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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哥哥?

第22章 哥哥?

深夜里,厅里的电话响了,灵儿和花语一起出来。

“这么晚会是谁啊?”花语说着接起来,“喂……”

那边康琦的声音有些不对,“花语,是我……”

康琦因过量饮酒,造成胃出血,被送到医院里。

花语和灵儿在病房里守了一夜,次日早,花语对灵儿说,“你回去休息吧!他已经没事了。”

“你也要注意休息。”

“放心吧!对了,康琦的化验结果应该出来了。”

“我去拿。”灵儿看了一眼里面床上面色仍苍白的康琦,出去了。

花语进来,手里端着装满药水的输液瓶。

“你的胃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昨天晚上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因为我是护士嘛!”

“不是……”

花语把输液瓶拿起来,康琦看着突然道,“这个东西是要给我扎的吗?”

“当然是你了。”

“昨晚不是打过了嘛!”

“可是你的病没好。”

“那我吃药行不行?”

“不行!”

“天啊!”康琦用被子蒙着头脸。

“你怕什么?”花语不解地看着他。

康琦仍蒙在里面,不肯出来。

花语摇摇头笑了,“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康琦是怕打针的,你都多大了!哄小孩子也没你这么麻烦啊!”

康琦不动。

花语逗他,“小朋友,乖一点,听护士姐姐的话好不好?”

康琦没办法,出来了,转过头,把手伸过去,花语帮他扎好,“你小的时候就没输过液吗?”

“有啊!就一次,我把医生都给踢了,后来我爸把我按在那儿才输完的。”

花语笑起来,“你呀!那时你几岁?”

“十二三岁。”

“都十年了吧,一点长劲儿也没有啊!”

“童年阴影。”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灵儿进来了,手里拿着化验单。

“哎,结果是什么啊?上面怎么说?”康琦问。

灵儿看了看,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康琦看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啊?不要吓我啊!我还是小孩子,不想死啊!”他夸张地说。

灵儿摇摇头,“比癌症更可怕。”

“啊?那是什么?”

“你怀孕了……”灵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化验单说。

花语和康琦互看一眼,吃惊地差点晕了过去。

“不会吧!让我看看。”花语立即拿过来,“康琦,女……哎呀!灵儿,你拿错了,这是一个同名的。”

“啊?哦!对不起啊!我……我再去一次。”灵儿说着慌乱地出去了。

康琦长长出了一口气,“天啊!我说怎么可能是怀孕呢!我又没那结构功能。”

早上,灵儿和花语一起跑步,花语显得很开心,脸上挂满了幸福,她不时甜甜地笑着,灵儿停下来,花语竟没有发觉,灵儿失望地站在那里,低下头,她感到,她又要失去什么了,她失去的东西太多了,她怕了这样的感觉。

花语终于发现灵儿不在身边,她返回来。

“灵儿,怎么不跑了?累了?”

灵儿抬起头看着她,“花语,你会不会离开我?”

“怎么这么问啊?”

“我不想和你分开。”

“你在说什么?”

“我怕你走,和他一起走,我……”灵儿流下眼泪,她说不下去了。

“灵儿,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我不会离开你,放心了吧?”花语像逗一个小孩子一样说。

灵儿看着她,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可是那令人心碎的愁苦仍然那么明显。

恕儿走在去海边的路上,每天,他都早早地出门,尽量在米拉没起床之前,虽然每天她都陪着他,可是他仍感觉孤独,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而他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不愿给。

对面一个中年女人在那张长椅上坐了好久,早上天气有点凉,可是她却一直在那里等着,她仍很美,只是显得很憔悴,有心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个经历很多故事的人。

恕儿抬头看见她,他停下来,她站起来,她望着他,好像终于等到了她想见的人。

恕儿却转身要走。

“恕儿,等等……”她追着,可是她跟不上他的脚步。

“孩子,别走。”她仍跟在后面,有气无力地叫着。

恕儿没有回头看一眼,继续向前走着。

“等等妈妈,我跟不上了,我们好久没见了,让妈妈看看你,看看你我就走。”她好不容易追上来,拉着他的手臂,恕儿从来没有那样冲动过,他甩开她,她不由自主地摔倒在地上,他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向前走,忽然发现迎面走来的那个人,郎峥向这边走来,他愤怒地盯着恕儿,恕儿也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他还来不及惊讶、来不及激动,郎峥已经走到面前,一巴掌打了下去。

恕儿被打怔了,他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角抽动,泪水难以抑制地不停地流着,他在发抖,那种委屈和愤怒只有他自己感受得到。

郎峥,他的哥哥,从前给他保护,现在只能给他伤害的哥哥,他站在那里,显得那么冷酷。

“恕儿,你没事吧!小铮,为什么打弟弟呀?”那个女子心疼地看着恕儿。

郎峥把恕儿拉过去,大声道,“你给我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是我们的妈妈!你是怎么对她的?你还嫌她受的苦少吗?”

“那都是她自找的!”恕儿甩开他的手反驳道。

“你——”郎峥再次扬起手。

他们的母亲立即阻止,“不要打了,他已经够可怜了!”

郎峥放下手,“你这样对她,她还护着你,她处处为你着想,你有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为她想过?”

“那你们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想过?”恕儿反问,他的声音在颤抖,“你们为我想过吗?你们都走了,我当时还那么小,你们就谁都不要我了,把我扔给那个男人,他把对你们的怨恨全部牵怒到我身上,他从没把我当儿子,这就是你们走后他留给我的……。”他撩起额前的长发,额头上那一道两寸来长的疤痕呈现在他们眼前。

郎峥和妈妈都怔住了,郎峥不禁动容,妈妈忍不住想触摸那伤口,恕儿却躲开了,他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了看这两个人,转身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