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穿越之五胡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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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交易

遇上这么摊子事,赶回去参加谢玄的葬礼是不可能了。一直矢志于以恢复北土为心愿的玄帅,应该能理会自己的决定吧。

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想尽点自己的心意,心情复杂的唤过小虎:“虎子,能不能传封信回去,让刘穆之派人去参加玄帅的丧礼,我们只怕赶不及了。”

“可是,传不了信啊。”李小虎无奈的说。

刘子源这才知道,李小虎之所以能和各地通讯,是因为其父等人在各大城市都有据点,信鸽信鹰在各据点有信息往来,李小虎只要同各据点联系就可以得到消息了。可眼下他们在茫无边际的大漠中,找谁去通信去。还真的以为人家有无线电啊。

“也罢,算了吧。”刘子源无奈的摇摇头,想必以刘穆之的智慧,应该会妥善处理吧,只是自己这做女婿的不能去,确实有些小小的遗憾。

“其实,源哥,你儿子去了不也是一样嘛,他可是长外孙呢。”林小豪突然一拍后脑勺说。

是啊,想必谢钟秀听到父亲病亡,早就眼巴巴的领着儿子去了吧。只是那个仍在怀中抱着的小孝武,又怎能体会得了大人的这份生离死别?

袁古仁牵着马,扶着他的族人缓缓走来,一脸的悲戚之色。令众人对他的观感不由又加分不少。

在世人的眼里,北方胡人都是凶狠、残暴、毫无人性的代名词,但那个受伤的袁纥部的人,只怕并不是什么富贵之人,却受到袁古仁如此悉心的照顾,连崔素小姑娘那幼小的心灵也不由感到迷惘了:“难道说胡人当中也有好人?”

“袁兄接下来该有何打算?”刘子源心事重重的迎上前去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袁古仁无助的摇头道,“求恩公一定要帮我。”

“哦?”刘子源凝神思索了片刻,“既如此,我们为今之计,便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何解?”袁古仁惘然道。

“贵族初溃,群龙无首,想必赫连部不要花什么力气便可以各个击破。为今之计,便是袁兄尽快联络族人,避其锋芒,留待有用之身,以待来日报仇。”刘子源不假思索道。

虽然说历史创造英雄,但在这个时代,却是英雄造在创造时势,尤其是在弱肉强食的大漠之上,一个英雄或枭雄的存在,基本上决定一个民族或部族的兴衰存亡。

刘子源相信,若蒙古族没有成吉思汗,蒙古族能不能打败宋朝还真的难说,而满清没有努尔哈赤,未必就真的能入关。

所以,袁纥部若遭赫连部新败,如果没有首领站出来的话,多半不是举族覆灭,便是泯然于民族的融合大潮之中,再也难觅踪迹。

所以怎么说穿越者的优势呢,刘子源这只小小的蝴蝶只需要鼓励袁古仁这位袁纥部的世子振作起来,学会汉人的收敛锋芒,另寻发展,谁知道以后的情形会是如何呢?

“可是,我的族人栖居之地,离这里确实有些远,怕是要走不少路呢。”袁古仁有些为难道。

袁古仁一番解释,刘子源才知道,原来袁纥部居住在北海以南,过着且耕且牧的生活,因为看着冬天将近,担心难以过冬,这才听信了赫连勃勃的话,南下攻击奚族,想着便是寻处温暖的地方,再也不受北方那番苦寒了。

日本狭小贫脊,龙朔国地大物博,所以日本人要和龙朔国人共荣;大漠苦寒冷僻,中华物产丰富,所以大漠胡人要侵入中原;英法等国鸦片、AV、暴力不好销售,中华人口众多,历史悠久,人又愚弄好欺,所以他们热心的发动八国联军,帮助中华实现现代化革命。

每个入侵都有冠冕的理由,并不可笑,可笑的是,美国政府只是开动自己的印刷机,印刷无数的绿钞便换走了我们的血汗甚至生命,还有许多的族人在为着他们大肆的购买美国人的债务而找各种借口,这已经不是卖国可以解释的了。

便如同现在的袁纥部人所以为的那样,他们住的地方寒冷,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奚族人住着的温暖的地方不应该,要抢过去了,也难怪他们会当了赫连勃勃的枪手。

北海苦寒?那俄罗斯人是如何在西伯利亚生活生存的?俄罗斯一两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没有一寸是多余的,那我中华泱泱大国,人口众多,便要成为群狼口中的食物了。想到这里,一个恶毒的计划便在刘子源的脑海中形成了。

“远?远怕什么。既然答应了你们要帮助你们,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走,我们陪你走一趟。”刘子源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凛然正气,让袁古仁当时就感动得要热泪直流了。

“我袁纥部若有一天以得报大仇,愿永生永为恩公之马前卒,刀山火海,万死不辞。”袁古仁斩金截铁道。

有些重了喔,刘子源嘀咕道,我可不要你们刀山火海,我只是要你们帮我们汉人守好北海这片土地,顺带牵制一下拓跋珪就可以了。

既然决定要北上,几千里路程,李小虎跟着就没有意义了,刘子源拉过李小虎,仔细叮嘱一番,看着崔素呆呆的样子,心想,总跟着这么个拖油瓶总是不妥当吧,再说北方那么冷呢。和小姑娘一说,小姑娘却是死活不肯跟着李小虎走,只得罢了。

看着李小虎不舍的走出了很远,这才叫过袁古仁:“袁兄,要不,我们这就上路?”

