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野人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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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对“野人”的考证(2)

根据他所说,目击大脚汉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华盛顿州西北部的伐木人看到400英尺远处有一身高9或10英尺的沙斯夸支。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一地区采摘蘑菇时听到有嗥叫声,闻到了这种巨大长毛物特有的刺鼻气味。

大脚汉研究所不但收集各种目击报告,而且还收集大脚汉的毛发和血液样品。下面四次在现场收集的样品,已由对大脚汉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进行了认真的研究。

一次是在马里兰州的罗克国家公园,靠近贝尔艾尔的地方。1975年一天的夜晚,彼得·罗尼克驾驶一辆运动车与一个他认为是大脚汉的动物相撞。那动物恢复了身体平衡,赫然向小汽车逼来,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然后又大步跑开一组早期浮雕记录了人与野人杰出的事件了。在车前灯被撞凹处,留有那动物的毛发,这些毛发被拿去做了分析。

1976年1月4日晚,在华盛顿贝灵汉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一个沙斯夸支试图强行闯入杰弗逊家的食品贮藏室。杰弗逊一家被打碎玻璃的声音惊醒。杰弗逊先生跳起来抓起一枝枪。他发现食品贮藏室的离地5英尺高的窗户的玻璃被打碎,碎玻璃散落在地板上,上面沾有血迹。在窗框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发现有顶端为白色的黑色毛发。乔恩·贝克约德亲自收集这些血迹和毛发样品,还收集了许多关于目击沙斯夸支以及它们试图闯入保留地民宅的情况报告。

折断的树枝上挂着一团野人的体毛,这将是很好的样本1976年5月,在加利福尼亚州萨克拉门托附近,一队十几岁的年轻人看到一个沙斯夸支正在掰杏树的枝权,吃上面的果子。这家伙留下了25英寸长的足印,这些年轻人从篱笆上取下它留下的毛发,交给了贝克约德。

1977年,在俄勒冈州的莱巴嫩城,一头巨兽一边尖叫,一边拉掉一座谷仓的门,捣毁了围墙。贝克约德也取下了它留下的毛发。

森特·萨里奇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自然人类学家和生物化学家。森特·萨里奇也对杰弗逊家碎玻璃上的血迹做了取样化验。他发现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灵长类动物的血。同时拿来的毛发样品以及其他几次取得的毛发样品由三位专家做了分析化验。他们的结论是:这些毛发不是人、狗、熊或其他相近的哺乳动物的,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灵长动物的,但与大猩猩的毛发比较相近。

贝克约德说:“这些动物体型巨大。不可能是人。这里面显然有许多事情还是个谜。它们可能是与人有亲缘的灵长类动物。”

湖南新宁县捕获的“毛公”

1984年10月25日,湖南新宁县水头乡坪头村,两个姓邓的姊妹在拔白菜时,遭到一个野人的袭击,两姊妹哭喊着逃回家中。其父母问明原委后,邀了好多乡邻去追野人,至深夜而不得。

第二日凌晨,村民李贤德、蒋世瑜等32人,带着猎枪、木棍,领着11条训练有素的猎犬,继续上山搜索,终于捕获了一个毛蓬蓬的野人。这群村民发现它时,这个所谓的“野人”正在对一个13岁的穿着红花布罩衣的女孩撒沙子玩,被村民们抓了个正着。

从外观看,野人身高1.06米,背部有棕色的长毛,胸毛为淡灰色,平脸,灰黑眼珠,高鼻梁,鼻下有人中沟,络腮胡子。发出的声音像老人声。它的上肢运动灵活,吃东西利索,喜欢人多热闹处,并喜欢挑逗穿花衣、留长发的青年妇女。其手似人手,有指甲,大脚趾与另四趾分开,有短尾。体重25公斤。湖南当地人称之为“毛公”。

“毛公”是湘西山区盛传的“野人”。

解开“毛公”的秘密有助于了解“湘西野人”的真相。当年10月底,有关方面在武汉召开“毛公”鉴定会。经华中师范大学、湖北医学院、湖北动物学会、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上海自然博物馆、上海动物园、陕西动物研究所等单位的人类学家、解剖学家、生物学家、生物化学家等专家,对这个“野人”的指纹、毛发、血液、粪便、体形、动态、食性等进行了综合研究,鉴定结论如下:

1.体长65厘米,站立高106厘米,尾长5厘米,前肢长36厘米,后肢长43厘米。

2.头顶毛较少,由中央向两边披开,体背毛呈暗灰褐色,胸毛呈淡灰色,背毛与腹毛在肋下分界明显,颊部毛长如同胡须。

3.脸部呈灰青色,鼻孔向下,眼间距窄,头骨矢状脊明显。

4.指、趾甲扁平,臂部有明显的胼胝。

根据上述特征,从形态上分,该动物为灵长目、猴科、猕猴属、短尾猴(又称红面猴、青猴)。医学上的指纹、毛发、血液等指标的测定结果表明,与人类比较,不属于人类的指标范畴而与猴类接近。

因此,该动物既不属于人也不属于猿而属于猴类,是短尾猴属猴科猕猴,是猴中较高级的一种,主要分布于亚洲长江以南地区,体形和智力都较一般猴发达。据文献记载,该动物分布于四川、西藏、云南、贵州、广西、广东、福建、湖南、江西、安徽、浙江等地,短尾猴属于国家二类保护动物。捕获的这一“毛公”,于已知的短尾猴又有许多不同,它比我国已知的短尾猴重一倍,智力特别发达,对外界事物好奇心强,功能与人相近,拇指能与其他四指对握,爱吃鸡和泥鳅等肉类食物。

湘西南“毛公”之谜已有千年的历史记载,但历来难以捉到。这次捉到的活体是极其难得的宝贵资料。当地群众在相传中对“毛公”有畏惧心理,过去在上山走路时,因夜间时常发现有飞沙走石向他们打来,以为遇见了“山鬼”、“活鬼”、“长毛鬼”。现在捉到了“毛公”,知道它其实是短尾猴,这对于当地破除封建迷信,消除畏惧心理,普及人类科学知识,具有极为重大的现实意义。

已发现的化石证明,我国地质史上有以下动物曾在中国大地上生存过,它们是蓝田狐猴、黄河猴、秦岭卢氏猴、猕猴、巨猿等等。今天,依然有灵长目两个亚目中的懒猴科动物和类人猿亚目中的猕猴、金丝猴、长臂猿、短尾猴等等生活在我国各地的大山野岭之中。惟类人猿科的猩猩、大猩猩、黑猩猩在我国尚未发现。

寻找阿尔玛斯

“阿尔玛斯”,是流传在自高加索到蒙古一带的一类“野人”。在蒙古语中,它意指一种在人与猿之间种属的奇特的动物,也可以直译成“野人”。1907年到1911年,人类首次对它进行了科学考察。1914年,俄国圣彼得堡研究院的刊物上,第一次发表了关于“阿尔玛斯”的考察文章。从那时起,对“阿尔玛斯”的考察,陆陆续续地不断开展。到1977年,人们已有数百个这类“野人”存在的证据。1981年蒙古人民共和国部长会议第一副主席在一次讲话中,就专门提到“阿尔玛斯”。

对“阿尔玛斯”的科学研究起始于20世纪初,但是有关它的故事传说,却可以追溯到遥远的过去。

萨满教是广泛流行于原始社会许多民族中的一种原始宗教,如今主要分布在亚洲和欧洲的极北部。

和佛教信奉在名山大川、莽莽高原上存在神灵一样,在萨满教流行的蒙古西北部,“阿尔玛斯”往往也被当作神来看待,人们用捕获的野生动物和树根等作为祭品来供奉他。在萨满教的神话传说中,“野人”的灵魂往往在帮助猎人追赶野兽,使他们能够得到更多的猎物。蒙古民族学家把这些神话看作是有事实根据的,认为它反映了早期的萨满教把与人相似、长着长毛的双足动物,解释为神灵的一种民族传说。并认为这种传说,对于我们研究“阿尔玛斯”具有可供参考的价值。

