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落花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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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九十八章

那个胖大的僧人“啊”的怪叫了一声,挥舞了一双铁掌扑了上来。那和尚一时间面颊通红,怒气冲天,只这迎面的一掌便小说有千百斤的力量。和尚此时正要以势压人,速战速决,要于三五招内以凌厉的攻势大乱了杨露的阵脚,令杨露不战而自溃。这也是江湖上武林好手比武的一种手段,先声夺人,快拳快脚。杨露虽则是一个年幼的后生晚辈,奈何江湖上的阅历不少于那和尚半分,见到迎面一掌到了,杨露冷冷一笑,抽身撤步,避开了一掌的锋芒,接架相还。

恁的有人想必要问了,这杨露何等样的功夫身手,怎么能和这个和尚打上一个棋逢对手?这你便是不知了,那和尚虽则胖大威武,一双朱砂铁掌可以断碑碎石,奈何于杨露面前亦不过是只是一个莽夫罢了?江湖中人比武,有力拼力,无力用智,杨露的力气虽则不如那二三百斤的大和尚沉猛,却身法轻灵敏捷,一个身子好如是飞空而起的游龙一般,说东则西,指南则北,飘忽不定,费人思量。

和尚前十下俱是少林派的大力金刚掌法,逼得杨露节节败退,几乎没有了招架之力。殊不知杨露此乃卖上一个小小的破绽,来探看一下那个和尚的虚实,看他的功力深厚如何,拳脚的路数如何,而后方要相机而动,只要用上几个巧招,针对了这个和尚的弱点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这和尚起初打得杨露进不了身,心中大喜,面颊上颇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和尚心想:好,娃娃,你这三脚猫的本领,也敢于长辈面前无礼。罢了,只再加上几分的火候,把你逼于墙角之处生擒下你吧。

于是和尚一斗丹田的中气,脖子一晃,面颊上的横肉一块块直颤抖。那和尚嗷嗷怪叫起来,双掌一摆,用出了披挂连环掌,一掌紧似一掌,一掌快似一掌,只要在二十个照面之内拿下了面前的这个女子。却不想,这杨露眼见得被逼向了墙角之处,突然间那杨露冷冷一笑,“呵”的一声,一摆头,扑面一掌打奔和尚的面门,和尚“阿”一声,甩头躲过,杨露已是晃身形到了和尚的侧面。

杨露为是起初观察那和尚的掌法观察了许久,心中晓得和尚上面的双掌自己硬抗不得,如今杨露贴伏下身去,用出了华山的七步玄风掌法,将周身的内气凝聚于双掌之上,步步紧逼,且专一地击打那和尚的中下三路。和尚的前心,和尚的小腹,和尚的裆部,为杨露骤然发难的连环三掌打得和尚一时间便乱了方寸。和尚有心接上杨露一掌,却无奈那杨露的掌法来势凶猛,大有摧枯拉朽之势,和尚被杨****得自己斜刺里倒退出了四五步,额头上便见了汗水。

和尚用双掌方才护住了小腹,不料杨露陡然变招,用出了鸳鸯连环腿法,身子一纵而起,于半空中一拧身,一腿挂了风声正踢向和尚的前心。那和尚如今只悔不该轻视了面前的这个女子,一开始攻得太急,一时时收不住,让这个女子钻了自己的空子。如今正是攻守势易形势倒转之时,按说出自一个女子的拳脚,这胖大的和尚本不当如何畏惧,却无奈这杨露的手法极是诡谲,先攻和尚的中下路便打了和尚一个措手不及,本可以继续猛攻的,却又陡然中途变招,用飞腿骤然踢奔和尚的上盘,正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之处。

眼见得杨露的一腿挂了风声快若闪电一般到了面前,于是和尚的阵脚便刹那间乱了。和尚眼见到一脚到了,却一时无法躲闪,那杨露的脚上呼啸生风,少说也有千百斤的力量,踢到石头木桩之上也能将石板木桩踢上个粉粹成尘的,何况是肉人?和尚脊背上冷汗岑岑,只好用双掌叠于胸前,硬生生地接了杨露这一飞腿。杨露这一脚用出了十成的内力,和尚接是接了,仍然是闷哼了一声,朝向后面倒退出了三五步去。和尚双臂颓然落下,便觉得胸口一阵的发热,嗓子眼儿发痒。和尚张口想说句什么,却周身一阵颤抖,鼻子口窜出了血了来。

这鸳鸯连环腿本有好几腿,那杨露一腿踢过还当再补上一腿,将那个和尚的胖大身子踢得飞了出去,结果了那个和尚的性命才是。无奈何,杨露一腿方才踢罢,双脚刚然落在地上,便无端觉得小腹中一阵的发麻,好像是什么地方颤栗了一下,身子便要软下去。杨露再一提中气,中气上不来,反而身子燥热了起来,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和虫子而于周身上爬过在身体里咬噬一般,而自己的双脚竟然于地上站立不住了。

