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被风吹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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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诱惑,还是诱惑

第六章 诱惑,还是诱惑

送走了程海他们,古今的心空落落的。

唯一能够填满内心的,就只有刘小姐的书房。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古今有好几次都没有听到电话的铃声。

当他拿起电话的时候,铃声再一次的响起来,那头传来了一声腻腻的倾诉,你忘了我么?

古今无法拒绝这幽幽的呼唤,这个水蛇一样的女人,已经在电话的那边缠住了他的身体,还有他空虚的心。

他无法用脚步去拒绝内心的渴望。

书房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同的是,在书桌的前面,摆放着一个小茶几,茶几的上面,有两个高脚玻璃杯,旁边的红酒架上,斜躺着一瓶红酒。

刘小姐还是与往常一样,穿着一件浴袍似的睡衣,睡衣没有纽扣,只有一条带子象征性的松垮的系在腰间。

古今知道,睡衣是一扇虚掩的门,推开后就可以一览无遗。

古今却不知道,这扇门不是谁都可以看到的。

刘小姐其实是杨夫人。

他老公是京都大名鼎鼎的地产老板杨强。

杨夫人还是刘小姐的时候,就读于京都大学的中文系,虽然理科成绩差点,文学功底相当了得,报纸杂志等刊物经常有刘小姐的文章,或婉约清秀,或大气磅礴,散文更是清丽脱俗,一尘不染,颇有大家风范。

在一次的朋友聚会中,认识了杨强。

偶然坐在一块,他们聊起了生活,不知怎么的扯到了童年。

原来,刘小姐父母不是本城人,刘小姐的爷爷奶奶早在她父母结婚的时候就过世了,由于种种原因,他们被迫在结婚后离开农村,来到京都闯荡,租着房子住了下来,这一住就再也没有回过老家。由于没有太多的文化,所以一直都是干着底层的工作,原来就摆摆地摊,后来有了城管,地摊摆不下去了,有热心的人介绍做清洁工,就扫扫大街,扫了几十年。

刘小姐还记得,小时候坐在父亲做的小推车里,城管一来,父母便慌不择路的逃跑,辛酸的日子,每次回忆起来,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杨强的父母呢,倒是城里人,一直住在老区的胡同里,也是没有什么文化,也是当清洁工。

他们几乎有着相同的经历,相同的童年岁月一下子拉近了他们的心。

那时候,杨强还是一个工程公司的施工。

杨强并不满足于为他人做嫁衣,当自己积累了经验后,便大胆的和朋友合股,搞起了房地产。

刘小姐本来可以到杂志社做编辑的,她刚毕业的时候,刚好房地产陷入了低谷,她便辞了杂志社的工作,来到还是男朋友的杨强的公司上班,和杨强一同创业。

杨强的朋友见无利可图,便和杨强拆了伙。

就在那时候,刘小姐毅然和杨强结了婚,她看得出,杨强不是一个容易服输的人。

低谷过后,房地产终于迎来了它的黄金时期,杨强的房地产生意越来越红火,公司越开越大,成了京都赫赫有名的地产商人。

与所有的女人一样,当男人事业走上成功后,杨夫人便从公司退了下来。

她退下来后,只拥有公司的一些股份,不再参与公司的事务,每年的分红,她另外储存,不会重新投入到公司的扩大生产经营中。虽然说钱经不起通货膨胀,但无论怎样的经济理论,都不能让她放弃把这部分的钱定期储蓄在银行的想法。

她还要求,每个月杨强另外负担她以及他们父母子女的日常生活费用,还定期给儿子储存教育基金。

杨夫人有着散文一样的感性,同样具有哲学般的理性思维。

她懂得,刚易折,出头的鸟容易遭遇枪口。

她要求杨强不要买豪车,一台奔驰是属于公司的,是见客户和领导用的,杨强自己用一台普通的帕萨特,而她自己则开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高尔夫。

