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上我的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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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三

第二十五章: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 流光容易把人抛三

第二天上午,凑巧和一群老师吃饭,我问初二(2)班的班主任程云飞:“您那俩班有没有一个叫胡丽的女生?”

程云飞想了想说:“没有。这俩班,只有五个姓胡的女生,叫胡丹丹、胡倩倩、胡银芝、胡玉琴、胡艳萍,号称‘五胡乱中原’,没有叫胡丽哩。”

过了两天,在别的学生都在上晚自习的时候,踏着月光,胡丽又来了。

我问她:“你不是初二哩吧?咋没人知道你啊?”

她又妖媚的笑了:“我呆班里是冒用哩人家的名字,叫李美美。”

她又说:“听说你写小说写哩可好,你教我写作文吧?”

第二天,我又问初二(1)班的班主任田文峰,有没有李美美这个学生。

田文峰很肯定的说:“没有,绝对没有,只有一个叫李金美哩,很漂亮,小学五年级就谈过恋爱。”

我开始疑惑不解:这个小女孩,她是哪里的啊?

这以后的日子里,她来的次数就比较多了。

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傍晚甚至晚上来。我问她:“你放学不回家,您爸您妈不吵你猛?”

她说她就在街上住,父母都很忙,顾不得管她,家里只有外祖母守着,她什么时候回去姥姥什么时候给她做点饭。不回去了,就不管她。

时间长了,我们就难免有了一些肢体上的接触。比如碰碰手,摸摸头发,她感觉很快乐。

有一次,我们发生了争执。她抱住我的脖子,要咬我的脸。我趁势搂住了她。我们躺到床上,我使劲摸了摸她的小小的包包。

但是,我不敢和她交合,因为她太小了,才十四岁。而我,已经十九岁了。

我害怕,我们一旦开始做了,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万一她那儿太小了,进不去,突然弄得大出血了,岂不要了她的命了!

我们就这样搂搂,摸摸,玩玩。她的全身都被我摸遍了,但我就是不敢和她做。

她也似乎觉得,就这样,就挺好的。

没有进一步的要求。

过了两个多月,她把她的表姐带到我这儿来玩了。

她表姐,在绣江县某个酒店打工。

我一看她表姐,大吃了一惊:这不是我上初中时的老同学张敏吗!

高高的个头,大大的眼睛,当年留的大辫子已经没有了,变成了瀑布一样的长发。

记得上初一时,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张敏当年长得就很漂亮。

记得有一次,中午放学了,我和我同桌留下来值日。我们扫地,扫着扫着,扫到了张敏的座位那里。

她的桌子被我不小心碰了一下,突然,一张很硬很整齐的纸,从她的抽斗里掉了下来。

我捡起一看,上面写着这样的内容:

张敏:

我爱你,渴望得到你的爱。

郭花山

一九八九年五月十五日夜

这大概是我见过的最简短最经典的情书了,言简意赅、表达准确。我觉得比某些洋洋洒洒自作聪明的情书强多了。

你瞧,其实我们的学生,还是很有创造力的,你看看这个郭战山,才上初一,那么小,就能写出那么经典的情书了。

你不要以为这很简单啊,世上的事情,简单,即是复杂。可惜很多人还不明白这样一个道理!

比如电影手机里的主题歌,不也是采用了很简单的方式吗?看看那歌词:牛三斤,牛三斤,你哩媳妇叫刘桂花,刘桂花她叫我问你,最近你还回来吗?

是不是这样?

只是,当时出于一种妒忌心理,我把郭战山的情书嗤拉嗤拉撕了,扔在了厕所里。

初中毕业以后,我上了高中。张敏,没有音讯了。

再后来,我上了大学,听一些老同学讲,张敏找了个中专毕业的男朋友,跟男朋友出去了几个月,那狠心的男人为了娶一个有工作的老婆,不要她了。她回家后,母亲说了她几句。她一生气,喝农药自杀了。

可现在,她就在我的面前啊,怎么回事?

我不敢多问。

我说:“张敏,是你啊?”

她说:“嗯。你长高了,变哩潇洒了,我都不敢认了。”

见我和张敏谈得那么亲热,胡丽在旁边,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骨都着嘴,闷闷的,不说话。

快放暑假的某个夜晚,我的老同学,张敏,突然单独跑来了。

一进门,我就把她楼住,抱到床上,不一会,就脱了个净光。

可是,因为慌张,不管怎么冲,就是进不去。

张敏低声说:“笨蛋!”

她捏着我的那个所以然处,轻轻的插进了她的身体。

和张敏交爱,恨快乐。可是,总感到她的身体,有点凉。

此后,我们又做过五六次。

放暑假后,我回了老家,张敏回到了淮州市,回到了那个酒店。

暑假期间,我的一位表叔,又给我介绍了一位女朋友。

她叫邢元元。我们在暑假见了两次面。

暑假后,再没有了胡丽和张敏的消息。

在我感到很孤独难耐的时候,邢元元来找我了。我的另一场恋爱,算是草草开始了。

关于邢元元,我不想再作过多的介绍。跟我和吴倩倩的恋情一样,我们只谈了半年。春节期间,我父亲带着彩礼去她家“定亲”,酒席上,我父亲和她父亲,因为一杯酒,发生争执,最后大打出手。

完了,结束了,不说了。

我很郁闷:是不是每到春天,我都必须陷入孤独?

