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 难压地头蛇(二) (2)
那个女声没有听到回答,但是寂静中能很清晰的听到曹宇的喘气声,显然有些害怕了,声音有些颤抖,说道:“你,你是谁?”
“你又是谁?”
黑暗能刺激男人的欲望,黑暗是欲望的摇篮,欲望大都是在黑暗中滋长,萌芽,发展。曹宇虽然是个傀儡,但不影响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欲望,而且他还有一个曹王的身份,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没人敢公然反驳他。
他拥有作恶的一切本钱。
曹宇呼吸更加沉重,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黑暗中这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有着多么大的诱惑啊,身为曹王的他,不知有过多少女人,却没有了第一次上女人的那种激情,女人在他眼里再没有神秘感,但在这里,这个黑漆漆的密室,竟然又生出这种感觉。
****是种特别的感情,难以控制,自制力差的根本无法控制,这就是****的魔力。
欲望是魔鬼,这话一点不假,平日里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曹宇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只是黑暗照样把他的表情遮掩,黑色,万能的遮羞布。
女人有种感觉叫第六灵感,这是种很敏锐的感觉,女人对这种感觉的依赖就像男人对烟酒的依赖一样,都是或不可缺的。如果不吸烟喝酒的男人是极品好男人的话,那么没有第六灵感的女人就称不上一个好女人,甚至算不得是女人。
黑暗中,密室的女孩隐约感觉到不对劲,感觉告诉她,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果然,她听到这个男人站起来的声音,然后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吓得她赶紧屏住呼吸,蹲在地上想爬开一些,谁知道头不小心撞到了钢制的档案柜上,疼得她低沉的呻吟,也就是这种呻吟,让本以欲火焚身的曹宇更加热血沸腾,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曹宇的第一个女人是父亲的小妾,因为这个小妾长相在父亲的妻妾里并不出众,所以得到的宠幸也少,偏偏她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于是在一个月黑天高的晚上,趁机勾引了曹宇,那是年方十五的曹宇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哪受得住一个成熟风骚女人的勾引,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曹宇的目标由父亲的这个小妾转到了府里的婢女,甚至母亲的贴身侍女,这些事在官僚家庭里司空见惯,曹子章见怪不怪,给曹宇收了几个小妾了事。
尝到女人甜头的曹宇像脱缰的野马,各种风花雪月的场所,冰山美女也好,风骚辣妹也罢,无不拜倒在他的才气和权势或者钱财之下,可谓毫无难度。
不几年,曹宇逐渐失去兴趣,这种事做多了,会有反感的,女人不管长什么样,本质还是一样的。
现在这个女人勾起他的欲望,就算是恐龙,也不会善罢甘休。
曹宇已经把她的身份,目的等等抛到脑外,一心只想在这个女人身上享受做男人的乐趣,他找准女人发出响动的地方,小心翼翼轻声的走过去,果然,摸到了在地上的女人,惊得这个女人叫了半声救命。
“在这里,你就算是把喉咙喊破,也没人来救你的。”曹宇阴沉沉的说着,手已经攀上女人的胸部,享受那柔软带来的享受。
女人浑身一颤,但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没有反抗,任由曹宇在她身上放肆。曹宇兴致大好,难得这个女人这么懂调调,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不露痕迹的摸遍女人全身,包括手掌心,头发,没有发现刺杀的利器,便开始放心了。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曹宇这个貌似文雅的家伙也不例外,不到两分钟,他的已经将女人的衣服剥得差不多了,准备上下其手,满足****。
谁知就在他把裤裆里的家伙一掏出来,瞄准女人下面就要插时,一阵刺痛传来,他的淫根被女人狠狠踢了一脚,趁着他捂住下面打滚时,女人迅速将剥开的衣服穿起来,逃之夭夭。
曹宇受此一创,不说就此太监,成了阴阳人,至少也有三四个月不能近女色行房事,在无聊而寂寞的夜晚,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独守空房。
逃出来的女人显然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东西,她暗暗责怪自己怎么那么粗心大意,竟然忘记把密室的门关上,否则不会被人白白羞辱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而且说不定想要找的东西也可能找到了。
趁着是晚上,她逃离了王宫,在王都里七绕八弯,走进一个小巷子,这个女孩整理了下衣服,换上最普通最纯真的笑脸走进一所房子里。
一个老妇人正在全神贯注的补一件衣裳,看到女儿回来,立刻停下来,蹒跚的想为女儿倒水,女孩急忙拦住她,道:“妈,你也真是的,和娟儿也这样。”
老妇人呵呵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黑牙龈。有些沧桑的说:“习惯了,做了几十年,突然闲下来有些难受,劳碌命啊!”
