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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伊人已去情不忘

严府的后花园的华美甚至超过了皇宫中的御花园,皇帝虽然连连点头称赞,可看那脸色却颇不是滋味了。

“呀,严大人,这棵可是西域产的血海棠?”朱玉楼指着一朵开得艳红如血的花儿问道。

“呵呵——小王爷好眼光。”严松的回答有些勉强,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啊,这可一直是皇上想求的一味炼丹药引啊,想不到严大人府上竟有。看来是大人打算进献给皇上的吧。”朱玉楼的笑容依旧那么温和,在严松眼里却是可恶至极。

“呃——是啊,微臣正有此意。”看着皇帝盯着自己的眼神,严松低头咬牙回答。

“呵呵,好,好——咳咳——”皇帝一高兴竟猛烈地咳起来。

“严大人,皇上不舒服,快把皇上扶到屋内休息,最好安静点的。”扶去咳嗽不止的皇帝朱玉楼着急的说道。

“快,快扶皇上到内堂休息。”严松装作非常着急的样子命人将皇帝扶严府的内堂。

“严大人还是招呼客人吧,皇上有小王照顾就好。”朱玉楼对着正要跟上去的严松说道,他的话正中严松下怀。

“那么,有劳小王爷了。”

大堂内

皇帝和朱玉楼却不知踪影了,想起刚才归海忧痕与朱玉楼的神情,片茵在心里奇怪,却没有张口问归海忧痕,问也是白问,还不如等着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里好闷。金姑娘,不如陪我去花园走走吧。”一直安静的餐桌上,血玲珑突然开口说道。

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媚眼片茵当然不会傻得答应她:“血教主客气了,片茵初次到访怎可在严大人府上胡乱走动,这样有失礼数。”

“金姑娘不必客气,严大人是好客之人,怎么会为此小事计较呢。走吧!”她起身来到片茵身边,欲拉起片茵的手,却被归海忧痕在半空中抓住。

“血教主想要散步,想必有很多人争相陪伴,何必非拉茵儿不可呢?”归海忧痕抓着血玲珑的手上已注满了内劲,眼神中威胁的意味浓厚。

血玲珑因他的内劲相逼而倒退了两步,痛苦之色掩之不住,赫连天见状,一掌向归海忧痕劈来,归海忧痕看都未看他一眼,一根筷子从他手中飞出,正中赫连天肩头的琵琶骨,痛得他滚到了地上,桌上的其它四人见状也都从桌上抽出了武器,甚至周边的一些桌子上的人全部拿出了武器站了起来,不远处的那些养尊处优的皇亲贵族们看到这一幕都开始四处逃串,以免遭受牵连。

面对众人的包围,归海忧痕始终未抬头:“严松竟派你们这些人来对付我,看来他失败是注定的了。”

语未落,他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如天女散花般散开,滴滴正落那些人的眉心,唯有血玲珑与赫连天侥幸逃开,其余无一幸免,那本来只是一滴小小的水滴,在归海忧痕手里却倾刻间变了杀人利器。

大堂内的那些客人早已不知去向,归海忧痕,片茵与天叔还坐在原位,血玲珑与赫连天各在大堂的墙角的一边,狼狈至极,可是他们看上去却依旧很有信心,这到底是为什么?

啪——啪——啪——

一阵拍手的声音突然在大堂内响起,接着吴寂走进了大堂:“归海教主果然武功不凡,在下佩服佩服。”他那双奸邪的眼在他的笑容映称下更加的邪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大批死士,和上次突袭他们的人穿着一样。

“彼此,吴将军的手段也是无人能及,既然今天本座来到了鸿门宴,那么就好好试试这里的菜色吧。”归海忧痕终于站了起来,妖魅的眸渐渐发出了红光,他又要开始了,片茵知道。

然而,这一切还未开始,堂内的人却听到了外面有人喊道:“严松意图造反,被皇上发现了!”

吴寂不动,听到自己的岳父被发现造反似乎跟他没关系,他的目光移向片茵,阴邪的笑可怕至极。

“想不到当年还有你这个漏网之鱼,呵呵——今天就让我送你见你的家人吧。”

“呵呵——为什么不会是我将你送去见你的家人呢?”原来自己心中的恨是如此的深,当想起十年前那凄惨的一幕幕,她心中的那块伤痕再次裂开来,血与恨一涌而上。

“记得答应我什么事吗?”看着身边的归海忧痕,片茵淡然的眼中是激烈的恨意。

“当然!”归海忧痕语毕软剑已在手,片茵知道这一次的杀戮自己将是罪魁祸首。

很快,千军万马涌进了严府。原来严松事迹败露,干脆直接反了,本以为皇帝在自己手里,在京城自己的兵力也足够,可却没想到远在边疆的大将军石远将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回到了京城,而这一切的布置竟然是他一直未放在眼里朱玉楼做的。

