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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圆锐之操篇(2)

辽代末主天祚帝昏庸无能,信用奸臣,当时女真完颜部已日益强大,屡屡侵犯辽国边境。可是天祚帝不理国事,整天沉溺于酒色畋猎之中。他的妃子文妃名叫萧瑟瑟,看见天祚帝如此,疼在心里。她经常以诗词来规劝天祚帝,希望他能振作精神,重振朝纲。可天祚帝为人忠言逆耳,他看了文妃的诗以后,不仅不听其劝告,反而更疏远了文妃。

文妃的儿子晋王敖鲁斡贤明聪慧。当时权臣肖奉先的妹妹元妃,生了秦王。肖奉先一心想让自己的外甥立为太子,因此总想借机除掉晋王。

文妃的姐夫耶律挞葛和妹夫耶律余睹都是辽朝的大将,手中握有一部分兵权。当文妃的姐姐和妹妹都到军营时,肖奉先就乘机向天祚帝诬告说:耶律挞葛和耶律余睹聚谋改立晋王,让您当太上皇。天祚帝盛怒之下,杀了耶律挞葛,并且将文妃赐死,耶律余睹得知这一恶耗之后,惊慌地逃到女真那里去。

公元1122年,金国派耶律余睹攻辽,迫近京城。天祚帝闻之大惊。肖奉先又乘机进谗言道:“耶律余睹攻辽并不要灭辽,而只是想立晋王。”天祚帝听信了他的谎言,采取了饮鸩止渴的办法,又将晋王赐死。

尉九诡设迷魂阵

南宋时,安徽高邮县有个名叫尉九的人。他白天在自家开的饮食店卖货,晚上四处游荡偷盗。由于他诡计多端,窃技高超,很少被人抓住把柄,官府拿他也没办法。

有天早晨,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找到尉九,口称师傅,纳头便拜。尉九很奇怪地问:“你我素不相识,怎么开口便称师傅?”那个人说:“实不相瞒,我也有点本事,不过比起您来实在差得太远了。听说楚州城外有个富家,财资万贯,富比王侯,想要去捞一把,又恐势单力薄,难以成事,所以特来请师傅前去帮忙,请师傅答应。”说完又是一拜。尉九想了想,答应下来,并要道士先去楚州,告诉他晚上在大户人家碰头。

这天傍晚店铺关门时,尉九借故一仆人粗心大意,痛打了他一顿,其他伙计见状气愤不已,叫来负责治安的厢官评理,厢官带人拘捕了店中所有的人,准备次日送至县衙处置。天黑后,尉九悄悄地对看守说:“老兄,咱俩关系不错,你先放我回去睡一觉,明早我一定回来。”于是看守就放了他。

出了拘留所,尉九迅速上路,赶到楚州城外,找到道士一同到了富豪家窗外。说好尉九进屋行窃,道士在外接应后,尉九翻身入内。不一会儿,金银财宝,绫罗绸缎纷纷被扔出来。道士见此忽生歹意,心想若是杀了尉九,不但独吞这些宝物,还清除了一个障碍。正在这时,忽见窗内跃出一人,他不由分说地挥刀砍去,刀落下去才发现原来是个纸人,尉九已不知去向。

道士打点起赃物,向城外奔去,由于物重路难,很快被富豪家的追兵赶上,扭送到楚州衙门。道士供认不讳,并称是与高邮的尉九同谋合窃的。然高邮县衙回函证明,富豪家失盗那夜,尉九因与仆人有讼,正被关押在当地拘留所,不可能外出作案。道士方知上当,懊悔不已。

尉九在与道士合谋共盗时,布置了种种假像迷惑众人,使自己能够逍遥法外,可谓机关算尽,诡计多端。

扎木合失算

公元1206年,铁木真被选为蒙古部落的可汗(首领),尊称“成吉思汗”。他礼贤下士,英勇善战,使得自己的势力不断发展壮大。

铁木真的结拜兄弟,蒙古部落的元老扎木合眼见成吉思汗的势力日益发展,不仅怀恨在心,决意除掉这个眼中钉。

一天,扎木合听说成吉思汗带着人马到孛尔罕山打猎,认为时机已到,便命令仆人在成吉思汗归来的必由之路上搭了一个漂亮的帐篷,帐中挖一陷井,并在井中插满枪尖,井口装上陷板,又在上面铺上地毯,准备了许多美酒佳肴。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得意洋洋地坐于帐中等待成吉思汗的到来。

见面寒喧后,扎木合对成吉思汗说:“兄弟,我至今保存着你我结拜时你送给我的礼物,今天我们又一起祭盟,让我们举杯共饮,同庆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吧!”一边说着,一边将成吉思汗让到桌边,两人正要入座时,忽然见成吉思汗的猎鹰俯冲进来,直向地毯下的一只老鼠冲去,就在这一瞬间,成吉思汗发现了地毯下的陷井,望了一眼大惊失色的扎木合,成吉思汗若无其事地对他说:“我们曾三次结盟,今天又值重祭盟日,使我深深感动,作为长兄,礼应你坐上座。”不待扎木合回答,成吉思汗已把他推到座上,只听“扑通”一声,扎木合掉进了陷井。随后,成吉思汗又令部下把扎木合搭救上来,旋即乘马归去。

