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过来?”她边擦边问,小手不停地忙着,直到他灼热的眼神停留在她胸口许久,她才看到自己裸露的****。
雪儿拉拉衣襟,她晚上习惯不穿bra睡觉,因为那样比较舒服。被他看见,她脸一红,暗骂色狼,把毛巾丢到那张俊脸上,凶巴巴地道:“自己擦!”
司徒莲拿开毛巾,昂扬的身躯欺近她,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尖尖的下巴顶在她的肩头上,静静地不说话。
雪儿的心里却像打鼓一样咚咚作响,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宁静地相处过。他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到了床上只会直奔主题,从不管她情不情愿。怎么说呢,虽然他在床上总能撩拨起她的****,但是现在这样相处却更让她心动莫名。
“如果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也没有司徒财阀太子爷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你还会不会接受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拥得她更紧了,仿佛怕她随时消失。
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身份,没有财富,她会爱他么?上官雪儿问自己,她原本就是为了他的钱才接近他,可是为什么到了后来,一切却越来越失控了?
他原本的那个世界毁了,她却有点儿高兴。门当户对,也许都是人们的心理在作祟,她和他兜兜转转,真的能厮守一生?
上官雪儿半仰起头,看着他半边轮廓俊绝的侧脸,这样的容貌,怎么可能是属于普通男人的呢?
见她不说话,司徒莲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果然没了钱没了身份,女人们就会选择远离他。
她也是如此现实的女人吗?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上官雪儿开口了,子星一般黑亮的眸子望入他的绿瞳中。以前和他在一起总觉得如此不搭调,如此不安全,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有点怀念他怀抱的味道。她拉着他的大手,感觉自己有点像是在做梦,偏偏这场梦又是如此真实。
“在我心里,你是个很特别的存在。我总是在想,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如果没有你,我的心会不会和以前一样,如果没有你,我会不会如此痛苦……”她的手慢慢地摸着他的脸,这张脸实在太美了,所以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不是独一无二的,譬如双胞胎。司徒莲一直如此清晰地明白这个事实,但是能够在她心中占据小小的立足之地,那就足够了。
“说下去。”巨掌在她如丝般滑腻的肌肤上磨挲,他紧拥着她,下身抵住她,暧昧地蹭动。
上官雪儿本来还有话要说,但是他越来越过分的举动让她杏眼倒竖,这个臭男人竟在这么感人的时刻还满脑子想着龌龊肮脏的事!她现在真想一脚把他给踹下床去!
“我还在想,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我……”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双手主动地环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继续。”他得寸进尺地把手伸到她下面,顺着裙摆,摸上大腿。这个女人总能挑起他的欲望,看来她还真是他的另一半。一定要把她揉入体内,才感觉到自己是完整的男人。
“我在考虑……要不要阉了你?”她冷冷的话语使他的动作一僵,随即停止了一切过分的举动。
司徒莲被她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她的手正抓住了他的下面,阻止他轻举妄动。上官雪儿突然咦了一声,接着灯光,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地胀大。
“啊!色狼变态猪头!”她忘了他刚才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现在好了,他是彻底暴露在她眼前了。
司徒莲表情有些难看,红白交加的,看上去好像在隐忍着,难受着。上官雪儿连忙丢开手中的东西,侧身躺下,再不言语。管他欲火焚身而死!她现在刚怀孕,还没空伺候他大少爷!
