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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简·爱

简是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身染伤寒双双离开人世,年幼简不得不寄养在富裕的舅舅瑞德家里。舅舅瑞德临死前叮嘱妻子好好照料简,但自私褊狭的舅母却让简受尽歧视和虐待。简是个倔强、有反抗精神的人,一次因反抗表哥约翰的虐待,被舅母关进舅舅病故的房间,想象力丰富的简被吓得昏了过去。多亏好心的女佣贝茜的精心照顾才慢慢好起来。

后来,简被舅母送进罗沃德孤儿院,拿着自己可怜的一点随身物品离开这个给自己痛苦和伤害的家时,简对舅母说:“我宣布我不爱你……我决不愿意再叫你舅母了,我长大成人的时候,决不愿意来看你……我要说你用悲惨的残酷手段对待我。”

罗沃德孤儿院教规严厉,生活艰苦,院长是个冷酷的伪君子,简在孤儿院继续受到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学校只关心用宗教信条束缚孩子的思想,而不关心他们的生活,孩子们经常遭到严厉的处罚和凌辱。一次爆发了伤寒病,八十个儿童竟病倒四十五个。在孤儿院生活了八年后,简厌倦了那里的生活,登广告谋求家庭教师的职业。

桑恩费尔德庄园的女管家聘用她做男主人罗契斯特养女的家庭教师。罗契斯特经常在国外旅行,很少回家。简对新的生活环境很满意,喜欢这里安静的乡村生活,古老的房屋和花园,在这里她有不小的图书馆和她自己舒适的房间。但是这里也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整幢房子沉郁空旷,常常会听到一种怪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简被警告不得进入三楼一间上了锁的神秘房间。

一次外出散步时,简遇见了刚从国外归来的男主人,发现主人是个性格忧郁、喜怒无常的人,对她的态度时好时坏。一天,简在睡梦中被一阵恐怖的笑声惊醒,发现罗契斯特的房间着了火,简及时叫醒他并帮助他把火扑灭,奇怪的是罗契斯特要她一定不要声张。

后来,罗契斯特的一批贵族朋友来到桑恩费尔德庄园,这是些有钱而高傲的人,成天吃喝玩乐,唱歌打球,把简当做保姆,瞧不起她。在一次舞会上罗契斯特向贵族小姐布兰契求婚,让简非常难过,因为简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罗契斯特。其实罗契斯特也爱上了简,这样做只是想试探一下简。

罗契斯特终于向简表明了心迹,他们幸福地相爱了。婚礼前夜,简朦胧中觉得有一个丑陋的女人在试穿她的婚纱,穿过之后还撕碎了它。罗契斯特告诉她那不过只是一种幻觉,可是简却发现了地上的婚纱碎片。第二天,婚礼在教堂悄然进行时,突然有人出来作证,说罗契斯特先生已经于15年前结婚,妻子就被关在他家三楼一间上了锁的房子里。罗契斯特被迫说出了真相,他把简带到三楼的那间屋子,简看见一个丑陋可怕的女人,正疯疯癫癫地用四肢在地上爬行。正是她点燃了罗契斯特的房间,撕毁了简的婚纱。罗契斯特解释说,年轻时,由于被别人欺骗,而娶了这个有精神病的女人,从而使他为生活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

简不愿再做罗契斯特的情人,她痛苦地离开了罗契斯特,饥饿和寒冷击倒了她,她昏倒在一个山冈上。牧师圣约翰收留了她,并为她在小学校谋得了一个教师的职位。

圣约翰是个虔诚的教徒。他把自己的一生却献给了上帝,并准备到印度去传教,他要简嫁给他和他一起去印度。圣约翰并不爱简,只是觉得简可以在事业上帮他。

简拒绝了圣约翰的要求,冥冥中感到罗契斯特在远方呼唤着她,决定回桑恩费尔德去找罗契斯特。可是呈现在简面前的桑恩费尔德庄园却是一片废墟,原来庄园被疯女人一把火烧掉,疯女人自己也被烧死,罗契斯特为了救她被烧瞎双眼。

后来,简找到罗契斯特,他们终于幸福地走到了一起,两年后,罗契斯特一只眼睛重见光明,看到简为他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简·爱》是英国文学史上一部经典传世之作,采用自叙和回忆的形式,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向读者讲述主人公童年的苦难、慈善学校的冷酷,使人感同身受。这就是夏洛蒂·勃朗特小说的一个主要特点:人物和情节都与她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因而具有浓厚的抒情色彩。夏洛蒂·勃朗特创作的这种女性主题加上抒情笔调的写作方法对后世英美作家的写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后来者在涉及女性主题时,都不同程度地受到她的影响。

作者简介

夏洛蒂·勃朗特(1816—1855年),出生于英国北部约克郡的豪渥斯。夏洛蒂·勃朗特与两个妹妹,即艾米莉·勃朗特和安妮·勃朗特,在英国文学史上常有“勃朗特三姐妹”之称。夏洛蒂·勃朗特在英国文学史上有着相当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关心女性自身命运问题的女作家,更是尊她为先驱,并把她的作品视为“现代女性小说”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