有一位15世纪的巴伐利亚贵族汉斯·希尔特伯格尔在其着名的回忆录中,就曾有过关于阿尔泰山脉以西“阿尔玛斯”的记载。当时这位希尔特伯格尔先生曾在一次战争中被土耳其人俘虏,但他运气不错,被送到黄金游牧部落之后,不仅没有受苦反而被部落的可汗看中,充当了蒙古族王子的一名侍从。

在那位蒙古王子组织的一次前往西伯利亚的探险中,汉斯·希尔特伯格尔来到一条称为阿布斯的山脉。当地居民告诉他,在山脉的下面是一片连绵到大地尽头的荒原,因为到处是蛇和老虎,没有人能在那里生存,只有野人在那里活动,它们除了双手和脸上以外,全身都长着毛,和人类毫无共同之处。

这种“野人”像野兽一样,在山的周围活动,吃树叶、草和其他能找到的食物。为了表示对探险队的欢迎,当地的一位贵族将一对丛林中的男女,作为礼物送给了王子,这对男女是和3匹野马一起在荒野中被捕捉到的。“他们在德国土地上从未发现过,因此,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这段大概是有关“阿尔玛斯”的最早的文字记载,是希尔特伯格尔1427年逃回巴伐利亚后,留在他的旅游见闻上的。

在一部18世纪末出版于北京的古老的人类学着作中,蒙古的野生动物得到了系统地描述。其中对“阿尔玛斯”的描写较为详尽:“野人”直立行走,站在一块巨石上,一支臂膀举起;除双手、双足以外,全身几乎都长了毛。书中把“阿尔玛斯”称作“人兽”。

据说在19世纪曾发生这样一件事:一支行走在蒙古高原的探险队,临时放弃一处营地,转移到别处去。不久,当帐篷的主人再次返回时,却发现一群“阿尔玛斯”正围坐在帐篷里尚未熄灭的火堆旁烧火取暖,在火堆旁干燥的地方,还堆放着它们从别处获取来的干果。它们没有去动帐篷里存放的酒,也不懂得向火堆里放更多的柴禾,使快熄灭的火着旺。当它们发现帐篷主人回来时,没有表现出任何寻衅行为,便悄无声息地退走了。

俄国的布拉弟恩教授是亲眼见过“阿尔玛斯”的一位学者。事情发生在1906年4月一个黄昏时分,商队在阿拉山沙漠走了一天后,正准备停下搭帐篷宿营。突然队长惊恐地大叫起来,队员们抬头看到一个毛人的身影,它的样子有些象猿,在落日的余辉映照下,晃动着两只长臂,弓身站在沙丘顶上,面对着下山的太阳,它盯视了队员们一会儿,然后转身消逝在沙丘之间。布拉弟恩让队员们去追,但没有一个队员响应,只有一个随队而行的喇嘛试图去追踪,但由于脚上穿着沉重的蒙古鞋,最终没能追上这个“阿尔玛斯”。

1917年,一支苏联红军通过帕米尔地区时,在深山里突然发现了一排脚印,他们跟踪来到一个洞穴的入口,发现里面藏着一个和人很相似的奇异动物,战士们开枪打死了它,随军医生对它做了体格检查,然后把它埋在石头下面。它的面部特征是:

“黑眼睛,牙齿较长,形状与现代人牙相近,前额倾斜,眉毛很长,凸出的颚骨使其面部类似干蒙古人,鼻子低平,下额宽大。”

着名的蒙古学者叶·林岑教授1937年在戈壁的一所寺院内,曾见到喇嘛们做佛事时,当作毡毯使用的一张“阿尔玛斯”的皮。皮上的毛弯曲,呈棕红色。从这张皮上看,这个“野人”身上的毛比较少,脸上可以见到眉毛,头发长而乱,手指和脚趾与人的很相似。

1937年,苏联一家工厂的厂长库里巴·塔辛库夫向人们讲述了他的一段经历:

“这年,我参了军,在蒙古参加了对日本军队的作战。一天夜晚,我率领一个侦察队外出侦察,我们在一个山脚下突然发现了两个人影,于是大家立即卧倒,向他们发出口令,但过了许久。他们仍未回答,于是我们便向黑影开了枪,黑影很快消失了。次日清晨,当我们完成侦察任务路过此地时,我们看到地上有两具尸体,他们不是日军,而是两个浑身是毛的神秘的生物,样子很像高级猿类。但据我们所知,蒙古人民共和国境内没有高级猿类。此后,我向此地区一些年迈的老人打听,他们说,他们也经常在高山上遇见一些类人生物。我记得,那两个被击毙的类人生物浑身长满了不规则的红毛,脸为现代人脸状,但比人脸粗糙,两条眉毛又黑又粗”。

据考察,“阿尔玛斯”会贮藏食品,有人亲眼见过一个“阿尔玛斯’”女孩在玉米地里寻找玉米棒子,棒子上还留下了她的牙印。蒙古的牧民们也常说:“阿尔玛斯”是“野人”,住在山洞里,能使用石头工具。

居住在蒙古偏僻地区的一位教师,报告了一个离奇得近似荒诞的故事。

这位教师有一次在山间漫游,被两个女性“阿尔玛斯”捉住,带回到她们居住的山洞里。她们把他拉到跟前仔细地打量他,但并没有对他进行伤害,只是对他的衣着露出了明显的兴趣。吃饭时,她们给他拿来了食物,其中有用锋利的石器杀死并肢解的山羊肉。这位教师说,他当时用随身带着的放大镜取火将山羊肉烧熟吃,而她们却生吃。在她们的体贴和照料下,他在那里既紧张又愉快地度过了两周,直到她们对他不再感兴趣时,他才得以逃了回来。

哥伊米阿是在蒙古科学院所属的水果栽培实验站工作的一位工人,1980年6月,《蒙古》杂志登载了他的一篇回忆,讲述了他与“阿尔玛斯”的一次遭遇:“这件事发生在1953年6月26日大约10点钟,那天拂晓时,我朝阿尔玛红山的方向走,寻找走失了的骆驼。当我骑着骆驼沿着崎岖的小路爬上爬下时,在一个隐蔽峡谷的角落里,突然看到两簇矮灌木丛下,伏着一个驼毛颜色的东西。我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一个粗壮多毛的似人的动物尸体半埋在沙中。虽然我在新疆的故乡看见过牺牲在战场上的死人,但从没有见过像这样遍身生棕黄色短毛的东西,我被吓住了。这奇怪的死东西是谁?是人还是野兽呢,我决心再回去仔细地查看一番。我又走近死尸,从骆驼背上往下看。这个死尸不是熊或猿,如果是人,既不像蒙古人或哈萨克人,也不像中国人和前苏联人。它头上的毛发长过身上的毛。腹股沟和腋窝的皮肤深暗一些,并且皱缩得像死骆驼的皮。”

1963年,前苏联一位儿科医生伊弗罗夫在蒙古南部的阿尔泰山旅行时,曾碰见过一户“阿尔玛斯”:一个“男人”,他的“妻子”和他们的“小孩”。当时他们正站在一面山坡上,伊弗罗夫在大约200米远的地方,用一架双筒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这奇特的一家,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消失在矗立的峭壁后面。

当时同行的蒙古司机也看到了这一景象,并且十分有把握地说,在这个地区常常可以见到这种动物。这事使伊弗罗夫感到不可思议,他决定去询问当地的小病人,他想孩子们的陈述不会像成年人那样带有偏见。结果,许多孩子都声称见到过“阿尔玛斯”,并且还讲述了许多详细情况。其中有一个孩子告诉他,有一次,他们一群孩子在小河里洗澡时,看见一个背着“小孩”的男性“阿尔玛斯”从小河的浅水滩涉水过河,当时这位大“人”并没有注意那群带着惊讶的表情注视着他们的孩子们。这位小病人还说,他们清楚地看见那个成年的“阿尔玛斯”的背影,它背着的那个小“阿尔玛斯”,也一直在肩头上看着他们,还伸出舌头对他们做着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