所谓棋差一招,一失足成千古恨,而在最后可以依靠的死士却早已被吴寂带走对付归海忧痕,当他派人找吴寂想他会来救自己时,吴寂在此时却不知去向了。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吴寂怎么也没想到朱玉楼带着军队出团团所围住严府大堂,为了保命,他舍弃了一支臂膀在天叔手上夺过了片茵。

“全都向后退,不然我杀了她。”这个女人的地位他早看清楚了,呵呵——只要她在手里,他就有机会逃走。

“放开她!”看着掐着片茵脖子的那只手深深的抠进了她的肉里,归海忧痕浑身散发的气息近乎妖的气息,另吴寂的手不自觉颤了一下,但他马上又打起了精神。

“放我走,不然她就是我的陪葬。”这句话他是对正一脸焦急走进来的朱玉楼说的。

“你放了她,我自会放你走。”看着片茵脖间的血丝,朱玉楼的脸都急得发绿了。

“别以为我是傻子,放了她,我还有活路吗?快,给我备一匹好马,放我走!”吴寂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

“好好,你别伤害她,来人,马上备马。”为了片茵,朱玉楼只好妥协。

马备好了,吴寂硬拉着片茵上了马,绝蹄而去,归海忧痕随后展开轻功跟上,朱玉楼紧随其后,连天叔还有一直在暗处的蓝希,黑麒,白子凌,赤梅也一路追了上去。

绝崖边上,吴寂已被逼得走投无路,归海忧痕,朱玉楼等人就在他不远处,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降,要么跳下去,可是两个选择都只有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你放了她,我答应你让你走。”归海忧痕屏气敛息注视着在崖边上吴寂与片茵,那双妖魅的眼因心急如焚而变了颜色。

“哼,你放我走又怎么样,皇帝老儿会放过我吗?”吴寂现在已近疯狂,走到这,他知道自己已走上绝路了。

“会的,会的,我会在皇上面前给你求情,你放了她。”朱玉楼温润的脸因紧张已近苍白。

“我不会相信你们的,今天我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一起死。”吴寂拖着片茵又接近了崖边。

而在从被劫持到现在,片茵始终平静的未发一语,当死亡离她越来越近时,她的心却静得出奇。对于归海忧痕的紧张她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因为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朱玉楼,她明白,他是真的很紧张她,不为任何原因。

“你真的敢跳下去吗?当年你杀我的家人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片茵淡淡地问吴寂。

片茵的从容让吴寂紧张的心情更加的慌乱,加上众人就在面前步步相逼,而他就这么一直退着退着,直到——啊——

吴寂一脚踏空,直直掉进了万丈悬崖,而他的手始终未放开片茵,当片茵随着他掉了下去时归海忧痕紧随跳了下去,在急速坠落中归海忧痕抓住了片茵的手,他的另一支紧紧抓住了长在峭壁上的一棵小树,而吴寂的手正抓在了片茵的脚上。

“哈哈哈哈——你们休想救她,今天我一定要让她陪葬,哈哈哈哈——”吴寂显然已近疯狂。

“快抓紧我,不要松手。”归海忧痕对着片茵喊道,焦急的样子是片茵从未见过的。

“松手吧——你还有很多事未做,为了我就这样死了,不值得。”她可以认为他这样做是因为在乎她吗?

“不——我绝不会让你死,绝不会——”一棵小树承受着三个人的重量,显然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我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找得到那些东西,你可以放心。”

“放屁的那些东西,我只要你活着,你休想用死来逃离我。”归海忧痕黑眸变成血红色,疯狂地对片片茵咆哮,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恐惧已占满他的心。

“呵呵——你能告诉我,在你的心里是否有一块是属于我的位置吗?哪怕是一点点!”泪自片茵的眼角滑过,跌入崖底。

“没有——没有一点点,只有——”

“哈哈——都去死吧——”归海忧痕的话未说完,吴寂一用劲,那株可怜的小树再也承受不起三人的重量,应声而断了,而归海忧痕那句“只有全部,全部,全部——”只是随着崖中的风飘向了天际,片茵却只听到了那句‘没有一点点’!

片茵的心彻底的绝望了,闭上眼,全身开始渐渐放松,心已死,这具躯壳已无所谓,她如一片树叶般飘落,早已听不到归海忧痕撕心裂肺般的吼叫!

