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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暴惊天内幕

第九章 暴惊天内幕

坐在车里,百无聊赖,与不熟悉的人,尤其这种王者权贵,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

自从一个护卫送来一张纸条,他更是盯着桌角,若有所思。

我被这凝固的气氛憋崩溃了,怯怯的开了口:“王爷?那个……你不问问我,是何来历吗?”

“来处?只要本王知晓,你将去往何处。”还是往日的臭脾气,他语气冷冽,表情淡漠,使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我该去往何处呢?我真不觉得,我温馨有那个魅力,会使你带我进京,我既不是正妃,更不得恩泽。”就没说过几句话。

“你可自称奕儿,温馨二字不得对外人讲,若是丢了脑袋,本王保不了你。”为什么?

“王爷,貌似真有李奕儿其人?她是谁?很重要吗?”想起那句‘你与李奕儿,天地之别’。

“李奕儿,本王的话你没听清吗?”横眉倒竖,吓唬谁呢!

我掐着指甲,低声的咕哝:“我想死明白点,都不行吗?我怎么老觉得,李奕儿不是仪香院花魁那么简单呢?”

对面沉默良久,低叹一声,伸手将我拖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有些暧昧,却不觉得温暖,我承认,有些怕他。

他带有胡须的下巴轻轻磨蹭我的头顶,温热的鼻息似要融化我的僵硬,我不自然的轻挣:“王爷……”。

“别动!别怪本王无情,本王毫无他法,昏君当道,我臧立强竟任人宰割。”他不会哭了吧?

抬头看他的眼睛,没有眼泪,却满满都是受伤,还有屈辱和愤怒。

不自觉的伸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头:“我不懂,可我愿意分担,你为我赎身,欠你一个人情,我还!但你得告诉我,这来龙去脉到底为何?”

捏住我的下巴,看着我郑重其事的眉眼,他慢慢扬起嘴角,咧开一个释然的微笑。

他笑时,我竟产生一种甘愿为其赴汤蹈火、杀尽忠良的错觉,我狠狠挣脱这个邪念,我温馨命是自己的,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亲爹来了也不行。

他放开我,让我依然坐回床沿,昂首长叹,复又低头看住我:“好,本王赌一把,对你不设防,就告诉你这来龙去脉罢。”

以下是他讲的历史……

十年前,臧隶王朝乌鸡国为中原大国,周边蛮夷无不顶礼膜拜,年年进贡。

建溪三十一年,老皇帝病重,西域列国趁此进犯,攻城略地,甚是猖獗。

太子立钦整日花天酒地,十分无能,帮不上忙,更是人心涣散。

众大臣推举二皇子立强继位,拯救苍生。老皇帝也有此意,那皇后嫡出的太子实在太阿斗,可皇后也有一批追随的内臣,随便的废太子会引起内乱。

无奈之下,遂封二皇子为平西大元帅,只要打退蛮夷之兵,定制立邦,便推为新皇。

臧立强自小能文能武,饱读兵法,善于用计,征伐五个月,使敌人闻风丧胆,频频投降。战报传来,老皇帝嘉许为“永胜王”。

就在平定边境,凯旋归来的路上,老皇帝驾崩了。

臧立强策马进宫,跪于老皇帝灵堂,失声痛哭,可这些,绝不是令他最伤心的。

他的母亲本是身份低微的常在,一生也只承了一次恩泽,有幸生了二皇子,确因难产而死。产子有功,追封为锦贵妃。

自小他便饱受欺凌,只能努力地学习,以此来引起父皇的关注。

此时无父母提携,迫于强政,亦无亲信追捧,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赏赐百千强就不要想了。趁他未归,立钦登基,年号真吉。

新皇帝只给他一处封地……乌鸡国最偏远最贫瘠的车池城。

而且辱他,本为常在之子,身份低微,人未出生便克死亲娘,其人乖僻,长相性格无一处与先皇相像,初承雨露难受龙种,疑为外人之子。

“这些年我暗自招兵买马,奋发图强,是想终有一日报这羞辱之仇。皇位、政权,我本无心去夺,可我那仁慈的长兄,却并不想让我沉溺下去。

真吉二年,我将迎娶青梅竹马的心仪女子。本王的王妃是前朝丞相长女,长居京城。等我完成大礼,迎回车池才知道,这好王妃,早已是他臧立钦的人了……”

他低沉的嗓音里,包含着浓浓的仇恨,他是恨夺爱的哥哥,还是恨叛情的妻子,不得而知。

“这个,是我那皇帝哥哥送给王妃的,八年了,她竟还是贴身带着,如珍似宝。我也不知,该不该杀了她!”他松开手,我看到了他手心的物件,一只精雕细琢的白玉鸳鸯。

“我也不知,但是我知道,你很在意,你吃醋的眼睛告诉我的。既然爱她,就要包容她,她会回心转意的。”有些羡慕这个出墙的正妃了。

“包容?本王输在这包容之上,岂能姑息!”握紧了那鸳鸯。

“冤冤相报何时了,吃饱喝足心情好。”不顾他冷冽的眼神,我开始赚白眼了,“我又是怎么回事?”

“你总是要知道的,”他叹气道:“就直说了吧……你,是用来进献晨宇国的。”

“太荣幸了,我哪里好,能当进贡品?”我嘲讽的笑道。

“昏君!无心理政,昏庸无道,让周边大国有机可乘,晨宇国,近年来繁荣昌盛,欺负弱小,已掠去乌鸡不少城池。乌鸡国不但讨不回失地,还要年年进贡,我曾看不过去,请命带兵征讨,没想到我那英明的皇帝哥哥不但不允,还痛骂我不思悔改,想讨兵谋反。哈哈,谋反啊……”看他不屑的眼光流露,我也痛恨起这昏君来。

“说重点吧”,我忍不住提醒道。

他斜眼看我,眼里的不屑转化成一缕愧疚与疼惜,伸手以拇指指腹摩挲我的脸颊,直弄得我红了脸,他才苦笑着离开。

“只有我知道,你不是李奕儿。”词不达意。

“嗯嗯,告诉我,身为李奕儿,我该做什么?”

“真是聪明的女子。可惜……不能常伴本王身侧”,顿了顿,才道:“李奕儿的故事,本王也是道听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