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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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91章

“看来王爷也是性情中人,一个典故而已,却能让王爷深省反思。”君子言庆幸此人与完颜澈那混蛋男人不一样,有的是理性,如此一来,虽然是表明了身份,倒也摆明立场。

“不知道那个夫人死的时候是否带着怨离世?”夙煞绝神色凝重地问道。

“夙王爷何必如此感性,你应该庆幸‘夫人’得到了解脱,子言倒觉得那夫人是‘了无牵挂’,因为她留给了状元足以用一生去悔及当初的念头,也不算吃亏。

人都死了,总得让在世的人感受其痛吧,否则启不死得更加冤枉?

世上则少了一对痴男怨女,多了一个自在上进之人,这样不是更好吗?王爷不该婉惜啊。”君子言摇??折儒扇,笑得云淡风轻,至少在她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听此言论,夙煞绝微叹浅出,只是觉得苦了那个悔及当初的男人,但,也是罪有应得,也罢,道

“快午时了,先办正事吧,这里离刘夏儿浮尸的湖泊不远,就在前面,还是立马出发吧。”

“也好,请王爷带路。”君子言作出请势。

岂料,君子言只觉手突然被人强势一拉,惊呼一声,脚下一轻,人早已驾坐在马背上,身体爆冒起一层虚汗。

“王爷,你这是 ”君子言清眉紧蹙,面有难色,不习惯跟一男子如此亲密相贴,虽然只是后背而已

“时间紧迫,君公子可得坐稳了。”夙煞绝愠冷的声线从君子言头上传出,淡雅的香气扑鼻,温热的气息携略一股霸气,使她面容一热。

此时的君子言身子如被他容纳其中,看似同坐马驹,却难明暧昧,夙煞绝两手牵着牵绳,将马儿转躺东边,不时后背贴向他的强而有力的胸膛,君子言立即拘谨地将后背往前倾身几公分,干笑回道

“夙王爷言之有理。”

“驾 ”

两腿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步伐稳健地朝东边驶去。

一路上,君子言不敢目视前方,闭紧双眸,只觉这坐马比飚车还令她心惊肉跳,身子因马儿的狂奔一耸一耸,一个重心失控,后背更是倒靠在身后的夙煞绝怀里,甚是难言暧昧。

如此反复,最后君子言索性不在拘谨,安稳地靠在身后的男子怀里,享受着飚马所带来的惊悚刺激,然而,却苦了身后身体愈发僵硬的男子。

到了城效十里亭的湖泊,君子言才结束了一路上的颠簸。

“会下马吗?”夙煞绝蹙眉问道,这南贡的马可是双戟晋的马要高得多。

君子言看着离地面足有一米五的高度,转蓦苦笑,摇头道 “不会。”

见她如此苦颜,夙煞绝不禁失笑,利落地翻身下马,一手揽住君子言的腰身,轻松地将她抱下马。

“多谢王爷体贴,子言惭愧。”君子言作揖干笑,只觉甚至丢脸尴尬,心里略带抱怨今天被这男子吃了不少豆腐,心里郁闷万分。

两人到时,天尹府卫的人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一听到马儿嘶鸣的声音,众府卫蓦然回首,那一望便看到夙王爷抱着君讼师下马。

据知情人士泄漏,听说夙王爷那动作甚是轻柔,那语气甚是温和,只把天尹府的人看得张舌膛眸,心里各怀心事。

看来裘太师的家教很有问题!

午时。

天尹府。

公堂上,震棒威武,一派肃穆。

位于官案上的钱大人伸手惊堂木一拍,官威凛然,喝声震耳 “传陈氏,江农,裘允三人上堂。”如此中气十足,倒是看不出两个时辰前的官威败损之象。

倾刻间,这三人被府卫同时带入堂内。

只见三人当中,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穿着一身华贵富气的裘太师的三公子裘允,随着他一派官威跨步地上堂,一股若有若无的胭脂粉携带堂中。

闻到如此低俗的姻脂香气,君子言蹙紧眉头,手中的梅花折儒扇张开摇扇,对那个长得像桃花一样的男子略带鄙视,靠,一闻便知道是整天混青楼,钻女人推的种马男。

陈氏与江农一进堂中,兴许是公堂的威严肃穆,使他们面容略慌不安,见到钱大人,即刻屈身下跪,道 “草民江农,民妇陈氏,见过钱大人!”

然,除这两人,那桃花裘三少却是傲然抑头,没有一丝见到刑掌官欲要施礼下跪的举止,只是傲漫不屑地道 “裘允见过钱大人。”

那气势就像是人人欠他一屁股债务一般,惹是在场的百姓一阵手痒,恨不得将他痛扁狂欧。

如此嚣张的态度让钱大人虎目愠敛,甚感不满,却又奈他不得。

观审的百姓你瞅瞅我,我看看他,只觉这裘太师真是傲漫到引人犯罪。

毕竟是高官子弟,钱大人看在裘太师的面子上便选择忽视了之,刚想开口,便听到堂下有人发言。

“啧啧啧,看来裘太师的家教很有问题,可怜啊!”只见君子言一脸婉惜,摇头晃脑,叹息连连,却亦是一口含沙射影地嘲骂。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当朝太师品头论足,你该当何罪。”听到嘲骂父亲的话,裘允恼怒喝道,那气势比堂上的钱大人更要略胜一筹。

“大胆,你是什么人,公堂之上竟敢大声喧哗,见过刑掌官竟敢不施跪官之礼,你又该当何罪?”君子言狠眯一眼,迸射出森寒冷冽的气息,犀锐反问,沉稳的声线淡定从容,威迫逼人。

“你 ”裘允气结一窒,面若桃花的俊脸涨怒通红,青筋爆突,恨愤不平,只觉眼前这小白脸真是可恼可恨,却又无言可驳。

这一争吵观审百姓再次溶入观审角色,看得一脸不亦乐乎,这太师的三公子一向嚣张跋扈,没人敢忤逆他,如今能亲眼见他吃君讼师一憋,心里自是大呼痛快,只差没有轰然拍掌。

钱大人心里暗自窍笑,心里亦是痛快,见君子言如此唯护自己,当即恢复为官威严,惊堂木一拍,喝怒道

“大胆裘允,见了本天尹为何不跪?难道就因为你是裘太师之子便能无视戟晋律法?你到是给本天尹一个说法!”

君子言转蓦一望,见钱大人突然变得如此官威凛冽,不禁失笑,一脸得逞地看向裘允,意思就是 你还敢不跪吗?

未料到如此,裘允立即有些面子挂不住,想发飚却只能深咽吞下,一张桃花脸憋得扭曲,不甘地撩起衣袂下跪,咬字道 “裘允见过钱大人。”

荒谬,简直是荒谬,一派胡掰乱造。

君子言惬意地摇着手中折儒扇,笑得如沐春风得意。

钱大人威愠不变,望向刘谦然夫妇,问道 “刘谦然,黄焚雨,你们夫妇可曾见过裘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