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野人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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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人间怪事(4)

早在远古时期,人们就对记忆现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叫它“火在蜡上烧成的景象”。但是脑子里的什么东西起着蜡的作用?外界的景象又是怎样烧进去的呢?这些问题一直是个谜。

近年来,研究者们逐渐认识到,记忆跟大脑中的化学变化有着密切的关系。他们研究发现,人的记忆力跟大脑细胞的数量有关。着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逝世后,神经组织学家仔细研究了他的大脑切片,发现他的大脑细胞数量远远超过一般人。人的记忆力不但与遗传因素有关,还与后天的勤奋有关。儿童的脑细胞数量比成年人多,就是因为有些脑细胞在后天得不到记忆的锻炼,才自行死亡。

科学家拿涡虫做实验,证明记忆与化学物质有关。美国科学家做了一个实验:他们对涡虫进行实验研究,每次在开灯的同时电击一下它,重复多次之后,这些虫子对灯光形成了条件反射,他们又把这些有记忆的虫子碾碎,给那些没有经过训练的虫子吃,结果这些虫子知道躲避灯光。因此科学家推测:这些虫子获得了某种记忆的化学物质;也就是说,记忆与化学物质有关。后来,另一些科学家也做了一些实验,他们把白鼠放在一个有明室和暗室的笼子里,喜欢黑暗的白鼠总是躲在暗室里,而不去明室。科学家多次电击它们,把它们训练得害怕黑暗。然后把这些白鼠的脑子里的化学物质提取出来,注射到正常的白鼠脑子里,结果这些白鼠也变得害怕黑暗。

记忆到底跟哪些化学物质有关呢?依着这个问题,科学家对白鼠脑子里的化学物质进行研究,成功地分离出微量记忆物质——一种由多种氨基酸组成的多肽分子。科学家认为,这些分子有着不同的排列次序,而且组合的速度很快,从而可以在脑子里形成更多的蛋白多肽,这样的快速组合对记忆有很大的影响,就像增加线路和电子组件就可以产生新的电子设备一样。另外一些科学家认为记忆跟乙酰胆碱有关。但是,与记忆有关的化学物质到底是什么?记忆的存取是怎样的过程?现在还是未解之谜。

人体器官能否再生?

我们知道,一些两栖类动物和鱼都拥有肢体再生功能,比如蜥蜴断了的尾巴能重新长出,斑马鱼能再生出它的鳍、鳞、脊髓和部分心脏。相比而言,人类的再生本领似乎就差了一点。没有人可以重新长出手指,骨头的使用也是从一而终。稍微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肝脏。人体的肝脏被部分切除后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科学家发现,那些可以让器官再生的动物,在必要的时候重新启动了胚胎发育时期的遗传程序,从而长出了新的器官。那么人类是否可以利用类似的手法,在人工控制下自我更换零部件呢?有断尾再生本领的壁虎。

蚯蚓更是一种神奇的动物——即便被剁成几小截,每一截都会活着,生成完整的一条新蚯蚓。其实,器官重生在生物界并不是不可思议的事,壁虎碰到敌人时,会让尾巴脱落,趁敌人狼吞虎咽地吃那条尾巴时,它就能趁机逃逸,而且不久又能再长出一条尾巴;另一种叫螃蜞的小红蟹,被折去一只大螯后,仍能生存,并且很快又能长出一只新大螯。这种器官重生的功能确实令人羡慕。

但临渊羡鱼,何不退而结网?科学家们就凭着这样的信念,努力不懈,终于让人体器官重生的技术露出了曙光。美国威斯康辛大学的科学家们早就宣布,他们已能将从胚胎中取出的原生细胞,分别培养成心、肺、脑或骨细胞,而且能够存活,这些细胞将来有望进一步发育成为人体器官,供病患作移植之用,或是利用这项技术,让失掉某一部分器官的病患能再生长出他们的器官。

科学家们重建人体器官的工程就彷佛花匠搭花棚或农人种葡萄一样,他们先用一种特殊、类似珊瑚的聚合体搭一个“棚架”,“种下”某一种器官的原生细胞,等到这些原生细胞逐渐生长成形,那个棚架就自然“溶解”,只剩下人体所需要的器官。

2000年秋,美国麻萨诸塞大学生物组织工程中心主任魏坎提就是利用这项技术,帮一名年轻的机械工人重新长出一只手指。这位麻醉科专家先在这名工人的断指上取得一些骨细胞,在实验室中培养,然后再将这些细胞植在断指部位的珊瑚状“棚架”上,经过数月之后,这名工人有了一个新手指,而且没有产生排斥作用。魏坎提说,这名工人的新手指可以恢复大部分的原有功能。

