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心狂跳,OMG!要浮了,要浮了。
他知道了,猜出我了,要知道,以大哥对他的评价,再加上叶问那厮的出现,是个傻瓜也当知道了吧,何况是他,被大哥‘誉满全能’的人。
“一辈子都忘不了?”大哥与龙今朝同时问道。
上官若飞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们,因了第一次的见面,我再也不想帮衙门作笔录了,你们信么?”
我懊恼死,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逃出他的魔爪,豁出去了,总不过两次家法而已,我抬起了头,对他怒目以视,正好碰到他如星的眼睛,好笑的看着我,意思是早看出来啦,还躲着么?
我似泄了气的气球,低下了头,败了!好惨,不过,失败是成功之母,不是有一位伟人这么说过么?我总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的。
“什么意思?”大哥与龙今朝对夫子的话不理解又同时问道。
上官若飞看着我,一笑说道:“林镜……镜,天资聪慧,只怕以后会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若不抽出全部的时间来教导她,就是憾事一桩了。”
然后优雅之极、风华无限的转身对龙今朝说道:“所以说,笔录这事,我可不想再沾染了,务必抽出更多的时间来教导她。”
“原来如此。”大哥与龙今朝同时了悟。
我也吓出一身冷汗,看来,上官夫子无意于出卖我,若真如此,那张帖试卷之仇,不报也罢,所谓一报还一报嘛。
“林镜镜,该上课了。”上官夫子不再搭理我,独自负手而去。
清风吹起他如雪的外衫,真有如仙的感觉呀,心情好,看什么都好,连声音都超好听。我心雀跃呀!
上官夫子的不出卖,让我终是安下心来,如此一段时间之后,确信无疑他不会浮我的糗事了,有些个感激。
他的排场依旧,只是那些个侍妾却是日有更新,听上官若男说,他哥哥的侍妾不多不少十二名,应十二月花起名,只不过尚无正室,估计是皇室要指婚的,位置留着呢。而那八个保镖则是时不时的更换着,我细数了数,似乎一共有二十八副面孔。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那一袭粉红衣衫的女子就是上次在‘百花楼’见过的夺魁菊花魁首的牡丹,我才从上官若男的口中得知,原来东傲国的男子满十四后一般就会安排通铺丫头,也就是侍妾,凭个人喜好而定。
上官夫子的侍妾则都是来自于‘百花楼’的花魁,也是,他是那百花楼的楼主,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
不过,想不透的是,我大哥都十七了,我怎么从来就没见他有过通铺丫头呢?要不,也派两个来服侍服侍我,让我也显摆显摆?可惜、郁闷!
即使上官夫子有这么大的排场,即使他的侍妾几天一换,或全红、或全白、或全绿的,轻舞飞扬,灵秀之极,但是,来听他讲课,更确切的说,来看他的女子还是越来越多。
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别的班上的好多女生竟借用家族大权‘走后门’来到了我们班,从此,我们班出现了阴盛阳衰的现象。
不过,这些个阴盛阳衰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上官夫子带来的‘侍男’给平衡了,而这些个‘侍男’似乎也极力的讨好着上官若男。
在我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上官若男告诉我,这些个如花般美貌的男子,是她大哥,也就是上官夫子的男宠,不多不少,也是十二名,从一月叫到十二月,应十二月月份取名。
口中的茶再次喷涌而出,饿个神啦,要维持男女平衡,也不至于男女通吃吧,这古人,可真够开化的。
从此,课堂内外,我更加关注的是上官夫子‘二十四妃’的那些个神情、衣着。
旦凡是女妃的时候,我发觉有时在我的长期注视下,那些个女子竟也有红脸的时候,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呀,我有时看得是流口水不止,十二个女妃我个个熟记于心,名字也滚瓜烂熟了。
旦凡是男妃的时候,我发觉有时在我的长期注视下,他们的脸不但不红,居然时不时的对我抛来一个媚眼。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从起初的震憾发展到后来本姑娘愤然起身、怒拍桌子的‘以礼相待’,终于,在夫子的轻咳声下,我发觉那些个男妃们似乎也有脸红低头的时候,我则笑嘻嘻的坐了下来,欣赏美色。
