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魔鬼的游戏 (3)
不过,在唐诗城里有一条城规规定,女人杀男人不犯罪,连也罚金都没有,相反,杀一个男人还会得到五十金币,这般,唐诗里杀男人或杀掉男奴隶的人多不甚数,也无计数。
城主唐诗能定下这般城规,真是有辱天下男人的尊严,男人的耻辱。
谁知道唐诗那个老婆娘怎的那么仇恨天下的男人。
变态!
听她这么一说,残月直觉得身上的体毛一阵抖,紧接着便是一股冰冷直侵脚底,看样子也不是闹着玩,在唐诗内杀一个男人还不如杀一只鸡那么简单!
不得已的时候,残月不得不把体内那股子封锁的能量逼出来,大男人吃点亏也就罢了,若是连命也没了,那可不划算,万事万物,生命第一。
心里这般想着,残月眸珠一转,平静地道:“我是个流氓,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让我借你这大屋子里睡上一觉,明晨一早我就走。”
说这话时,他还在笑,谁知道他心里有何用意。
长都卫面上的阴笑马上流出来,哼着从唇里吐出几具字:“走?你中了我的魔毒,你能走得了吗?”她质部问的口气,好象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敢以肯定他逃脱不了她的视线。
魔毒!
这时候残月才霍然明了他的上半身为什么麻木不仁,没有感觉,原来她给他施了魔毒,控制他的行动。先前他还在纳闷,自知食用了长生果后便百毒不侵,完全清醒后却突地发现自己上半身如同打了麻醉药似的,没有感知觉,连双手都如同注了铅,抬不起来,头也只能靠在沙发上,还好耳朵眼睛还没有失去作用,那张天生乖巧的嘴巴还能讲话,也算幸运。
魔毒,不如一般药物上的毒性,它完全是由魔法的力量产生毒性而至人于某些肢体,器官发生药物中毒一样的症状,其原理基本相同,只是一个是药的作用,而魔毒则是魔法力的作用。
但病理上,魔毒的效力要比药毒的效力快速而强得多,对一个熟于魔法的人来说,一刹那间便可以令另外一个人染上魔毒,只是到目前为止,大地上的魔毒还没有传染的效用。
食用了万年长生果而百毒不侵的残月,却不能保证自己不中魔毒。
当然,能种植并利用魔毒的人,在魔法上的能量自非一般,由此,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唐诗城内因为城主唐诗魔法高超而闻名天下,城民们个个通魔,就是三岁的小娃儿也能伸手一指把你正在食用的鸡腿变成一块黑色大牛屎。
这个魔的城市,女人的天下,没有刀客剑客级能量的男人,想在这个城市里生存,如果长得象是残月那般帅一点,伊始可能会被女人们看上,被女人们强奸几回也许还能活着走出城,假若长相丑陋而无自保的能量,连做鸭子的能量都没有,肯定活不到三天便被人杀了,带着尸体去城街的官府里领赏金。
面对这个具有一定魔力功底,势在必得的长都卫,残月心里想着今日只能豁出去,反正进了城,再也不管那么多,总比一会儿真的被一个女人给强奸了好,界时,一个堂堂的月部主被一个女人扒光衣物鲜肉活色地奸污,让人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还要找他!
心念间,残月格外地冷静,道:“你真的认为我会中毒?”
长都卫冷冷地笑,那是不置可否的表情。
残月道:“你信不信,我马上便会站起来,再从你的窗口里跳出去。”
长都卫还是不语,一双大而闪亮的眸子泛动着水波瞄着他,春情荡漾,媚意横生。
不语,还是否定。
“你真的不信?”他再问。说真的,他倒是不想激怒长都卫,最好是能不打不相识,与她交个朋友,一来今晚有过夜的地方,二来就是他日后肯定有求应她的地方,一个都卫,管辖的地盘还是不小的,城池再大,也难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朋友多了路好走,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点道理,他能掂得出轻重。
于是,为了不成为女人胯下的狗熊,还要作个英雄,他就来点软的。
长都卫出身女兵,却是硬的,不吃那一套。
她还是不信,虽然依旧没有言语,就那表情也在证明她不相信他能在中了魔毒的境况下还能够站得起来,走出去。还有证明她不相信的是,她倚在沙发上,抬起玉臂,伸出玉手理了理发丝,然后,就以那种猫看着老鼠的那种眼神望着他,脱去她身上的军装,又开始去解丝质的衬衫。她的动作干脆而麻利,就仿佛要去做一件极不可奈的事情。
当他看到她快速地脱去身上的军装,他几乎快要跳起。
他自己也没有弄清楚那是男人本能的反应,抑或是魔毒的作用,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在解掉衬衫的第三颗扣子时,她的眼睛恰好看到了他的特殊反应,那面上再流露出来的娇情,极为兴奋。
可是她刚刚要笑,笑色也溢出了面皮的间刻,他真的站起来,并挪动步子。
他……他不是中了魔毒吗,既然中了魔毒还怎么可能站起来?
