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命令!长公主的命名相当于了皇上的圣旨,因为朝廷重臣都指望着她传达了皇上的圣意!
可是他不能放开她,不能,真的不能。
他全身瘫软了,瘫在了椅子上,江山,爱人,爱人,江上,他知道自己若是明智的,就该早早启程回宫!可是他的心却飞向了那个女人。
他带着严殊到江城阁求回了药,暗想了此事了江陵越不会那么笨吧,可是他高估了这个蠢人,居然给了他假药,差点害的客月命丧黄泉。
他万分悔恨,却也是无可挽回,很想在看她最后一眼,可是却没有勇气!
他的眼睛红,第一次觉得眼泪的味道,一个字不好受,心里难受似刀绞……
他要杀人,他要亲手宰了这个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蠢人,这个畜生,他磨快了手中的利剑,只求一刀刺入了江陵越的心脏,血洗整个江城阁为她陪葬。
他说过的,江陵越这个畜生,他真恨自己,恨自己太自以为是,也恨自己的狂妄与自信,他低估了人的狠毒,也低估了人的脾性!
他再一次的违背的长公主的命令,宫中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虽然前些日子兵败,整个京城确实陷入了一片惶恐之中。
江陵越跑了,他握着手中的剑确实愤恨万千,他将一腔的怒气撒在了剩下的人的身上,要他们血债血偿,可是,她却出现了。
天啊!
他一定是在做梦,一旬半的毒,一旬半的毒解了吗?她真的活着回来了吗?这一刻,他真的愿意放弃一切,那他性命换,他也觉得值得。
可是,她问他,他见着了穆青彦没有?她一脸的笑意,虽然有些瘦了,可是肚子确实大了许多了,她笑着,竟是对他没有一分怨恨。
是她拿假药害她的,她怎么能不恨他呢?可是她的眼中满是欣喜,没有一分的元怨恨,一点也没有,或许,她已经忘记了他曾经喂她吃下假药的事情了……
她从门口不顾一切的闯了出去,他要追,可是驸马却拦住了她,见着她越来越娇小的身子,他整个人莫名的窒息。
“为什么要拦着我?”他愤恨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温和。
“你想跟我打架吗?”驸马微微一笑,“你打不过的!呵呵!”
驸马呵呵的笑起来,客月已经跑得没有了影子!
皇上的病情经过诊治,微微的转好。此事了边界处竟然传回了兰上国屯兵的消息。
一夜无眠,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做的好,这个国家才经过了齐王云王的骚乱,虽然很快被镇压,可是终究他与长公主都不是名正言顺的人!
长公主让他去接了那个女人回来,他心里十分反感,可是此时此刻还不是跟她翻脸的时候,再说她终究是四王妃,四王妃。
五月初一,云王被贬为庶民,流放宁啊山。
五月初二,藩王的援军被悉数擒获,大胜!
五月初三,四王妃回京,
五月初四,皇上病情好转,圣旨下,立他为储君并监国,他这些日子所作的努力皆得到了回报,无论如何,他离着他从小梦寐以求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遥。
他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对女人失去的性趣,他伸手推开了他的王妃的门,见着面前的女人的恐慌,突然间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活络过来,他好像好好的发泄一番,不!是好好的享受一番,他用最恶毒的言语了刺伤的她,见着她变得乱七八糟的的脸,他觉得心中大快起来。
细细的狎玩这身下这具身子,肆意的在她身体中发泄自己的怨气。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他伸手抚摸这张绝色的脸,突然间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窝囊,真是白白的生了这么一张绝色的脸。
“王爷,求你了,不要……”那一张脸满是泪痕,哭泣中带着了一股痛处,扭曲的难堪。
“跟本王耍手段,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他凝眉,见着那拧起的眉峰,微微的有些动容,伸手捞起了地上的女人,朝着床上走了过去。
“我不要了,我求你,我错了,再也不了……”绵心大哭起来,蜷缩成了一团,他心里一拧,人都是犯贱的东西,有些错愕的看着床上的女人,伸手扯过了被子,背过了身去。
“你若是在敢跟我动一分心思,我必定让你生不如死,记住了吗?”他裸着身子,银月照进来,有几分的嗜血的味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绵心抱着被子大哭,他心里一紧,这个就是他的妻子吗?