转眼两眼已过,风无教早已是江湖霸主的地位上了,归海忧痕理所当然地成了武林盟主,可是当这些他曾经最想得到的东西在手里后时他却从未快乐过,因为他的快乐早已随着那个人而掉进了万丈悬崖,再也找不回来了。

两年前,当她离开那天,他将所有的愤怒都加在了那些想夺得宝物的人身上,在他心里若是没有这些人,她也许就不会死。

在他杀了许多人后,所有人都因怕死归顺了他,当他还想杀光所有人时,朱玉楼与蓝希阻止了他,最后他将自己关在了房间,整整一个月,当一个月后他走出房间时别人以为会看到一个颓废的他,可是别人看到的依旧是妖魅无双的他。当众人欢喜他终于走出了伤心时,他却做了一件另大家更加惊讶的事——派人到处找片茵。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他说的。

两年了,依旧毫无片茵的消息,就连当初和他一个鼻孔出气的朱玉楼都开始绝望了,他却依然固执的认为她还没有死。

又是一个雪天,记得两年前她在雪中的笑颜,归海忧痕的心又一次痛了起来,他恨自己为什么那笨,为什么不早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伤害了她,为什么那天没有陪她一起跳下去,就算是子凌与朱玉楼下来拦住了他。

两年后的归海忧痕依旧妖魅惑人,手段依旧毒辣,可是在一个人时他却总是被一股忧伤所围绕。就像此时,他站在雪里,连他周围的雪花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那种哀伤,一直在他的身边索绕着。

“拜托,老大,你不要总到雪天就摆出这样忧郁迷人的样子来迷惑咱那位赤梅姑娘吧?这样可是很大的罪过的。”不知何时蓝希已来到了他的身边,对于他家老大如此的痴情还真在他的意料之外呢。

归海忧痕未动也未说话,站在那里,想着和片茵一起的点点滴滴。因为每次都是这样,蓝希也只好摇摇头离开了,当他走到不远处的赤梅身边时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我看你还是放弃吧。”唉——都是如此固执的人。

蓝希刚走,朱玉楼又出现在归海忧痕身边,雪白的衣衫依旧,只是那张温和俊雅的脸上多了一抹愁绪。

“她一定很喜欢雪,那次是我看到她的最真心最开心的笑容。”这两年来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心里有着同一个人,所以越走越近,朱玉楼几乎每年都会来到北方风无教的总舵,来交换他们找寻片茵的消息,可是却次次失望。

“是啊,她很少真心的去笑,总是淡然旁观的看着世间所有的一切。看似冷漠的她却有着一颗比任何人都善良柔软的心。”所以才能软化他钢铁般的内心啊,呵呵——

“可是你却让她伤心了。”这是朱玉楼最不能放开的,尤记得那天她在他怀里哭的情形,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他伤害了她。

“是啊,我伤害了她,可是她不也是惩罚我了吗!毫无留恋地带着我的心离开了,呵呵——这个女人当我找到她时绝不会放过她。”归海忧痕妖魅的眸中闪着一丝快乐的光,那是他想象着找到她时的情景。

“是啊,连我都要好好教训她,这么不顾朋友的感受说走就走。”只是真的可以再次见到她吗?朱玉楼的内心开始有了怀疑。

雪花依然在飘着,一黑一白的身影驻立在雪中,不同的身影却是同样的心情——为同一个人而思念。

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赤梅,狐媚的眼中映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哀伤自她的眼中慢慢涌出。

为什么?难道她这两年来的付出连个死人都不如吗?狐媚的眼里是深深的忧怨。

当两年前她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她就已决定将一切忘记,重新开始,两年前,当她掉下万丈悬崖时恰巧挂在了崖下的一棵树上晕了过去,路过的猎人将她救了下来,同时他们还在附近看到了一具摔得粉身碎骨的尸体,那应该是吴寂吧,片茵将他埋了起来,立了碑,毕竟他也是个可怜人。

两年间,她就住在断崖下面不远处的小村子里,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这样平静的日子让她的心境逐渐的平和,只是在想起那个人时的伤痛却未减少,只有让自己努力的不去想他。

一年前,村子里有人要去洛阳办置一些东西,她跟了去,她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老妇进了江海客栈,没有人认出她,似乎所有人都认为她已经死了,当她听到有人还在找她时,她愣住了。

武林盟主?

那会是他吗?

她将脚步停了下来,继续听着那桌客人说着:“哎,你说怪不怪,那武林盟主归海忧痕在江湖上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可是对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可真是痴心啊!”

