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敛财为上:极媚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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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江雪忙把头转向一边,轻咬红唇,清秀脸庞笑意羞红,不时偷眼看向南成远。心底热流泛滥,慢慢弥散全身,伴随热流而来的还有一种空洞洞的麻痒。她的身体涌起一股躁热,很不舒服,她想抓挠,却感觉痒源好象在心尖上。

南成远平躺在石阶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好象早入梦乡。他优美的唇角微微弯起,脸上挂满得意的笑容,以绝对优势向江雪展示他完美的身姿。

江雪轻哼一声,扫视着他,目光从他的脸庞滑过胸部和小腹落到某物上。怔了半片刻,她得意阴笑,阉了他才解心头的前仇旧恨,不过在阉之前,她要先试试好不好用。她长吸一口气。手指在南成远的脚心抓挠几下,顺着他的腿慢慢向上游走,停在他的大腿根。拇指中指相搭,对着某物,狠狠弹了一下。

“你这个狠毒女人,你……”

“再骂一句,再骂就给你扯断,比割掉还解恨。”

江雪抓住某物,握在小手里,做了一个往下扯的动作,脸庞流露狠辣得意。

“一个沉静淡雅的小女人,满嘴阉割,哪个男人还能敢理你?”

“你不理我正好,我理你。”

她的小手稍稍用力,某物颤抖跃动,快速膨胀,很快就撑破她的小手,坚硬火热,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似乎在向她宣战。

江雪两腿之间一股暖热的清流溢出,空洞麻痒的感觉加重,浑身燥痒交加。她没多想,很果断地坐到南成远身上,一股灼热的穿透的力量直达痒源。

南成远身体一颤,惊呼一声,微带灼痛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泛开,他的嘴角笑意更浓。从来没被女人压过,何况是他心怡已久的小女人,他更觉得欣喜刺激。

饱胀的感觉充斥在两腿间,撑得满满的,带着微微痛意向全身扩散。她试着活动,痛意减轻,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滑腻的舒适。她加快了蹲起的频率,舒服的感觉随着她的动作漫延身心,快感冲击着每一根神经。

享受着蚀骨吸髓的快乐,江雪轻吟低呼,加快动作,说:“南成远,你记住,你欠我银子,就要被我压,从今以后,必须女上男下,否则阉了你。”

清澈明朗的笑容犹如涟漪层层的水波,纯净中透着妩媚温柔。

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这是南成远有史以来第一次,而且这女人还以阉掉加以威胁,并宣告从今以后的爱爱姿势要反过来,他必须无条件服从。

他不觉得被压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挑衅,也不认为是侮辱。他感觉很快乐,不只是身,更是心。

骄奢孤纵如他,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总是没脾气,不仅如此,他还希望她总是烂漫娇蛮,随性而为。一个女人独自撑起如此庞大的事业,周身环绕九重光环,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只有在他面前,这个小女人才敢恣性随意而为,不矫作、不伪装,这恰是对他的信任,于不知不觉中衍生。

江雪甩起湿漉漉的秀发,拂起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纤指划过娇红的脸颊,更觉火热。

“怎么了?”

“我够了,今晚先放过你,明天继续。”

此时,在江雪心里,没有贞妇与色女的概念,而是身心的正常需求。她对南成远的感觉或许还没升华到爱,但至少是喜欢,她乐于享受他的关爱与呵护。之前,南成远一直跟她强调的问题,她并不排斥,甚至还有几分期待。

苍鹰骑抢她银粮、绸缎,她恨得入骨,却对他们也有几分佩服。没有足够智谋、威力和胆量的盗匪能让富盛的北梁国头疼、令漠北各部落惧怕吗?敢抢手握十几万兵马的东塞北总兵吗?敢到京城洗劫皇子王孙、权贵重臣吗?

得知南成远是苍鹰骑的首领,江雪对他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她恨南成远,扬言要阉了他,可这种恨并不是刻骨深仇、想把对方置于死地、盼望对方时刻倒霉的恨。而是一种想起来就牙痒的恨,不一定非杀而后快,却想着报复。

斗智斗勇,相比阴损狡诈,江雪活了两世,事业庞大、资财无数,仍比南成远逊色一筹。现在南成远被她压在身下,她解恨且得意,还舒服享受,何乐而不为?女上男下是一种女人主动和掌控的姿势,用在南成远身上,别有意义。

南成远捧你她的脸,十指没入她的发丝,声音满含温柔的磁性,低沉出语,说:“你够了,有没有问过我?被你撩拨起来,不能以你够为标准,懂吗?”