常被人类拿来做生物实验的小白鼠。魏坎提的兄弟约瑟夫是一位移植外科手术医生,他在生物组织工程研究领域中也是一位先驱。约瑟夫能够使老鼠的背上长出类似手指的器官,证明不同的原生细胞有可能“结合”在一起。他和在波士顿麻州综合医院的同事从牛身上采集了骨、软骨和筋腱的细胞,加以培养后,再植在老鼠身上,获得实验性的成功。

对科学家们来说,血管的重生相对比较麻烦,因为新生的血管必须配合脉搏的韵律扩张。约瑟夫所率领的研究小组就曾在绵羊的肌肉中取下表、里层细胞,再缝入它的肺动脉中,形成血管,当血液流经这新生血管的管壁时,逐渐加强了管壁的力量。他说,这就像是练二头肌一样;当然,要重建细小的血管就更费手脚了。

你能想像,人类的手指(以及其他器官)竟能被科学家在其他物体上“种”出来吗?使科学家们比较头痛的是培养原生细胞、重建器官颇为费时耗日,断手断脚也许还能等待,需要一颗新心脏的人就等不及了,所以,多伦多大学生物组织工程中心主任塞福顿就建议,不妨预先培养一些心室、导管、心肌等“零件”备用,以“修补”的方法抢救生命。培养原生细胞不论是为了器官移植或组织再生,都是为了避免找不到器官捐赠者或器官移植后产生的排斥现象。一般来说,利用自己身上的细胞长出新的器官,相对不会产生排斥问题,对病患来说,是最理想的选择。

目前,科学家在骨与软骨细胞重生机能的研究方面已有相当成果,但心脏等人体核心器官能否再生,在科学试验领域,至今还是个未知数。

神农架“野人”之谜

很多年以来,一个神秘的影子一直笼罩在神农架当地人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谁也说不清它到底是什么,只是人们口口相传着一个名字:“野人”。“野人”究竟是人还是动物?它和人类有渊源吗?直立行走却又遍体生毛,也许这神秘的“野人”和人类的原始祖先有什么亲缘关系?或者,所谓的“野人”只不过是一种虚幻的传说?

早在1974年5月1日,就有一起目击“野人”事件。那天,与神农架相邻的房县桥上大队的农民殷洪发,在去青龙寨砍葛藤的途中,忽然听到背后有响声,便大喊:“哪一个?”喊了两三遍,不见回答,殷洪发便抬起头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满身长着灰色长毛、两脚直立走路的人形怪物披头散发飞快地从坡下向他奔过来,转眼间,就跑到他的面前。他吓了一跳,想退后躲开,可是那怪物却伸出手来抓他。情急之中他抡起砍葛藤的弯刀就向怪物砍去。那怪物被砍中了头部,嘴里发出“啊——啊——”的嚎叫,飞也似的向坡上树林跑去。他怕这怪物的同伙再来,赶忙回家了。据殷洪发说,这个人形动物约1.4米高,头发下垂到颈部,眼睛是圆形红色,鼻子位置略比人高,眉骨突出,嘴比一般人宽,手臂及腰,手大指长,两腿上粗下细,两脚前宽后窄。

而最早引起政府重视的目击事件发生在1976年。那年5月14日凌晨1点多,司机蔡先志开车从十堰返回神农架,在经过海拔1700米的椿树垭时,突然公路下有一动物躬身向车走来。蔡先志一面叫醒同车的人,一面加大油门向动物撞去。动物闪身躲过,惊慌地向边坡爬去,由于边坡既陡又高,那个家伙没能爬上去,反而摔了下来趴在地上。他们赶忙下车围住它,双方相持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个人用石头砸了下那只动物的屁股。那家伙慢慢醒来后便惊慌地朝旁边跑去,最后消失在漆黑的树林中。据目击者之一佘传勤回忆,那个动物毛色鲜红、细软,腿长,大腿有碗口粗,小腿细,前肢短,眼像人,眉骨突出,脸上大下小,嘴略突出,但不像猩猩,没有尾巴,身高约1.3~1.4米。

美丽的神农架,山高云远,古木参天。由于这次目击事件的5人中有3人是当地领导,次日林区政府就发电报向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人类研究所作了报告。1976年9月23日,中国历史上第一支奇异动物考察队——“野人”考察队在紧靠林区的房县成立。这次考察的结论是:“在鄂西北神农架林区和房县一带,确实生存着一种大型的、能直立行走的高等灵长类动物,它可能比世界上已知的四种现代人猿要进步。”但由于时间关系和气候影响,考察队只到达了最深密、最原始的老林边沿地区,有的只从中心地带穿插了一条线,所以并未揭开“野人”之谜。

1995年4月的一天下午,在神农架一座名为唐家坡的山上,正在打猪草的农民陈安菊忽然发现了一只从未见过的奇怪动物背对着她在那里吃果子。就在陈安菊遭遇不明动物半年之后,75岁的小学教师赵坦在回家路上也与一只奇异的人形动物不期而遇。据赵坦讲,此动物有黑色的长头发披在肩上,看不到它的耳朵。