“不止那归海忧痕,就连怀王府的小王爷朱玉楼不也是一样的吗!我就奇怪了,那女人到底是什么天香国色让这两个现在江湖,朝庭最炙手可热的伟男子为斯如此啊!莫不是会什么妖术?”另一人说话的口气有些颇不是滋味。

果然是他,他还在找她,难道他还不放过她吗?天下人都以为他是痴心于她,可只有她明白,他只是为了他自己。

片茵转过身不想再听,对于朱玉楼她觉得自己对他亏欠万分,明明对人家无心却又不说明,结果竟让他为自己耽误了时间。

片茵定了她曾经住过的那间屋子,走进屋子,摆设与当年一样,当她拿下那副画,抽出那块砖时那本破旧的书仍静静地躺在那里。

片茵将书拿出装到包裹里,缓缓离开了房间。

如今又是一年过去了,父亲与师父留给她的那些东西已被她深深地埋在了地下,如今她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了,那么江湖也就该平静了吧。

这是片茵天真的想法,可是老天从来不随人愿。

当她为救治一位村里的病人而到附近一座山里采药时,却遇到了故人,她的平静生活到此结束。

血玲珑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片茵,两年前她与赫连天称乱逃走回到苗疆,两年未到中原,可是却在两年后到中原的第三天就遇到了片茵,这算是老天送给她的礼物吗,呵呵——

“听说两年前金姑娘落崖而死,没想到金姑娘还尚在人间,可喜可贺啊!”血玲珑妖媚的眼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片茵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她,她知道,她平静的生活结束了。

“血教主会出在这穷乡僻壤的,真让人意外!”片茵有意无意的顾左右而言他,寻找逃跑的机会。

“呵呵——刚好,本教在这有一座别院,专门用于司养一些小东西的。”在血玲珑眼中片茵此时就已成了她掌心的小鸟,无处可逃,当她将手伸向片茵时,片茵手中突然多几根银针,呵呵——她不懂武功,却是对针灸功夫练得颇为到家。

血玲珑没料到片茵会这一手,当银针射向她时,她本能的躲了过去,可是片茵却已称机逃进了树丛中。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可是片茵却依旧未找到走出树林的出口,就在她已筋疲力尽之时,血玲珑如一只野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两年后的今天,自己又被抓了,片茵坐在这满是血红色的房间里,自己苦笑着,可是她知道,这一次不一样,她随时都可能被血玲珑要了小命。

血玲珑坐在片茵对面不说话,妖媚的眼直直的盯着片茵,像是要从片茵身上看出个花出来。

既然她这么喜欢盯着看,片茵也没办法,毕竟自己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只好陪她一起对视着了。

“你一点都不美,甚至可以说是平凡得随手一抓就可以抓得到的女人,为什么他们都那么的痴情于你?难道你给他们下了什么盅?”血玲珑看了半天说出的竟然不是跟她要宝物的话。这另片茵有些错愕。

看着呆呆的片茵,血玲珑继续说道:“你消失了两年,他们找了你两年,你知道吗?”

想起归海忧痕与朱玉楼,片茵点点头,一年前出去那次她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他们还在找她。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见他们?”

“你为什么要抓我?”这才是重点吧,片茵有些不明白血玲珑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总问些没有的问题。

“当然是想要你身上的宝物,可是我也好奇,你为什么能以这么平凡的姿色让两个那么优秀的男子对你情有独钟。”

“血教主何以认定我身上一定有宝物呢?从两年前开始,请问有人在我身上看到过宝物吗?我在归海忧痕身边那么久了,就算有宝物你认为还会在我手中吗?”片茵淡然的眸中闪过一丝狡猾。呵呵——对不起了,归海忧痕!

“哦,不!他找你还可以有另一个说法,那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到手。”能做上五毒教教主,说明血玲珑的头脑并不笨,片茵的片面之词她并不全然相信,可是看她的表情,片茵知道她自己并不是那么的确定。

“哦?是吗,血教主真的认为他只是因为宝物?归海忧痕在江湖上的为人与做事手法我想血教主比我更清楚,那么你想,如果我在他身边多时却未将宝物交给他,以他的性格还会留我活口吗?他得不到的,也一定不会让别人得到的。他一直没有动手,说明了什么,我想血教应该明白的。”

片茵的话彻底打动了血玲珑,她妖媚的眼闪过一道光:“如果归海忧痕突然知道金姑娘还好好的活在世上,那么他是否会愿意用宝物换美人呢?呵呵呵——”

“呵呵——血教主未免太高估我了,他怎么会为了我而放弃宝物呢。”其实这正是她想要的,在这个女人身边,还不如回到归海忧痕身边,至少他不会打她手中宝物的主意。

“金姑娘不用多说了,明日咱们就启程,呵呵——想必归海忧痕见到姑娘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呵呵呵————”血玲珑起身扭着水蛇般的腰走出了那间血红色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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