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地随便把车子往公路上一摆,自己就气冲冲地闯进咖啡厅,一把揪她起来,咬牙切齿地怒道:“你竟敢背着我找旧情人,当我死了不是?!你这贱女人,一天没男人就不行?偏要出来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火车头般轰隆隆的话炸得她头皮发麻,被他当中揪起衣领吊在半空的感觉尤其难受,上官雪儿只觉得呼吸困难,面对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放开她!她快窒息了!”见情况不对,沈拓宇急忙上前拉着男人,企图使对方松开对雪儿的野蛮钳制。
还没结婚就这个样子,结了婚之后还得了?
“我和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司徒莲一挥手,就轻松地把沈拓宇推到一边的餐桌上,冷眼觑着‘情敌’从桌上滚落在地,他只觉得好不快意!
敢染指他司徒莲的女人?简直是上门找死!
“宇,你有没有事?”上官雪儿用力挣扎着,企图上前去扶起他,神情语气中分明夹带着浓浓的关心。
“我没事,你还好吧?”
“我很好,你快走吧,这个人是疯子!”话完,她恶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
两个人若无其事地在他面前眉来眼去,俨然一对儿苦命鸳鸯,而他则是十恶不赦的破坏者,司徒莲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你刚刚说,你爱他?”绿瞳里一片乌黑的阴霾,大掌暗暗收紧,指关节处发出噼里啪啦的骇人响声。
“没错!我就是爱他,没男人我活不下去!和他相比,你简直就恶心的臭虫,让人难以忍受!”她的面部开始涨红,不知是被他揪住衣领呼吸困难,还是过于生气所致。
“那我告诉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你都别想和他在一起!你是我的,我的!听清楚没有?!就算你死,也别指望能逃离我!”
他狂妄得像帝王一般宣示自己对她的占有权,双手扼住她的纤颈,往身上一带,附在她耳边低沉道:
“不想我当着众人的面强暴你的话,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言毕,他偏下俊脸,薄情残酷的冷唇印上她苍白的红唇,近乎粗暴地享用她的甜美滋味!
“你是疯子,疯子……”
被他的威胁唬住,上官雪儿无神地喃喃道,犹如一根木头一般杵在原地,任由他不耐烦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毫不反抗的香舌交缠再交缠。
这个狂野近乎疯魔的法式湿吻几乎维持了一世纪之久,等到她毫无力气地瘫在他怀里,他才肯善罢甘休。
“咳……够了?”
酷寒好听的男音传来,两人回过头一望,只见一个脸色寒洌如北冰洋的俊美男子立在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小宝宝。
宝宝不停地在他身上蠕动着,胖胖的小手大张着,热情地邀请冷酷男子旁边的大美人抱抱,还不惜出动泪汪汪的电眼博取疼爱。
“乖点。”
威武慑人的冷帅哥似乎不爽宝宝的举动,宝宝三番四次伸出去的手都被他拉了回来,惹得小家伙差点要哭鼻子。
“让我来抱吧。”大美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宝宝的诱惑果然奏效,只见冷美男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递过去,又冷冷地别开脸。
小宝宝舒服地躺在美人怀里打哼哼,快乐得很,鬼精灵的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大美人,压根没把不远处的亲生父母放在眼里。
上官雪儿看到这一对儿出色的极品男女不禁愣住。她以前在宴会上见过他们,那时距离太远没怎么看清楚,现在就近一看,几乎没了呼吸。
那男的极冷,女的极美,两人站在一起却怪异地和谐,仿佛天生就是一对儿。冷酷男子比司徒莲还要高出半个头,与生俱来的魄人气势还有那堪称完美的五官,配上一身冷冽逼人的气息,让人从心里打冷颤。
大美人娥眉如黛,雪白柔凝的鹅蛋脸上挑不出一丝瑕疵,五官极其秀气,一头及腰的长发衬上一袭雪白纺纱及膝裙,仿若仙宫月仙子。她正抱着小宝宝,微笑起来的时候有如春风霁月,美丽得不可方物。
小宝宝闻着女性独特的幽香,肥肥的小身子动一动,爪子一伸,眼看就要摸上美人的胸部。
上官雪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看来宝宝肚子饿了,正要找奶吃呢!
冷厉男子大步迈过去,捉住那双为非作歹的小手,自己的手背却碰上了她柔软的胸部,神色一变,拎起小宝宝抱在身上。
殷桀那家伙又在吃干醋。司徒莲在心里大叹,一把搂上上官雪儿的柳腰,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她刚才看殷桀看得太久了!那种眼神让他实在不舒服!别的男人还好说,但绝对不能是殷桀!
