捋着脸颊上的发丝,眼神充满了柔和,“就这样坐着等了一日?”

我点了点头,“看见你回来,我才安心。”

“我若去了七日,莫非你还要……?”

“那我等七日!”还不吃不喝,他若不归来,我就一辈子等着。

似是感受到我的决心,他的眼眶不禁湿润,用唇轻轻地吻向我的额头,“傻瓜!”用自己的身子温暖着我的冰凉。

半晌,待我们进了屋,我靠向他的胸前,禁不住问道,“你怎地会回来?”

东方夔俯视着我的面颊,嘴角微勾,“昨夜的你,令我不安,一宿没睡,相信你这小东西定是因我离开而折磨自己身子。”看我再次流泪,他伸手为我擦拭着,“不管你晓得什么,我很是明确,你是为了我好,我信你!”

“遂……”我抬起了眼眸,“你就向皇上说明,并令他人去边境?”

东方夔笑了笑,“不是说要我与你一起退隐朝政吗?”

我表情一怔,“你是说……”

“打从今儿起,你我就远离了朝政,一起去闯荡江湖,作一对儿平凡的夫妻,养儿育女。”他眸光忽闪,看向我微微隆起的肚子,“那时,咱们要儿女成群,六儿要争气啊!”

我若有其事的点了下头,但再一细想,“不对啊?怎地就我一个人争气?”

“哈哈……”东方夔望着拧眉的我,不禁笑不可遏,“我的小呆瓜!”

屋内的祥和而温馨的气氛感染了外面正打扫的丫鬟和奴才们,他们跟随着手舞足蹈了起来。

宏伟壮大的宫殿,飞檐斗拱,青白石底座,高大屋脊,黄色的琉璃瓦,到处皆是龙的图案,并饰以金壁辉煌的色彩。向远望去,所有宫殿皆是沿着南北向中轴线排列,并向两旁展开,南北取直,左右对称。乍看,给人一种震撼之美。无不感叹它的富丽堂皇。

此时,金銮殿正进行着每日的早朝。

“启奏皇上,靖远大将军已告战捷,一举拿下林停、波尔等小国。”大司马激昂的说道。

“现他人在哪里?”皇上激动的站起了身。

“回皇上,他已在门外等候!”

“快,宣!”

只见一个男人大步迈了进来,身着一件海兰色的长衫,外面套着一件做工讲究的狸皮小坎肩,头带黑色狐皮帽,显然已是先回过府上换了干净衣裳,他却步在殿中,弯身恭拜,“臣于逢生叩见皇上!”

“于将军快快请起!”皇上双手摊开,“这次您做得好啊,朕定要重重有赏。”说话间,他瞟了一眼在侧的摄政王。

三皇子嘴角微勾,迈上一步,正好站到了宫殿的中央,俨然已是一副帝王之势,“若是本王没有记错,刚宰相大人亦是有事禀报?”

那宰相一听,吓得一哆嗦,低头哈腰,“是,”多了几分的恭敬,“臣听下边人回报道,在县级一带有人违抗圣旨,克扣百姓米粮,又多次偷抢拐骗,以欺诈行为冒充官府人员,使得百姓民心大乱,甚有抵触情绪。”

“依宰相大人言,是说有人在捣鬼?”三皇子猜测道。

“是!”

“胡说!”未等三皇子发语,皇帝站了起来,“朕看你根本在胡言乱语,分明是你想要扰乱百姓安宁,前几日还有人向朕来禀告,说县级一派祥和之色,怎地才三日不到,就变成了混乱?若不是你造谣,定是另有企图!”

“皇上息怒!”三皇子向坐在龙椅上的赫连琰说道,话语中明显带着一丝的力度,狭长的凤眸微眯,笑而威严,看到所有人皆是噤声,这才转过头看向早已颤抖的宰相大人,“有劳宰相大人禀告了,这件事情,本王回去派人再查清一次,若是有假,为你是问!”

“退朝!”皇上重重的拍了下御案,双眼圆睁,怒不可遏,待所有人快到门口时,“摄政王请留步。”

刹那,屋内仅剩下叔侄二人。

“这些人果真是无法无天了,若不是有叔父在,只怕他们早已要造反!”皇上怒喊着说道。

“呵呵,往后你大了,相信他们定不再敢!”三皇子如同往常一般的和颜悦色。

皇上瞧了他一眼,有些哀怨,“三皇叔总是这般的安慰我,可任我再怎么努力,他们亦是看不到,好似总将我看成是年幼无知的孩子,难以背负重任,若是如此,这皇帝……不做也罢!”