成吉思汗不愧为一代天骄,危急时刻,从容沉静,将计就计,使扎木合不但未能加害于他,还落了个木匠作枷——自作自受。

骗棍奇骗贪财郎

金陵有一个老头儿,拿着一些银子到钱店去交换现钱。他故意计较银子的成色,讨价还价。这时候,一个青年从外边进来,礼貌非常恭敬,称呼这个老头为老伯父,说:“您的儿子在常州做生意,与侄儿我同事。有银子和书信一封,委托我捎给老伯父。正要往尊府去,没想到侄儿在路上遇上了您。”将银子和书信交待完毕,便作了揖离去。老头儿拆开信,对钱店主人说:“我眼睛昏花,看不清这封信,请你给我念一下。”钱店主人按照老头儿说的做了,都是些家常琐碎小事的话,信的末尾说:“另外寄纹银十两,作为父亲生活薪水之需。”老头儿听到这里,欢喜之情现于外,说:“还给我先前的银子,不必计较争辩银子的成色了。儿子所寄的纹银,信上说是十两,就用这块银子换钱怎么样?”钱店主人接过那块银子用秤一称,是十一两零三钱。他怀疑老头儿的儿子写信时匆匆忙忙没有检查,所以信上只说是十两。老人现在又不能自己去称量,可以将错就错,获得多余的利钱。于是店主就把九千钱交老头儿。当时的惯例是十两银兑换九千钱。老头儿背着钱搭子离去了。

不一会儿,一位顾客在旁边笑着说:“店主人想要不受欺骗吗?这个老头是多年行骗的骗棍,是专门用假银子的人。因为那老头一直在店里,所以没敢明说。”店主大惊,剪开那锭银子,果然中间是铅的,懊悔恼怒得没法。连连向那位客人道谢,并且打听这个老头的地址。客人回答说:“老头儿住在某地,我是老头儿的邻居,如果老头儿知道是我点破他的骗术,肯定要恨我。”说话中好像很有难处。店主再三恳请,客人还是不肯一同前往。店主就以三个大钱作为酬金,客人才好像是不得已而勉强跟他走。店主跟随客人来到该处,见老头儿正在酒店里与几个人喝酒。钱店主人大喜,径直走进酒店,揪起老头就打,说:“你这个老骗子,用十两铅胎换走我九千钱。”喝酒的众人忙起身问是怎么回事,老头儿神色自然地说:“我用儿子给我的十两银子换钱,并不是铅胎,要不,拿来看看。”店主就把剪破的原银给大家看。老头儿说:“这不是我的银子,我只有十两银子,所以换得九千钱。现在这块假银,好像不止十两,不是我原来的银子。”酒店的人拿来秤一称,果然十一两零三钱。众人都非常愤怒,钱店主人无言以答,在遭众人一顿痛打之后,懊丧怅恨地回去了。贪心是上当受骗的重要内因。那些行骗者也恰恰抓住自以为聪明的人们贪图小便宜的心理以行其骗术;文中的“客人”,也善于抓住时机,趁店主人被骗情急之时,从容地索去三个大钱。这些都是重要的生活经验,至今仍有借鉴意义。

陈玉成之死

1861年9月,湘军攻陷安庆后,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率部转移到庐州,积极整顿军备,积蓄力量,准备夺回失地,重振皖北战局。湘军追打到了庐州,与太平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由于兵力单弱,缺乏外援,陈玉成决定弃庐州,突围北走,去和西北远征军会师,开辟淮北的局面。就在这时,他突然收到奏王苗沛霖派人送来的一封信。

苗沛霖是安徽凤台人,原为塾师,后来因办团练笼络了几万人马,搞起了武装割据。最先他投靠清朝,当上了道员,后来太平军打来,他又举兵抗清,被太平军封为奏王。当陈玉成困守庐州时,他已暗中投降了清朝,并定下了诱捕陈玉成的诡计,以便向清朝献媚邀功。为了诓骗陈玉成,他在信中说尽了花言巧语。他说自己所占据的寿州兵精粮足,若陈玉成愿意前来,他可以帮助派重兵攻打汴州(今河南开封);并说守庐州孤城,为兵家大忌,以英王盖世英雄,何必为这股残妖所困呢!