“我去洗个冷水澡。”见识到她要‘咔嚓’他也不让他碰一下的决心,司徒莲无奈地扫了一眼高挺的欲望,阔步急速冲进浴间。
翌日一大早,雪儿从美梦中幽幽转醒之际,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人影晃过,开始也不以为意,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从昨晚到现在,下面一直有根棍子顶住她,让她怪不舒服的,她左避右避也躲不开,干脆不再管它。
司徒莲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人的睡姿,这撩人的姿势,这诱人的表情,这磨人的动作,无不让他心猿意马。
她倒好,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大觉,完全不管他受尽了煎熬。她的裙摆高高撩到腰际,他甚至能看到她小裤裤里面的颜色,俊脸一青一白,急忙拉过被子帮她盖好,只是脑海中那一幕却挥之不去,挑战者他的忍耐极限。
“亲爱的,快醒来了。”他的手在被子里面轻轻拍拍她的翘臀,发现弹性极佳,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几下,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
这种看得到却得不到的诱惑,简直是要人命。他自问从不亏待自己,但是为了尊重她,他还是得忍住。
“妈妈……”宝宝的声音在房门外传来,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来人敲门也省了,直接开门。
“爸爸!”宝宝适应力超快,一双黑亮的贼狐狸眼睛喜出望外地瞅着他。他穿着无袖的嫩黄童衣,搭上一条天蓝色短裤,漂亮至极的小脸上满是惊喜的表情。
司徒莲叹口气,宝宝现在的打扮实在太没品味了。
“天!你,你,你怎么在我女儿房间?!”而且还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上官母吓得不轻,指着床上的两人,颤巍巍地道:
“你们……你们怎么能做那件事!雪儿肚里的宝宝才怀不久,你们实在太不懂事……唉!医生说,那事太激烈的话很容易流产的!”上官母很含蓄地说着,抱着宝宝飞快地消失,无论小家伙如何张手要爸爸抱。
上官雪儿听到宝宝的声音时已经醒来,等到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母亲已经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话全都说了!她有些不敢面对他,老天,怎么办?
司徒莲翻开被子,将窝在里面当蜗牛的她一把拎起。“你又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是你想瞒着我,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你吼我干什么?如果你不想要,我大可以到医院把孩子做了!”雪儿半睁着眼赌气地说。他一定又为了她偷种的事情恼恨了,可是这一次她确实没有预谋,她事先也完全不知情啊!
况且这次她根本就无意偷种,责任全都在他,谁让他办事不带套?出了事当然得由他负责,她有勇气再生已经算不错了!
“你敢?!”他暴吼过去,震得屋子的房顶都快塌掉!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懂得节制了。
上官母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也不知道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藏一个大男人在房间里过夜,要是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嫁人了?还有,要是两人不小心弄流产了该怎么办?
一般来说,怀孕两三个月的孕妇最容易小产,她怀雪儿的那会儿,就和丈夫分房睡,并严格禁止一切亲密的行为。
唉!他们实在太胡来了!
“伯母早!”
她才抱着宝宝刚下楼梯,就见沈拓宇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站在大厅中,看到她后,他礼貌地打招呼。
他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双目炯炯有神,穿一身笔直的灰色西装,英俊的脸庞沐浴在阳光下。
沈拓宇目光扫过楼梯往楼上看去,没见到雪儿跟着下来,不禁有点小失望。今天他带了特别的礼物来,呆会儿见到雪儿一定要郑重地交给她。
昨天他们聊了好久,终于达成一致协议,雪儿先嫁他为妻,然后等孩子生下来,他们就离婚。
虽然很荒谬,但是能和她结婚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况且他有自信能得到她的心,只要他们一结婚,他就一定不会再和她分开,当然也不会发生离婚这码事。
“拓宇,这么早就来看雪儿啊。”
“是的,伯母。雪儿她还没起床吗?”他只听说孕妇比较嗜睡,不知道雪儿是不是那种情况。
上官母回过神来,不安地扭头看了看楼上,再看向他时微笑着回了一句:“唉,你来得还真不巧,雪儿她刚出去,现在不在家。”
如果让沈拓宇看到楼上的男人,这可如何是好?还是先支开他,等楼上的二人下来,看看他们打算以后怎么办。
“是吗,她那么早会去哪?该不会到医院看望伯父了吧。”他自言自语地低喃,伸手摸摸后脑勺,清澈的黑眸不疑有他。
看来是他太心急了,昨天晚上兴奋地想了一整夜,早上起床整理好就朝这边兴冲冲过来,也没事先和雪儿约好。
“也许吧!那孩子还能去哪呢。”上官母顺着他的话撒谎。她实在不想让大家见面尴尬,这班年轻人的关系实在乱得可以。而自从知道自己女儿又怀上了司徒家的血脉后,她就不太赞成女儿和拓宇旧情复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