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上次便不该,怀疑衣儿的心,我知道,衣儿心里有我便是。”说完,大手去抚她的心窝,抚得她一声娇吟。
“醒,我想你了。”她抿嘴一笑,拉下他的头,送上自己的红唇,以及自己的思念。
“我早就想衣儿了。”细细啄着她的香唇,闻人醒温柔一笑。
天雷勾动地火,“劈里啪啦”一阵燃烧,只是,这地方似乎有些不对。
脆嫩的枝丫摇来摇去,摇得两人心神荡漾。
只见人影一闪,原处早已没了人,只余颤巍巍抖动的枝头,意示着方才似乎有人呆过。
黑暗的房间转眼灯火通明,罗帐间,连床都在唱着“咿咿呀呀”的戏曲。
欢情过后,闻人醒细细擦着她额间的香汗,低头爱怜地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起身穿衣服。
云墨衣奇怪地拉着他的袖子,问道:“醒,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要去哪?”
闻人醒抬起她的手,轻轻地吻了吻手背,笑着道:“我也想陪衣儿睡,可是似乎别人不会允许呢。”
“啊?什么意思?”云墨衣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他们该不是达成什么协议了吧?
“意思就是,要换人了。”妖冶的楚亦尘推开门,颀长的身形瞬间来到了床前。
“该死的,你们这是想做什么?你们背着我达成什么协议了?”云墨衣心惊,拥着被子退到床角。
“因为衣儿总是偏心,人家都有好久,没有尝到衣儿的味道了。”楚亦尘敛下眸子,委屈地说道。
“我,我哪有?”云墨衣不禁有些理亏,她最近确实被洛魂霸占地有些久,自从迷迷糊糊间,被洛魂那个了以后,他就像个牛皮糖一般,没事就粘在她身边,丝毫不给别人机会。
“我想衣儿了。”楚亦尘玉指伸出,捻开了她的锦被,目光灼热地望着她的身子,声音极尽魅惑地说道。
这词怎么这么耳熟?
凤眼迷离而灼热,青丝散乱柔亮,绝世妖冶的脸庞,隐隐透着****的颜色,只见他微微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红唇,那媚到骨子里的风情,生生令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好美……”只觉一股热气直直往上涌,似乎有液体要从鼻子里流出来了,云墨衣连忙止住了即将喷薄出的鼻血,一把将那妖孽拉了下来。
而闻人醒,早已不知何时退了出去,给他们留下单独一室的温馨。
蜡烛燃完了一半,轻纱飞舞之间,雕花大床,还在唱着“咿咿呀呀”的戏曲。
“衣儿,我饿了……”林白眨巴着眼睛,卷翘的睫毛一闪一闪,脸色红红的,怯怯懦懦地道。
呃,饿了?云墨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气道:“饿了厨房吃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猫心思!
果然,红唇微张,羞涩道:“我想要吃衣儿!”
那次的感觉那般美好,多想再要一次,可是都这么久了,衣儿也不碰他一次,他好寂寞。
这些男人,看明天她不一个一个拿鞭子抽!抽得他们屁股开花,竟然敢背着她商量迂回战术。
“衣儿!”林白低唤一声,自觉地脱下了自己冰蓝色的衣服,颀长的身材暴露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飞着红霞的俏脸,羞涩地侧在一边,某色女只看着,便觉嘴角挂下了一道银丝,暗叹一声,手脚并用地将小白兔扑到在床。
“啊,衣儿!”
蜡烛已经燃尽,雕花大床已经不堪忍受他们一直在折磨它,“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衣儿……”楚亦谨深情唤了一声,正要继续说。
“停,你是想我了,还是饿了?”云墨衣打断他道。
楚亦谨不由得笑起来,剑眉如点染了春华,俊脸生动无比:“都有。”
“来吧来吧,将我吃干抹尽吧。”云墨衣哀怨连连,男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啊,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女人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衣儿,你真可爱。”楚亦谨深情地抬起她无精打采的脸,轻轻地在她红唇上印下一吻。
新换的蜡烛羞红了脸,摇摇曳曳地躲闪着这羞人的一幕,床幔轻纱里满是欢愉的味道,雕花大床已经受不了地大声哭起来。
“师兄!你也跟他们串通好了!”已经被洗礼地筋疲力尽,浑身酸痛的云墨衣,不争气地睁着盈盈泪眼,委屈地望着南宫牧。
温柔善良的师兄,也学坏了,千万不要让他再跟他们呆在一起了。
南宫牧是被闻人醒抱进来的。
闻人醒就像大哥哥一般,照顾着每个男人,所以他走的时候,惹得云墨衣哀怨一眼。
闻人醒用眼神回道:“衣儿乖,我们都爱你不是?”
