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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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寻找我的狐狸妻 (2)

第八十六章:寻找我的狐狸妻 (2)

刘老汉在开始的时候,除了一个劲的向我表达谢意,“恩人恩人”的叫个不停,还不间断的劝阻我们两个:还是算了吧,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能饶人处且饶人吧!再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有钱有势,你们是斗不过人家的。还是大地开花,各回各家算了吧!谁叫咱老百姓天生是吃亏的命呢!

我被他劝烦了:我早就说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的。谁让你们来帮忙了?我没有请你们啊?你们不要给我添累赘,你还是赶紧带走你孙子,回家老老实实过日子去吧!我可不想让谁在这儿出事了然后怨恨我!

刘老汉听了这话,不吭声了。最后,他说:我把小钢炮拉过来,对准郎家的大门打吧!

我们千算万算,还是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事实,那就是:今天是农历十月一日,它和清明节一样,是出门在外的游子回家祭祖的日子。所以,当我们趁着夜色,用机动三轮车拉着小钢炮来到郎家门前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情景:院子里灯火辉煌,人来人往。

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要再顾忌退路。

刘老汉在离郎家大院一百米远的地方,一个隐蔽的乱草丛中,停下三轮车,面向北,对准大门架好了小钢炮。我从车上把那些剩下的汽油提了下来,倒在了郎家的大门口。我知道,根据我们省爆破专家王百姓同志的试验,瞬间爆炸并不能点燃任何东西。比如你在水泥马路上洒一片汽油,然后扔一个炸弹,炸弹爆炸了,但因为是瞬间爆炸,所以并不能点燃汽油。现在,我如果想点燃郎家那宏伟的木制大门,要想依靠刘老汉打出的炸药,那显然也是不可能实现的梦想。于是我掏出一个打火机,告诉刘涛,等一会儿,要是有人从院子里冲出来,等你爷爷将炮放完之后,你就把打火机打着,让它一直燃烧,一直燃烧,直到把打火机的塑料外壳点燃,然后你再把打火机扔到郎家的大门口,以确保点燃汽油。

嘱托好他们爷儿俩之后,我来到郎家大院的东面墙,爬到了墙边的一棵树上。我发现,正屋里摆着一桌酒席,有两三个人正在猜拳喝酒,吆五喝六的。院子里,大约有十来个人,有的在闲聊,有的只是不停的走来走去,似乎是喝醉了酒,在院子里透透气。

我从背包里掏出自制的炸药包。这个炸药包是我用铁皮包裹成的,遥控飞机的终端,就是那个红灯,就被断开线头包在里面。只是,因为害怕炸药包刚刚扔到地上就会爆炸,我在铁皮的外面包了一层棉花套子。

我把炸药包扔进了院子里。

听到“啪”的一声响,院子里还有屋子里的人慌忙围了过来,想看看到底落下了什么东西。

我轻轻的按动了手里的飞机遥控。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有几个人立即被炸翻在了地上,有的在挣扎,有的可能已经要了命。

恐惧的惊叫声、慌乱的叫骂声立即响成一片,几个男人立即冲到门口,打开了大门。

听到大门“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刘老汉也立即引燃了小钢炮。“嘭嘭嘭”连响了三下,立即又有人倒在了大门口。其他人惊得目瞪口呆,刚要关紧大门,钢炮又响了,又是三下,然后又是三下,把大门冲开了。剩下几个人慌忙退回到院子里。

这时,大门口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在火光的映照下,我已经跳进了院子里,戴着头盔,手拿一把钢刀,正在等待着他们。

迎面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用苍凉的声音惊恐的问道:“你是谁啊?”

不用说,这老男人肯定是郎千里。

我挥刀向他砍去。

郎千里慌忙闪到了一旁。这时大约有五个人围了上来。

老实说,在我的生命中,我始终不能看到熊熊的烈火,因为一看到那种火光我就会激动,就会疯掉,就会处于癫狂状态。

我奋力的挥动长长的西瓜刀,左右开弓,不一刻就砍翻了两个。

那两个人倒在地上,现出原形,果然像我想的那样,是两头硕大的饿狼!

我不禁暗暗的冷笑:看来,威风凛凛的郎氏家族,也不过如此而已,修炼不到家,他们根本没有完全进化到人形呢!

这时,有两个妇女,从厨房里跑出来,抱着刀、剑、斧子、猎枪,给这些人送来了。

那几个人立即跳出圈外,争着去拿家伙。

这回看清楚了,是三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想,上次在流沙河小桥上围攻我的人,说不定就有他们呢!我说啊,上次那真的很仓促,致使山人差点被你们打死,这回,山人是吃饱饭、穿好衣服来的,不会再让悲剧重演了!

一个小伙子拿着剑刺了过来。

我并不躲避。

那剑“嗒”的一声刺到了我肚子上厚厚的铁皮上,然后拐了个弯,好像变成了一把弧形软剑。那小伙子目瞪口呆,愣在了那里,瞪着眼睛,不解的望着我。

我对他笑了笑,挥起长刀,朝他的脑门劈去。

一头恶狼又嚎叫着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小伙子拿斧子在我的后腰上狠狠的劈了一下。

我后腰上的铁皮很厚,当然不可能被一斧子劈开,只是,那种震动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清醒了,我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恋战下去了,因为我偷眼看到,郎千里正在旁边,恶狠狠的给猎枪装药呢!他肯定很恼火很后悔猎枪怎么没有提前装好药吧!

