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天天喝奕哥哥泡的香茶啦?
哦?奕哥哥的价值,就只是一杯茶?
呵呵呵,大家都说奕哥哥嗜茶如命,我能天天喝到奕哥哥的命,这个价值还有什么比得上啊!
天真,又狡猾的小丫头被他捉进了怀里,一个惩罚性的吻封住了她的娇笑。
“轻轻,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温淡的声音,似雷,一下将她劈回了现实。那暧昧又极危险的画面不见了,投来他淡然含笑的目光,可也如浸雾中,让她摸不到边际。
周芷兰关于姜霖奕的回忆,为什么都是这样的?!在她现在看来,那感觉比姬凤倾的更多,更深刻,更撩拔人心,更……让人回味不舍,那里的肆无忌惮,任性而为,无限的娇宠,疼溺,每一次想起,胸口又热又烫,仿佛蓄了颗碳火,让她情不自禁地想……
“奕哥哥……”叫出声时,她愕在原地。
狭长的眉眼中,飘过一丝明显的兴色,唇角缓缓拉高。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左手拉起了她的右手,右手抚过她眉眼,抬起她的小下巴,问,“轻轻是在想我吗?”
“我……”
“说慌话,鼻子会变长。比猪还要丑哦!”笑着,勾了勾她的翘鼻头。
“那是骗小孩子的话!”他怎么会知道这种儿童典故?
他拉着她,缓缓踱回石桌,坐下。她刚要坐下,他臂上一用力,就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你你……快放……”
“别动!”
他突然的重口气,吓了她一跳,不敢动了。因为她知道他虽习武,但似有旧疾,不时一触即发。
“这么久了,至少让我抱一下,不然……”话未说完,就是一串低咳。
她转过头,便见他玉面不寻常的绯红一片,眉头紧蹙,额头微微渗出一层细汗,急了,“奕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去叫焙之过来。”
“没事!一会就好。”他一把将她抱紧了怀里,头轻轻搁在她颈间,轻声耳语,“轻轻,以前都是这样让我抱抱,便会舒服一整天。”
热呼呼的气息,撩拔着耳边的敏感,她心乱如麻,所有神经好像都聚在了接触点上。
“真的……抱抱就会好?”
“当然。你不觉得……我的心跳,已经没那么快了吗?”
“是……吗?”
他又收紧了双臂,小人儿整个都嵌进了他怀里,胸口紧帖,心跳齐鸣,清晰得让人惊叹,也令人羞涩。而她看不到的他的脸上,擒着绝对奸计得惩的快慰笑意,手臂丝毫不放松,誓要将小鸟牢牢困在怀中,再不放开。
分开不过个把月,现在终于抱到人,而不是心心念念一副画,当然不能手软。
怦怦……怦怦……怦怦……
她明明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啊,为什么他跟她的一样呢?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法思考。对于他的要求,她好像毫无招架之力。
“轻轻,想我吗?”颈间的热风,绝对蛊惑人心。
“我……有一点……”
他抬头看着她,这方抱着两人几乎平等相视,“只有一点?”狭眸微眯,迸出慑人的光,她身子不禁后仰,硬是被他捞回,逼起一阵慌乱。
“也不是啦!”她干嘛要否认,不不,她干嘛不承认,也不对也不对。
“轻轻,你的鼻子变长了。”
一只手突然掐在鼻头上,用力一拧,疼得她尖叫一声。
“啊呀,疼死了。有想有想啦,很多很多。人家的药都快喝完了,你再不给我新的药,我死定了,我能不想嘛!”
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报怨。可惜她这副模样,这口气,十足撒娇耍赖。
这个答案,勉勉强强过关,不过……
他递上香茶,算是一个奖励。她早就哈了,闻到香味口水不知道分泌多少了,一杯下肚,回味悠长。心说,这才叫茶啊,那什么凤鸣轩的茶跟这一比,根本就是粗炒伪劣产品!
“既然想我,来了也不先找我,居然先找那只没品的暴龙,该罚!”
“什么?”
一抬头,就被拉过去,嘴巴被封住,一根香香的舌头直钻了进来,挑着她还在回味的舌头,使力地揉啊,捻啊,挑啊,外带啮咬,勾得满腔津//液啧啧,心跳如雷,浅浅的嘤吟滑出红肿的唇儿,带着魅惑至极的勾情香,烧红了两张相帖的脸庞。
狭长的魅眼,映着怀中迷人的小人儿,勾起满意的笑,长指划过那张酡红艳丽的小脸,这模样是他的专属,指腹刷过红肿的唇瓣,大大的水眸会泛起波光,一切就像曾经一样,这般诱人的反应,都是因为他。
“不管是周芷兰,还是晏语轻轻,都是我姜霖奕的女人。懂么?”