以爱之名,做着欺负她的事,呜--
南宫牧轻声一笑,说道:“衣儿,我会很轻很轻的。”
他果然很轻很温柔,就像春风细雨一般将她滋润,可是,床还是呜咽着哭个不停,一整夜都在控诉他们的恶行。
门“砰”的一声响,被洛魂从外面狠狠地踢开,随着一阵飓风扫过,一个白色的人影已站到床前,掀开床幔,里面哪里还有男人,只有一个娇美的人儿,皱着眉头睡得正香,尽管门被他踢得震天响,也没有惊醒她,可见她有多累多困。
洛魂不由得咬牙切齿:该死的林白,把他骗走,结果是在这里上演激情大戏!
望着床上的人儿,被洗礼得娇艳若花的脸庞,含羞带怯的眉眼,禁不住一阵躁动。
该死的女人,不长记性!昨夜才被他折腾了一晚,今天就忘了教训了,看他今日不将她折磨地求饶,不,求饶也不放过她!
睡梦中的人儿,也忍不住微微地皱了皱眉,似乎感觉到了他无比邪恶的心思,害怕地缩了缩身子。
“死女人!”嚷了一声,俯身便咬住了她的红唇。
“唔--”睡得正香的云墨衣,只感觉身上一沉,唇上便多了两片灼热的东西。
“别吵,我累死了。”云墨衣迷迷糊糊地一挥手,试图驱赶他的骚扰。
嘴角抽了抽,再次微微用力咬了她的唇。
“啊,痛。”云墨衣终于痛醒了,费力地睁开眼皮,怒瞪着洛魂,恨道:“你是属狗的么?总是咬我!”
红唇上面一点血迹,犹如绽开了一朵诱惑的玫瑰,再加上她迷离的眼神,引得洛魂喉头一紧,低头又是狠狠一吻,唇边还模糊不清地说道:“死女人,你这简直就是在勾引我!”
“唔--唔--”该死的,这些男人,云墨衣一边迷离地回应着他的热情,一边在心里暗道,明天一定一定要抽得他们屁股开花,否则他们一定认为她是吃素的。
她埋头,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洛魂闷哼一声,更如狂风暴雨一般刮了起来,那肩膀上流着血的爱的印记,在已不知道是第几次点燃的烛火下,发出一阵幽光。
她嘴唇上挂着血,艳世无双地笑了。
一夜纵情的折磨,云墨衣迷迷糊糊地睡到不知何时才醒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身边早已没有了人,天色大亮,烛火早已燃尽,轻纱飞舞间,还余留着欢爱的气息。
真是疯狂的一夜,若不是酸软的身子,云墨衣一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邪恶离奇的梦,梦里拥尽美男无数,可是,美人恩难消受啊!
云墨衣眨着眼睛,望着床顶,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收拾这些男人,是谁出的馊主意?
一个个如狼似虎,只差没将她拆了骨头吞入腹中了,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看,不禁暗叹一声,这可如何去见人啊,从脖子到脚趾,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斑斑吻痕,甚至还有被咬过的痕迹,夏天本就穿的清凉,可怎么遮得住?
不要见人了!云墨衣的小脸瞬间通红,就像一只煮透了的大龙虾。
天楚九年八月初,楚国国君楚亦寒,在朝堂上大显君威,力排众议,将因涉嫌通敌的老将苏开元从狱中请出,挂印封帅,带领十万守城军开拔边线安州。出征那日,皇帝亲自将官军送出城门,目送良久,以示恩典,就此,被前线战争搅得惶惶的民心,总算安定了一些。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多了许多乔装改扮的禁卫军,似乎四处搜寻着什么,普通百姓自然看不出来有何变化,可是明里人,一眼便能看出来了。
“主上,楚亦寒没有上我们的当,苏开元还是去了前线,最近京城暗探增多,似乎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可能暴露了行踪了,还是赶紧回国吧。”玉之影身边的心腹谋臣说道。
玉之影沉吟片刻,问道:“那个云福那里,还没有动静吗?让他早日动手。”
谋臣眼神一暗,谏言道:“主上,不过是一个女人,何必为了她在此逗留,若是暗探找来……”真不明白,一向精明的主上怎么突地糊涂了,眼看前线战事吃紧,他不回去主持大局,却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冒险逗留在敌国,若是被暗探找来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