女孩似乎把外面受的委屈全部抛在外面,轻轻缠着母亲,撒娇道:“娘,有娟儿照顾您,以后就不要您干活了。”
听女儿这么说,老妇人似乎感到很欣慰,又笑了笑,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展开了些。
“娟儿,娘有些累了,想躺一会,你待会把娘叫起来。”
“嗯,娘你睡吧,娟儿做好饭就叫你。”
老妇人疲倦的点点头,早年艰难的日子让她吃了不少苦,一个人拉扯孩子到这么大也不容易。
女孩望着母亲睡觉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酸,虽然知道在曹府当了几十年女佣的母亲吃了不少苦,但在她进曹府后,才发现,吃的并不仅仅是苦,而且还要忍受凡是女人都不愿意经历的屈辱。
她心里有些酸,但更多的,还是今天受的侮辱和未来究竟何去何从的迷茫。
这个叫娟儿的女孩顶替母亲,在曹府当婢女,自从曹宇为王后,她便是王宫里的宫女,平时回来的时间非常少,每个月只有两天休息,其余是在都是在宫里呆着。宫女是比太监还要卑贱的存在,所有的人都可以拿宫女吆喝使唤,甚至肆意凌辱。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母亲应该与曹家的谁有关系,而自己的父亲,说不定也是曹家子孙。
曹宇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身没有那么疼了,便爬起来,突然踢到一块铁牌子,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曹宇好奇,将这块铁片捡起来,带出密室一看,竟然是一个宫女号牌,上面险详细的写着牌子的主人,籍贯,等等,如果曹宇猜得不错的话,这个上面的资料应该就是这个女孩。
他沉沉笑了笑,注定这个女人跑不出他的手心。
第二天,娟儿来王宫当班,被宫里嬷嬷带到曹宇面前,曹宇表情很文雅,但她却听到很熟悉的那股踹气声,一个铁牌丢到她面前,正是自己遗失的拿块宫女身份牌,她脸色骤变,没想到遗失的这玩意落到了曹王手里,且不说他身份,就算是任何人拿这威胁自己,她都只能就范,除非不想再见年迈的母亲。
她突然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动,显然是在发抖,曹宇毫不理会,低头品茶,似乎在等她的表示。
娟儿知道偷入密室,已经够杀个百八十遍了,何况把曹王下面打伤,自己死不足惜,只是家中老母尚在,她死了谁去照料。就算是忍辱偷生也要活下去。
衣服从身上缓缓褪下,本来就不挺宽大的宫女服特别容易解开,也不知设计者是不是专为方便男人发泄****而设计的。
曹宇半眯着眼睛欣赏着,四周的宫女太监早被他喝退,这个艺术品只为他一个人绽放,想着,他无比自豪。
这就是身为上位者的特权,好之欲人生,恶之则死,他总算懂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打破脑袋,就为了争一个虚名,争一些他以前不懂的虚利。
很快,娟儿身上只剩下裹身的肚兜和一条裘裤,这些简单的布料根本不足以遮住女孩丰满的身材,尽管女人身上的这点玩意曹武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这一次还是很震憾的,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个宫女这样勾引自己心底的原始冲动,甚至比第一次和父亲的小妾做爱也比不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出乎娟儿意料之外,曹宇只是冲过来,把她推倒,浑身上下大着其手,却没有真刀实枪的干起来,让心如死灰的她戏虐的想,莫非是曹王转性了?接着,她才想起在密室利给他的狠狠一击,估计是下面受伤了暂时无法行苟且之事吧。
曹宇摸够了,从娟儿身上下来,他的下身胀得很大,也很疼,都是拜这宫女所赐,想起来曹宇怒发冲冠,就是一巴掌煽在她脸上,怒斥:“滚!”
她忍着屈辱的眼泪,飞也似的离开曹宇的房间,不过也别想轻松,宫里还有一大堆活等着她去干呢,怎么也干不完的活。
这就是为什么母亲才五十岁不到,就像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妇人甚至还不如,在宫里受到的摧残太多,多到她们已经麻木和习惯,来到王宫做事的宫女,都是在心底默认了糜烂的生活和沉重的劳动,换来的是乱世中的平安和温饱。
曹宇望着飞也似地跑到的女人,心里突然生出想争霸天下的念头,这样,才能控制更多的土地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