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摆脱纠缠
缘分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嘉玲的男朋友回来了？她就回到他的怀抱，因为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永远都是相辅相成的。嘉玲像丢垃圾一样，把檩子丢在黑夜里。现在每一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梦，而嘉玲的梦除了虚荣的金钱就是暧昧的虔诚，他的男人就是这样一个人，能带给她经济上的满足，同样也给了她精神上的满足，这些檩子是做不到的，嘉玲并不是一个简单女孩，她和欣然不同，她是一个视力女孩，她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有时候她会把人看扁了。就像刚刚开始，檩子的拒绝惹来的差点是杀身之祸。爱有时候也很幼稚，来的时候还没有做好准备，可是完结的时候却是如此神马。……不可思议，一段爱，就这样结束了……檩子看着窗外，眼神迷离，他有些不解，原来的一切都像过眼云烟的浓雾，在阳光普照的那一刻，瞬间消失的无影踪，真像一场春梦，而且是带着桃花的诱惑力来到人间的。梦终究是梦，惊醒的那一刻就是故事结束的时候。嘉玲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檩子的视野中消失了，此时的檩子突然感觉好孤单，昨日怀中还抱着娇媚的嘉玲，还在演绎一夜缠绵。
而今日，一切都过去了，真像一场噩梦，从进入梦乡的那一刻就开始纠缠，一直到梦醒。‘这是我要的结局呀？为什么自己却不开心呢？’檩子心中此时的感受很复杂，这不是他向往已久的前景吗？可是，为什么，此时那一刻来临，他却没有显露那种兴高采烈的幸福笑呢？是不是，人性变了．“你信人性吗？”天使问魔鬼。“我不信……哈哈！”魔鬼大笑，笑里带着讥讽。“你笑什么？”天使诡异问。“我笑你傻，你痴……”魔鬼斜着眼睛盯着天使说。“为什么这么说？”天使有些不解，愤愤不平地问。“人的心都黑了，还能信人性，哈哈！”魔鬼没有再说什么，大笑两声飘走了。天使摇摇头……檩子打了一个冷战，回过神来，点燃一支烟，看着烟头一明一暗地明火的闪亮，瞅着袅袅余烟一个圈一个圈地相互打闹着往上飘去。他凝神，昨日的一幕幕在眼前如放幻灯片一样，一张张再现，那里面的动情有些夸张，更有些激情的画面，活灵活现于脑海尽头。
……嘉玲转身离开檩子的时候，丢给他一句话“２４小时为我开机，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那傲慢的语气中带着贬义，而且他开始回忆那记忆中的‘男妓’角色，每一个动作都要让她牵引，他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任人摆布，可是他无奈，因为为了佳慕，他一切都舍弃了，包括自己的身体。这些借口有些牵强，把‘佳慕’搬出来做挡箭牌，有些过分了。可是，他能说什么呢？也许这是唯一，而且是不可再选的借口了。檩子苦笑，那笑很勉强，比哭还难看。‘男妓’‘卖身’我和‘鸭’有什么区别．“一口一个爱我，一口一个亲爱的，都是假的，什么都比不过‘钱’‘权’，我变成了她长期包养的‘鸭’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金丝雀，可怜。‘给你，五万，花完再说话三万，给你，他像一个拾荒者，可是没有哪个拾荒者会一次性拿到这么多，此时的他反应过来了，他脱下那身价值万元的西装，把它搭在衣柜中，它太奢华了，已经不太适合檩子了，他要变回原来的他，一副穷困潦倒的窘态。他不自觉地摸了一下下身，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的回忆让它擎天，他的脸有些微烫。
可以眼神却显露难得的迷茫。“我要还钱，买‘身’十万，我把自己的自由和身体卖给了嘉玲，我要买回来，我不能让她变成地主，我变成她的奴隶，那个她空虚世界中的填充物。”檩子在心中狂吼。“钱，我的命根呀！我哪里来那么多钱呢？如果不还，迟早事情会暴漏，而且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传到佳慕耳中……我不能向父母要，如果他们知道我混的如此惨淡，他们会压着我回家乡，那样我就前功尽弃了。绝对不行！向佳慕借钱，上次把她手中的卡扇出很远，他发过誓，再也不像佳慕借钱，他绝对不能吃软饭，这是前提，可是这么大笔钱，如何去弄！”他陷入了僵局，眼神扑朔迷离，好空洞。先前的朋友都躲的远远地，钱，有时候才真正明白它的用意，没有它，你会很渴望它的到来；真正来了，而且很凶猛，你会贪得无厌，义无反顾地继续索取；它会变成刽子手，害人害己，可是没有它却寸步难行。唉，钱呀！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一下子，我从哪里弄十万？檩子头瞬间轰隆隆地炸开了。