鬼才晓得。
不过他真的是站了起来,这倒是一个不敢令人相信却不能不相信的事实。
他真的要走了,而且真地挪步向窗口。
灯光下,长都卫那只正解掉第五个扣子的手陡地停在衣物的夹缝处。她的笑色僵住,僵在一瞬间,被倏然飞起的苍白云彩淹没,她自是无法相信一个她肯定中了魔毒不能动弹下半身却有反应,可以满足她的需要的人居然站起,更不敢相信到了口的食物就这般从眼前一晃而过。
她心里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他高大健壮的背影。
可是,残月走动时带动的那股风吹落到她的脸上,那却是真实的。
他已走到窗前,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他也没有回头,马上就要从窗口中跳出去。
长都卫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影子在移动,还在惊诧他为什么会站起来,为什么可以运动?
她当然想象不到他是一个能量深不可测武道者,凭借那深厚的能量也能在在瞬息之间冲破魔力的阻碍,进行自我还原。
他确是基本上已恢复正常,除了肌体的某些部分之外,比喻,他还不知道在此之前她给他服用了火龙胆,那可是难得的壮阳之物,此时此刻早在他的体内融化,窜经走脉,化为血液运行,流走血管,加快了血的运行速度。
火龙之胆,稀有之物,此物非药却胜药。
还好他的身体不同一般躯体,否则早早就如狼似虎,经不住欲望的驱使,扑向眼前的美人。
其实残月正因为感觉到越来越难受,才自行逼出来体内那部分封锁的力量,冲破魔力的的阻碍,杀了魔毒,逃一般地想着第一时间离开,要不然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情他也难以保证,他又哪里知道他食用了火龙胆,才落了个如此。
也就在这个时候,长都卫道:“你放弃吧,你走不掉的,不信你掀开窗帘看看窗外……”她还是那种很肯定的语气,仿佛今天的他插翅难逃。
残月真的掀开窗帘,真的马上退回来,怔怔地望着她。
望着她的眼睛疑色重重,面上说不上是怎样的表情,也许,没有表情。
窗外,是一队接着一队夜巡的战士,手持长刀,一个个精神抖擞,射窗而来的体气便让他猛然惊异那些战士绝非普通的战士。如果他就这样从那窗上跳出去,不言而喻是什么样的后果。
长都卫笑了,道:“男人,这里是唐诗城内保卫最森严的地方,这个小区里住着关系着帝国兴衰的大将军,只要我大叫一声,你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变了罪人,成为奴隶!”她的笑,阴森森的,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顿了顿,她再道:“再说……你食用了我的火龙胆,纵是你再强的体魄,若是没有女人发泄……”
残月闻言呼吸为之一窒,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已先前被迫服用了火龙胆,才至欲火上升,难以自治,心生邪念,极想发泄。
怎么办?他自己问自己,不得已,只得暗中默运“清心诀”,以清正心神。
然而当他冷静思绪,不作他想,心内清明,身体却在变化,火龙胆果非凡,残月只觉得整个身体就象是涂了硫磺一样,极是火热难受,特别是下体。
“男人,来吧,我会让你很舒服……”轻薄的言语在他耳边响起,残月张目急视,天啊,就在他运行“清心诀”的时候她已来到他的面前,婷婷玉立,上身已然脱个干干净净,不着一缕。
好一个****而美丽的娇娃靓女!
