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儿,琴扬,采香回到隐谷后,发现隐谷里空无一人。
客厅的饭桌上摆放着一张朱颜儿的男装画像,画像旁边有一张纸条:琴扬,采香:七师弟梦魇失踪了。我们出谷寻他。如果你们先回谷,也帮忙去寻小师弟。务必把他带回来!
“你好好地玩什么失踪哪?你看看为了寻你,我们全隐谷的魔头都出动了,连个看家护院的人都没留下!”采香点着她的额头训斥道。
朱颜儿心里说: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些魔头太邪恶,我会平白无故玩失踪吗?现在“杯具”了!魔头全出动了,谷外的人要遭殃了!我是来做好事的,现在反而促成了坏事。呜呼哀哉!
“四师兄,五师兄,我已经回谷了。你们有没有办法通知其他师兄,让他们也回谷啊?”她要把隐谷六魔都禁锢在隐谷里,不让他们出去祸害人。
“世界这么大,不知道他们究竟去哪里寻你了。我们没有法子通知他们回来。唯一的办法是在谷里等他们自己回来。”琴扬把脸转向朱颜儿,目光灼灼地说道:“小师弟,我们在等他们回来的日子里,每天切磋琴艺,你看可好?”
还没等朱颜儿回话,采香急切地接口道:“也要每天跟我修习采阴补阳。”
“我愿意弹琴,但是不愿意采阴补阳。”朱颜儿向他们表明自己的立场。
“哼!”采香冷哼一声道:“身为师傅的关门弟子,师傅的六种绝学,你必须全部修习。否则,师兄要代师傅责罚于你!”
“责罚我,我也不学!”朱颜儿扬着下巴,抿着小嘴,不屈不挠与恶势力作斗争。
采香长臂一伸,抓住朱颜儿的衣襟,一边给她剥衣服,一边邪恶地说道:“不学采阴补阳的惩罚是,剥光衣服,挂在树上,展示三天!”
“啊,不要!四师兄,四师兄救命!”朱颜儿慌乱地挣扎着,一双水润美目可怜兮兮地望着琴扬,向他求救。
眨眼间,朱颜儿就被采香脱得只剩下亵衣裤了,采香还打算继续脱下去。嘿嘿!若论给别人脱衣服的速度,如果他采香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琴扬欺身上前,擒住采香的手腕,语气恳切地劝朱颜儿道:“你快答应修习采阴补阳吧。四师兄虽然想帮你,但是也不能违背师傅遗愿。”
师傅啊师傅,原来你才是最邪恶的。我不过是不小心摸了你的命根子几下,你就非要找六个魔头来折磨我!呜呜呜……让我一个女人去修习采阴补阳,我会不会真的从阴转阳了?如果最后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可就成了天下最大的“餐具”了!朱颜儿在心里暗暗叫苦,看一眼采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眼神,再瞄一眼琴扬无可奈何的神情,最后只得屈服于恶势力之下,小声说道:“我学。”
采香嘴角噙上一抹得意的笑容。遥想以后宏伟蓝图,他和小师弟大小两个****,有花一起采,有蜜一起吃,逍遥同行,快活相伴,其乐无穷也。
于是,朱颜儿的一天被划分为两等分。上午跟琴扬学习弹瑶琴,练练音杀,顺便再教琴扬弹弹“皮挨弄”。下午跟采香学习采阴补阳之术。鉴于朱颜儿又哭又闹又打滚,说什么也不愿意换上女装,和采香互相采。琴扬提议到隐谷外面带个女人回来供他们修炼。
“可是师傅规定不能带外人回谷,女人更不行!”采香反对琴扬的提议。
“师傅已经去世了。老规定要改改了。我们需要制定一些更适合我们的新规定。”琴扬很有与时俱进的思想。
“我同意四师兄的建议。”朱颜儿把手举得高高的,说道:“根据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新规定生效。以后隐谷可以带外人进来,更可以带女人!”
