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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1)

第一百章 (1)

此时已是到了黄昏时候,外面的天色正然逐渐地暗淡下来,远处传来了几声归巢的鸦雀的鸣叫之声,此时的西山观中显得格外的静谧。刘永怀中搂抱了杨露静静地坐于西山观中的老君堂内,一时只是静静地不出一声。那刘永虽则平息嘻嘻哈哈,然则到了动怒的时候,便好如是一个入了定了老佛一般,能老长时间目视了一个地方不发一言。如今刘永虽则不曾目视了一地所在,却是闭上眼睛,紧咬了牙关,眼睛红红的,亦好像是在忏悔什么的老僧一般。

此时,远处传来了汴京城上谯楼中的钟鼓声,此时已是一更时候了。刘永方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视了怀中的杨露,小声地说道:“露儿,天色已挽了,如今身上觉得如何?如是觉得不适,便告知师叔。师叔自会想出对策的。只是如今你我于这荒山古庙之中多有不便,不如且等身子养好上一些,你我便山下去。露儿以为如何?”

刘永此时故意不提及杨露的羞耻之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关切的话语罢了,实在是刘永此时自己也不知自己当如何劝解杨露。于华山之上刘永同杨露相处了多年,心中晓得这个小师侄的脾气性情古怪多疑,若是自己一句话说不好了,不但劝解不了杨露,反而要让杨露觉得自己心中轻贱了她。这正是刘永的第一难为之处。

杨露此时虽则身上微微痛楚,却也并不十分严重,第一自己并无受了那个和尚的刻意击打,第二杨露的体魄本便十分的好,乃是习武的出身,自是别的女子所不能比拟的,便是让那和尚蹂躏了几个时辰,于杨露也不过是等闲而已。何况如今杨露身上的****的毒性已是去了一大半,身子虽则尚有几分发热发烫,却已是不似开始那般苦痛难当了,除了下体处微微有几分的肿胀,周身倒还好的。

听了那刘永的关切之言,躺了于刘永的怀中的杨露不无自失地笑了出来,杨露将有些僵硬的身子于刘永的怀中轻轻地嚅动了一下,令自己的脖子斜靠了于刘永的肩头之上,侧转过面颊,目视了一旁的刘永,不无灿然地微微笑了一下,同刘永轻声说道:“师叔怎的不问露儿,那和尚于道观之中对露儿我做下了一些什么,是如何做的,做了多久的光景,又究是为了露儿的美色而情遗了几次,且是每一次的情态如何?反只是问我苦痛不苦痛,师叔想那烈性之****更加了一个蛮横有力的饥渴的和尚,于我快乐自是不及又何来的苦痛之言呢?”

这杨露倒还是一个豁达的人,其实到了如今的这般光景,便是杨露要不豁达怕也不行,自己一个不曾和男人弄过的处子一日为了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和尚将自己玩弄了整整的小半日光景,这个羞耻便是自己一味地避而不谈也是要有的。便不如不正面它了,说不定师叔听了自己的告白反而会稍稍地谅解上一些。

刘永听了杨露的不无戏谑的讲述,微微笑了一下,用鼻子轻轻地于杨露的腮边上磨蹭着,低声说道:“不愧是露儿,到了这般时候还能谈笑风生。罢了,师叔心中无比之叹服,却不知露儿如今想不想告知师叔,若是想的话,师叔一听有何妨?无非是为了露儿而惋惜罢了,可惜露儿这般冰清玉洁的身子一日为这么一个老蠢的东西取了去。”说至此处,刘永重又闭上了眼睛,目视了下面“唉”的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便又重说不出话来了。

杨露微微笑了一下,把手指扶了于刘永的下颌之上,轻轻地用手指拨转过了刘永的面颊,自己好像是一个寻觅了母亲的乳房的小露一般,闭上了眼睛,用自己的嘴唇于刘永的面颊上轻轻地磨蹭着,寻觅着刘永的嘴唇。

