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霸气冲天系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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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与天战 (1)

第六章 我与天战 (1)

流星没有死。他是在依梦的人工呼吸中恢复了呼吸,保住了生命,后被星部闻讯赶来的人抬进流星阁,并及时地给以“恢复生命大魔疗法”,才算稳住伤势。他还是从死神的面前趟过一遭,面对死神,他如今已是第五次。

或许,像流星这样的人想死都死不了,他本身就是一个死神,还是一个敢与天战,连遭爱雷击都击不死的死神。“死神”,不畏死神。

他那“乙丑年,乙丑月,乙丑日,乙丑时”的命,硬得就像的寒钢,苦比黄莲毒药,想死,没那么容易。

如果说大地上的生命真由天定,苍天不让他现在就死,让他活着,是对他和天对抗的惩罚,因为他活着将比死要痛苦得多。

第二天,清早流星就醒了,还恢复了体力。

对别人来说,遭受雷击不死而且在短短数个时辰后就恢复了体力,那无异于荒诞不经的传奇。如流星这般人,再经历一次生与死就像做了一场恶梦,梦醒后又像是什么旱季没有发生。

但是,混沉的脑海中,却与时浮现出依梦为他做人工呼吸的情景。

流星冷酷的心陡然为之震动。尽管那时候他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大脑中的印象,不能让他忘记那催人震撼的镜头。随之他冷酷的心涌起一抹无法言喻的暖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给他温暖和爱护,哪怕她是身份卑微的女佣。

人,是大地上最富于情感的动物,在情感世界里,最容易激发人的感情。

冷冰的流星,感情已被激发,情感世界已然发生变化。

雨过天晴。阳光明媚,透过窗户射进流星阁。窗外的花木经过雨水冲刷的花木在阳光下舒展,显得更加娇嫩新鲜,绿色更浓,花儿更艳。

流星阁的大门大开,起床后的流星第一眼便见依梦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沿睡熟,面向阁外,只见娇俏的背影。流星倏然为之怔住。

他冷漠的眼神泛起一股亮波,他冷漠的心再次为之触动,还记得那次她未敲门便闯进流星阁,被他大声喝斥,再不准踏进流星阁半步后,她果真不敢再踏进流星阁半步,流星阁对她来说,已是一方禁土。

流星就那般看着她的背影片刻,木然的表情依旧冷淡,却顺手操起一件披风,轻轻地挪步到她身边,把披风盖在她的肩上。

也就在他蹲下去的那一瞬间,他冷淡的表情蓦然有了微妙的变化,那是谁都读不懂而言语难以形容的变化。

因为,他不只看见依梦白晰稚嫩的面肌上滞留着无尽的疲倦,还看见她额上两道青紫得几欲流淌出血来的伤痕紫疤。

他赫然想起来,就在昨夜的风雨中,就在她送了一把伞怕他淋着而阻止了他对抗苍天视线的一刹间,他不但摧毁了她的伞,还将她……

流星的心里涌起谦意。流星刚准备起身,她像是有所感觉而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醒来,睁开秀眸,见到流星,先是一愣,转而紧急站起来,娇叫了一声:“星部主”,眼眸里流露出不安之色,接着退外一步,就在此时,她身上的披风乍地滑落。她即刻意识到是流星给她披上披风,眸里顿闪数缕激色,慌忙把披风从地上拾起,与时,粉脸倏然涌出红霞,变幻着异样的表情。她是第一次接受流星的如此“高待遇”,但她还是激情满怀,非常庆喜,对流星这般冷酷得不像是人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个“壮举”,哪怕只是一件小事情,小到只是他略施爱心,给别人披上一件披风。

她从这件披风上便能读懂流星的内心,也许是身为女人细腻敏感的心思,也许是她了解他这个冷酷如水的人。

能了解流星的人并不多,她到济生身边的时间并不长。

流星站起来,深深地盯视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从今往后,你可以出入流星阁!”

“真的?”依梦惊叫,又像是死刑犯听到判官宣言狱释似地激动,语气中又明显地有些不大敢相信。

她,为了流星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她所作的一切亦都是为了能靠近流星。

“真的!”流星肯地回答她。

“那……太好了!”

她明显得过于激动,就像是欢呼的小鸟,差点没有欢跳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流星忝了一句话道:“不过……得事先敲门。”

他的话俨然就如命令。“是,星部主!”只要能走进流星阁,能更加频繁地接近流星,什么她都可以答应。

两天后

流星和以前一样起床很早,而且更早,黎明时分,就洗梳完毕。

他没有和以前一样起床后就去练剑,却背着一个装满金条的痛筐径直走进星部的马厩。他走进马厩时,马夫哈达正睡得熟,打着如同雷声一般的呼噜。他没有惊动哈达,便去牵他那匹特殊对待的灵异之马“战血宝马”。

战血也一样睡熟,是被流星推醒的,还好它是灵异动物灵敏度特别高,流星只轻轻推了一下,它就醒来。见是流星,赶快跪下前腿给流星施礼,还道:“星部主早!”