采香瞠目结舌地望了二人一眼,一甩袖子:“你们练琴吧。我现在就出去采个女人回来。”说完,他“蹭”的一溜烟就飞走了。
黑暗森林旁边的官道是秀水镇和越风镇之间的必经道路。每天都有不少行人与马车在此官道山上来往。
采香埋伏在黑暗森林的官道旁边,守株待兔半天,终于候到一个单身行走的,年轻的,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疾飞过去,点了那女子的昏睡穴,然后抱着那女子又疾飞回黑暗森林,速度超快超迅速,快到别人根本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论轻功,隐谷六魔之中,二魔盗帅的轻功第一,每次一偷完东西,“唰”的一下就没影了。五魔采香的轻功第二,每次一偷完人,“噌”地一声就飞走了。正可谓,像雾像雨又像风,无痕无迹无影踪。
采香抱着那昏睡女子一进黑暗森林,便拿出一个麻袋来把她兜头套在里面,包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她继续前进。包住她的原因是采香有怜花惜玉之心,担心森林中的树枝,长草,荆棘,碎石刮破美人的脸和身子。
“小师弟,我采了一个女子来。你快来跟我修炼采阴补阳吧。”采香把女子放到他房间的床上,然后把朱颜儿叫了过来。
朱颜儿进了采香的房间,还以为误进了哪个小姐的闺房呢。窗帘,桌布是粉红色系。纱帐,被子是紫红色系。满屋弥漫着脂粉香。
“小师弟,我们天魔神功的采阴补阳之术,与其他门派的采阴补阳之术有大大的不同。”采香笑吟吟地向朱颜儿讲解道:“我们采花,讲究的是让女子自愿被采。如何才能让女子自愿呢?那就要用到我们天魔神功的独门绝学“五销魂”,即销魂眼,销魂语,销魂指,销魂嘴,销魂棒。”
朱颜儿听到这里,俏脸烧红,垂下粉颈,盯着自己的脚尖默默不语,很想夺门逃走,不听这些令她羞臊的话语。
采香谈起自己的绝学,那真是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得意洋洋,滔滔不绝:“销魂眼,看得她心动;销魂语,说得她心痒;销魂指,摸得她身酥;销魂嘴,吃得她发烫;销魂棒,弄得她发狂……为兄的销魂眼和销魂指,小师弟不是已经尝过滋味了吗?感觉如何哪?”采香走到朱颜儿面前,伸出纤纤玉手,抬起她已经红透的俏脸,嗲嗲地问道。
朱颜儿羞得全身每寸肌肤都呈粉红色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每次和采香在一起,她都羞得要死。唉!可怜她如此纯情的玉女,居然落入这个大****手中,被逼修炼采阴补阳,真是老天无眼啊!呜呜呜……
“小师弟,你既然不愿与为兄假凤虚凰,轮流扮女子,互相采对方。那为兄就在你面前采一次真女子,把“五销魂”从头至尾给你演练一遍,这样可好?”采香笑吟吟地抬着她的下巴,等待她的回答。
什么?他要在自己面前把“五销魂”从头演到尾?那不是AV现场版吗?不行!她光想想就要流鼻血了,更别提看了。受不了啊受不了!
“五,五师兄,你光说就可以了。不,不用演练了。”朱颜儿结结巴巴地说道。
“采花,是要靠做的,而不是靠说的。”采香缓步轻移,来到床边,对朱颜儿道:“且看为兄如何用“五销魂”逐步搞定床上这名女子。”话音刚落,他一抬手解开了那名女子的昏睡穴。
救命啊!不要啊!她不要看啊!她怕看了会长针眼!朱颜儿忙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香郎!我不是又在做春梦吧?”一把惊喜的女声在耳侧响起。朱颜儿惊讶地放下捂眼睛的双手。只见床上那名女子,年龄大概十八九岁,有七八分姿色,此刻正满脸惊喜地望着采香。
采香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竟忘了用桃花电眼对她放电。
“香郎,自从奴家三年前被你采过一次后,就经常做春梦梦见你。今天不管是不是春梦,奴家都要抓紧时间与你欢爱。”该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嘴里大叫道:“快来上我吧!”