“皇上断不要耍孩子气,”三皇子稍蘧了下眉头,“皇上的努力,众朝臣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假以时日,所有人皆是会承认皇上。”

“哎!”皇上叹了口气,“自从当了皇上后,就连个伙伴都没有了,成日里一个人,说话儿的亦是没有,孤苦伶仃的。对了,上次让三皇叔给我找的伴读……”

“还请皇上放心,臣今日就会给您找到。”

“不用了。”皇上突然的话语让三皇子惊讶的抬起了头,他笑了笑,“您身侧不是有一个吗?若是您忍心割爱,可否将您的义女赫连萱绫送进宫内,朕看她比其他女子灵慧得多,且学识不错,想让她在书房伺候朕,不仅能继续读书,里面也没有啥子事情要做,清闲得很。”

三皇子笑容微僵,楞了下,但即刻缓和了过来,“是!”

皇上一听,脸上笑容更是多了几分,“依朕看,拣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吧,朕马上去派马车,将她接来,什么东西亦不用准备,这里一应俱全,若是还差些个什么,我叫人去采办。”

三皇子垂下的双手稍攥了攥,一直未吱声,半晌,抬起了头,“皇上,”打住了龙椅上正说得沾沾自喜的人儿,“臣虽是同意萱绫陪同皇上,但……只有一个条件。”

皇上身子一顿,“什么?”

“待她过了十二!”三皇子垂首回道。

皇上眉头一蘧,“为何三皇叔要说十二?莫非三皇叔舍不得?”

“呵呵,皇上误解了,若是臣不舍得,又何故答应呢?”见皇上点了点头,他又说道,“只是十二是人的一个砍儿,皇上大概亦是知晓,萱绫本不是我朝之人,从小过着无管束生活,本在臣府上还没有个三年,现下那野性脾气还未收敛,臣怕她一进宫,就惹是生非,断然皇上会给予宽恕,但能掩众朝臣口嘴吗?”

“她……确实是需要管束!”皇上眼眸散发着一股光芒。

“那就依臣刚刚所言,十二再将她送入宫内。”

“好,就依摄政王!”

“若是无事,那微臣告退了。”

见皇上点了点头,三皇子颔首转过了身子,在走向门槛儿的路上,他的脸上始终洋溢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狭长的凤眸闪过一抹狭光,嘴角微勾……

琰立年,此时正值三月初四,丘翼王府的大院内。

放眼一望,即是吓人场面。

四周站满了一些个小厮和丫鬟,将偌大的院内,围个水泄不通,只得通过略微的缝隙,窥探到其内场景。

赫连翰琪,即当今丘翼王,五年前,被罢黜的皇帝,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历史上最短暂的拥位时日之人,他端坐在正中央的宽木椅上,手上端着茶盏,面目凶恶,眼神瞪视着跪趴在地上的小厮,“贼奴才,你可知罪?”

小厮身子一抖,连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您断是给奴才几个脑袋,亦是不敢与王妃偷情。”

“还敢嘴硬?莫非是要尝尝被鞭笞的滋味?”赫连翰琪将杯盏向地上狠狠地一摔,当即变成粉碎,茶水流了一地。

“奴……奴才当真不敢啊!”小厮颤音说道,脑袋早已磕得血印连连。

“来人,将他衣服剥下!”赫连翰琪摆手怒喊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倘若本王查出证据来,定是不要你好过。”

说话间,一名侍卫走上前去,上上下下地用手搜了遍小厮的身子,连带着裤子一齐扒下,使得周围站着的丫鬟赶忙将头向后瞥去,只觉害羞。

“王爷,检查出一枚玉佩。”侍卫严肃着面孔。

“拿来与本王瞧瞧!”这一看,就不了得了,登时,赫连翰琪站起了身子,面容变得狰狞,双手狠狠地敲打了下椅子扶手,“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

小厮抬头一看,脸色忽地苍白不已,“王爷还请饶命,奴才不敢有虚言,句句属真。”

“还敢狡辩,这玉佩之上,刻印了本王的字,分明是本王赐予王妃的,若不是你与她偷情,如何会从她手上拿来这枚玉佩?”赫连翰琪手一挥,吩咐了三四名侍卫,“杖刑,狠狠地打,看他往后还有胆这般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