我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感觉到高老庄的天地,只有我一个人。

不对,前面走着的还有赖皮高留心,领着他的两个老婆上街买菜。街上卖菜的小妇女,见留心走来,还离好远,都连忙露出谄媚的笑:“留心,赶集了啊?这呗,俺这菜可鲜,拿去吃吧!”

留心只是点点头,眯缝着眼睛,并不说一句话。

面对这种情景,我突然想起元曲高祖还乡里的一句话:那大汉觑得人如无物。

这高留心不也一样目中无人吗?

你看他,看中了哪个小妇女的菜,只是不紧不慢的走来,拎起来,就交给了老婆。并不提给钱的事。因为他知道,即使他真给,那些卖菜的也死活不会要。

而我,好歹也是党国的干部,光荣的人民教师,从事着阳光下最伟大的事业,可是你看看,买菜时,少一毛钱,小妇女竟然都不愿意!

这时,耶律马香的小轿车开过来了。由于人多,车子很不好过。

马香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坐在后面的临村严刘营的支书,“四大赖”的第一赖,高高大大的刘金华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他朝两边的人群指了指,眼一瞪,喊道:“闪开!闪开!”

老百姓都认识刘金华,慌忙闪出一条道路。

高留心看到了刘金华,忙对着他笑了笑,扬了扬手。

刘金华也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钻进小轿车,走了。

我不禁长叹了一声,怪不得高老庄街上的学生都学不好,这些人,就是他们的榜样啊!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瞧人家税务所所长高留心,一贫如洗,初二毕业,今天却这样的风光无限。读书,读书,上学,上学,上学有什么用啊!像我,找个老婆都嫌自己穷!

突然,在人群中,我看到了胡丽。

我喊道:“胡丽!胡丽!”

胡丽回过头来,朝我走来。

我看到,胡丽比过去个头高了,变得成熟了。她穿着黑色的裤子,白色的上衣,脖子里戴了一条黑玛瑙项链。

我们回到了学校。

我问她这一段时间哪里去了。

她告诉我,她和表姐一起,在绣江白云天宾馆上班呢。

她看起来没有了去年的活泼,多了一份忧郁的稳重。

我们说着话,不知不觉中,下意识的,我就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而她,似乎也没有感到有丝毫的意外。

等到我把她的乳罩摘下来后,她那两个小茶杯一样的包包,那两个我摸过无数次,但从没有看过的小包包暴露出来时,我才如大梦初醒:

我在干什么?我怎么把她给脱光了?

直到如今,回忆起来这段经历,我都一直不清楚,我怎么把她给脱光的。真的,我说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别后重逢的第一次,我怎么就神差鬼使的把她给脱光了!

她才十五岁啊!

但是,都脱到这种程度了,已经是覆水难收。

我开始把她白色的小裤头轻轻扒了下来。

她的体毛稀少、微弱、泛黄;看那楚楚动人的样子,肯定是第一批来此定居的居民。

她的小身子是那样的娇嫩,仿佛一碰就要破,就要冒出水来。

人们都说某个女孩的眼睛长得水灵灵的,我看,胡丽的身子才是水灵灵的,正应了贾宝玉的一句话:女儿是水做的。

我的欲火一下子升腾了起来。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轻轻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慢慢的进入。

她说:“疼!”

她的双手狠命的扣住我的双肩。我感到很疼。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有浅浅的血痕。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涨得通红,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翻身又压在了她身上,轻轻的挺进,突然,一下子,进去了。

她“啊”了一声,咬紧了牙。过了一会,张开了嘴,轻轻的出气。

现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都不敢过多的回忆当时的情景。因为,一回忆,就心急,就欲火中烧,就难受。

胡丽是唯一的一个十年之后我还想和她再次交爱的女孩。也是唯一的一个,十年之后,我还清楚地记得她的身体的女孩。其他的女人,如果今天,来到我面前,蒙着脸,脱光,躺在床上,对不起,我绝对认不出来了。

当时,我们之间的这第一次,完事之后,我用纸擦了一下她那里,发现有一点点血。

我说:“你还是童女?”

她转过身,背对我,沉默了一会,轻轻的说:“不是。”

对了,我恍惚记得,有个老师对我说,有一个女生,五年级就谈恋爱了。

我问她:“咋有血啊?”

她生气的说:“你哩太大了。”

此后,我们仿佛上了瘾,一下课,就关上门,一而再三的做。

直到有一天,夏校长惊异的看着我说:“阳阳,你哩眼圈咋恁黑啊?跟害了一场大病上。你叫狐狸精迷着了吧?”

我,才突然感觉到,身体果然是那样的不适。

我突然意识到,死神,已经在向我招手了。

我突然有了一种很恐惧的感觉。

阴雨连绵寒蝉无声

检验你的普通话(宋朝普通话)水平:

活动活动免灾情:灾情,意为灾祸。有时也被说成“灾星”。

我呆那,纯属多余:呆那,意为在那儿。

中不中:意为行不行。白生气了:意为别生气了。

夜个:意为昨天。摸歇:意为摸黑、摸黑路、晚上走路。

豆有五毛钱:只有五角钱。管不管:能不能、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