她要求杨强不要买别墅,只在本公司开发的楼盘挑一些好的单位买后住进去。

她买了6套房,一栋用她父母的名字,一栋用他父母的名字,一栋用她的名字,一栋用她儿子的名字,一栋用她女儿的名字,剩下的一栋才是杨强的名字。

她把他的父母和她的父母都安排在同一栋楼的对门,并雇佣了两个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让他们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又可以互相照应。

他们的房子和父母不在一个小区,但相隔不远,都是属于自己开发的楼盘。

她自己坚决不要保姆,她顾虑生活上的习惯的不同会引起不方便,还觉得他们的天地不需要外人的介入,况且,她还年轻,不需要太过养端处悠。

她的子女读的是贵族学校,都是她去接送,从来不安排司机。

周末或者放假在家的时候,她的子女一律住在父母家中,让他从小感受到亲情的可贵,学会对长辈的尊重和孝顺。

她同样以身作则,每天起床后,必然到父母家中看望父母,了解父母的起居情况。

她每年都带老人去做必要的身体检查,老人有什么病痛她第一时间了解,而且都是她亲自送到医院进行各种必要的治疗。

晚上无论多么忙,都和老人一起吃饭。

她要求杨强无论多忙,还是要经常到老人那里去坐坐,那怕是几分钟的时间。只要不是太晚,都先到老人处问好再回到他们的家。

作为成功的地产商人,杨强有很多的应酬,而且需要她到场。

她从这些应酬中很好的总结出来,哪些应酬需要一起出席,哪些应酬只需要杨强和秘书一起出席。所以,该去的应酬她会挽着杨强的手共同应付,不该去的应酬她就懒得关注。

有钱人有有钱人的圈子,她也不例外。那些富太太们经常呼朋引伴,打麻将,逛街,去夜总会疯狂。

她偶尔也会去,也会打打麻将,逛街,或者去夜总会,都是应杨强的要求,如果单纯是那些富太太们的娱乐,她是断然拒绝的。

那些富太太除了打麻将外,谈论最多的是男人和性,谈论着小白脸的口技和性技,攀比谁钓的小白脸更年轻,更有活力,攀比一个晚上的次数,甚至以和初高中生上床为荣,她们有些人除了用酒精麻醉自己外,还会用软性毒粉去麻木自己的感觉,她们的寂寞用近乎变态的行为去填补。

她也渴望性爱,但她不喜欢那些油头粉面的****的靠取悦女人而生活的男人,不喜欢为了一时的快乐而剥夺自己的健康,不喜欢那些招来无数烦恼和导致家庭破裂的任何寻欢作乐。

这个圈子中,有些富太太被人下了陷阱,遭人勒索,直到自己的钱被榨光了不得以才和老公摊牌。

有些富太太因为吸食毒品而搞到人不像人,鬼不如鬼。

有些富太太因为鬼混被老公捉奸在床而一无所有。

有些富太太因为忍受不了老公的风花雪月而搞得家破人亡。

这样的故事她听过很多很多。

人没有命了,还说什么享受?

她觉得,人的最大寂寞其实是心灵的寂寞,无论用怎样的疯狂或者变态去填补内心的寂寞,孤独的时候,仍然会觉得空虚,而且是一种无以复加的空虚,这不是用物质或者是单纯满足生理上的需求所能解决的。

她在书本上,在文学上找到了治疗的药方。

很多时候,她阅读书籍,撰写文字,用以度过无数个寂寞的夜晚。

当然,她的老公也区别于那些普通的富豪们,无论如何的逢场作戏,真情流露,他仍然记得回家的路。在和她的亲昵中,也表现出极尽的温柔,这让她得到很大的满足,因为他并没有忽略她的感受。

后来,公司越开越大,业务越来越多,这就给了杨强更多的无法回家的理由。

因此,有时候,她也会赤身裸体的在镜子的前面顾影自怜,抚摩着自己丰盈的还有光泽的肌肤发出声声的叹息。

当古今踏进她的大门的时候,她只感觉到这个小伙子的脸上有着一种坚毅,与她老公年轻时清瘦而刚毅的脸一样。

当古今看到她的满橱书籍而和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她觉得,这么多年的寂寞,就是为了等待这份激荡心灵的性爱,而不仅仅是那些填补空虚的单纯的性。

