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见几人相继亡去,而师傅又昏了过去,无法保护自已。男童心中一横,反正都是做这档子事儿,侍候谁不是侍候。
只要能保住一条小命,比什么都强。
当下,眉眼尽现风情,脸颊贴着殷震廷的裤管磨蹭着。
殷震廷在看到他后背的那一刻,便已经被勾起了浑身的****,对这样的勾引又哪里还忍耐的住。抓起他的一只胳膊,直接甩到腋下,四下望了望,夹着他朝着最近的王帐奔去。
王帐内,莫严君被殷震海扶了回来,正自披着件貂皮制成的袍子,温和着被冻僵的身子。
殷震海倒了一杯热荼递了过去,正想着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形时,殷震廷夹着人已经冲了进来。
眼见一身鲜血和浑身戾气的他,殷震海小心的凑近了莫严君身边,想着只要一看情形不好,便要带人逃走。冲进来的殷震廷,好似并没有看见两人一样。将腋下的男童直接丢到了长毛地毯上,欺身上前,三下两下撕开了他身上的衣物。
抓过男童瘦削的身体,反转着背对过去,抬高了他雪白的屁股。一只手解开自已身下的长裤,掏出雄壮的分身,急不可待的对着男童便刺了下去。
“啊—”男童发出一声惨叫,痛得冒出一头的冷汗。
殷震廷只管自已快活,自然不会顾他的死活,快速的抽插着分身。
男童被他过于生猛的动作,弄得惨叫连连。
莫严君虽说是看不见,但凭着声音,已然猜出了一二来。苍白憔悴的脸颊,升起两朵淡淡的红云。
此刻,她无比庆幸着自已的看不见,不用对着上演的一幕。
而在她身旁的殷震海,脸色却要比她来得难看的多。
虽说眼前正在一逞雄风的是自已的兄长,但是这如野兽一般的交欢,却让他感到深深的厌恶。
身为穹栌的南院大王,这样的场面并非没有见过。
豢养男宠,贵族间流行的玩意儿,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今日,他却感到异常的厌恶。
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感到恶心。
随着殷震廷的动作越来越大,男童后面流出的血越来越多,疼得他几乎快要昏了过去,惨叫之声渐渐变弱。
与之相对的,殷震廷的低吼声却是越来越不耐。好像这样做并不能舒解他身上的****,只能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求—求你,放过我吧?”男童哀叫着求饶,后庭如同撕裂了一般,疼得他心都跟着缩了起来。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更加让殷震廷烦燥不已,整个分身都抽了出来,接着狠狠的冲了进去。
“啊—”男童痛叫着晕了过去。
察觉身下的人不再动弹,殷震廷痛苦的吼了一声,无法舒解的欲望,烧得他一双赤目更加的红。
抓过男童的身体,如同擒着小鸡小鸭似的,直接提到了眼前,张开嘴,对着他的胸口一口咬了下去。
“啊!”本已经晕过去的男童惨叫着醒了过来。
他胸口的一大块肉,被咬了下来。
殷震廷满嘴鲜血,连皮带肉的吞嚼了下去。
男童眼见自已身上的肉,生生的被人剖离吞咽下去,心寒胆颤的放声大哭。
殷震廷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右手一甩,男童整个身体狠狠的撞上了墙壁,跌了下来。
不及呼叫,便已没了气息。
“恶魔,恶魔!”殷震海眼见这一幕,喃喃的道。
“南王,我们快走!”莫严君已经闻到空气中散布的血腥气味儿,拉住殷震海倒退的身形,说道。
她的话提醒了殷震海,让他回过神儿来。
快速的拉过她,冲向帐门。
尽管他的动作很快,却不及殷震廷的身形。
莫严君探出一半儿的身体,从后面被拽住。
殷震海和殷震廷兄弟俩,一在帐外一在帐内,分别扯着莫严君的一只手,形成拉据站。
两方拉扯之下,莫严君双臂被拽扯得生疼,暗自叫苦不迭。
殷震海眼见她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心中一疼,手上不觉松上几分。
他这一松,无疑正给了殷震廷一个大好的机会,趁势一个使力,将莫严君探出帐外的半个身子扯了回来。
“二哥,不要伤害她!”殷震海惊慌的大叫,便要回身相救,被殷震廷疾击出的掌风扫得倒退了一大步。
“严君!”忍不住惊喊着,再次冲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受到阻拦,轻而易举的进了帐。
帐内,殷震廷背对着他,紧搂着莫严君,左右摇晃着高大的身体,浑似不觉他的欺近。
殷震海有着片刻的犹豫,随即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对着殷震廷的背心便击出一掌。
殷震廷身体被这一掌击得猛一震,越发搂紧怀里的莫严君。
他慢慢的转过了头,一道血痕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对不起,二哥,我不得不如此!”明知道他听不懂,殷震海却仍然说着歉意。
对自已敬爱的兄长下手,他也同样的心痛,但是却是没有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穹栌的功臣,就这么被发病的兄长杀掉。
相信清醒的二哥,也会同意他这么做吧?