长此以往,十二个男妃我亦个个铭记于心,名字亦是滚瓜烂熟了,从此,他们对于我的‘以礼相待’要乖巧了许多,脸很快就红了。
由于上官夫子的排场大极,我对他的排场的兴趣远远大过了他上课的兴趣,所以,旦凡是上课期间,我与他的那些个女妃、男妃、保镖的互动则特别的多。
十二女妃和十二男妃不消说了,全部在夫子的轻咳声中会结束与我的互动。
而那八个时不时更换的保镖在我的一再注目下,竟也有扭过头的时候,室外的装着看天,室内的装着听课。
切,我才不上当,仍旧肆无忌惮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实在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方才罢休。
我则对着夫子心中狂笑不已,看你的‘二十四妃’和保镖,全败在本姑娘的注目礼下。
一般这个时候,上官对我挑衅的目光不予理睬,只不过对我温和的笑着,对他的二十四妃和保镖也没有过多的责怪。
神啦,果是儒雅之极,千年不变的雪衣,千年不变的语气,千年不变的含笑,千年不变的温润,果然,他的风采无人能及,时间越长越不能自拔,果是盖过了大哥和一应人等了。
可是,这般儒雅的人,怎么竟是男女通吃的呢?因了此!我心居然有些失落起来。
为何会有失落?我最终定义为是我终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中的原因,因了此,而我不得自由,所以才会失落。
上官对于我在府台衙门和百花楼的事只字不提,也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为,别看他现在一副清清扬扬、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但,那天在府台衙门的戏谑眼光总让我记忆犹新。
虽说,现在我有了龙今朝这棵大树,老爹的家法近不了我的身,但是,我不能出卖我的死党呀,府台衙门事件中,叶问是受了牵连的。百花楼事件中,我二哥也好、武长亭也罢,还有那么多的名门公子的,似乎,龙今朝不会是他们的大树呀!
之于龙今朝不可能是我那些个死党的大树,所以说,护得我的周全就是护得我的死党的周全。对于这个上官夫子,我只好万分小心的不可小觑了。
当然,在我所想像的斗智斗勇的内心活动中,时不时也会对夫子的美色垂涎三尺,毕竟,我的爱美之心天生,防不胜防。
上官夫子真的可以用‘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来形容,而他也确实不愧为东傲国第一圣儒和金牌夫子的名,课教得真的可以用春暖花开、满室飘香来形容。
所以,我从最初的神游天外,似乎偶尔也会神游到夫子的教课中,为此,我相当的鄙视自己,终于也沉沦在夫子的美色中了。
对于这种沉沦的现象,我定义为是因为与夫子总是保持着老师与学子之间过于清纯的师徒关系造成的,我想,如果,我与夫子之间也能做到我与任何一个死党之间的亲腻,只怕就不会有此困惑与沉沦了。
我想从这种因扰中走出来,可是,却似乎有点欲罢不能,越是鄙视则越引起关注,越是关注,则越是不能自拔,奇了怪了?难道是我的心理活动与我的思想抑或是眼睛起了逆反心理?
也正是因了这种逆反心理,所以,越来越想知道上官夫子的一些事情,于是乎,魔爪就伸向了清纯可爱的上官若兰。
“三年前,哥哥仅凭十二岁之资,不但击败了各学院的学生,而且以他的才学击败了各学院的夫子,包括哥哥的夫子,也就是原来教授我们的陈夫子。夺得东傲国第一圣儒和金牌夫子的名声。”
“三年前,是比赛么?”我诧异的问着,这一着,第一次听说,原来,上官夫子十二岁就这般风光了,而我那时候正和楼楼在相府的旮旯空里玩耍呢。
上官若男那小妮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东傲国每四年要举行一次各学院的比赛,决出个优秀的学院来,试题均由老翰林拟定,比赛前十个月,那些出题的老翰林就与所有的人隔离到了‘朝夕阁’。以防考题的泄漏。”
“朝夕阁?”
“就是用来比赛的地方,在北山之上,也是东傲国的圣地,‘朝夕阁’取自于只争朝夕之意,要人们知道学习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贵在于坚持。”
“噢,原来如此。”我点头,猛地眼睛一亮,说道:“四年一次,如此说来,明年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