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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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富人和穷人的战争

第九十四章:富人和穷人的战争

话说我们的香王,原来根本就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当上皇帝,他也从来没做过当皇帝的打算。就这样做一个香王,虽然没有实际权力,但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又不用为国家大事操心,这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他也觉得自己根本不是当皇帝的料啊!

你瞧,我们的专制制度就是这样,香王根本不想当皇帝,某些人、某一部分人,为了一己之私却非要他当皇帝;而张美想当皇帝,并且保证自己当皇帝之后能够在全国实现自由、民主、法制,某些人,却不愿意通过选举,让他当皇帝!

香王继位之后,国家一时也比较太平.香王在历史上,被称为宋真宗。让我们还是回到真实的历史吧!在宋真宗三十五岁的时候,我族和小辽国之间的边界争端,已经由优势转为了劣势,由功打转为了防守。而辽国,老皇帝刚刚死去,萧太后辅助儿子垂帘听政,也颇为气愤我们欺负她孤儿寡母更兼辽国的将士,那些北方胡儿,过惯了黄沙遍地大漠草原的穷苦日子,也很想到传说中天堂一般繁华富丽的中原来看一看转一转捞点好东西。所以他们乘胜追击我族的兵马,很快就打到了我们中原河南的澶州.

宋真宗接到报告,非常惊讶,也非常愤怒,用标准的东京汴梁普通话骂道:“胡吊扯吧?豆这样哩一个小部族,还能打到咱这中原?乖乖,这点子胡儿是不是疯了,不要命了?”于是就准备立即下令,派一名叫狄理拜的将军前去澶州御敌.这时丞相寇老西儿说道:“我主万岁且慢,我听说这次带兵的是辽王的寡妻萧燕燕,非常漂亮,非常年轻.我主见过很多美女,估计您没有接触过胡地的美女吧?嘿嘿,您何不御驾亲征,把这小娘们抓过来,纳为妃子,偶一宠幸,亦不失人生一大乐事,又可一石双鸟,镇慑外邦,我主岂无意乎?”

宋真宗笑道:“真的假的?好,朕就御驾亲征,故且灭此朝食.”

宋真宗来到澶州城头一看:****!哪有什么漂亮的小寡妇萧燕燕!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女骑着一匹金黄的汗血宝马站在辽国军队的前面。尽管离得那么远,我们的皇帝还是看见了她黑黄黑黄的脸蛋。是很健康,也有点徐娘半老的风韵。但显然经历了大草原过多的风沙。身材倒是很直,很硬朗,如果不是因为胸前那一对包包的缘故,真有点男模的风采。皇帝看了又看,回过头来,气愤的对寇准吼道:“这豆是你说哩萧太后!豆长这个样哩?”

寇准吓得不敢说话了。他早知道萧太后萧燕燕已经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但是为了吸引皇帝御驾亲征、挽救国家,也只好这样欺骗一次了。看到皇帝这么失望、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偷着乐,心里说:别看这女人就长这个样子,恐怕还轮不到你呢!你没看见她的背后——还跟着她那小情人韩德让吗?

萧太后那个小情人、那个小白脸韩德让,绝非等闲之辈,萧太后正是在他和耶律休哥的共同辅佐下,国力蒸蒸日上,现在才具备了转守为攻直捣中原的能力。

想到这里,我还有必要说一下,我们在听有关杨家将的戏剧时,发现只要萧太后一出场,她的身后必定要跟着两个大坏蛋——国舅萧天左萧天右。其实历史上没有这两个人物,就是因为是戏剧家编造的,所以关于这两个国舅的故事,没有细节。你要记住,凡是在文学作品中,没有细节的故事或者人物,大部分都是假的,即使萧燕燕真的有几位哥哥的话,那她的母亲也绝不可能在生下第一个儿子时,就料定下一胎还会是儿子,所以先给这个起名叫萧天左,等下一个再叫萧天右。就像今天的人老是习惯说苏东坡写的有前赤壁赋和后赤壁赋、诸葛亮写的有前出师表和后出师表,这都是胡扯,这两个家伙在写第一篇文章时绝对没有料到以后还会有兴致再写一篇类似的感悟文章,所以我们以后最好把那两个“前”字去掉。

