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霸气冲天系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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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维纳诗雪露儿 (3)

第五章 维纳诗雪露儿 (3)

没办法,为搞活一方经济,牺牲一方女人势在必行,不得不行,谁让天下的男人天生就喜欢玩女人,还喜欢玩尽不同风味,不同地方的女人。象思春楼,小姐们都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令人眼馋,看得心慌。

甫一见到她,残月马上便认出她是谁,心内一喜,暗里叫道真是天助我也,有她在,不愁进不了茶楼,好一个小姐儿,今天就指望你了,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一定捏你的屁股。

心里念着,残月与时便已冲上前去,张口便叫道:“凤姐儿,你好啊,我好想你!”

这就是他的开场白,奔到凤姐儿的身旁,笑色洋溢,十分和迷人,像一个小弟,亲和之态,笑嘻嘻的,还好刀城里还没有男女见面拥抱的规矩,否则残月一定来一个大拥抱,说不定还要乘机亲上一口。

唉,谁叫残月的笑容亲切而又有男人魅力,总能勾动任何一个女孩子的芳心,这不,他一冲上去便顺手接下凤姐儿的茶篮,显现出帮助她的意思,还举动地挽住她的玉手,道:“凤姐儿,你一定累了吧,我来帮你!”

你看,这般男人最受女孩欢迎,如今的女人们,看惯了风月场上的尔虞我诈,瞒瞒骗骗,最是欣赏那种能关怀体贴,能了解女人苦衷的男人,而残月正逢合了这一点,举动套近乎,大献殷勒,获得芳心大悦,虽是一脸的倦态疲意,看见残月马上便喜笑颜开,笑容可掬,柔声道:“死鬼,你好几天没有到茶楼来看我了,还说想我,又骗人!”说着,伸出玉手,在残月肩上拧了一把,大抵有点痛,残月呀呀跳起来叫着姐姐饶命,引得男人们哄然声起,两眸嫉妒。

但嫉妒归嫉妒,谁让他残月爹妈长声志气,生了他这么一个俊模样,不要说女人,就是男人也会喜爱。

前些日子残月便和茶楼里的小姐们打得火热,小姐们都知道他是一个年青的商人,名叫流氓(取流氓之意,这中可是他自取的,身在美特亚大陆,原为通缉犯,当然不敢用残月这两个字,除非他想死),家有千万资产,十辈子也花不完,这么一个小年纪大腕,惟是小姐只恐高攀不起,对他倒是挺尊敬,而他却常常大大出手,不是色眼死盯着女孩子的丰胸,便是乘她人不注意,便摸女孩子的小屁股,下流的举动,女孩们也不在意,还不都是因为他在小姐们眼里看来既有钱,有生得俊,讨得女孩们喜欢的原故。

残月最会哄人,凑过嘴去,往凤姐儿小耳边一附,轻轻地道:“凤姐儿,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找你?”

凤姐儿一疑,问道:“为什么?”

残月月芽眼一转,温情地道:“昨夜……我做了一晚上的梦,都和你在一起……”

语声顿住,便把眼盯着凤姐儿,瞅视着她的表情。

凤姐儿闻言先是一惊,转而俏面上便骤时腾起两朵红云,喜色溢然,高兴得不了,但却又不想流露在外,心里的那股子激动劲就别提了,常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残月声称他整夜都与她做梦在一起,那莫疑是心里想着她,有她,喜欢她,能得帅男喜欢,特别是象残月这种俊男儿,何只是高兴,芳心里就象是放开了烟花,心花怒放,激动不休,但嘴里道:“去,没人正经,你真的会想我吗!”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地下的仓库内,延着地下通道,往下走。

黑黑的通道内点着火,火光不是很亮,朦朦胧胧,将两条影子拉得长长的,恍恍惚惚,荡荡悠悠。

残月再把滚烫的口唇凑到她的耳边道:“好姐姐,你猜在我们的梦里我们做了些什么?”模糊的灯火里,残月的眸子闪着异杰的光彩,但凡一让人看一眼便知道他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凤姐儿恰好看到他的眼神,却也便装作不知,遂低下螓首,故作娇柔道:“我猜不着。”

“那你想不想知道?”

“这个……当然想,如果……你原意告诉我的话。”

说到这儿凤姐儿不怎的竟然独自加快了脚步,一张红通通的如熟透的柿子一般的脸膛,哪怕是在模糊的世界也能清楚地透视,她是怎么啦,害羞?故作正经?抑或是……

残月没有去想,但他从对方突然的变化中得知对方已经猜到,便二话不说,陡一出手,从身后把她纤细的腰肢揽住,搂进怀里。

一声娇嘤,一个小巧玲珑的凤姐儿就象是一乖巧的动物被他紧紧地揽在怀里,想挣却是挣不脱身,只好急得大叫,道:“啊……你……你要做什么?”