2001年10月3日,几名游客在神农架林区猴子石一带目击到了“野人”。在距离几百米远的地方,几个目击者不仅看到了一只两脚直立的大型人形动物,而且还拍了照,但遗憾的是由于相机的关系,照片很难看清楚人形动物的真正模样。专家们在“野人”现身处的背后山坡下200多米的一个背风的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睡窝。经鉴定,这是一个高达2米以上的动物睡卧的地方。这与目击者叙述的体形高度完全相符。在过去的20多年时间里,在神农架不止一次发现这种用箭竹柔软的上部铺成的睡窝。经鉴定,已知的高等灵长目动物均不可能拥有如此高的工艺水平,而猎人非但不敢孤身光顾于此,也绝不会把床做得如此粗糙,更不会在周围不留下任何痕迹。

在离睡窝不远的地方,专家们又发现了动物留下的粪便。这几处粪便都是一种动物分几次排泄的,而且相对集中,绝对有别于一般的动物排泄方式。而且大便的地方跟睡窝离得比较远,因为这些大便跟人的大便一样臭,所以要离窝远一点,别的动物并不这样。从目前发现的多处“野人”粪便中可以初步了解它的食性。1980年在神农架枪刀山发现的粪便最像人粪,螺旋形打转,大小像牛粪,里面有竹笋、野果和小动物毛,说明“野人”不仅食素,而且食肉,是杂食性的,与熊、猴、猩猩的粪便均有不同,与人的粪便也有明显区别。但在2001年发现的粪便中没有找到能够提取DNA的血小板等元素,只做了一般的观测和分析,令研究者大为失望。

2003年6月29日,神农架林区发生了迄今为止最新的一次目击“野人”事件。那天下午3点40分,神农架天燕原始生态旅游区天门垭景区所在的209国道附近,一小车内有4人看见一个身高160厘米左右、浑身呈白灰色、佝偻着腰、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据车内的乘客、神农架林区干部何永兵及14岁的中学生周江说,看到这个人形动物前后持续约5秒至7秒钟。或许是听到车响,“野人”迅速向路边密林中逃去。他们急忙下车追寻,在进入森林不到15米的地方发现了6个“野人”脚印,脚印清晰,长约30厘米,宽约10厘米,他们还在脚印处做了记号。在公路上“野人”呆过的地方,还发现一大块未干并散发着臊味的尿迹。对于这次的“野人”再现一事,目击者言之凿凿,怀疑者嗤之以鼻。

自1977年以来,目击“野人”事件已达一百多次,约四百余人看到一百多个这种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异人形动物。目前惟一在第一线考察神农架“野人”的张金星肯定地说:“神农架‘野人’是客观存在的。”长期以来,他收集了很多关于“野人”的证据,但是他从未见过“野人”,至今也没有任何人捕获到一个活体“野人”。“野人”究竟在哪儿?如今,它们在什么地方偷度岁月?这个谜我们还要多久才能揭开?

云南有“野人”出没?

中国云南的沧源是个多民族聚集的佤族自治县,与耿马、西盟毗邻,西南与缅甸接壤。境内气候炎热,雨量充沛,植物繁多,野果累累,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中有无数的岩洞,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优越环境。

勐来乡四永小学佤族教师李应昌是个有名的猎手。1980年春节后,他在大黑山集体狩猎中击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外貌酷似人形,但他却因此遭受众人谴责。他的思想压力很大,惟恐政府追究刑事责任,所以从不愿讲述此事。后经公社党委书记的耐心解释,发现“野人”的大黑山。他才认识到把这一问题搞清,是对国家科学研究的重要贡献。他和妻子把猎获奇异动物的情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回忆和讲述,并把珍藏下来的左掌标本及少量脑髓交给有关部门。

事情发生在1980年1月20日左右,勐来乡翁黑村田阮勐,背着水枪,到村后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里守护庄稼。他也是全村着名的猎手,在多年的狩猎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地头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嘹望台,便于随时观察野兽的动静。这天,他坐在高高的窝棚上,边吸烟边观察,好像看到什么。他爬下来向地边的森林走去,发现了许多新鲜的马鹿脚印,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马上判断这是一群马鹿刚从这里跑过。于是他提着枪,抄小路,爬悬崖,迎头赶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马鹿定会从这里经过。不出所料,一队马鹿依次跳跃而过,他蹲在大树脚下隐蔽,端着枪,刚准备射击第一只马鹿时,第二只又跟着来了;准备打第二只时,第三只又跑来了。此时,一个奇异景象出现了:在第四只最大的马鹿背上骑着一个浑身长毛的人形动物,同时发出响亮的叫声,右手抓着鹿颈上的毛。很快,其余的马鹿一一从田阮勐的身边跳越而过。当时他被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吓呆了,半天才清醒过来。他回忆说,那个人形动物身形为八九岁小孩那么大,但脸形却像十三四岁的男孩、毛发较长,红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