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朱颜儿闻言吃了一惊,斥道:“你休想让我扮作女人,被你采!”
采香突然伸出双臂,抱住朱颜儿的小腿,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俊脸,瘪着小嘴,恳求道:“就让为兄采一下吧。”
“去死!”朱颜儿使劲用脚踹他。
“要死,也得等为兄采过小师弟之后!”采香顺着她的脚往上爬,爬过脚是小腿,爬过小腿是大腿,爬过大腿是腹部,爬过腹部是胸口,爬过胸口是脸蛋……他把她整个人给压到身子底下去了。
“****,放开我,你要敢对我非礼,我就诅咒你的小JJ被雷劈掉,被野狗吃掉,被火烧掉,被……”朱颜儿正骂得起劲,忽然采香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连滚带爬地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一旁,哭丧着脸说道:“哎呀!小师弟,为兄的小JJ怎么突然不见了?”
嘎?真的吗?她的诅咒真的有那么灵验?朱颜儿坐起身子,满脸狐疑地打量着他。
“小师弟,你害死为兄了!”采香痛苦万状地抓着朱颜儿的手去摸他的下体。
耶?真的!真的不见了!朱颜儿震惊地无以复加,颤抖着小手,说不出话来。原来她的诅咒那么灵呀!以后她再也不敢随便发诅咒了。
“我后半生的性福没了哪!”采香红着眼睛,带着哭腔,揪住朱颜儿的领子,伤心欲绝地问道:“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我……”朱颜儿答不上来。她实在赔偿不起啊。
“我不管!你要把你的小JJ赔偿给我!”采香伸手去解她的裤子。
“我没有……”朱颜儿慌忙推开他的手,朝他叫道。
“你没有?”采香隔着裤子抓住她的幻物,气呼呼地质问道:“那这是什么?”
“我……你放手……”不知何时朱颜儿又被他压在身下。他的销魂指一直在她的幻物上抚弄。虽然隔着衣物,但是他将内力灌注到指头上,使得朱颜儿有了强烈的感受。
“唔……不要……”朱颜儿不安地扭动着娇躯,试图躲避他的销魂指和那种让她酥麻的感觉。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响起来,把屋顶震得都抖上三抖。
一个雄狮一样的男人,夹杂着野兽的气息,一阵狂风般卷过来,直接把采香从朱颜儿身上揪起来,从窗户扔了出去。
“小七!”剑啸把朱颜儿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把她圈在怀里,双臂如铁箍一样越箍越紧,恨不能把朱颜儿嵌进他的血肉里。
“咳咳咳……放开我……”朱颜儿被他箍得喘不过气来,俏脸憋得通红,双腿直扑腾。
剑啸连忙松开手臂,不好意思地搓着黝黑的大掌道:“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
朱颜儿仔细一看,咦?几天没见,剑啸变得更像雄狮了!满脸络腮胡子,墨发像炸开似的,在头上蓬松成狮毛形状。一双狮子铜铃眼带着睡眠不足的血丝和见到她的惊喜之色。另外,他貌似好多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格外浓郁的野兽味道,让她闻了之后心慌意乱。
“大师兄,你干嘛扔我?”采香悠悠地飘进屋子,满脸不解地问剑啸。
“你以后不许靠近小七!”剑啸霸道地对他叫道。
采香愣住了,揉了揉头发,困惑地问道:“为什么?”
“就凭你太风流了!”剑啸朝他吼道。刚才居然敢把他的小七压在身子底下,让他一想起来就冒火。
采香蹙起细长的眉毛,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发火。“可是我不靠近小师弟,怎么教他采阴补阳呢?”
“采阴补阳?”剑啸一把揽住朱颜儿,十分宝贝地看她一眼,对采香说道:“我不许小七练采阴补阳!”
“什么?”采香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可是师傅的遗愿,我们谁都无法违背!”
剑啸沉默了一会道:“师傅不在了。大师兄为尊。我不答应小七练采阴补阳。”
朱颜儿闻言眉开眼笑,心里乐开了花。不用学采阴补阳最好了。大师兄也不是那么坏啊。居然帮她。呵呵。
“大师兄,五师弟,小师弟,晚膳好了。大家一起去用膳吧。”琴扬走了进来,对他们说道。
今天的晚膳是琴扬做的,有糖醋鲤鱼,红烧野猪肉,青椒土豆丝,米饭。
话说隐谷六魔因为长年轮流做饭,所以个个烧菜都堪比一级厨师,色香味俱全。
当然做菜最好吃的要数朱颜儿了。她的“酸菜鱼”和“辣子鸡”一直让众师兄念念不忘呢。
饭桌上,气氛实在暧昧。剑啸紧挨朱颜儿坐着,一会看着她傻笑,一会又忙着给她夹菜。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柔情,和他那凶恶的雄狮模样毫不般配。
朱颜儿神情扭捏害羞,不敢抬头看大家,垂着粉颈,默默吃着饭。
琴扬神态自若,目光深沉。采香蹙眉深思,眼神震惊。
令朱颜儿尴尬的晚膳终于用完了,她想到自己来隐谷的正事,于是认真对三人说道:“我要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她的《一千零一日》又要当当当地出场了。这次讲个什么故事好呢?