在古今第一次上门的时候,她就对这个小伙子动了心思,一开始就用她丰满的胸部对古今进行试探。

古今用面红耳赤来应对的时候,更让她的心中产生无数的感动和遐想。

自此,她的电脑便开始坏,经常的坏,一坏便要求古今上门服务。她并没有做出过火的行为,她担心过度的诱惑让古今产生害怕。她只是很自然的穿着低胸的衣服,而且没有戴上胸罩,让它丰满的玲珑曲线尽可能的收在古今的眼底,尽量压在古今年轻的欲望上。

她以为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她并不着急,有的是耐性,她知道越是难引诱的人,在他入瓮之后,便会更加的投入。

一个人如果容易和你上床,以后就会越来越难上他的床;一个人如果很难和你上床,有了第一次后,就越来越离不开你。

没有想到的是,当古今在看到小艳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后,便不可抑制的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自从小枫的事发生之后,杨夫人便觉察到古今内心的变化,在每一次迎来古今的时候,她都没有把内心的迫切表现在表面,每次都会和古今轻松的谈论着一些文学上的或者是时事话题,借以释放古今内心的压力,使得她的性爱享受没有折扣。

今天,古今没有第一时间接她的电话,让她产生某种心里上的不安,为了平复她自己心里上的不安,她借品尝红酒的时候,梳理自己的心虚。

书房的灯光飘着淡淡的粉红,杨夫人斜躺在椅子上,睡衣恰到好处的倘开在滚圆的双峰上,微微的显露出她的成熟的RU沟;她的双腿没有交叉,斜斜的平放着,大腿半靠在椅子的边角上,睡衣在臀部下一点便向大腿两边散落,隐约的可以窥探到女人的秘密。她的右手捧着酒杯,轻轻的晃动了几下,让红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均匀的打着转,然后放在唇边,惬意的品尝着。

古今不竟有点呆了。

他走了过来,捧起另外一杯红酒,吞了一口。正是这咕噜的一声,出卖了他内心的欲火。

杨夫人在心底笑了笑。

脸上不动声色说,古今,你京大的哪件事如何了?

什么事?古今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就是网上流传的“我爸是鲁光”的这个事呀。

古今内心抽搐了一下,脸色变了一下,不知道。

听说和解了,杨夫人不经意的丢出了一句。

不可能,古今霍的站了起来。

杨夫人没有想到古今反应这么大,着实吓了一跳,是的,有人说,和解了。

古今的脸阴沉着,紧紧盯着杨夫人。

这时候,杨夫人却不再说话了,若无其事的品尝着她的美酒。

古今再也没有思想,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开始对那块熟悉的地方进行疯狂的探索。

杨夫人心里笑着,不管古今有着怎样的想法,她要的就是这种激情的结果。不久,她便在快乐的呻吟中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

第二天,古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程海。

兄弟,我们和解了,律师那边我们也说了。

古今一时说不出话。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说,小枫的父亲也不主张一命抵一命,我们还受到很大的压力,很多领导干部都出面了,说这个事就这样算了。

兄弟,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古今挂上电话,茫然的站在街头,他突然想起了杨夫人的话,内心一阵的颤抖,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结果的。

古今没有到律师那里,网上已经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消息,甚至把肇事者的刑罚都放了出来,真真假假,无从知道。

比较确定的消息是,律师的博客上的说法,受害人已经不再和律师联系,受害人那边已经和肇事者谈妥了民事赔偿。

至于刑事方面,官方消息说还没有最终裁定。

另外一个受害人,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沉默,其实也是一种应对,没有人知道沉默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古今也不想追寻。

小枫的事一结束,再没有古今什么事了,小枫将是一个永远的过去,没有现在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