殷震廷血红的眼睛,似要冒出火来,盯着殷震海,对着他狂吼了一声。松开怀里的莫严君,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二哥,你快点儿清醒过来吧!求你了!”眼见兄长被病情折磨的如同野兽,殷震海心中一阵难过,眼含着泪倒退着道。
堂堂穹栌的王,被病痛折魔成了一头凶残的野兽,失去理智的,竟然连他这个亲弟弟都认不得,目露凶光的想要要致他于死地,让他又怎么能不感到心痛不已。
已经失去理性的殷震廷自然是听不进他的求乞,那一掌已经激出了他浑身的戾气。
伸手擦去嘴角的血痕,赤红的双眼不再是血雾一片,变得清亮而有神。野兽般的低吼也跟着停歇,先前狰狞的表情也被满脸的寒气所取代。
他的这一改变,让殷震海心中一动,随即惊喜的试探的唤道:“二哥,你醒了吗?”
殷震廷没有回答,已经走到近前的他,反手抽了他一巴掌。
“嗯!”殷震海被打的一趔趄,闷哼一声。尽管如此,他却是欣喜不已。
刚才那一巴掌虽重,却没有带丝毫的内力。
这是不是代表着二哥已经清醒了,这才没有对他出手?只是他一时还不能完全确定自已的猜测。
按照之前发病的情形,眼睛的颜色应该全数退去,人才会清醒,而这一次,并没有,只是那层蒙眼的血雾退去了,一双红眼如同闪亮的宝石,清澈深遂。
他在等,等着殷震廷下一步的动作。
不想,殷震廷抽了他那巴掌之后,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莫严君。
他这一走,让殷震海一时摸不着头脑了。
若说他清醒了,怎么眼珠的颜色没变回来?
要是说他没清醒,刚才他打了那一掌,如同野兽一般残忍的他,又如何只是毫无内劲的抽了一巴掌,便这么放过他?
他这一寻思的工夫,殷震廷已经打横抱起了莫严君,惊的她微呼出声。
殷震海这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按住殷震廷的手臂,说道:“二哥,你到底醒了没有?快些放下严君!”
殷震廷一甩手臂,嘶哑的低喝道:“滚开!”
“二哥?!你醒了是不是?”听到他吐出这两个字,殷震海又惊又喜。
既然能够说话,证明他已经有了思考的能力,不再如同兽类一般。
“滚开!”殷震廷再次重复的喝出这两个字,脸上已经现出不耐烦之色。
“二哥!”殷震海重重的唤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已经清醒了,那就应该放下严君,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殷震廷不愿与他废话,单手抱着莫严君,腾出一只手来,抓过殷震廷,直接将他甩出一帐外。
所使的力道恰到好处,将人送到门外即止。
殷震海双脚安安稳稳的着了地,更加肯定了自已的想法。
正待回身再入帐时,一道黑影由帐内疾射而出。
他惊的向后一退,在他原来的位置上,插了一支箭,深至没羽。烫金的箭头,无声的召示着属于某人的皇权。
这俨然是以王者的身份发出的警告,不许他再向前一步。若是他有所违反,便是对王权的轻蔑。
如此婉转的方式,更加说明殷震海之前所想的一点都没有错。
既然完全确定了殷震廷已经清醒过来,就不会真的伤害到莫严君,殷震海提着一颗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不再想着要进帐,毕竟他可不想背上一个有违王令的罪名。
刚想抬脚离开,又转念一想,二哥执意的要留下严君,到底是因为什么?
忍不住好奇,抬起的脚又放了回去。
帐内,殷震廷抱着莫严君走到毡床前,将她放了上去。脱去她裹在身上的皮裘,露出里面的白色绸衣。
莫严君躲过他再次伸来的手指,急急说道:“国君先前所为,只是病情所累,并不是真性情。而此时,已然清醒了,断然不会再行其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