她一听,心底就忆起姬凤倾那霸道的宣言,眉头立即蹙起,但他的手更快,似风儿般抚过了她的眉间,笑得宠溺无比,“轻轻,你也可以选择不做我的女人,但是我姜霖奕只做你的男人,可好?”
嘎?她不收,他强迫她中奖?!
“你这是什么表情?”玉指捏住呆掉的小脸,狭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懊恼,“以我的条件,配你差了吗?”
“不……不是啦!”她打掉他的手,终于相信他直接拒绝乐阳是真的了。不敢看他,低头嘀咕,“我是恶女耶,我们差太远了。你是大好人,怎么可以配我这个大坏蛋啊!”
突然觉得,这一幕好像反了。向来电视剧里不都是黑社会男人,对清纯小美人这样说的吗?!为什么现在到她身上就倒个儿了。
“互补的夫妻,才叫圆满。”这也是你说!
他抬起她的小脸,神情认真又严肃,“大恶配上大好,才能综合达到平衡。懂么?”
轻轻呆了,脑子里的表情,下巴落到了地上。他这表情认真得人神共愤耶,什么叫大恶配大好,明明真正腹黑的是他好不好哇!
“不行,我们是仇人啊!而且我身上的蛊毒还没有解,我不能让你成鳏夫啊!”天哪,她在说什么。
他笑了,笑出了声,“原来,轻轻已经为夫君我担心这个问题了!嗯……”长指一下勾她退缩的小脸,声音瞬间沙哑一片,“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真想一口吃掉。”
“啊,我没有,我不是那个……唔……”
也许暂时吃不掉,但是可以先解解馋,吃点皮毛聊以慰籍。一想到她跟那个男人同处个把月,他恨不能直接灭了西秦国,但是现在时机仍不成熟。所以,只有找点小麻烦让那个男人去忙,这样他才能专心地逮这只迷途的小羊。
这一吻,却给人打断了。
“什么事?”
采之低头答,“少君,雁悠君好像受了重伤,宣于君要我们解除阵法。”
“不过把一柱香的时间,宣于君会破不了阵?”那只桃花可不弱。
“焙之有看到,好像流了很多血!”
姜霖奕微蹙眉头,挥了挥手,“罢了,九二,八一,五七,放他们出来罢!”
好在他现在心情极佳,想套到的消息都到手了,这小家伙今日似乎也特别听话。丰唇一勾,在她刚抬起小脸时,又压了下去。一个月的量,必须抓紧时间索取。
很快,这一吻又被人打断了。
粉粉浓浓的小院,多出第三者、第四者,不仅出声,还出手,一阵狂风过境,那壁上的雪白花儿被摧掉不少。
“啧啧,真可怕啊!”宣于君拍拍粉衫上的桃花瓣,刷地打开桃花扇,权当刚才一场杀招没发生过,信步踱下玉阶。可惜这一场浓情蜜意被他们给打断了。
雁悠上下瞄了石桌边的两人,摇头,“确实可惜。”横了一眼宣于君,心说这小子若晚点出手,就可以多看几眼限制级画面咧!他可从来没看过师兄对哪个女人猛浪过,千年难求啊!这就被打断了,真是浪费!
“啊,好可惜。”轻轻居然也冒出这么一句。
姜霖奕额角一抽,“你可惜什么?”他才是最应该叫的人!急忙拉好她的衣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半分一毫。
轻轻的眼光落在那满壁残落的雪白花朵,“这花儿好美啊,都被他一扇子拍死完了。这个人长得很美,为什么出手那么狠毒,表里不一啊!”
这话一出,笑声同时迸出。
雁悠君先抢了最好的位置,坐着就调侃,“轻轻好眼光,一眼就看出大桃花是什么货色了。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喜欢表里不一的东西。唉……”
“因为他喜欢这类女人。”姜霖奕抿着茶,笑接一句。
“这品味好独特。”轻轻无端端一接。
完美至极,又是一片哄笑声。
刷地一声,一股劲风直吹向雁悠君,雁悠君轻轻挥袍,与此同时,几道银光划空而过。逼得那两人都齐齐起身,退了两步,距离太近实在不好躲这鸿羽十二针。
“喂,姜霖奕你……”
“师兄你也太……”
轻轻只看到两人上窜下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还不住地在身上摸来摸去,好像找什么东西,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