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危急 (1)
她坐起来的样子更风骚,更美丽,将女人的特别羞处裸露,还摆了一个优雅的姿势,就像是一个千年狐妖,一边搓弄着自己丰满肥大、富满弹性的丰乳,一边含笑道:“使剑玩刀的人老娘见的多了,但最终还不都败在老娘胯下,有本事尽管动手就是!”她瞄着流星的眼神泛出奇特光辉。流星躯体上的杀气更浓了。他果然抽剑,死神剑已经出鞘,擦着剑鞘发出裂人耳膜的声响。
为了鬼子张的下落,为了一个差不多不知羞为何物的女人,堂堂的星部主竟然抽剑,是不是过于小器?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冷酷无快,仅几句不顺耳的话便要刀剑以对,而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抽剑的时候,她却飘然而起,弹身射向流星,手脚麻利,身法快得惊人,如叶飞剑掠,双手弹指的刀,眨眼间闪到流星背后切下去。对于她的举动,流星感到十分意外,在他的心中,在二秒钟之前他还没有将她定义为那种可以对他产生威胁的人,现在,他看错了他。
她的掌风尚未有沾及他的领口,流星的剑却蓦然落到她的胸口,正中****,虽然他的剑没有插进她的胸膛,他亦根本就没有打算杀她,可是一切变化快得让她根本不敢相信却亦不得不信,在她尚未落脚时剑尖已顶在她的胸膛,在她未有落地时她已经感觉到死亡,然而流星偏偏没有把剑刺进去,还努力地回撤,极力保护她以免她受能量的冲击力而受伤亡。她倒吸一口凉气,娇躯就似风吹寒枝似的一样颤抖,机伶伶地仿佛是小贝贝克簌簌。肥白的乳房,雪白、细腻、嫩滑,与单调的剑体十分不相称,乳峰是雪白的,死神剑却是雪亮的。
随着她的颤抖,乳房也不安地跳弹,低垂着,惟是他手中的剑一动不动,他整个人亦纹丝不动,静得如同一座大山。
她真的害怕了。怕得就如被死神逮住的野鬼。
当流星的眼睛从剑柄挪到剑尖,再转移到她滢白的乳峰上时,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而他自己的眼神里却流露出极不自然。
剑尖沿着她的肉体划下弯弯的弧线,他把死神剑挪开,提在手里。还侧过身去。
“你不杀我?”她忽地开口问道,美丽的面孔上凝积着极为复杂的表情。
“死神剑不杀你这种下流不要脸的女人!”流星非常冷淡地道,口声莫大讽刺。她再是一震,面上挤出一缕悲苦,瞪视着流星。
“你找鬼子张?”好半晌,她才弊出一句话,碰上流星这样冷硬的人,她的口气不得不和缓,他的一句话似乎给了她深入灵魂和骨髓的打击。
她居然知道他的目的和用意,流星内心微微有些惊异,她是个狡猾而聪明的女人。
“不错!”
“他走了。”
“去了哪里?”
“不知道!”
“你是鬼子张的什么人?”
“玩物或是宠物”
她直接而干脆,纵然没有具体详细的解释,却也令人顿然意会。玩物是被玩弄的对象,宠物是被娇宠的对象,她那么年轻漂亮,还是个身手不凡的女人,又怎么成为鬼子张的玩物宠物?
流星当然不会问这些。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出了门,他相信这个陌生的女人?相信一个人绝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如今世道,有几人肯说真话?
流星很快下了楼梯,楼梯上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到后来消失,她甚至听见一楼大门开启的声音。她忽地笑了,那笑容很残酷。
半刻之后,二楼上又上来一个人。那个人还是流星?
流星这一次上来的时候,没有送出半点响声,轻得就像是落日时分的白云,轻飘飘地落进阁楼。有谁知道流星何以去而复返?
流星没有再看见那个美丽****的女人,当他扫视屋内一周不曾发现她的身影时,他非但没有一点失落,眸子里还闪现一抹兴奋的色彩。
大概流星早知道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早料到她不是那种可以对任何人说实话的女人。一个娇宠的玩物声称不知道主人的下落所在你肯定会相信,因为她既然是一个玩弄的对象,她肯定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行踪落脚处。流星没有相信她。
在这个世界上若有让流星特别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
灯光仍然昏黄,似乎将要油尽灯枯,迎来无尽的黑色。
流星就站在灯下,浑然不动,若然身旁的那根木柱,面对着朝东的那面木墙,好像是没有知觉。
整面木墙光滑如镜,找不到一条可以看见的微缝,涂上暗红的漆色,宛如没有丁点折皱的帐幔。大抵正因为它看起来不那么平凡,所以流星相信墙内存在另一个世界,伊始,他本来要破墙而入,但一阵轻微的呻吟声却把他撞回来。如今,呻吟声更烈!
劲烈的呻吟如高山流水,带着她好受的感觉化作呼号漫延任何一个足可以传播的角落,巨大的震悍比一切声音都有吸引力,比歌声更甜,比泣声更悲,听起来无比地痛苦,又如经历
飞天入地般刺激,嘶哑的喊叫和着粗重的呼吸,听者几乎能够想像到赤裸裸的两个原始人在
唾液汗水中撞击,缠在一起,滚在一处的情景。
呻吟声是赤裸裸,她亦是赤裸裸的。
呻吟声息止,墙壁内送出女人温柔的呢喃声:色鬼……老娘这一身嫩肉,伺奉得你还舒服吗?”
“啊……舒服……舒服……你太美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喘着粗重的气息道。
“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那宝贝……可渴得很……”还是那个女人的声音,语音妩媚,弃满诱感。”
“噢!不要……不要啦,刚才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吗?”苍老的声音问。
那女声极肯定地回答道:“请放心吧,那人已经走了……喂饱了你的弟弟,你就快干活吧,免得主人来时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可就麻烦了!”