陈玉成看完信后,便与部下商量何去听从。部将殷燮卿提出:“听说苗沛霖已经投降了清妖,这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万万不能去。”然而陈玉成并不了解苗沛霖已经叛变的情况,一时轻信了他。因为苗沛霖怂恿他攻打汴州的主张,正好迎合了他开辟淮北局面的想法。

1862年5月中旬,陈玉成率所部4千余人,从庐州突围北走,前往寿州。苗沛霖见陈玉成中计,遂于城内设下伏兵,然后派侄子苗景开出城相“迎”。等陈玉成及众将入城后,苗沛霖突然拉起吊桥,将陈玉成和大多数太平军将士阻隔开来。这时伏兵四起,逮捕了陈玉成及20多位随行人员。苗沛霖作贼心虚,不敢去见陈玉成,只派其侄前去劝降。陈玉成正气凛然,怒斥叛徒,决不投降。见劝降不成,苗沛霖便得意洋洋地押着陈玉成到清军胜保大营去邀功请赏。胜保用尽了软硬兼施的手段,企图迫使陈玉成屈服。然而,陈玉成临危不惧,始终保持着革命气节,于1862年6月4日,在河南东部延津西教场英勇就义,年仅26岁。叛徒苗沛霖在胜保死后,又背叛了清朝,后被部下所杀。

“身之将败者,必不纳忠谏之言。”(北齐·刘昼《刘子·贵言》)陈玉成这位英勇无敌的年青将军,没有战死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只是由于一时的轻信,为小人的奸谋所害。这一历史教训发人深省。苗沛霖的阴谋所以得逞。一方面是由于他使用的手段阴险、狡猾,用甜言蜜语欺骗了对方;另一方面与陈玉成的麻痹、轻信、固执己见的弱点有关。陈玉成了解苗沛霖的为人,苗后来叛变降清,陈虽不了解,但部下已经警告了他,仍没有引起他的警惕。他一心只想重振自己的事业,轻信了苗沛霖的谎言,终于酿成了一场悲剧。

岳钟琪诈诓张熙

曾静是清朝湖南籍的一位文人,具有很强烈的反清思想。他与弟子张熙曾经研读过明清之际思想家吕留良的遗著。其著作极力申明“华夷之辨”,认为它更大于“君臣之义”,包含着强烈的反对异族统治的民族思想。曾静和张熙完全接受了吕留良的观点,并密谋策划了一个用“春秋大义”,“内夏外夷’的观点,劝岳钟琪反清的冒险计划。岳钟琪是康雍年间的名将,时任川陕总督,民间一直流行着他是民族英雄岳飞后裔的传说。

在曾静的指派下,张熙带着劝说信,只身前往陕西,对岳钟琪进行策变活动。张熙来到川陕总督衙门;把劝说信递给了岳钟琪。岳钟琪拆开信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信中列举了雍正帝的九大罪状,如谋害其父篡位、逼死母亲、弑兄杀弟、贪财、嗜杀、酗酒、好色等等。信中还称岳种琪为岳飞的后裔,劝他起兵反清。岳钟琪看罢,当即命人把张熙拿下,追问其幕后策划者及同党。张熙拒不交待,审讯者便动了大刑,把他打得遍体鳞伤。任凭清兵百般折磨,威武不屈的张熙始终咬紧牙关,没有吐露半点实情,只回答一句话:“是孔夫子、岳王爷指使的!岳钟琪暗想:看来这个倔强的硬汉子,不是用刑罚可以降伏的,必须用计诱供。于是他便下令将张熙关在密室中。

两天之后,忽然有一个操着湖南口音的人来到关押张熙的密室,自称是岳钟琪手下的幕僚,受岳钟琪之托前来探望,并为张熙医治创伤。起初,张熙还存有几分戒心,认为这是诱供之计。可是来人很健谈,一再表示岳钟琪为清朝立过大功,却受到朝廷的猜忌,早有反清的志向,而且对张熙冒险上书的胆魄非常钦佩,他对张严刑拷打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一番话把张熙搞得将信将疑,渐渐上了对方的圈套。之后,岳钟琪又亲临密室嘘寒问暖,还送来人参给张熙补养,态度极为谦恭,逐渐赢得了张的信任。这样,他们之间的交谈就没有什么避讳的了,不知不觉中,张熙便把曾静的姓名透露出来。

岳钟琪得知实情后,如获至宝,马上飞奏朝廷,并移咨湖南巡抚王国栋捉拿曾静。雍正帝也派刑部侍郎杭弈禄、正白旗副都统海兰,一同到湖南会审,制造了清代雍正朝最严重的一起文字狱。这场文字狱不仅涉及到曾静、张熙等企图谋反的人,还把打击的锋芒指向了吕留良的子孙、门徒,以及雍正帝的兄弟胤楔、胤糖的余党,惩治的手段也极其残忍野蛮,充分暴露出封建专制统治的黑暗和残酷。

“战阵之间,不厌诈伪。”(《韩非子·难一》)“用诈”,不仅是古今军事家的一个重要的用兵原则,而且也是运用于其它领域中的一种斗争策略。岳钟琪逼讯张熙,先用严刑拷问,未得逞后施用了欺诈的计谋,使对方堕入迷魂阵之中,终于获得了意外的成功。

冯保无中生有除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