她看了看剑啸,此雄狮男正柔情缱卷地凝视着她。她瞧了瞧琴扬,该智慧男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扫了扫采香,这个风流男正用桃花眼对她放电。呜呼哀哉!她被困于三个狼男之间,唯有给他们讲讲淫邪报应的故事,方能浇灭他们目光中的火焰。
“嘉兴钱某,曾受聘同乡某家当教师。该家大小于清明节时,都外出扫墓祭祖,只留下一个十七岁的女儿看家。钱某趁此机会,便诱淫了该女。后来该女有孕,肚子渐大,在父母责问下吐露真相,乡民们认为钱某还没有娶妻,故到钱家说明,要钱某入赘成婚。
钱某不但拒绝承认淫事,还狡辩说是女方自己做了丢脸的事,赖在别人头上。女方父母非常愤怒,责骂女儿不贞,该女便用丝巾上吊自杀。后来钱某时常梦见该女手抱婴儿,现身站立床前。
钱某登第后做江宁司理的官,不久镇江有叛乱,抓到叛逆,交给钱某会同审理。钱某趁机收取叛党的贿赂,事被发觉,钱某被叛绞刑。在受刑的前一天,钱某又梦见昔日被自己淫害的女人,拿丝巾缠拉自己的脖子,第二天,钱某就被正法绞死。”
朱颜儿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抑扬顿挫地,娓娓动听地给三个狼男讲了一个淫邪报应的故事。
这个故事多少能浇熄一些他们对她存有的不良念头吧。朱颜儿暗暗思忖。
“啪!”剑啸猛地一拍桌子,把朱颜儿吓了一跳。
“这个钱某确实该死!如果事情是我做的,我一定会负责的。我会娶她做我的妻子。即使他是男人,我仍然会娶他。”剑啸一面说着,一面柔情万缕地凝望着朱颜儿,就差对他说:“小七,我要娶你!”了。
朱颜儿打了一个机灵,转头去看琴扬。
琴扬目光深沉地对她说道:“我会娶她的。我这辈子只娶她一人,每天听她弹琴唱曲,是我一生最大的快乐。”
朱颜儿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弹琴唱曲?这不是在向她表白吗?她不过是想讲个故事警醒他们而已,怎么他们一个个听完之后开始向她表白心迹了?
朱颜儿把目光转向采香。
采香笑吟吟地嗔道:“哟!小师弟讲故事讲的太不具体了。这个诱淫究竟是怎么诱淫的呢?当时究竟说了什么引诱的话?双方是什么表情?两个人在哪里做的?用什么体位?做了多长时间?感觉如何?做了几次?……这些你都得交代清楚嘛。要不,你重新讲一遍?”
天哪!朱颜儿很想跳起来扭住采香的耳朵,看看他的耳朵构造是不是与别人的不一样。她明明讲的是一个淫邪报应的故事,他居然能听成色情故事!
“各位,今天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晚安!”朱颜儿朝三人拱拱手,一溜烟跑回寝室。
从现在起,她要防火防盗防狼男。她把门从里面栓好,想想不放心,又把桌子和椅子搬过去抵住屋门。
她把窗户栓好,拉上窗帘,想想不保险,又跑到外面捡了十几块石头堵在窗户上。
忙活完了这一切,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开始怀念二十一世纪的防盗门和防盗窗。
当天夜里,朱颜儿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被一群眼睛绿幽幽,嘴里长獠牙的恶狼围在中间。这群恶狼扑过来不停地撕咬她的衣服,她的肌肤越露越多,越露越多……
“啊!不要!”朱颜儿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天已大亮了,一个衣袍如血的男人坐在床头,正瞪着一双阴冷无比的毒蛇眼观察她。
“摧心,你,你怎么进来的?!”朱颜儿惊慌失措地望了望窗户和门。惨呀惨!窗户大开,门也大开!她昨晚做的防御措施全被攻陷了!
只是这个魔头一大早又来她房间干嘛?抑或是他昨晚半夜就来她房间了?
“我来瞧瞧把大师兄迷得晕头转向的小师弟究竟有什么本事?”摧心伸出古铜色的大手,在朱颜儿粉嫩的脖颈上抚来抚去。他的手冷得吓人,朱颜儿的身体变得僵直,哆哆嗦嗦地对他说道:“请,请你出去!”
“为兄今天想伺候你穿衣。”摧心一把掀开朱颜儿的被子,要把朱颜儿从床上拉起来。
“救命啊!”朱颜儿惊恐大叫。
“哗”的一声,剑啸从门外一阵风冲了进来,一把揪住摧心的胳膊,强行把他拽了出去。
朱颜儿坐在床上发怔,只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这时只听剑啸在外面声若洪钟,气势逼人地对大家说道:“以后谁也不能进小七的房间!”
朱颜儿心里一喜,暗道,这下我就放心了。耳边又听得剑啸继续说道:“除我之外!”
我的妈哟!朱颜儿身子一晃,从床上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