虽是这般大叫,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倒是充满了温情与善感,柔和得就仿佛是一个深处花闺里不知人世的小姑娘,好生可爱。

只是残月并不作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上一口在,热唇落在凤姐儿白嫩如脂的粉脸上,就像是吻在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上一般。末了,残月才嘻嘻地道:“好姐姐,我们在梦里……就做这个。”

“去!小心,来人了!”

凤姐儿在他怀里一阵翻腾,蓦然提醒。残月赶快松开了他,举目地下仓库的远处,果然来了一个人,原来是库管,见两人提着个篮子,便知是来提货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引着两人到深仓深处,装了货,二人迅速地离开。

经残月刚才这一阵的折腾,跟着凤姐儿进入人流涌动的茶楼内当然是没有问题,凤姐儿芳心大悦,不但要带他进去,还答应一定给他弄一张坐位。

山要山靠,人要人帮。朋友多了路好走,一打听,这茶楼内果然有一对会“打石”的姑娘,四五天前便在思春楼,据说过两天就要离开此地,残月心里一紧,暗自思忖,还好自己今天听说了这个消息,总算没有两人没有离开就好。凤姐儿颇有人元,不但把残月领进去,经由其软磨硬泡,求爷爷告奶奶许下事后请她搓一顿大餐,她还真的给他找了一张位子。只是她才一忙着离开,残月便绕着一个四层的茶楼乱转转,见一个长长的队伍从另一边的楼梯一直排到四楼,心知四楼想必就是那“打石”的两个姑娘在楼上接应生意,心里一喜,才不管******那么多,耍一回流氓又怎样,惟是他眼疾手快,心里灵活,顺手操下一个茶盘,端上一壶茶,连杯子都不带,便挤上四楼。

其他的人都排着长队按秩序到四杰楼让姑娘“打石”,却见残月连推带挤,往上冲,别人都以为他是这思春楼 的服务生,自是不好说什么,反而让开道儿让他进去。

挤进四楼的大厅,但见大厅内设满了帐幔,重重叠叠,随风飘动如云似雾,人在门前,便能透过淡绿色的帐幔,见到两位姑娘,一人坐一张铺着红布的桌子前,一人在另一个面产立着,看上去两人象是一对姐妹,又像是一对主仆,帐外三尺之外正有一个人在问事,残月人在门框外就听到了石头撞击石头的声音。

那人问事的人还没出来,残月便踏进去,掀开帐幔,残月不由得一愣,怔在帐幔里。

他怎么了?

是被吓着还是两个美眉太过于迷人,而令他心动,还是……

两个美人。

如果说美人也应该有个底线,也有一个划分美与不美的分界线,那么,当你看到这两个美人后,敢百分之一千的肯定,你一样会愣住,或许还不如残月,不只是愣住,弄不好还会因为不敢相信那是真实的而过于激动,眼睛发黑,口鼻流血,当场晕死也不一定!

她们那才叫做真正的美人,“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这个词若用在她们的身上真的是一点也不过份,且恰如其分,站立的那一个美眉,身着一袭咖啡色的连衣裙,脚穿炎箭型乳白色的高跟鞋,镶着红宝石的白金项链,握着一双玉手,手上的那枚钻戒放射出七彩光,耀眼夺目,但更美的则是她饱满的身段,高挑的身材,美丽的玲珑弧线,起伏不平,还有就是那一张雪白的粉脸,白玉无瑕,找不到一个斑点,一点划痕,嘴巴不大不小,与那一只瑶鼻形成最好的对称,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精亮而有神,泛动着水波,就象是会说话似的,一眨一动,睫毛频闪,一闪便闪出温情无数,风情万种。

坐着的那一个一样的美,只是风格不同罢了,只见她身装由百花组成图案的超短裙,袒胸露臂,玉腿光鱼鲜,妩治性感,艳丽无比,一头金黄色卷起如金色的波浪一样的发丝,泼肩而下,耳附琥珀,胸挂珍珠二串,光辉晶莹,透明清逸,指系十朵莲花,如冰似玉,如脂似水的俏脸,就象是早开的月季,白雪的脸膛,透红的脸靥,每一个表情都宛如水波泛动,卧蚕又眉,秋水眸子,簪花独瓣,樱桃小嘴,水晶****,魔鬼般的身材,丰乳肥臀,那修长的大腿玉臂,柔如水豆腐,嫩如出池藕,一动皆是一副画,娜娜婷婷,性感而迷人。