流星轻声但以命令的口吻道:“以后不准行礼,这是星部的规距!”星部的法规是流星规定的,第一条就是不管职位高低,上级下级,一律不准行大礼,违者斩!大概它是马而不是人,流星没有按法规惩罚它,而在流星规定法规时,星部确曾有人被斩首示众。

“是!”战血只能接受命令。流星非常喜欢战血,它原本是霸天的灵异坐骑,是流星月前用两酋长的头换来的赏物,他喜欢它倒不完全是会说话的灵异马,有超常的意识和思维能力,而是因为其速度快,而且紧急的时候,知道如何突围,凭着兽性的灵知选择正确的路径。

在罗纳尔多大陆的战争中,占血派上很大的用场,它为星部搜集了不少情报。

流星亲自持梳梳理马毛,然后配上鞍,静悄悄地把战血带出马厩。在流星花园还没有人起庆的时候流星就带着战血走出人部,只有两个守卫的星部武士看见他。

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就连战血都不知道。

那天早晨,依梦没有听到流星的剑声,当她有所意识迅速地奔进流星阁不见流星,从守卫武士那里得知流星很早便离开星部,她差不多是很慌张地重返流星阁打开流星供奉五张灵牌的灵阁。

五张灵位不翼而飞,空空的灵阁里只剩下香炉和蜡烛。

依梦为之大惊。流星去了哪里?他要去做什么?

她尽管不知道他心底里的秘密,但她时常看到他眼眸里的仇恨,她是个很机灵而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他身上有血海深仇,而且与那五张灵牌有很大的关系。他……会不会去报仇?想到这个问题,依梦为之一颤,心里一紧,但当她发现死神剑还挂在流星床前的墙壁上,才否决他并非去报仇。

他事前来作任何布置和行动,他究竟想干什么?

那天清晨,身为流星女佣的依梦以她特殊的身伤在流星阁内翻遍了所有的东西,她亦的确找到她要得到的东西,然而当她度图取下死神剑,玉手刚碰上死神剑的剑身就缩了回来,剑内逼发的寒气让她感到莫名的冷意,看到剑她就像是看到冰冷的流星,特别是流星那双精亮但冷漠得不像是眼睛的眼睛,她害怕了,退缩了,最终拿着关于星部战斗力的重要军机文件走出流星阁。

难怪两天前流星准备允她可以进出流星阁时,她那么允欢喜激动,原来她另有用心。她倒底是什么人?可怕的女人!

就在那场晚上,子时时分依梦还没有睡,她在自己的房间内踱来踱去,时不时地朝大开的窗户外看一眼,似乎在等某个人,但是,她的房间却没有燃灯。黑乎乎的世界里,她已不像平日里那么娇柔得弱不禁风,相反,她很精神,眼眸里泛放出异常的光彩。

子时之刻,流星花园里飘一一个年轻人,但与其说他是人,还不若说他是一团此雾,只见他胸部以上模糊得只能看见一团雾气,只有从他的气息,判断出他是一个男人,而且很是年轻。

他的行动很快,就像是狂风中的淡雾,疾飘速移,急急飘至依梦居住的小屋。

那人从依梦小屋打开的窗户飘射进去,并顺手关上窗,他对路径那么熟悉,似乎不是第一次到她的小屋。

依旧没有燃灯,小屋内黑暗,冷静。依梦见那人进来,顺手从桌子上拿起复制的星部战斗力定制机密文件,递给那人。

那人并没有去接,非常冷切地道:“今次飞鸽传书召我来此,就是为了给我这些?”他的桑音很嘶哑,冷漠的语气明显地表示他对她手上的东西并不十分感兴趣。

依梦结合缩回手,背过娇躯,也是那种冷淡的语气质问:“你敢小看这些东西?”

“那倒是不!”那人沉沉地回应,并继续道:“不过……我必须问你一件事。”“什么事?”

那人顿了顿道:“听消息说,三天前的夜晚流星遭到雷击?”

“有这回事。”

“而且……你也在场?”

“是的!”他的语声骤然加快道:“据说是你给他做了人工呼吸,救了他?”

“没错!”依梦极肯定地回答。

“你疯了!”他几乎在吼。依梦沉默。

他又道:“难道……你就不知道主人在四大部主中,最在乎的就是谁也看透他心里想些什么的流星?”与其说他是在问,还不若说是训斥。

“知道!”依梦很冷静地回答。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让他去死。还要救他”他在轻声地咆哮,满身的怒气在暴散。

依梦忽然转身,在黑暗中用一双诡异的眼神瞪神着他,很平静地道:“正因我知道他为什么冷酷,所以我才救他,我有我的道理!”她解释,在这咱时候还能保持一副平静的心态,是一件不容易做到的事。

她的确有过人之处,这样的女人,才是不简单的女人,她的分析,更让你觉得她不简单。“你知道他为什么冷酷吗?”“不知道!”“全都是因为仇恨!”依梦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数个字。

“仇恨?”

“没错!”

“他和谁有仇?”

“不知道,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想,他的身份不会比霸天差到哪里去,否则……以流星的脾气和个性,他早就去报仇雪恨了!”

依梦目芒频闪,闪烁看惊人听闻的消息。

她接着道:“仇恨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已久,大因他现在还不能报仇雪恨,饱受仇恨的煎熬和折磨,所以他给人的感觉非常冷漠,不愿向任何人道出他心中秘密,行动怪异,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那人忽地插话道:“这与你救他有什么关系,他是一个可怕的重量给人物,他若死去,对我们减小了很大的力量威胁!再说,主人派你到星部目的就是让你掌握流星的动向,并在机会成熟时尽法除掉他!”

他的语声沉重得就象是刀落在地上,铿锵有力。

从他们的对话挥知,他们是受了他们“主人”的派遣,依梦到星部做卧底。原来,她的身份是……

依梦还如以前一样平静,缓缓地道:“你错了。”“错在哪里?”

她道:“我们的主人最终目的是要搞倒霸天,四大部主在他眼里只是四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