“这雪看样子是停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还要下呢。”袁古仁踌躇道,“我是无所谓,就怕大家跟着我要吃不少苦头了。”

“没事,过了这场雪,应该还有一段暖和的日子吧。”刘子源虽不是先知,却知现在并不是小冰河期,十月份的这种雪,也只是偶遇而己,若一直这么冷下去,北方的草原上还能剩下多少人?就更逞论蒙古满清以后入侵了。

果然,一行人一边往北走着,雪便在身后逐渐融化,天气也渐渐暖和了些,大家不由都跟着袁古仁加快了些步子。

自从收了袁古仁的狐狸皮之后,崔素小姑娘也没有以前那么反感了,在刘子源的默许下,看着北方异样的风景,有时候也会问上几句话。但袁古仁虽然十分恭敬,却很自觉的谨守着规矩,不敢有任何过分的举动,让刘子源再一次感到,这个伙计虽然表面粗犷,却也是个谦谦真君子,比之张无常那类伪君子可是可爱多了。

往北走的过程中,一行人又绕到了围击奚人的营地。出乎意料的是,袁古仁这回没有嚎,也没有哭。

都说失恋和失去至亲会使人变得成熟,在短短的时间内,袁古仁把这两样都经历过了,或许这段经历已让他学会了沉默和忍受,再不能象以前那般莽撞和冒失。

无数的尸体躺在山坡上,草丛中,河流边,袁古仁只静静的寻找着,探索着,找了好几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一具尸体,默默的挖了个坑,将尸体埋了,然后削了块木条,割破了手指写上几个血字:“亡父袁始仁之墓。”

刘子源诧异地看了看袁古仁,又看了看这异样的墓碑,心道,原来这一家子都是元古时代的人啊,也罢,便让我刘某人带领你们步入现代文明社会吧。

在袁古仁寻尸埋尸的过程中,林小豪指挥着五十几个士兵们将其它的尸体都堆到了一块,然后找了些干柴,点着了火。

虽然他们中有袁纥部的、有奚部的人,但这时人都已经死了,什么仇恨都化为乌有了,便让他们干干净净的离开这个世界吧。文明社会,确实不应该把仇恨撒在没有任何意识的尸体身上的。

不过,好在万国良做得还算不错,现场没有自己人的尸体,无意中帮助赫连勃勃全歼袁纥部主力的真相,只怕袁古仁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袁兄节哀,袁兄有这番心意,想必令尊泉下有知,亦会宽慰的吧。”

再上路的时候,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毕竟看到那么多的生命就此失去,不管是同类或异族,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恐惧和感概。

一路上,饿了就打些野兔野猪,渴了就喝些山泉水,跟着袁古仁这个在大漠中长大的汉子,倒是不担心饿死。

好在天气没有继续冷下去,但崔素身上的皮毛却多了许多件,要是再遇上大雪的话,估计小姑娘不会叫冷了吧。

行程非止一日,眼看视野中的漫漫黄色大漠渐渐淡了,枯黄的树叶和草叶倒渐渐多了起来。想必一到了春天,这里便是沃野一片吧。

“快到了,”看着树叶的枯叶,袁古仁的眼神渐渐明快起来,此时站在这个小山头上,望着山下那点缀在原野中的点点白点,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或许,他亦有近乡情怯的感受?

队伍也开始雀跃起来,一路赶了大半个月,视野中除了黄色还是黄色,就连刚开始兴奋莫名的崔素小姑娘都昏昏欲睡,此时听说快到目的地了,也打起了精神。

不是说在北海边上么,怎么没有看到一点海的影子?刘子源一脸狐疑的神色。袁古仁连忙解释,北海还离着几十里呢,又被山隔着,当然看不到了,真要住到海边上,那海风还不让人冻死。

“走吧,都到这里来了,不要再那么紧了。”望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什长陈小六,刘子源挥挥手,“都放开了腿撒欢吧,跑累了大不了今晚好好睡一觉。”