及至寻到了,杨露只是于刘永的嘴角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便松开了刘永的嘴唇,垂下了面去,低声说道:“可惜这个和尚有些大才小用了的,难得他已有六旬的高龄,却尚且生龙活虎的如同了一个壮年的汉子一般,且是床上御女的武功较之其和人厮并的本领不知要高出了几百倍之多。阿,他那一抽一送都好像是精研过女子的快乐之道的门中里手一般,必定令你的快感上升到了高处之时而稍稍敛止,而有时又必当于不能尽处更进上一步不能至处更至上一层。阿,那时的光景现如今想来便好如是置身于梦境之中一般。那和尚进入的每一下都深深地令人觉得颤栗而陶醉着。”

这杨露此时好像着了魔一般,一面回忆着那和尚凌辱自己的一幕幕,一面把嘴唇于刘永的腮边上面颊上吻了上去。其实杨露的意思无非是,那和尚虽则凌辱了自己的身子,却不能占据了自己的内心,自己要依靠了刘永此时于自己的身旁的机会,将那和尚的凌辱一点点地转嫁到刘永的身上。这样虽则自己是受了那和尚的凌辱,却最后要归落在刘永的身上罢了。说白了,无非是杨露一种自欺欺人的小伎俩而已。

却不想此时刘永的心境本就不佳,更加之杨露这般无耻地绘声绘色地谈论那和尚和自己舞弄的种种丑态,这刘永一时错会了杨露的意思,怒从心头而起,一把推开了贴伏于自己身上的杨露的身子,一下子打下面站起身来。刘永用手点指了倒于地上的杨露,高声咆哮道:“够了,你这没廉耻的东西。那和尚如何作践你于你心中倒成了什么快乐的法门不成?若是你意犹未尽,我现在便下山去请了那个银僧来同你接着****便是,只是师叔不该中间冒出来坏了你的好事。”

那杨露虽则口中说的如何银秽不堪,其实心中也是自惭形秽的,及至刘永一把推开了自己。杨露便伏于地上,身子颤抖着哭了起来,且是哭得十分之悲伤,整个身体都剧烈颤动个不止,虽则并无什么声音,却大颗大颗的泪珠淌个不止。此时刘永见到了杨露的痛哭,慢慢地平静了下一些,心中方才懊悔了起来。这杨露为人欺辱了,本便指望于我的怀中倾诉上一番,自己如何还这般无状?想至此处,刘永不无悲痛地咬了一下嘴唇,用手扶了杨露的肩头,重新于地上蹲下身去。

刘永一面用手掌替杨露轻轻地拭去面颊上的泪水,一面目视了面前痛哭流涕的杨露,低声说道:“露儿莫哭,都是我的不是,其实我心中还不是为了你好。唉,只是师叔无能,不但不能于紧要关头救护露儿,还放走了那个罪魁祸首的元凶,如今你我相对啼哭又有何用?不如你我好好地安下心来,从长计议出一个万全的方略才是。”

杨露用手扶了刘永的肩头,挣扎了几下忍着小腹中难言的疼痛打下面站起身,用手点指了门外,同刘永说道:“徐落他一时大意为那黄道修黄知观用迷魂香给迷倒了于院中,如今想必正于外面的柴房之中为绳子捆索着的。不如师叔同我一道前往外面的柴房之中救出了徐落,就此辞别了山观下山去吧。”

刘永打下面站起身,目视了面前的杨露微微地点了下头,却并不急于去解救那徐落,而是用手抚摸于杨露的面颊之上,为杨露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低声同杨露说道:“那倒也不急,只是如今露儿必然要收拾上一下,不要让那徐落看出你为人糟蹋的样子。若是让那徐落知晓了,只怕他的性子不好,一定要上汴京城去寻事。那时你我都拦他不住,好一好便坏了他的性命在里头,露儿晓得这其间的利害么?”

杨露用手指拂过了鬓边上的一缕乱发,想到了徐落于街市之上为了自己而出手的情景,面颊上浮现出了一抹少有的欣慰的微笑,但是很快用牙齿咬了嘴唇忍住了,生怕刘永看出了什么。杨露打下面抬起了面颊,目视了对面的刘永,缓缓地点了下头,说道:“师叔的意思无非是要伺候我清洁上一下身子,只如今我的身上也着实的很是肮脏不堪了的,正是要洗上一下的。只是如今只有山房中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