原来是老相好啊。朱颜儿好笑地望着面前急色的女子和手足无措的采香。
“对!你今天又是在做春梦。”采香对该女子说道,同时点了她的昏睡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是被我采过的。采这个女子没有挑战性。我下次换一个新人演练给小师弟看。”采香表情尴尬地对朱颜儿说道。
接下来,他给这名女子整好了衣服,把她装进麻袋里,又把她送出了隐谷。
第二天,采香在路边埋伏了半天,又采来一个十五六岁,相貌姣好的女子。
“小师弟,注意看着,为兄开始做示范了。”采香走到床边点开该女子的昏睡穴,然后使用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不住朝她放电。
经过昨天的有趣小插曲之后,朱颜儿收敛了羞涩,用看电影的心态,观赏采香的表演。
只见该女子从床上慢慢地爬了起来,痴痴地凝视着采香,对他撒娇道:“青青饿了。”
“小师弟,你看,我的销魂眼起作用了。她对为兄心动了,想吃为兄呢。”采香得意地朝朱颜儿笑了笑,然后抚摸着该女子的脸,诱惑道:“饿了就吃我吧。我很好吃哟!”这就是他的销魂第二步,销魂语。
该女子张大嘴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狠狠一口咬在采香的手腕上,采香疼得“哎哟”一声叫出声来。
“哇呜……”该女子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你骗青青,你一点也不好吃。青青要吃饭饭!青青要吃饭饭!……”
“采香,你真禽兽!连傻子你也采!”朱颜儿怒气冲冲地朝采香骂道。
采香窘迫不堪地点了该女子的昏睡穴,用麻袋把她套起来,对朱颜儿说道:“请你相信,这是个误会!为兄并不知道她是个傻子。我这就送她回去……”
第三天,采香又采来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女子。
“你们是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该女子苏醒过来后,惊恐不安地询问采香和朱颜儿。
朱颜儿见她胸部平平,状似还没有发育,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二岁了。”
朱颜儿眼里喷出火焰来,刚想骂采香残害幼苗。却见采香忿忿然地冲那女子大吼一声:“年龄不大,长这么高干嘛?”然后“啪”地一声把她点昏了,套进麻袋里给送回去了。
第四天,采香又采来一个胸部特大,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的女子。
“在下想和小姐交个朋友。不知小姐同意否?”采香拿桃花电眼不住勾她。
“你想干什么就赶紧干,俺还等着回家奶孩子哩!”该女子一边揉着涨奶的胸部,一边朝他急火火地说道。
在朱颜儿鄙视的白眼下,采香万分狼狈地点昏了该女子,也把她给送回去了。
第五天,采香采来一个胸部适中,十七八岁的少女。
“小师弟,你看着,这次为兄一定行的。”采香有点底气不足地朝朱颜儿说道。
“小姐,你觉得本公子长得美吗?”他使出浑身解数,向那名女子送出一串串勾魂秋波。
那女子每接收到一串秋波,就打一个哆嗦。接收得越多,就哆嗦得越厉害,最后居然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朱颜儿还是头一次看到有女人这么害怕采香,越看越觉得有趣。
采香自尊心受挫地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强作温柔地问那女子道:“你为何如此惧怕本公子?”
“不瞒你说,俺是男人,不是女人。”那女子突然开口,声音粗嘎。
“靠!好好的男子不做,你扮什么女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采香挥起拳头朝男人花一顿狠打,场面暴力血腥。
朱颜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
很快,采香把男人花打成一个猪头,直接就打晕了,也没有套麻袋,就给扔出去了。
第六天,采香采来一个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少女。
“小师弟,这次我验过货了。她绝对是真女人,胸脯有肉,下身没有小JJ。”采香认真向朱颜儿保证道。
朱颜儿干脆搬个椅子,近距离地坐在床前,好整以暇看他演练。
采香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使用稍微有点颤抖的玉手,点开了该女子的昏睡穴。
“小姐……”采香刚喊出两个字,只见该女子立即把手搭在采香肩上,朝他媚笑道:“做一次五十两银子。”
嘎?采香和朱颜儿的大脑一时都有点当机。
该女子眼波一转,发现床前还坐着一个少年,于是堆着笑脸对二人说道:“两位公子一起让奴家伺候的话,打八折,一共给八十两就可以了。”
“扑通”采香一个站立不稳,坐到了地上。
朱颜儿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采香囧囧地从地上那爬起来,流着冷汗,飞快把这枚野鸡花给打包送走了。
第七天,到夕阳西下的时候,采香都没有出现。
朱颜儿疑惑地走进采香的房间,发现他正坐在墙角揉头发。这满头的丝滑秀发哟,已经被他揉成一个鸟窝。
“五师兄,你今天没去采花吗?”朱颜儿轻移脚步,走到他跟前,好奇地问道。
“小师弟,五师兄想了一个下午,终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采香顶着鸟窝头,闷闷地说道。
“什么决定?”朱颜儿睁大眼睛。
“唉!以后,为兄还是采你吧。”他幽幽叹了一口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