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霸王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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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后的温柔

第十章 最后的温柔

他将眼光绕过我,放的远远地,娓娓道来。

原来,这李奕儿是晨宇国前朝侍郎李卫的独女,自小与一班皇子相识。其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舞,都是上乘女子,聪明单纯,深得父亲宠爱。提亲的王公贵族踏破了门槛。

可天有不测风云,自古俗而不腻的夺位之战开始了,大皇子被毒杀,二皇子失踪……

“谁杀的?”我忍不住插嘴。

强王看也不看我,顿了顿,继续讲故事……

期间的猫腻多了,谁也讲不清楚,只是结局是,七皇子登基为帝,而力挺七皇子的李卫被人灭门,却没有找到其女李奕儿的尸体。

两年后,李卫被追封为护国公,下令查找李奕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你为什么说我与李奕儿,天地之别?”

“近两年,乌鸡国出现一名妓,就叫李奕儿。相传她楚楚动人,窈窕美丽,琴棋歌舞,无所不能。但善于逢迎,风尘颇重,多少富贵人家在她手里血本全无。一条玉臂千人枕,本王倒不觉的她有什么可取之处。”

“呵呵,你就喜欢清淡的,封建社会,男尊女卑,尤其是你。”

“我很喜欢你!”

“少来这套,我不相信。”

他无奈的别过头,不再出声,只是揉捏着手里的白玉。

“王爷,要将我无条件送给晨宇国?”难道我想给他留点聘礼?呵呵……

“不,你对我乌鸡国有恩。如若将你做李奕儿进献他们,乌鸡国便可免于亡国之灾。”原来这就是交换的条件。

“我不是李奕儿,皇子们不都认识?穿了帮,亡国更快!”我死的也会比较快!

“不是皇子,是皇帝和王爷们。你看这个。”说着递给我那张纸条。

展开后,我的目光久久不能从中挪开,这纸条上只有一行字:辨认无误,李奕儿无疑。

“你找谁来调查的我?”这人肯定有毛病,我是温馨,能当成李奕儿?我叫做李奕儿,也不过就是三个来月而已。

他的笑含着阴狠:“是我那为国解忧的好王妃找的!”

原来如此,她告知了皇帝,车池王当然无法保我。

“那,是护国公家的李奕儿,还是名妓李奕儿?”我小心的询问。

“系同一人。”波澜无惊。

我的眼珠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一会,甜腻的问他:“王爷去仪香院,想必不是偶然吧?又为何封我为夫人,并且同寝?”

“晨宇国找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然知道你就在乌鸡国。李奕儿名声大振,找你容易得很!皇帝拿你做了权宜之计,换晨宇国三年不进兵。封你为妃,是为你留条退路,也为本王留条退路。真心当你是本王的人,奈何天意弄人!等本王平了昏君,壮大乌鸡国,定会接你回来,做我臧立强的后。”

顾不得他的豪言壮语,这些男人,纯粹无聊政客,虚伪!

冷哼一声,对他的好感全无,此时不怕了,成为排斥。当我是台阶的男人,不可取!

我的话里,锋芒毕露:“王爷真是用心良苦,温馨要去晨宇国享福了,还真要拜王爷所赐!”

虽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隐痛,想起昨晚他的纵容,他的温存,心酸了!斜倚在车上,不再看他。

他看我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没有多说。车内的空气,又凝固起来。

车窗外,夜色撩人,温度降低下来,我抱住胳膊缩在小床上。

“王爷,离晋城还有八里,入城休息吧?”车夫的声音。

转头看着强王,他的轮廓在黑暗中更加的高大,微低着头,似在沉思,“奕儿,你的意思呢?”

“郊外宿营吧,几百号人,怪扰民的。”在现代,做梦都想出去宿营呢,可惜一直没有那个条件。

他抬高声线命令道:“寻开阔地宿营!”

下了马车,空气清新,夹带着阵阵的青草香,中秋的天气,也不算很冷。伙夫们入城买食材,他的侍卫们三三两两的燃起火把,步入了黑暗,五个丫头也从后面的马车下来,围在我的身后。

双儿为我披一件外衣,我拍拍她的手背以示感谢。往旁边走了几步,才发现原来路边是一条小河,潺潺流水往下游奔走,水击石头叮叮咚咚,别有一番意境,我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河里,一定有鱼!”

看我笃定的表情,双儿扑哧一声笑出来:“小姐,双儿看您锁眉沉思,还以为小姐诗兴大发呢!”

“奕儿,要作诗么?本王一定洗耳恭听。”这车池王,凑热闹来的。

“本小姐饿了,做不得诗,但念你们如此抬举我,便讲个笑话吧。”甩甩宽大的衣袖,掠过他们好奇的神色,开口讲道:“有位穷酸书生,才艺全无,却故弄风雅。有一日与同学聚会,多喝了几杯,很晚才回家。进屋便卖弄诗才‘半夜三更子时归,关门闭户掩柴扉。老婆贤内妻子问,你是哪个何人谁?’”

丫头们不明所以,还杵在那里等着下文,可臧立强听明白了,嘴角上扬,既然哈哈大笑,“好诗,好诗啊!”

难得搏王爷一笑,丫鬟们都看呆了,王爷平时处事不惊,自我封闭,脸上的表情基本没换过,只是一片淡漠。连在他面前开口,都是一件很考验人胆量的事情。王爷这笑起来,真乃潘安之貌啊!

我不明所以,手指点着她们几个,真笨,“还是王爷参悟的透。”

强王笑到飙泪,走到我跟前,低头打量着,夜色掩盖,火把的余光将我的线条打的更加柔美,更加妩媚,修长的身段,玲珑的曲线,喘息中起伏的胸口,让血气方刚的强王不由得一阵悸动,一股暖流自小腹,流传开来。

看他失神的盯着自己,我只想后退,刚要呼唤双儿,他一个甩手,先将丫头们遣走了。我复又对上他的眸子,我是贡品,理论上说,绝对安全。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上前将我一个打横抱起,去往河边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