思考，有时候会不期而遇地想到答案，有时候会寻找答案……“对了，还有一部分药款，在我这里，我先截留，反正只是一小部分，即便药厂查到，也无所谓，前期的款项已经到位，对于这么九牛一毛的十万，没有人会在意，他给自己安慰想。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嘉玲电话……“我买‘身’，我们一刀两断”檩子斩金截铁地说。“啊，你说什么呢？你病了？”嘉玲一听，身体一惊，忙细听。“我买‘身’，你听到了吗？听清楚了吗？”檩子像被耍的猴子，大声喊说。“你卖‘身’了？”嘉玲听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很疑惑，她感觉檩子一定病了，是不是空虚了。“十万，我还给你，我们见个面”檩子没有再咬文嚼字，而是直截了当说。“哦，那些钱，我说过，不用你还，算了”嘉玲的话里带着不耐烦。而且口气有些嘲笑的意思。“不，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约个时间”檩子很执着地说。“你怎么这么烦呀？我还会找你，最后一次，我们一笔勾销”嘉玲像是下命令一样说。“不，没有下一次了”檩子听到她那么一说，有种被侮辱地感觉，他的心一下凉了下来，口气很僵硬地说。
“你怎么了？我们昨天分手的时候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嘉玲有些不耐烦说。“是呀，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奴隶，我们一切了结吧！”檩子突然口气中带着祈求的口吻。“你随便吧！”啪的一下，电话撂断了。“滴滴滴，滴滴滴……”听筒的声音还在响，很清晰。檩子愣住了，眼神木讷．……“给你，十万，你点点”檩子把钱，往嘉玲面前一丢，那动作很潇洒，像嘉玲给他时那种傲慢的样子，眼神中没有温柔，蕴含的却是狂傲的不屑一顾。“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钱我不要了，我最不缺这个吗”嘉玲用冷嘲热讽似的口气说。“谢谢，但是我感觉还是自由好，而且我说过，有钱一定还你”檩子不紧不慢解释说。“有钱？你哪里来的钱？”嘉玲看得檩子脸有些发烫，毕竟是私下扣下的公款，说起来有些不光彩，所以他还是有些心虚。“我感觉答案你不需要知道吧！”檩子语气很冷说。“不是你请我帮忙的时候了，是吗？语气都变了，事情都搞定了，不用我了，一脚把我踢开是吧？”嘉玲有些讥笑说。“我也付出了代价呀”檩子不示弱说。“你的代价，你……”嘉玲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你付出的代价，我都变成了骗子，和你同流合污”嘉玲感觉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说其他的还可以，说到‘代价’两个字，嘉玲像突然被针狠狠扎了一下，血流不止。“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檩子一听，感觉也有些过分，忙解释说。“你这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我没有让你达到巅峰吗？你没有从中得到你想要的吗？说话要有一定的尺度，不要什么都说，说多了，会伤害听者”嘉玲有些伤感说。因为此时她就是一个受害者，她为他付出了太多，尊严，面子，和身体……“对不起，对不起……”檩子急忙道歉说。
“算了，就算是一场交易得了”嘉玲麻利地拿起钱，拉开拉锁，把钱迅速放入书包。脸上有些苍白，身体有些发抖。“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我是为了……”檩子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如果再说‘佳慕’两个字，嘉玲一定会更加生气，因为他利用了她对他的爱，把一切都摆平，而此时，他又要甩到她……“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嘉玲有些伤感说，眼泪快涌入眼眶。她知道，爱是排她的，而且是自私的，她有些茫然，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对我的好，我会铭记一辈子”忙讨好说。“不，不用，我们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嘉玲用手‘呲’的一下把拉锁拉上，头依旧低着，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