我虚晃了一刀,一转身,朝墙边跑去,把西瓜刀插进刀鞘,纵身翻到了墙头上。然后我沿着墙头,爬到了郎家的房子上。

我看到,院子里还有五个人活着:郎千里,刚才和我打的两个小伙子,还有那两个做饭的妇女。

郎千里举起猎枪,朝我打了一枪。

铁砂从我的头盔上扫过,我不确定是否有一些打中了头盔。我想这老家伙果然厉害,直接就朝我的头上打,并且第一枪就这么准!我很幸运他的猎枪不是连发的,否则我就要遗恨千古了!

我也从背后拽出猎枪,朝郎千里开了一枪。

老郎慌忙一跳,跳到了一边。

这时,大家突然发现,花坛很容易扒开,可以用砖头砸我。

于是,一块块砖头朝我飞了过来。

我突然想起,当年父亲因为害怕我考不上大学,曾经教过我这样干建筑队的活的。他教过我怎样抹灰,怎样和泥,怎样垒墙。而我,在闲暇之余,也曾经站在楼房上,跟着工人师傅,练习怎样接下面的工人扔上来的砖头。

想到这里,我一伸手,接住了扔上来的砖头。

然后,又接住一块,又接住一块,不一会儿就接下了一大堆。

老郎和那两个妇女看不下去了,也加入了扔砖头的队伍。

这下吃不消了,用砖头挡也挡不住了。我慌忙从背后掏出两个装满了炸药的酒瓶,趁乱朝他们砸了过去。

“砰砰”两声响,那两个小伙子和一个妇女倒在了地上。

老郎和剩下的那个妇女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砖头已经被他们扔完了。

我笑道:“还有吗?没有了吧?没有该我的吧?”

记住,老郎,不管胜负如何,打架的时候一定要面带微笑,否则别人会说你变态。

我拿起一块砖头,朝房子上的瓦片砸去,只两下,房顶就被我砸出了一个缺口,我揭起瓦片,朝他们两个人砸去。

瓦片飞旋着朝他们头上飞去,根本没有办法去接住。

两个人只好左躲右闪。

不一会儿,就把他们两个人砸得鲜血淋漓。

我飞身跳下了房顶,“扑哧”一刀,就把那个妇女砍翻在地。

老郎嚎叫了一声,高喊:“我跟你拼了!”

他摇身一变,一头硕大的苍狼朝我扑了过来。

我伸手捉住了狼头,狠狠的掐住它,把它摁到在地上。

我们在地上打起滚来。

我低头咬住了狼脖子,一咬牙,把它喉管上的肉咬下来一块。

它立即瘫在了地上,汩汩的血从脖子里流了出来。

大门口的火光渐渐微弱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嘴上的血,朝大门外喊道:“你们爷儿俩过来吧!人已经全趴下了!”

刘老汉和刘涛迟疑不决的走进了大门。

院子里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有人的,有狼的。

我发现,还有几头狼倒在地上低吟。

我在它们的喉咙里全部补上一刀。

最后一刀,我把郎千里的狼头割了下来。

刘老汉不禁惊恐的说:“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我笑道:“雷锋同志教导过我们: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暴无情!”

我知道,刘老汉他是不由自主的感慨,并不是有意要批评我。可是我很后悔,我们不该让善良的老弱病残看到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哪怕他们已经认识到这个社会的坏人,已经坏到无法饶恕的地步!

我们进了郎家的正屋,没有找到胡丽,只是在墙上看到一张张的照片。那些照片,显然是郎氏一家外出旅游观光的幸福见证,可是也许,他们从来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那些死去的冤魂基础上的。

我静静的看那些照片,对照了一下刚才被我消灭的人,我发现,开始砍死的那两个中年人,正是郎白金和郎白元。可是,我们找遍了整个院子,没有见到郎白华的影子。可见他错过了这场漫长的厮杀。

拿着照片,我的手微微的抖动。不是害怕,是因为打架累的。其实,对于我们农民来说,打架,它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多大的意义,它就是一场体力劳动。

我发现,即使站在男人的角度评价,郎白华,他也是那些的帅气,英俊潇洒,一表人才。高大威猛,一脸的坚毅;目光阴冷,让人不寒而栗;长长的黑发,流畅并且飘逸。还有,脑门前的那一绺头发,是白色的,不知是故意染成的还是天生如此。我想,这也正是他被叫做“白郎”的原因吧!

我们来到后院,踢开后院正屋的门,用电筒一照,我不禁惊叫了起来。

屋子里,放着一个大铁笼子,被一条铁链子连在山墙上。铁笼子里,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衣,睡衣上沾满了紫黑色的血,正蹲在铁笼一个角落的稻草里瑟瑟发抖。面前放着一个破碗,还有半碗清水。

我不禁失声叫道:“胡丽!胡丽!胡丽!”

刘涛从我的背后拽出西瓜刀,砍开了铁笼上的锁。

我扑进铁笼子里,紧紧的抱住胡丽,把她抱了出来。

胡丽呜呜的叫着,瞪着惊恐的眼睛,一个劲的要挣开我。我发现,她的头发上那么脏,沾满了稻草;她的目光呆滞,骨瘦如柴,对我的呼叫已经没有了反应!

刘老汉长叹一声,说:“她已经疯了!”

刘涛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鞭子说:“她是被打得精神分裂了。”

胡丽!胡丽!我来的太迟了!我不禁泪流满面。

正是:

山青青,水碧碧,

高山流水韵依依;

一声声,

如泣如诉如悲啼。

叹的是,

人生难得一知己,

千古知音最难觅!

郎君拔剑南天起,

我愿做长凤绕战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