那苍老的声音坚定地道:“我敢保证,两个时辰后峻工!”
紧接着便是蟋蟋的脚步声,脚步声止时,那面木墙无声地裂成两面,并缓缓向两边移动,开成一个巨口,巨口里走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她第一眼便看见流星。桃红色的脸孔上立即涌现出慌张之色,粉面一阵扭曲刚要喊叫却不能动。流星在她有所反应时就出手点了她的哑穴,她已经麻木不仁。她眸子依然清亮,似乎还带着媚艳之色,只是媚艳还有不可理喻的惊恐,大致她做梦亦没有想到,流星再次出现她的眼前。
不喜欢说话的人并不代表他没有机智和计策,就如流星,他以自动离开为计,只是不想与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他不想看见赤身裸体的女人动手罢了。原来墙壁里果然别有天地,他相信鬼子张就在那个天地里。
她没有说谎,如果真是别人的玩物,发泄兽性的对象,流星讨厌憎恶这种女人,却亦没有伤害她的必要,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便擦肩而过,仍如飘云飞雾一样进去。
另一个世界的灯光很亮,强亮的灯光不是用油之灯,而是永远都能在黑暗中发光的夜明晶体。
很阔广的地下室,奇特不同的是以精石构筑,夜明晶体就挂在石壁上,散射出蓝色的光束,精亮无比。
石室内的地面上堆放许多珍奇的木材木料。满地木屑刨花,木块木片,一个长相奇丑,身材矮小,满脸皱纹,小眼睛大鼻子,长着一张蛤蟆嘴巴,光着脑袋没有半根毛,且脑壳凸凹不平,身着绣花长衫,刚系好裤子伸手往衣衫上抹了一把唾液的老者,便跑到木屑堆里从刨花中扒出一个木人,抱到另一个用红布包裹了半身,保护十分严实的木人旁又比又照前后寸量,嘴里还喃喃吟笑道:“牛牛必,以祖宗我鬼子张之手,保证能翻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狗……嘿嘿嘿!”
既然他声称他就是传奇八化,轰动大地失踪已久的神匠鬼子张,那么就错不了,他一定就是鬼子张。
通下地下室的通道里,送出细碎缓慢的脚步声,飘出一个人。
鬼子张没有回头便嘿嘿嘻笑道:“红桃,刚你你弄得我好舒服,等我……做完最后一道工序咱们再来一次,还是你发明的那种姿势,叫什么来的……哦!是剑剑戮红心……哈哈哈”
没有回应,细碎的脚步声却没有停。不用猜测,他口中的红桃就是她的名字。鬼子张见没有回应,还以为是她生气了,再道:“美人儿,千万不要生气,如果你不喜欢那种姿势,就用我发明的第一千三百六十四势,包你舒服的叫亲亲娘……”依旧无反应,这回连脚步声没有了。
出奇的静让鬼子张蓦地感觉到一股冷意,猛然回首,才赫然发现站立在距离他不到二丈外的地方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裸女红桃。
神匠鬼子张开始非常地吃惊,细细地打量流星一眼,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落在流星那张异常冰冷的脸上时,他却丢下一个不屑的神色,既而转过身去,极不客气地一边抚弄他的木人一边淡淡地道:“你就是刚才那个去而复返的年青人?”不愧是神匠鬼子张,不但有眼力,而且够胆量,常人见到流星总是从内心深处产生颤栗,特别是他给人冰冷的感觉让人惶悚,但鬼子张居然没有那种反应,似乎屡见不鲜,不在意流星的冷冰。
流星的那张脸好像永远都不会有表情,没有表情的表情才是最可怕,最深沉,最令人难测的表情。
“不错!”流星回答。“你是谁?”“你不必要知道。”“但我知道既然你找上门来,你一定不简单。”鬼子张很冷静,顺手拿起雕刻刀在木人身上乱磨,动作灵敏,手法娴熟,尤如书画家随意摆弄笔墨。
流星沉默,他心里却没有沉默。“我还知道,找我的人都要求我,你亦不例外。”鬼子张道,开口说话时在冷笑。
“很对!”流星再次开口。“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不会为你做事。”鬼子张的口气十分地冷硬,坚定。“错!”流星的话永远很简单,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他不会多说一个字。
“错在哪里?”
“必须做!”
“但我还告诉你,我做任何事都讲报酬。”
“我知道。”
“你知道?”
“嗯……如果有你看上并喜欢的美丽女人,给别人****指头你都作!”流星镇定,言语肯定。
“非常对!”鬼子张震然住手,皱巴巴的脸上溢散着兴奋,听流星的口吻不但非常地了解他的个性,似乎还带来了极美丽的女人。
都说金钱、权利、女人是男人天生追求的东西,人有所好,三者之间,美丽的女人在大多时候都比金钱和权力更有吸引力。
神匠鬼子张就是一个极个别的典型,以他的能不乏权利的金钱,可他偏偏最喜欢女人,视女人如生命,当然,越是美丽的女人才是最完善的诱惑,才会最有征服力。
英雄难过美人关,神仙难逃美人计。
“你一定带了美女过来?”鬼子张兴趣乍来,色性骤起,一脸得意之色,喜笑着示目流星,换面改颜,渴求的模样令人忍禁不禁,惟是流星不会笑。
“带来了。”流星冷淡地道。
“她有多美?”
“比红桃超过十倍。”
“啊!她……她一定就是天上的魔女,快说,你要我为你做什么?”鬼子张急急地问流星。条件好像一直都是交换的手段,唯有答应流星的条件,才能得到比红桃要漂亮十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