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女孩,楚云飞心中也略微有点不忍心,又有霍老的面子在那里,他也愿意详细了解一下对方的症状。
只是,由于那中年女人做事有些跋扈,终于打消了他出手的念头,这也算是不修己身、殃及子女了吧?
“反正你做都做了,我还能说什么?”楚云飞摇摇头,甩开那点不快,苦笑一声,“我不得不承认,你实在是太会揣摩人意了,对了,那你怎么还不走?”
听到楚云飞恢复了常态,梁绛才侧过了身子,面向湖水,幽幽地叹口气,“呵呵,我就是再会揣摩,也终究只是揣摩而已,万一,你不满意我的处理方式呢?我可是不想再招惹你了。”
唉,其实我没那么操蛋啊,我只想保护好自己而已的,楚云飞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却是无奈的情绪占了一多半,“好了,我很满意你的处理方式,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
梁绛撅撅嘴,似乎考虑了一下,才默默地点头。
“那你快去吃饭吧,”楚云飞转身就走,“我还得让他们再做几个牌子呢。”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梁绛的表情略微有点奇怪,半天才翻了一个白眼,“小气鬼!”
千小心,万小心,不幸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就在两天后,装潢公司的工程队离场前一天的夜里,一个赣通省的农民工,淹死在了湖里。
对外的口径,自然说此人是不熟水性,淹死的,可工程队的民工们都清楚:怕是那岛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死的这位是一个油漆工,身体健壮得很,天气又实在是有点闷热,夜里十二点,他约了两个同乡偷偷下水游泳。
这个湖里,他们已经游过好多次了,自然不怕楚云飞的恐吓,再说,明天、最多后天,他们就要走了,一时倒也不怎么忌惮那些罚款的条例。
游水时,大家说起了岛上的事,死者仗着高深的水性,就想凑近去玩耍一番,不幸就这么发生了。
初时,那俩同乡还以为此人抽筋了,想凑过去救援,只是,还没靠近此人,两人就觉得奇寒彻骨,手脚发软,大惊之下,相互提携着,没命地游开了,不敢再做任何的停留。
两人以几乎能打破世界纪录的速度游上岸后,良久才回过神来,马上去找工头来营救老乡。
人命要紧,老乡也不敢怠慢,再次砸开拴着小船的铁链,驾船营救。
结果不问可知,他们根本靠近不了那名油漆工。
等到住在宿舍里的卢大勇赶到的时候,油漆工早就一命呜呼了。
卢大勇知道那个岛上有什么,那是楚师傅夺天地造化、吸取日月灵气的场所,他也不敢胡乱靠近,找了一根绳子绑了铁钩,实验多次,终于钩住了死者的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