残月刚刚平静的思绪不由得再为之一荡,记念再起,是人皆有性,见到如此鲜肉生香的美女,若非性趣骤起也就怪了。何况,残月先前食用了火龙胆,欲望正在火头上,若换作一般人,早就耐不住性子。
还好,虽然身体在火龙胆的作用下有些不听使唤,但他并没有为此而失去意志,头脑还是清醒的,尽管欲火一直在上升,直窜心头。
正在他想拿个主意的间隙,局境突变。
但见长都卫眸波一转,一双玉臂一伸便掠向残月,弹身而起,就象是一条饥饿的母狼,急扑向食物。
出于本能,心中也急的残月陡然出手,一掌拍过去,欲把她给挡住。
也许是心中急切,出手时他没有想得太多,哪知用力过猛,当其双掌还没有落到长都卫那白嫩的躯体体上,便听得一声惨哼哀叫,弹起身形的长都卫那具如水晶般的娇嫩体魄在他的掌风里如同狂风卷云,疾然飘退。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她只是虚晃一下并没有用力,以自己的超然能量相击,长都卫势必惨了,不死也该受伤,势必如此。
“砰——”
长都卫那嫩白玉体撞沙发上,滚落地毯,在哼哼声里猝然一动不动。
一个娇人儿,哪里经得起他如此一击,何况,看来她象是欲火发作只是想满足而没有发功防御,才至如此结果。
残月见她落地后不动一丝,如同一条被当头一棒打死的狗那般横趴在地上,呼吸不由得再是一窒,他本人确是不想因此而下手打死人,心中一愧,不敢多想便奔上前去,瞅瞅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伸手扳开她的娇躯,可当他的双手触及到她那雪白而滑嫩的体肌,就象是碰到电路似的不由得一颤,赶紧把手缩回,浑身闪过一阵栗。
也就是在这最紧张的时候,背后掠过一道凉风,正待他暗觉不妙间,但觉得脊背陡地升起一股麻痛,完了,一瞬间,周身的四肢百骸,全都麻木不仁,只有眼睛还可以动,听觉也未消失。
他被点穴术点中脊背的龙脉穴。
一声轻笑传来,长都卫翻身而起,不想而知,点穴的人非她莫属。
她人长得漂亮,点穴术也是这么精而准,快而狠。
原来她是诈死诈伤,大概她没有半点防御而扑向他的目的就是这一着,如果说他可以以他的能量抗抵魔力,那那么纯碎的治穴之术,一定便能把他治于不能动弹之地,而且,她还选择了直接控制着人的生死要穴——龙脉穴。
好一个靓丽而可怕的女人,残月看来也只有在心中埋怨哭泣自己不该一时心急大意而中她计策,要知道纵是能量深厚的人要想冲开这龙脉穴,起码也得两一到两个时辰,精通点穴之术的残月更能够感觉得出来,这独门的点穴之术,特为精怪,要想暗用高尚心法唤醒被点穴封印的力量冲破脉门,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悲哉,落在一个女人手里,怎么办?
信天由命!
只是可怜,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被一个女人“奸污”,岂有此理。
得手的长都卫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一张本来就俏丽的玉脸笑了一朵花,把他扳倒在地,****着上身压在他的胸脯上,娇喘连连,秀目半睁微闭,似是在忍受着某些难以忍受的痛苦,碎玉般的玉齿紧紧地咬着软唇,小巧秀气的瑶鼻粗重地喘息着,将一口口的香气喷在他的脸上,吁吁地道:“男人,小看你了,你还是一个武道高阶能量者,你真的太俊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俊的男人,你就让我满足一回吧,也好让我不枉此生……”
饥渴中的少妇,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得手的她二话不说,跳起来便把自己脱个一干二净在三下五除二,眨眼间便一丝不挂。
看到这一切,尽管身体不能动,连话也讲不了,残月心里却涌过一阵阵地颤栗,心波倏起。
接着,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再把他的衣物也脱个干净。然后再望着残月结实的肌肉和依旧高举的尘柄发出唏唏嘘嘘的叹息,充满惊异,当然是为他的健壮体魄而稀奇。
天下,是人打出来的。
江山,是人拼下来的。
社稷,是人做出来的。
君主,是人捧出来的。
寒冰是不是这样?
没有白继皇,他做不了地霸族的酋长,他自己都时常这么认为。事实上也确是这样。
现在他终于做上了酋长,但他并不算满足,也不快乐。一个的权利欲与金钱欲得到满足后他还不快乐,那了怎样才能快乐?
也许,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容易满足与得到快乐的人。当然,欲望也有一个极限,而他还没有达到那个极限。比喻,他的欲望是天下,要想得到天下,他的距离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