杨露将手抚摸于自己的小腹之上,不要说继续和那和尚厮并了,身子一个趔趄,便要倒在地上。原来那道人的****中是有毒性的,毒性虽则不大,到了使用内气的时候,毒性便能迅速的沿了周身的经脉发散开来,本来药性要半个时辰之后发作的,无奈何杨露一时动用了真心,药的毒性于体内提前发作了。那杨露的身子骤然间发热发烫,阴部好如有无数的虫蚁在咬一般,而周身上下的内气都紊乱了,别说打人,此时连自保便也困难。

那和尚吃了苦头,擦了一把嘴上的污血,便要夺路而走。不想那和尚一眼瞟见杨露用手捂了小腹,咬了嘴唇,一副痛苦莫名的样子,好像中了什么毒一般。此时和尚倒诧异了,自己并不曾使用毒药阿,为何会?只是此时和尚尚且惊魂未定,还以为是杨露装成这个模样在诱自己上前趁机打翻了自己,不敢擅自上前探个究竟,但是又觉得不对。正然在和尚疑惑的当口,一旁的太清嚷出了一句话:“糟了,是****的毒发了。”这一句话不要紧,正是点醒了梦中之人一般。那和尚本是吓破了贼胆要走,听了太清的一声喊,反而笑了出来。

那和尚亦是一个老江湖,江湖上的什么鬼域伎俩不曾见过,一听小道童的话,心下便豁然开朗。哦,和尚心想,这是这个女子必是同观中的观主是相好,到此观中要和观主上床玩乐,不则如何身上衣衫不整,发髻上多有水渍,必是方才洗浴过要同那观主行云雨之欢才是,不料让自己赶上来坏了他们两个的好事。如今想必那女子方才服下了发情的****,一时真气运动,****的毒性提前发作了。这和尚站立于不远处,眼珠子转动了几下,早便想到了其中的一切原委。

那和尚突然哈哈大笑道:“此乃天助我也。”此时和尚十二分的畏惧一分也没了,十二分要落荒而逃的心思半分也寻不见了。只见这个胖大的和尚摇晃了身子,来到了杨露的面前,用手拉起了杨露的胳膊,把手抚摸于杨露的小腹之上,试了一试。这杨露的丹田之间燥热难当,正是中了****的阴毒不错。和尚眯起了眼睛,呵呵笑着把手于杨露的身上抚摸着,小声说道:“美人儿,怎么?如今身上全无了力气,只剩下一颗荡漾的春心了么?”

杨露打下面抬起了面颊,挣扎着要挥出一掌,却一掌刚出,便为那和尚一把抓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身子拉在了那和尚的怀中。那和尚怀中搂了杨露的身子,一面用手抚摸于杨露的前胸上,一面把蒲扇一般的大手朝向杨露的下体上抚摸上去。杨露羞愤难当,用牙齿咬了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将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那和尚得了这么一宗乐事,如何不发狂呢?只见那个和尚一面呵呵大笑,一面抚摸了杨露的身子,便吻了杨露的面颊,同杨露说道:“老衲为美人儿所伤倒也无什么。只是老衲如今见美人儿为了****而这般苦恼,与心有所不忍阿。不如今日于此处,老衲替我的美人儿解一解体内的春毒如何?老衲别的没有,却下面生了一根硕大无比的快和根哩,美人儿不要尝一尝么?”

那奸银的老和尚一时间银词****说将出来,把手便朝向杨露的衣服里面摸了过去。这杨露此时体内的****毒性大作,为是这****十分之烈,毒性便十分之大,一时骤然发作,不要说是杨露一个女子,便是一个体魄强健的壮年汉子也兀自要抵挡不了。此时杨露一毫的力量都没了,用牙紧紧地咬了嘴唇,便好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

只是杨露此时尚能小声地说出几句话语,那杨露于和尚的怀中斜侧过面颊,目视了和尚色迷迷的笑脸,低声说道:“大师傅,而今我之所有皆凭了大师傅一人裁决便是,只是如今我心中尚有一事要请求大师傅,望大师傅务必要答应了我方是。”说至此处,杨露面颊红润,目光迷离,一张嘴唇轻轻地颤抖,已是有几分不能自己了。

那和尚听了杨露的言语,笑了一笑,说道:“美人儿但讲无妨,凡是老衲所能效力的地方,老衲敢不为了讨得美人儿的欢心而尽心竭力么?只不知美人所指的是何等样的事体呢?”

那杨露不无惨痛地笑了一下,目视了面前的和尚,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道:“只求老师傅于心满意足了之后,将我一掌结果了性命。我便含笑于九泉了的,只不知老师傅可有这份慈悲之心么?”