同样的道理,穆桂英唱的“有穆龙和穆虎二位长兄”,因为没有这两个人的故事细节,所以这龙虎二兄弟也是不存在的。

我们回头再说萧太后。我们的文学作品中,特别是在戏剧和电影中,老是把萧太后萧燕燕表现的很漂亮,就像我们大汉民族的后宫妃嫔一样,花枝招展、鲜嫩欲滴,其实这是一种想当然的错误,草原上的女人,哪里能够像我们的女人一样搽油抹粉、搔首弄姿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历史上真实的萧太后,就像我们今天的农村里四十岁左右的村妇一样,脸蛋黄黄的,身材直直的,整天不停的劳动。但是,因为现在日子已经好过一点了,不再为公粮、提留款和小孩的学费发愁了,就开始盲目乐观起来。

我的这篇小说,写得这么恶心,不是因为暂时闲着没事,不写手痒,我就简直已经失去了继续写下去的信心,如果我在这里不再写一些真实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所以请你不要偏听别人甚至包括那些狗屁专家怎么说,你要相信我说的话。

所以当时,初次见到萧燕燕,丝毫不能够激起宋真宗皇帝的爱欲,再看欺骗自己的寇准现在就那副熊样,我们的皇帝不由得勃然大怒,骂道:“妈的!弄开城门,出去给我毁(打)!叫这点子鞑子给我全部弄死(意为:把这些胡人全部杀死)!”

于是,澶州城的主帅王超一声令下,大开城门,金盔金甲穿戴整齐的御林军及澶州将士一哄而出、声势浩大、喊杀声震天动地。

可是,我们的军人,金盔金甲的军人,穿戴的倒是很漂亮,喊杀声也不可谓不响亮,可就是战斗力太软弱了,三五个人还打不过人家辽兵一个。

再看那些辽兵,穿的破破烂烂、不男不女,大部分都光着脚,因为实在没有鞋子;有些士兵甚至光着屁股只披着一块羊皮。但是打起架来,却勇猛异常、死不要命。

宋真宗静静的站在城头,亲眼看见一个辽兵因为身上披的羊皮不幸被宋兵扯了下来,那个辽兵竟然光着身子拿着一把弯刀还在继续一丝不苟、十分认真、异常兴奋的战斗着,砍死了好几个金盔金甲的宋兵。

宋真宗不由得在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悲哀。他想:这仗不能打了,没法打了。因为他看到,即使有能够被杀掉的辽兵,也是因为这些辽兵正忙着脱死去的宋兵的衣服、鞋子穿在自己身上时,在忙乱中不幸被宋兵砍死的。如果不是因为贪财、贪恋那些在我们宋兵看来值不了几个钱的穿戴,估计根本没有被杀掉的可能性。可以说吧,即使我们最后能够把这三万辽兵全部杀死,那我们至少也要付出十万甚至二十万士兵的代价。

我们今天怎么理解这样的战斗?我告诉你吧,当我们汉人要外出打仗的时候,用杜甫的话说那是“爷娘妻子走相送,哭声直上干云霄”,因为打仗就意味着有可能要送命,所以他们的亲爹亲娘老婆孩子才会全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让人好不心酸。

但是,这个草原上的民族,他们一共才只有几万人,——比如后来所谓的蒙古大军,真正的蒙古人一共才不过十万人左右;还有离我们近一点的努尔哈赤,那是真真正正的只有三万人,可是就把一个庞然大物,拥有上百万军队的大明王朝给推翻了。岂不怪哉?

看看这些少数民族日常的生活,我们就理解我们的失败了。他们从小到大,所做的事情就是在风沙中、刺骨的寒风中放牧、打架、和狼玩勇敢人的游戏。很多人甚至没有帐篷,在冬天来临时就在地下挖一个洞钻到里面过穴居的生活。每当他们的首领颁布要打仗的消息时,家家户户那是举家庆贺、喜极而泣。因为对他们来说,打仗就意味着抢劫,就意味着回家时将带回来很多没有见过的东西和意想不到的惊喜。当然,他们也明白打仗也有危险性,有时偶尔也会死人的,但那样的几率太小了,就好比今天的腐败被查处危险性一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这些少数民族,他们的体质,如果我们非要拿汉人的体质作比较的话,怎么说呢?他们和我们打起来,即使不像狼入羊群,也至少像几只狗和一群羊角斗。

现在看看我们的学生,整天趴在桌子上学习学习学习,一个个戴着近视眼镜,男同学都变得像女人一样,就明白我们的战斗力了,就明白抗日战争时我们为什么拼刺刀时拼不过个头那么小的日本人了。我为我们的大汉民族感到悲哀,因为我们的“邻居威胁”并没有解除,几十年说不定就要较量一次。我的建议是:学生每天上午上三节课,下午全部进行体育锻炼。早自习晚自习全部废除!不要让我们的下一代,滑到水稍微深一点的小坑里就没有能力再爬出来!