一伙大小伙子们一听,立即欢呼一声,一提马缰,不一会儿就跑得没了影踪了,倒把袁古仁这个主人落到了后面。

“我们也得赶上去,别发生了什么误会。”袁古仁一阵紧张,连忙一紧马肚,也急急追了上去。

远远便看到一群人紧张的拿着木棍、马刀迎面赶来,可一看到袁古仁,立即兴奋的把手中的东西一扔,蜂涌过来。

“…”,一个火红的影子,骑着匹火红的骏马,脚蹬马靴,英姿飒爽地领着队伍,正要迎上来,可看看袁古仁身后稀稀落落的几个人,怔怔地望着袁古仁,脸上的兴奋之色瞬间消失,兴奋的人群也似乎一瞬间沉寂下来。

“没了,都没了。”袁古仁有气无力地说,几行清泪,不自然的就滚落面颊。

送别丈夫、儿子、父亲出征的人们,或许早有永远不能再见面的心理准备,可当他们真正面对自己的族人一个都没能回来的境况,所有的人都不能淡定了。偌大的人群,被浓浓的愁云笼罩着。

“散了吧,都散了吧,”袁古仁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请几位头领留下来。”

人们拖着沉重的脚步渐渐散去了,袁古仁找人替刘子源等人安排了几顶帐篷,带着他的族人去开会了。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睡个好觉了,大家一找到各自的帐篷,便觉得再也支撑不住,衣服也顾不上脱,钻进帐篷就呼呼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刘子源感到一具柔软火热的身子钻进了自己的被子,贴紧了自己的身子,不由立即醒了大半。人家才十四岁啊,虽然说想起来挺刺激的,可自己要是真的动了人家,那岂不是成了禽兽,急急便呼道:“小姑娘,你要干什么?”

“嗯哼,”没有回音。刘子源终于完全醒了过来,看看帐篷内外已是漆黑一片,紧张的一探怀中的女子,感觉有些奇怪,“咦,小姑娘什么时候长这么丰满了?”

“刘大人,是…是我呢。”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含混不清的说。刘子源定神一想,这不是袁古仁那厮的妹妹的声音吗,他们这兄妹俩这是唱的哪出戏?

“这…这样不好吧,”刘子源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食肉味了呢,此时让这女子的裸露身子一摩擦,顿时感到吃不消。可是再如何,自己也不能糊里糊涂的就睡了人家的妹妹啊。

“我哥没和你说?”女子不解地问道,随即耐心解释道,“您远来是客,我们这里地方小,没有什么好招待的,按理说是我嫂子陪您的,可哥哥还没有成亲,就只能让我来了?”

“啊?”刘子源震惊了,原来少数民族的妻客的传说还真的是真的啊,可是他马上便打了个冷颤,好象睡了人家的妻子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第二天早上还得喝人家的尿?马上一个激棱道,“这…这,这怎么行,你让我怎么和你哥去说去。”

“莫不是刘大哥嫌弃我们草原的女儿长得粗鄙,”女子幽怨地说。

“不,不是,”一向淡定的刘子源,此时却感到是如此的手足无措。

“我哥和我说了,刘大哥是来帮我们复仇的。可要是我今天晚上不服侍好刘大哥的话,那不但是我哥,只怕整个部落的人都会怪我的。刘大哥,你就真的不能帮我们一把吗?”女子的语气更显得楚楚可怜了。

“就这些?”刘子源松了口气,暗道,“不要喝尿?”

‘“是啊,”女子一脸天真的说。

“是不是有点权色交易的味道?”刘子源暗道。随即安慰自己道,“这是人家的习俗呢,咱们外来的,不就是应该入乡随俗吗。”

可马上他就纠结了。

“哎哟,”刘子源刚刚感觉到久违的被温暖包围的感觉,便被女子尖厉的叫声吓了一跳,紧张地问道,“你…你还是第一次?”

“是啊,”女子痛苦的应道,“父亲临走的时候说了,等灭了奚人,便将我送给赫连勃勃,还说赫连勃勃那人喜欢处子,人家所以一直都没有那个哪。”

“赚大发了,真没想到,抢了赫连勃勃的女人啊。”刘子源心道,原还以为只是个应急的呢,听了这话,不由温柔的轻抚着女子的玉背,低低问道,“可是,现在你嫁不了赫连勃勃了,你打算怎么办?”

“唉,我哪能知道会怎么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女子无限凄楚地说。

“傻瓜,”刘子源爱怜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你难道不知道我刘大哥有个爱好么?我刘某人碰过的女人,再也不容其它的男人再碰了。你呀,就安心的做我的女人吧。”

“刘大哥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人家?”女子立即转忧为喜道,身体某个部位开始不安份起来,“刘大哥,人家现在不疼了呢,咱们现在来吧。”

来吧,让欢乐来得更猛烈些吧,刘子源尽情的释放着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激情,却不曾想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个,某个黑漆漆的眼珠,一览无余的饱览了这一切,然后咬牙切齿道:“,不要脸的,竟然人家的相公。”

倒想问问这位气愤不己的姑娘,到底是谁在谁的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