那个和尚摇了一下头,说道:“哎,美人儿正当少年,日后欢愉的日子还不知有多少,如何为了区区的一时之羞辱而便欲行此短见呢?依老衲我说,待我将美人儿的春毒解了之后,美人便随同我上殿帅府中一行,日后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老衲也不惜为了美人而落发从俗,和美人儿作一对儿合欢百年的恩爱夫妻,不知美人儿意下如何?”

杨露斜靠了于和尚的肩头之上,不无苦涩的笑着晃了一下头,将脖子耷拉在了一旁,目光含着一丝绝望的光芒,小声说道:“天下绝色的丽姝尽有,大师傅何苦苦只为恋我这一个残花败柳的不佞之徒而一定要使得我更受辱于他人之前呢?便是我如今竭尽心力讨得你的片时之欢心,亦足以补回我先前过失之万一,大师傅又何必定更要落井而下石之呢?”

老和尚抚摸够了杨露的身子,便将杨露的身子抱了,将杨露置之于一旁的石桌上面,而后伏下身去,用手指探了探杨露的花心,啧啧地赞叹道:“好门户阿。唉,还是一个不曾见红的处子哩,不想今日我能有此等之艳福。”

那和尚不念杨露乃是一个处子之身便手下留情。和尚解开身上的衣衫,弄出自己的宝贝,用口中的口水吐在手上,把下面的那个大出常人一号的巨大的驴货摩挲得好像一根红通通的铁杵一般,双手扶了石桌一下子伏下身去,好像一头将要就食的猛虎一般,一下子便冲入了了杨露的身子。那杨露身子躺了于下面冰冷的石桌之上,目光中充满了绝望的神色,感到一阵麻酥酥的疼痛。杨露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闭上了眼睛,侧转过面颊,泪水便顺了自己的眼角淌落下去。杨露体内流出的鲜血有几点滴落于下面的青石板上,于青石板上留下了一朵朵盛开的鲜花,而无人知道那花儿却是杨露处子的鲜血染就的。

那个和尚好大的蛮力,一抽一入皆好如是洪水猛兽一般,震动得下面的石桌哑哑直响。按说那个和尚如今六旬开外,这弄女人的功夫当稍逊上几分。这便错了,那和尚从来善于保养,且不知早年同什么人学会了一种床战的秘技,乃是什么操纵吐纳魔咒顿挫之决,可以长战不败,金枪不倒,使用在床战上无疑是如虎添翼一般。

只是可怜了那躺了于石桌之上备受了凌辱的杨露。初时杨露尚把手咬了于口中,使自己不要发出什么欢快的呢喃之声,但是挡不住快感的潮水一波波席卷上来,及至后来,杨露便也失去了自持,任凭那和尚玩弄,自己也偶尔发出一两声轻柔的呻吟。恍惚中杨露好像进入了幻梦,见到了小师叔,而一度杨露也错认为是小师叔在弄自己,便忍不住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呼唤声,只是呼唤声淹没在了和尚的咆哮声中。不知道和尚弄了多少回,杨露的下体上除了鲜血淋漓之外,还不时地淌出一股股的液体,而和尚尚无休无止地弄个不住。

最后一次弄过了,和尚伏在杨露身上牛喘了一阵,打杨露的身上直起身来,穿戴好了僧衣僧裤,走到一旁那两个小道痛的面前。和尚用手指点了那个两个道童,呵呵笑着说道:“你两个猢狲,快快找上一个软床,与我抬了这个美人儿,同我一道下山去吧。天色不早了,误了时辰只怕城门要关的。”

那太清太素此时便和两个傻子一般,见到这个和尚,身子便颤个不住。如今听了和尚的吩咐,怎么敢不从?只是站的久了,双腿都麻了,一时不太灵便,两个小道童跌跌撞撞,一步一个跟头朝向上面的山房中跑去。不多时打山房中抬出了一个床板,床板上铺着一应的被褥。那和尚上前一把抱了杨露起来,便将杨露丢在床板上,自己过去取了佛珠和禅杖,同两个小道童,说道:“你们师父窝藏国家的叛逆,已经被我正法了。此时想必死已多时,你们救不活了。这山观日后也要为官府查封,你两个便和贫僧下山去吧。日后贫僧定然于殿帅面前替你们两个保下一个荣华富贵的前程。”

那和尚于前面领路,太清太素抬了杨露,三个人便朝向观门的方向走去。还不曾走到观门处,便听到外面的山路上有人哼唱着山歌朝这边来了,山歌声于山野之中传出了很远。老和尚不无警觉地一挑眉梢,把目光投向一旁的两个小道童,同两个小道童发问道:“此乃何许人也?”两个小道童为那和尚一瞪眼,吓得一哆嗦,好悬没把手上的床板丢在地上。见到和尚发问,两个人都噤若寒蝉地一个劲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