瞧这些少数民族的名字,比如耶律休哥,音译过来倒是颇有一点神秘气息,但直译过来事实上是“驴蛋”的意思。遥远的年代,我不知道那些少数民族的名人——他们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但比较靠近的清朝我知道,多尔衮是“獾猪”的意思,多铎是“胎盘”的意思,阿济格意为“老肉蛋”,和何理意为“上牙磕下牙”,贝勒岳托意为“傻吊”,将军席特库意为“屎坑孩子”,贝子傅喇塔意为“烂眼皮”。他们也不是不想起一个优雅一点的名字,但在他们的词汇里实在没有可供选择的余地,就这样的就算好听的了。否则就只好以“驴吊”、“****”这样的名字来命名了。

就这样,你瞧,獾猪多尔衮这个家伙带着胎盘、老肉蛋、上牙磕下牙、傻吊、屎坑孩子、烂眼皮还有驴吊、****等士兵轻而易举的就把具有五千年文化传统的大汉民族给灭亡了,就这样被他们征服了!

我怎么能够不为我们的民族感到悲哀?

于是,宋真宗说:“不打了,这仗打着不值。豆是打胜了咱也捞不到啥好东西,还是年年给他们一百万辆银子,叫他们买点吃的穿的回老家放羊去吧!”

于是命令王超收兵,派大臣曹利用前去讲和。但是在曹利用临走之前,寇准偷偷找到他说:“我跟你说啊老曹,虽然皇帝许诺给他们一百万,但是谈判时你要是超过了三十万,回来我砍死你!记住没有?”

曹利用慌忙点头答应。

结果曹利用带回了这样的条件:萧燕燕说了,要想退兵也可以,每年大宋必须给他们十万辆银子,另外人家每年还想要二十万匹布做衣服穿。

听了曹利用的话,宋真宗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敢情折腾了半天,就为这点东西呀!就为这点东西,和我们打了一年多,让我们死了三十多位将军,甚至连老令公杨继业都碰死在了李陵碑,瞧瞧这都是什么事!这点要求早说不就完了吗?至于这样长途跋涉拖儿带女的来到河南上访吗?

再说那边,辽国人见谈判成功,很快运来了十万白花花的银子和几大车好布料,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是啊,我们大辽国,人老几辈哪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和布料啊!更何况,我们的士兵,原来都没有衣服穿,现在从死去的宋兵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弄到一两件衣服呢!这便宜可真是赚大了!

于是,很快就撤兵了。他们就像那些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一样,很快就又把汉人当成了亲兄弟,在边境上拿着成堆的羊皮、成群的牛马、完整的老虎豹子皮跟汉人换那么一点茶叶、布料、瓷器了。这种状况维持了一百多年,直到另一个民族——女真人非常眼红,也开始向汉人进攻。

当然了,我们在和辽国交好的这一百多年里,我们还是非常小心的。每次当辽国使者前来的时候,我们都故意领他们绕一些崎岖不平的小路、山路、弯路,给他们造成一种印象,让他们明白,到京城开封的道路是多么的遥远,所以最好绝了攻打的念头。还有,我们从不敢在富丽堂皇的大殿上来招待这些辽国的使者,我们总是选择一些乡下的破旧的招待所,告诉他们这就是我们最好的五星级宾馆了。然后,我们给他们上一些诸如花生仁、小葱拌豆腐、拍黄瓜、腌制蒜台这样的菜,告诉他们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美味了。这样来断绝他们艳慕和贪恋的念头。所以,一直到辽国被金国灭掉,这些契丹人,都一直蒙在鼓里,以为我们的日子,过的和他们一样贫穷,从而为每年都要接受我们那十万两白银和二十万匹布料感到愧疚、感到心中不安。

这就叫:国之重宝,不可轻与示人。

寻山隐修士

二0一0年四月二十三日野花艳目,不必牡丹;村酒醉人,何须绿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