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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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98章

“少恶心,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还有,谁准你替我更衣,谁准你碰我啦,把我像扛尸一样掳回来不说,还趁我不醒人事替我宽衣解带,你完颜澈除了会这样偷鸡摸狗外,就没别的本意了吗?”

君子言恼喝如河东狮吼,中气颇足,震的人耳膜发疼,只要一想到被这混蛋男人碰过,她便周身起一身疙瘩,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

“什么偷鸡摸狗,我们可是夫妻,丈夫帮妻子更衣,天经地义,有何不可?我把你掳回来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回府,不然,我至于如此吗?”完颜澈不甘反驳,两眸亦渐渐升起恼火,却隐愠不敢发作,只是让他不痛快的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厌恶自己到如此地步?

自己是毒蛇不成,她竟那般嫌弃!两人本是夫妻,不过是帮她更衣而已,至于如此动怒吗?再说,她之前那一身的男装蓝衫,一见着就不舒服,如今自己找着了,回到府自然是帮她换回女装了,有何不对?

“屁,你当自己是谁啊?嗯?喜欢的时候勾勾手指头女人就活该。

围着你转?自己不乐意的时候就掴她个两巴掌就拍拍屁股走人?”

“还是你现在是因为摸不着看不见了,劣根性变得悔根性,再把自己搞得像情圣一样,女人就该为了你死心踏地吃回头草不成?”

“靠,说得难听点,你这种男人就整一个陈世美,跟他没两样。说得好听点,你完颜澈就是比猪狗还不如,我见你一眼就觉得那股骚味非你莫属!”

君子言咄咄逼人,每道一句便让那混蛋男人面红耳赤一番,最后的话完颜澈只觉体无完肤,即刻恼羞成怒。

“够了,你,你你,你说话何时变得如此粗俗,还有,那个陈世美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快把话给我说清楚!”从她听出一个男人的名字,完颜澈两眸彪醋,气得几欲升天。

君子言不屑一哼,道 “想听好话就去找那丁芊容,她可是很会专挑好听的说。什么关系?陈世美跟我倒是没啥关系,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你的祖宗,你们两人的祸害性不分上下。”

听此,完颜澈一身的陈年老醋才酸气下降不少,尽量降低声量,笃定道 “言儿,别闹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成吗?非要弄得现在跟狗打狗一样吗?你 。”

“呸,谁跟你狗打狗,你才是狗!”君子言恼骂!

“你,我说错了行吗?言儿,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完颜澈一定不说个二字,只要你不离开府,我什么都能听你的。”完颜澈只差没跪下来求她姑奶奶了。

“屁,你这人的理解能力当真有问题,兜来围去还这么蛮不讲理。既然如此,我就把话给撩明白了。你大将军要想大家好过,现在立即马上乖乖地送我回‘玉枫轩’,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兰兮苑,大家眼不见为净,让你永远都看不到我,你就给我收尸好了。”

君子言忍无可忍到不想再忍,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就不行,要的是狠辣的手段反击他,否则这臭男人永远会如此不可一世。

“你敢!”完颜澈听言,一阵心悸胆颤,急结恼喝!

“有何不敢!想试试吗?”在她君子言的字典里没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

一听此话,完颜澈气得浑身发抖,只觉这女人是愈来愈不知好歹,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他堂堂七尺男儿,都已经这样全无威严地求她迁就了,居然还如此张狂放肆,真是该死地恼人。

“你把话撩了,我也把话给撩清楚搁明白,想一拍两散不可能?有本事我们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说话间,完颜澈两眸腥红,突然宽衣解带,一步一步地朝君子言走去,这女人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他完颜澈有的是时间。

“你,你想干嘛?”见他突然宽衣解带,朝自己步步前行,君子言神经紧崩却未有怯意。

握紧手中的墨砚,冷道 “恼羞成怒,你想霸王硬上弓?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胆敢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冰冷的声线是不容质疑的杀气,使完颜澈以及外头的两婆孙身形一震。

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间里屋,也充斥着在场之人紧崩的神经。

“你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啊?”老太君拉住准备莽撞冲进去的孙女低斥道。

“太奶奶,你没看见吗?大哥他脑子瘫了不成?大嫂恼成那样他还敢,还敢乱来,他真是气死我了,不行,我得帮大嫂去,绝不能让她受欺负。”

完颜亦夕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语气,只觉兄长现在毫无战场时的睿智果断,现在与一个下痞无赖有何区别?别说大嫂会气了,连她听着也觉得差恼不堪。

“他敢!”老太君恼斥,月牙眸晶亮亮地闪过锐利的光芒,眉宇间蕴怒藏威,“他要真敢,我这把玉拐杖还不打断他的狗腿。”

完颜亦夕不甘地还想说什么,只听里屋的声线突兀扬起,是他那不争气又没出息的兄长所发。

完颜澈看着眼前的‘妻子’,抑恼地倒抽一口气后,动作轻缓地宽衣,慢慢地朝书暗上的君子言跨步,冷言

“言儿,为夫突然想起来,我冷落你有些日子了,数数日子都有三个月零二十一天。今晚,就让为夫好好‘侍候’你!”

手中的腰带外袍从他的手中脱落,只剩下一身雪白的里衣,伟岸健硕的身子修长挺拔,若不是脸上有那些‘红墨渗杂’,形象倒也算甚是养眼。

听此谬言,君子言气得面容涨红,两眸通赤似玉,听着眼前那不知廉耻的话,火气更烧得兴旺。

他走一步,她便退一步,直到贴墙止步,君子言握紧手中的墨砚,依然强做镇定地道 “想‘侍候’我?哼,你来啊,看谁‘侍候’得过谁!”清冷的字眼里竟是蔑视的‘忠告’。

也许是许久未与妻子做‘甘露缠绵’之事,完颜澈被君子言那恼睨的媚眼瞪着浑身发烫,听到她挑衅的话更是按奈不住,却又极力刻制着。

在灯盏昏黄错乱的光晕下,雪纱绢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缎衬得若隐若现,撩拨得他心猿意马,欲拔不能,只想好好与‘妻子’恩爱,鱼水交融一番。

当两人仅隔五步距离时,君子言手中的墨砚猝然猛摔书案。

“砰!”

寝阁霍然响彻起刺耳的声响,使完颜澈身心一惊。

外头的两婆孙已然不敢再隔岸观火下去,完颜亦夕一听那声响,身子早已本能地撞门而入,二人皆是被眼前的‘战况’吓住。

“澈儿,言儿,你们都给我住手,有话好好说。”老太君看着书案上的两人,敲着玉拐杖劝道,这两人真是让她没一天省心。

“大嫂,你别这样,我哥,我哥他刚才只是吓吓你的,不是成心的,你,你可别做傻事啊。”完颜亦夕从未想过大嫂会刚烈到如此地步,毕竟他们终究是夫妻,而非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