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女神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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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分宝

第397章 分宝

蓝色多瑙河,这支大名鼎鼎的曲子原是首大众反应并不怎么样的声乐曲,事实上,认真说来,自从在万国博览会上上演了此曲之后,这首曲子才真正名声雀起。而从它的诞生到它的广泛流传,相隔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比较起来,它的命运似乎和那首《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有点异曲同工。这让人不得不感叹,很多情况下,所谓的传世经典实是由创作者和欣赏者一起缔造的,二者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也就无从谈起所谓的经典了。不过,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很多人很多时候只注意了‘文章本天成’和‘偶得之’,却往往不注意‘偶得之’的主人是那个‘妙手’。相传当年约翰·施特劳斯在受邀作曲时,怎么也找不到灵感,于是就出门到多瑙河边散步,一边沉思一边将推敲的片断写在衬衫上。回来后其夫人发现丈夫换下的衬衫上面有曲子,就随口哼唱了起来,发现旋律很优美。等她找到丈夫向其表示庆祝然后两人赶回来时,却是发现那件衬衫已被洗衣工给收走了,两人赶紧找上门,算这首曲子幸运,终是被抢救了回来。当然,在小说的叙述中,我们可以这样直接地形容——所谓命运的分岔,往往就岔在那一些小小的不经意中。

这位叫做约翰·施特劳斯的作曲天才,无论如何,当时的他不会想到,那所抢救回来的,会是他一生所流传下来的最为著名的曲子吧。略带生疏但却是异常活跃跳动的曲子在小丫头的指尖下流出,然后在一片轻快的回响中结束。“怎么样?”兰顿·施特劳斯问,上官老先生也是一脸玩味的神情。小丫头则是一脸的期待,看心爱的哥哥是如何评论自已的。“这个,呃,很好,很不错。”天知道,他这个音乐欣赏上的类白痴该如何用那种华丽流动的语言来将感受形容出来!很显然他的回答得不到大家的满意,小丫头是一脸幽怨地望着他,两个老头则都是抿了口咖啡,竟似是要等待他的细细评论似的。汗,不是说大家都讨厌长篇大论的演讲的吗?“呃,”看推托不过的白大少沉吟了一会,“这个,我对多瑙河并不熟悉,两位爷爷,我想,等我明天去实地参观一下,再给评论一下,如何?”“唔,这倒也有点道理。”很显然的,奥地利人的那种内敛式的沉淀让此地的主人颇为欣赏他的这种态度。上官印老先生是一脸看好戏的神色望着他,望的白某人直冒冷汗。他心里暗暗祈祷——大家都是华夏人,拜托,别拆我的底呐,老大 事实就是,他白某人现在腹内空空,那个叫,——原来草莽。

“这样吧,今天天也晚了,让我们的小公主带你休息去吧。明天,把你的本事也拿出来,让我们两个老头子见识一下,如何?”上官老头一脸我是慈善家的样子。“唔,晚辈尊命。那就样吧。两位爷爷,你们晚安。”握着小丫头的手,漫步在这异国的大街,街角有萨克斯的声音伴着晚风的节拍,隐隐传来。维也纳的夜晚,是如此的宁谧与安详。小丫头的话轻轻透了过来:“哥哥,累不累?”“累啊,”白大少并无意于把他坐飞机的‘精采’表现说出来,“不过,一看到我美丽的小公主,哥哥就不累啦。”说着,还仰天哈哈作笑了几声,像夜枭一样难听。顺手把小丫头拉过来搂在怀里,细细地体会着那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感觉,正陶醉间,小丫头略带羞涩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哥,你这样可是犯法的哟,要被维也纳的警察叫去喝咖啡的呢。”“啊,不是吧?”白大少吓了一跳。虽说在维也纳被警察叫去据说确实有咖啡喝,不过,很显然的,白大少并不稀罕这种免费的‘邀请’。“放心啦,你进去后,等你喝完咖啡,我会把你领出来的啦,嘻嘻。”不知她的放心是什么意思,鼓励他多搂搂她?“我们这是到哪里去?”没再理会会不会被人请去喝咖啡这个问题,白大少问。“去你今晚睡懒觉的地方啦。

”“我睡懒觉?宝宝你呢?不陪哥哥?”“嘻嘻,哥哥,人家要陪妈妈呢。”“啊?你妈妈也在这儿?不是吧?”大灰狼白惊叫出声。一栋看起来很古老也很优雅的住宅出现在眼前。“这是上官爷爷的住宅,他晚上都不常住呢,听说你要来,就让出来了。”小丫头如是介绍。我的面子挺大的嘛,白大少暗想。然后,推开嘎嘎响的大门,踏着嘎嘎响的地板,然后看着贴满了五线谱的房间墙壁,白大少直发愣,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优雅?小丫头则只是看着他发愣的样子咯咯地笑,“哥哥,人家看你天天傻傻的样子,才让上官爷爷把这住宅借出来用几天,让你培养一下气质啦。”“我看起来傻傻的?”拉过小丫头,让她面对着自已,白大少居高临下地恶狠狠瞪视着她。“嘻嘻,哥哥,你别动。”小丫头挣了开来,跑进内间。正在白大少搞不懂她在干什么的时候,却是看到她马上跑了出来,手里拿了个相机,咔嚓咔嚓一阵乱拍。“哥哥,你看。”白大少低下头,却是见到相片上一个男子搞笑的摔锅的样子。那个样子,确实——好傻啊。这就是偶?白大少无比哀怨地看了小丫头一眼,却只是换来她轻轻的嘻笑。“好啦,哥,你的样子其实很帅的啦。