两大美人,真可谓天下绝色,倾国倾城,双双比美,各有风姿,一个娇柔温宛,一个英姿勃发,一个美艳,一个秀丽,娇颜如玉。

这样的两人个美人,难怪让残月发呆,只要是男人,见了如此绝色,焉能不色眼看花,一睹芳姿,岂不可惜。

二女子忽见残月,也都猛地一震,各自表现出惊讶之色,不由得同时惊咦出声,两双秀眸上下打量他,看起来象是一个服务生的残月,给二女子的第一眼便起了质疑,两个美人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地。

“维纳诗雪,他……他是谁?”站桌子边的那一个女子问道,面上堆满了疑惑。

原来那个坐着的女子叫做维纳诗雪,一个特别动听的名字。

“他……我……也不知道,从未见过这个人,姐姐,你有无见过他?”维纳诗雪称呼那个站着的女子作姐姐,两人可能姐妹俩,生得也颇相似近形。

残月望着两人,特别是眼眸落在姐姐的脸上,脑子里总有一股莫名其妙,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间却总是想不起来在哪个地主见过,人生当中,擦肩而过,迎面相觑的也不知道有多少,而她,大概就是那一种吧,残月在心里想。

残月的目光落在姐姐的身上,不禁间多看了几眼,姐姐先始眸里忽起一抹余怒,连眼睛都突地红了,甚至一身的杀气都快铺射出来,令残月心中一动,暗怪自己太过莽撞,有点流氓相,然恰在此时维纳诗雪忽地意识到什么,拉了拉姐姐的衣袖,“啐——”了一声,大抵是在暗示姐姐用不着这么剑拔弩张,姐姐这才低下头去。

而维纳诗雪却与她姐姐不一般,先是朝残月微微地点点头,粉面上如波荡漾出清丽的笑色,既不甚为也不显露过剩,浅笑呤呤,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清澈的眸子一直在残月的身上转来转去,细细地打量着他这个人。

“你们谁都没有见过我,我也不是这思春楼的人!”残月朗声道,面上也带着笑,那笑,就如同窗外温暖的阳光般灿烂。

“哦!那你——”

“和他们一样,想求姑娘帮助我找一个人。”残月尽量把语声放得温和些,和女孩子说话,他好象还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温和过。

“唔……这样啊,那你怎的还端着一个茶盘?”维纳诗雪娇滴滴地道,那清脆的声音象是春风里的银铃,悦耳之极,动人心弦。

残月笑着真真实实地把自己为了不想排队而冒充着服务生冲进来的事实,差不多是一字不漏地向两位姑娘讲了一遍,本来就是一个物幽默的人,象是讲故事一样把事情的经过讲完,不只是妹妹维纳诗雪咯咯咯地笑出声,就连姐姐也微笑呤呤,一面笑波。

气氛缓缓地缓和,变得轻松起来。那叫做维纳诗雪的姑娘对残月还蛮和气,停了外面的生意,并示意残月坐下谈话,还亲自替其倒了一杯茶,奉其面前,格外温柔娇秀,残月看在眼里,直觉得心里有一股神经在抽,暗地里想,妈的,天下间,谁要是能娶得到这样凄美女作老婆,那才是真正的英雄,如此芳颜绝色,今天见到也算上天不薄,还能亲口品尝到她倒上的茶,今日个真******走运。

举起茶杯,杯上似乎还飘带着维纳诗雪身上那股余余的香味,残月这一阵跑也确是有点儿累了渴了,一口气把杯中的茶水倒入嗓子眼里,才喘了一口气,说了声谢谢。

“这是我姐姐,她叫露儿……”维纳诗雪流波转转总是落在残月那张俊面上,似乎对残月十分地喜欢,主动向残月介绍。

“我叫……流氓氓……”

“啊——流氓,为什么取这样的一个名字呢!”维纳诗雪极为惊疑,不敢相信地望着残月,不喜于爱说话的露儿也举头望月。

“这个……名字授之于父母,叫做流氓并不一定就是流氓,何况此刘非彼流。”

“噢……”

维纳诗雪见残月谈吐不凡,眉梢间总是流露着一股异样的神色,动情的道:“那好吧,与阁下投缘,真想与你交个朋友,不知道如何?”

维纳诗雪两眸期待,盼望着残月。

残月闻言心中一激,骤地激起浪花儿朵朵,有这样的美眉主动要与自己交个朋友,哪有不交之理,做梦恐是都够不着,他差不多想都未多想,也来不及多想,便举口答应。

“谢谢维纳诗雪姑娘看得起我,我该比你大些,你就叫做我流氓哥哥吧。”

“感情好,在刀城的最后时刻里,还能认一个哥哥,下午我们就要走了,哥哥来的真巧,殊不知流氓哥哥要寻的人是谁,让妹妹给你探探……”

残月听说她们下午就要离开刀城,呈暗里心中一紧,启口道:“怎么,妹妹要离开刀城?”

残月问得甚是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