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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其实,我很少回首往事(1)

其实,我很少回首往事

玩过弹珠,跳过皮筋,摔过元宝,捡过烟盒;被女生揍过,和流氓混过,耕过田,打过铁,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台球录像赌钱泡妞,眼看青春期进入尾声,我还蹲过号子。

其实我很少回首往事。喝酒时偶尔有人会问,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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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原来很穷,只有一溜正面的青砖瓦房,后来因为爸爸不做技工做警察,赚了点钱,这才有钱修围墙,修街门。厨房是后来盖的,地上的大方砖都是我和哥哥亲手铺的。我们不敢用小土砖,怕砖缝变大后,把奶奶绊倒。

大方砖平整,但是大方砖粗糙,硌得老子膝盖生疼。我“媳妇儿”不敢大声喊,但却吓得六神无主,嘴里一口一个“你要干吗”、“你要干吗”,手上玩儿命地推搡。梁家果然品种优良,出产的儿女都力大如牛,我虽然从小体弱,幸亏后来在机械厂磨炼一身肌肉,否则还真弄不住她。

我的嘴就跟老母猪拱食一样,在她身上乱嗅乱亲,她的纽扣太难解,我早一使劲全部撕开了,白色的文胸下看到了幻想已久的胸脯,我腾出一只手想脱她的裤子,却被她顺势左右开弓扇了七八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也打出了我的怒气。

你******,你是我的“媳妇儿”,你却被别人亲,被别人摸,还不让我搞。我一怒之下,顺手给她一记耳光,然后把她裤子给脱了。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裤子也蹬掉,手持钢枪,就要一挺而入。

她呜呜地哭了,停止了挣扎。我倒一下愣住了,一种罪恶感突然袭来,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了。我瘫坐在一旁,低头看着自己丑陋的老二,觉得自己在干一件非常猥琐的事儿。

我放弃了。

我“媳妇儿”在地上躺了许久,哭累了,一翻身起来,把裤子提上,然后趴在地上东瞅西瞄,我马上反应过来,她是在找纽扣。我穿上裤子,帮她找到四颗纽扣,有一颗估计蹦到灶台里烧掉了。我去以前父母的卧室翻出来针线盒,她一言不发,把纽扣一颗一颗很仔细地钉好,系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去院子里的水缸洗了个脸。然后就一动不动了,如同一座石雕。

我说我送你回家吧,她不说话。我往出走,她就跟着走,我停下脚步一回头,她也停下,把脸别到一旁,不看我。在我的摩托车后座上,她不搂我的腰,也没有任何动作,我感觉像拉着一袋面粉什么的,反正那不是个活人。

到了她家街门口,她下来,扭头就走。阿姨听到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出来迎接,她和她妈妈打个照面,一言不发地进正门了。阿姨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吃了饭再走。我赶忙推辞,告别,将车掉头逃也似的走了。夜空中除了摩托车的轰鸣声,还有二黑愤怒的吼声,传出了很远。

当天晚上,我噩梦连连。回到城里已经是晚上10点了,连东西也没吃,回到房间就躺下了。强奸是个体力活,比干车工还累。因为事情太多太刺激,我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两三次,抽烟定神。老是梦见二黑咬我的**。我看了下立在衣柜侧面的猎枪——要不一枪把这狗崽子轰了算了。

第二天我起床后继续在车间干活,工人们看我脸色不好看,也不敢惹厂长的二公子,连递烟都不敢。我也落个清净。我妈问我去梁家怎么样,我说没什么,挺好的。她说,那闺女借了你的一本书。我说我知道,只是低头扒饭。

大概是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我心情有所好转,正在车间里和工人们打趣,厂院里传来警车的警报声。我已经对这声音免疫了,我爸以前的同事,总是到厂子里来找他下棋、喝酒打屁,每次来都拉警报,搞得鸡犬不宁。

因为我所在的车间是第一间,警车停下后,几个人下来,直接就进来了。都是生面孔,还没穿警服。一个方脸胖子看起来是领头的,进来后把每个人都扫一眼,那眼神让我有点心慌了。

“找谁啊?”工人们都有点虚了,我是厂子的主人,自然有义务去搭腔。

“这里有一个叫王××的人吗?”

“我就是。”

几个人对望一眼,胖子掏出警官证,“我们是便衣,有人告你强奸,跟我们走一趟。”几个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胳膊扭起来,戴上手铐,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车了。警车迅速地掉头,开了警报,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