”小丫头凑上前来,翘起脚尖,给了他轻轻一吻,“哥,人家要走了,晚安啦。”“嗯?我送你回去。”他的样子确实傻的要命。“不用啦,这里地方不好找,你送了我之后怕我还要把你送回来呢,嘻。”看来分别了几天后再见,小丫头很开心。有两件事物,我愈经常愈持久地加以思考,它们就愈使心灵充满始终新鲜不断增长的景仰和敬畏:我头顶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法则。——康德夜半,从来就是一觉睡到天亮的白某人,从不熟悉的环境中清醒了过来,步出房间,只见清冷的月光斜照着庭院,透过荫照着小半个庭院天空的银杏树叶,洒下斑斑月影。好像真有那么点优雅的味道啊,如果去掉其中的一点点凄清的话。流连了好久,回到房间,不知因为什么,看着那四周空荡荡别无长物的方寸之地,居然再无睡意。是单纯地因为环境的陌生还是因为生活方式的改变?事实上,往常这个时候他也多半熟睡了,只不过,房间里充斥着电脑CD机食物储存冰柜等许许多多的日常用品,虽然宽敞,但是充实。

平时他也多半不大会用到那其中的好多东西,不过,看到那些东西,潜意识中也许会觉得心安吧。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像是大海里的水滴一样,被甩在半空,让他策微生出一些清寒而晕眩的感觉。幸亏没下雨,不然我会不会再念道着什么梧桐更兼细雨呢?想到李清照的这首词,他立时恍悟到,他此刻的心境,多愁善感的像极了怨妇。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开始分析起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或者说,使自已生出这种感觉的契机在哪里呢?原来,这一刻,自已心的彷徨,却是因为触及了生活中的一个大问题了吧。“自我性”与“社会性”,选择了哪一个,将决定以后截然不同的生活道路。选择了“自我性”,就像水滴背弃大海一样,显然的,很容易就被蒸发掉,不留下一丝痕迹。选择了“社会性”,则毫无疑问地注定了一辈子的随波逐浪,要么,龟缩在海底,要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就是所谓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么,所谓的“和而不同”,是不是只是一种和稀泥的含糊说法呢?一种不可能存在的存在,呵。想到这,白大少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又想起了华夏的一些人,富人和穷人。对于华夏的富人,国内外报刊上经常报道的基本上是一些什么‘华夏十大富豪奢侈榜’、‘华夏二十大豪宅榜’什么的。他们可以花一百亿买一架一年只用一次的飞机,花一千亿买一个一年只去一次的度假‘湖泊’、度假‘森林’、度假‘名山’什么的,却绝不会花一分钱投资在他们定位为‘垃圾’的那一类人身上。基本上,落实了大家所说的‘拼命的赚钱,然后拼命的花钱’这一说法。而穷人呢,则更简单,对这些‘对立面’的人多数是存在着一种认真追究起来其实找不到原因的仇视态度,至少,绝大多数的,不会有什么好感。在此之余,却又幻想着自已日后也能跻身而入,成为其中的一员。当所谓的道德,所谓的学识,所谓的威望之些统统轰然倒塌之后,人与人之间,除了有钱没钱钱多钱少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任何的区别。

所有的人都被异化成装钱的柜子,身为人的一切质素都被无情地剥落,只留下身上挂着的代表着钱的标识的“100”抑或“30000”的标签。这,是幸福还是悲哀?或许,用这样的两个词来形容“柜子”,其实已经是一种搞笑的行为了吧?这一切,谁的错?追究下去,谁都没有错,大家不都是为了生活么。想到这,白大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在华夏这个生活哲学早早完备的地方,在几千年后偏偏长出了遍地的“恶之花”?难道说,过于成熟的种子,往往能够摧生出的只是腐朽?而自已,自已的路又在何方呢?想起了一位前辈的诗:拍碎双玉斗,慷慨一何多。满腔都是血泪,无处着悲歌。三百年来王气,满目山河依旧,人事竟如何?百户尚牛酒,四塞已干戈。千金剑,万言策,两蹉跎。醉中呵壁自语,醒后一滂沱。不恨年华去也,只恐少年心事,强半为销磨。愿替众生病,稽首礼维摩。自已,欠缺的,也许不只是一点点啊。

独善其身,真的是一种正确的生活态度?或者说,以自已的能力,真的有可能做到独善其身?墙上的五线谱在微光的照耀下闪闪,似是望着他冷冷地笑。一份简短的白晓天的人生档案:十七岁,成为圣天华精英教育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之一,为他以后的事业打下了最坚实的基础。二十一岁,成为四个公司的UFO—United Financial Officer(联合财务官)。二十三岁,以圣天学院为跳板,创立科学研究小组,开始为几个公司源源不断地输送人才。二十六岁,创立天网,以全球经济人物为中心,建立人物档案。三十一岁,以人类文明在线为目标,建立深蓝资料库,分权限开放。三十二岁,藉助统属其下的公司,开始广泛地施加其影响。三十六岁,中央联邦政府成立。三十七岁,做了最郑重的告别以及事无巨细的安排,登上了开赴A国的飞机。当日夜,飞机因事故堕毁于途中。呃,这个东东,放在这儿吧,算是我的一个不完全的念想。其实我是想把它改编一下,放在这本书的姊妹篇,唐远的现代生活卷《启神录》中的,不过人物的性格已大不合,于蔫作罢,就这样了。不听劝告或不小心订阅了这个大章的兄弟们,不要拿刀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