“去试婚纱!”他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地冷道,丝毫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婚纱?上官雪儿蓦地一把挣开他,想要迅速地跑开,谁知脚踝的伤让她只能一瘸一拐地走动。
“我死也不要嫁给你!”她突然惊慌失措地大叫,闪到沈拓宇后面躲着,即使明知这样反抗他,最终不过是徒劳。
司徒莲像猎食的秃鹰一般狠厉地眯起锐利的深眸,桃花眼里早没了一丝笑意,她竟然用别的男人当挡箭牌!
“滚!”
这个字是对沈拓宇说的,任何挡他路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同样,她越反抗,他就越想折磨她;她越要逃离,他就越要禁锢她;这段无爱的婚姻坟墓,他也要她一起陪葬!
撒旦的暗夜之眸萦绕着妖冶萎靡的妖气……
人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直至万劫不复。
钻石般璀璨耀眼的星瞳,挺直高傲的鼻梁,性惹桃花的半边薄唇,冰雕玉刻的下颔,他天生尊贵又得天独厚。
这男人空有一副谦谦君子儒雅绅士的好皮囊,心肠却坚硬如磐石,手段也堪称狠毒。他可以对床伴一掷千金,温存缱绻,但论一个情字,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去。
婚姻不过是做个世人看的游戏,区区一纸婚书又怎能锁得住他?原本她可以不在意,偏偏他挑的新娘就是她。
上官雪儿站在四面都是光亮可鉴的明镜前审视自己,低胸露背,雪白裙摆像朵朵缥缈的白云拖曳至地。如云的发丝优雅地绾成高髻,彩妆精致,仍掩不住脸上显而易见的落寞与轻愁。
嫁给他,无异是自造囚笼,即使能看见阳光,心里也是一片无底的黑暗。
她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一只不会歌唱的夜莺,因为被斩了翅膀,所以不能在自己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翱翔。
他着装完毕,骄傲自信地立于她身后,见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心里闪过不悦的情绪。他径自走过去,把她从一个台阶高的圆台上扯下,重心失衡,她掉入他的怀中,愣愣地望入他阴沉森寒的墨绿瞳眸。
司徒莲看着她饱满浑圆的胸部,婚纱里面的下马甲为她塑造出丰胸细腰的曼妙身材,腰下的臀部也被紧紧地包裹着,看起来挺翘而结实。
他是个欲字为先的男人,看女人多半重视****的视觉,不会在乎她们的心是否也跟身体那样听话。
“你不会……垫海绵了吧?”他从身后抱住她,灵动如蛇的大手从她胳肢窝穿过,牢牢地覆盖住她的****,像人肉贩子那样掂量着她身体的尺寸。
人变态,说出来的话也变态。
“这领口开得太低了,后背太露,裹得也太紧。不过我觉得还是买下来,以后你只要在房里穿给我一人看即可。”话毕,他放开对她的钳制,将她的手挽在他的臂弯中。“看来你这朵卑微的圆仔花还勉强可以配得上我这株昂贵的韩国草。”
被他的话一激,她差点气得扑倒。凭什么他是名贵不凡的韩国草,她就是路边任人摧残的圆仔花?
“再昂贵的草也只不过是杂草的一种,须知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阁下可谓当仁不让!”她正欲把手从他臂弯间抽离,被他握住柔荑,一时动弹不得。
“牙尖嘴利,目中无夫,泼辣野蛮,再加上嗜好偷种的恶习,好女人的三从四德你一样也没学会,坏女人的恶毒放荡你倒学了十成,当今世上也只有我才能治得了你!”他凑近她,俊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上官雪儿气愤地发现这男人皮肤好得连毛孔也看不见一个,当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你不去当人妖真是可惜。”她的语气透着惋惜,明亮的美眸中却是一派戏谑之色,长长的睫毛调皮地扑闪着,像是天上不停眨眼的繁星。
司徒莲不置可否,唇瓣漾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左手箍紧她的腰身,右手灵活地摸上她的大腿,狠狠向上一抬,她受惊地伸手挽住他的颈项,惊魂未定。
“人妖可不能像我这样‘欺负’你。”他煽情地隔着衣裤磨挲着她,阴冷和温柔之色在他脸上交错而过,眸底深沉得见不到一丝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