他的心软了,也许因为她的缘故,他的心早就软了。
可是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敢这样,她竟敢将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好的很,真是好的很!
端午已过,她竟然自杀了,人家都说是客月杀了人,他不信,客月是个何其聪明的人,怎么会杀人,只是她真的明白这个女人真的,真的会自杀?
突然间笑了起来,死的好,死的还真是时候呢!
不过四王爷有些担忧,他的刚刚站住了脚若是此时了贸然发动战争,只怕是落得一个好战的名声!再说了长公主的那一关还是要过的,如今这国君的废立还得有赖这位皇姐出力。
他一直跟这个皇姐不是很亲,小的时候见着她能站在皇上身边,撒娇,而他却只能跟其余的孩子站在下边规规矩矩,对这个皇姐突然生出了几分的疏离。
有时候他也在想,若是皇姐是个男人,只怕这太子的位置怎么轮也是轮不到他,他明白,众人都明白,虽然她有那个心思,可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先天的就比她差了一些。
他的脑海中一个一个的划过这些大臣的脸,一个一个都总是不合自己心意,他心里有些没有底了,猛然见着了桌子上摆弄的一根笛子,心里顿时变得十分的清明起来。
身手拿起了笛子,心中有些纳闷,这个女子生来就是克她的,只要她好,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曹云彰走了进来,他正在玩手中的笛子,他笑,他却似乎早已经洞悉他的意图,虽然被人猜中的心思很不痛快,可是见着他并无半分得意,心里也对他少了几分的防备。
他是客月说的人,既然是她信任的人,他也会信,他碰出了自己的印鉴交给了他,也将自己未来的身家性命交到了这个人的手上。
他推迟,这个任务太重,可是他却给了他的保证。
他还没有出去,穆青彦便进来,他自然知道穆青彦找他做什么,为了女人,为他心爱的女人,他想,客月在他心中的位置到底有多重呢?
他细细的看着穆青彦的脸,见着他带着几分圆润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的戾气,和顺的如同一个谦谦尔雅的君子,可是他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面对了十余杀手的围攻却显得那么的镇定。
想起了江南之行,想起了客月了。
他问客月在哪儿?心里真的有些担心。
只是穆青彦似乎并没有打算告诉他,只是他眼前的男人未必真的是个好欺负的主,二十年的商税,二十年的商税?他有些的迷惑了,这个价格真的是让他有种求之不得,弃之不舍的味道。
高人啊高人,他算是遇上高人了。
他提了曾客月,可是二十年的商税还是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真的很需要这笔钱,真的很需要,可是当今国库中的银子是有,可是他动不得。
穆青彦出去了,他说想去看了那个女人,他心中有几分的动容,这个男人对陷害他的妻子的人没有动怒吗,还是他也是对这个女人怀着歉疚的。
长公主气恼心中对他独自专断的事情只怕心中不服气,可是他知道如今已经是志在必行,无论如何!这场仗,他不能输,输了可就是整个江山,皇位。
他说服了长公主,一切如期进行,他将这个女人装殓入棺,可是却多出了一份心眼,他伸手触摸女人的身子,竟然带着几分的温良!
好的好!好的很,有人长见识了。
他任着人将她装殓,她依旧没得让人晕眩,只是这样的美丽带着几分苍白。
兰上国怎么知道消息的,这其中一定有内鬼,这个只鬼还与他这个漂亮的妻子有勾结,好的很啊!
他一路哭天抢地将他送出了城门,化作一个痛惜妻子死亡的男人,只是他知道自己哭不出,他的泪只为一个女人而流过。
战败与退守的折子堆了一节,甚至有人了上书要罢免了曹云彰,他思量再三,虽然对曹云彰这样的做法有些痛恨,可是有人在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他罢了那个人官职,也是在告诫众人,他信任这个年轻的将军,这个比他大不了三两岁的儒雅的男人。
七月初六,他心里有些的激动。
他亲手执笔,替他最心爱的女人翻案,只希望给她封号能对她这些日子的惊吓了有几分的补偿!那正是秋葵开花的时候,听说满上遍野的秋葵格外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