“我才不管你,谁让你欠我银子?还抢我钱、抢我粮,你……”

她柔嫩的红唇被南成远吸住,气势汹汹的话语也被他吞进嘴里。南成远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身和心都化为一体。他。

“放开我,不要……”

“不要怎么行?你够了,我没够,我要继续。”

躺在温暖的石阶上,清浅柔热的泉水漫延身下,柔软如酥,江雪放弃了挣扎。她满足了,南成远不满足,不用想,就知道他会以最勇猛的方式还击。

南成远把她圈于身下,十指梳理着她的发丝……

欢愉充溢,身心通透,两人在石阶上相依相拥,沉默无语,便是无声胜有声。脸庞浅含幸福满足的笑意,偎在南成远怀里,静静睡去,美梦深长。

一缕晨曦穿过石门缝隙,洒落在柔软明净的水面上,游移幻彩,清波荡漾。

“衣服都湿了,怎么穿?都是你,讨厌。”

“不要紧,我去弄,很快就干。”

南成远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扒掉她的中衣,拧干,拿起她别的衣服,抖了抖,挂进石门一侧的暗阁里。挂好之后,又脱下自己湿透的中衣裤,也挂进去。

“衣服有一个时辰就能干,我们一个时辰不能出去,做点什么?”

江雪见两人都一丝一挂,欢然一笑,很直接地说:“我压你。”

“好,不怕我十倍力度反攻,你尽管压。”

“我才不怕。”

“你当然不怕,我看你还很期待,在下面多好,不费力,还能享受。”

江雪得意一笑,说:“我对人一向体贴,不让你费力,还能享受,多好。”

南成远平躺在石阶上,连连点头,江雪坐在石阶一旁,看着他颀长健美的身体。夜间几番激战,某物此时有些疲软,江雪的手划到他的腿根,想摸又停住了。

“你买我的粮食不给钱,还抢我的粮食和银子,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

“没有,我到觉得你应该谢谢我,那天若不是苍鹰出现,你能在南宇涣手中全身而退?至于后来这十万担粮食,我暂时帮你保管,等有钱了再付你钱。”

“呸――你就是天底下第一腹黑无赖。”江雪越想越气,双手狠狠捏着他的脸,使劲摇了几下,问:“你知道中天大陆谁最厚黑无耻吗?就是你。”

南成远拿开她的手,握在掌心,轻声说:“江雪,你听我说,我……”

“不听,我要先制住你。”

“我处于主动,你必须答应听我指挥,我说你做。”

南成远狡黠一笑,轻轻点头,说:“好,我答应。”

江雪拿起他的双手,放在他的头顶,恨恨地说:“你把双手枕在头底下,不许乱动,更不能乱摸,闭上眼睛,咬着牙,不许申吟,更不许发出销魂之音。就跟一上工具一样。说白了,你就是我的自尉性器具,由我操控,明白吗?”

“这……”

“你答应听我指挥的,敢出声,我就往你嘴里塞两只臭袜子。”

南成远无奈一笑,摸着江雪的下颌和脸颊,满眼爱极的宠溺。他点了点头,挺直身体,双手抱住后脑,闭上眼睛,紧闭双唇,不发出半点声响。

除了呼吸、血流和心跳,他全身上下一动不动,真象没有生命的工具。

……

“哼!你犯规。”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不许出歪点子,否则我会十倍还击,听明白了吗?”

江雪噘起嘴,狠狠瞪视南成远,眼底自有炽热迷情,爱意在心里激荡。她轻哼一声,想报复性反攻,被南成远紧紧抱住,双双滚落温泉之中,激起洁白的水花。鸳鸯戏水,满腹柔情,此刻春宵,便是永远,此生唯此意。

“江雪,你进到荒丘,看到了许多事情,你就不想问点什么吗?”

“当然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我银子?你现在欠我一百万两银子,你知道吗?”

南成远两指捏住江雪的鼻尖,宠爱一笑,说:“刁财婆,就知道要银子。”

“那我倒有问题要问。”

“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雪双臂吊住他的脖子,噘了噘嘴,说:“小翠,就是昨天生孩子的女人,我进京的时候认识她的,她是药渣吗?是不是你用过的女人才赏给你的手下?”

“胡说什么?什么药渣?”

“我进京的时候,听说你用处子血练长生功,用过的女人就是药渣。在中州城外,我六哥仗义执言,还挨了你五十大板,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