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秀才遇上兵:夫子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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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通篇讲完后,结果就是上算珠要多少套才能等同于一个男子的重量,下算珠要多少套方能等同于一个男子的重量,只讲得唾沫横飞,意气飞扬,指点江山的地步,嘎然而止。

全班同学那一个愣呀,估计没一个听得懂的,而唯一听懂的,只怕就只有夫子一人了,他正坐在我的座位上,眼神中满是惊奇和不可思议,似闪过一抹亮光,突而又浮现一丝苦笑,估计他听懂了无论是从上算猪还是从下算猪的谐音吧。

无所谓,我耸了耸肩,反正我没有明说,他若要多想,我也不反驳。

良久,上官夫子轻拍了拍手掌,接着,其他的同学跟着拍起了手掌。

我知道,他们是在敷衍夫子,拍夫子的马屁而已,若真要他们来一个复述的,只怕连成绩一直领先的陈子晗也说不清楚的。

只是从此之后,夫子再也没有点我回答问题了,也再没有要我关心任何人了,果然,这个夫子比陈夫子知趣多了,我又可以神游天外去了。

“丫头,今儿个怎么这么老实。”武长亭每天课间,必来捏我的脸颊,我脸上的婴儿肥因了他的捏拿日益的严重。

“婴儿肥呀!”我痛苦的大叫,怒瞪着武长亭那妖孽的笑。

“叫我长亭……”

我继续怒视着他,“那天你没有成功拦截叶问,不作数!”我可是知道了,这‘长亭’二字的份量了,以后定当用在刀刃处。

武长亭‘啧啧’出声,摇头直道“亏了,亏了!”

武长亭那厮还在那长吁短叹呢,叶问和楼楼已是迈进教室了。叶问那厮最能见风使舵,见我没事了,知道夫子不计较了,每天也会和楼楼定时报到。

出于条件反射的,我护住了我的头,可是,似乎没有多大的效果。

一如既往的,两记猛敲响在了我的头上。

“脑残呀!你们懂不懂?”我懊恼的看着叶问和笑得风声水起的楼楼,感觉他是故意看我好戏似的。

“马上要放假了,想不想出去玩的?”楼楼那厮风淡云轻的说着,语气中是满满的威胁加利诱呀!

我那懊恼的眼神,终于转化而无比讨好的眼神,毕竟,大树龙今朝现在长期忙于朝政,顾不上我多少。毕竟,我小,出门,还得借助他们。

想着马上要到的假期,还得借助他们出府,所以我忍,即使他们在轻敲我头的时候,我还是一脸讨好的盯着他们。

但,当他们出门的时候,我必懊恼之极的瞪他们一眼,手中的书欲劈去以泄愤。

对于我要丢书泄愤的举动,总能接到上官夫子严厉的目光,对他来说,书是神圣的,不可近玩蔫。

再说,在东傲国,尊师重教排在第一,我只好呶呶嘴作罢。

“镜儿,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公主龙秋彤一脸讨好的看着我,也只有她的到来,我才不会惨遭毒手。

我有时郁闷,她是真的来看我,还是来看夫子的?

不过,似乎,她讨好我的成分多些,就算我两世加起来不知情为何物,也未曾领会情之境界,但好歹我有二十一年的思想,明白,她这是在讨好她未来的小姑子,一如夫子的那‘二十四妃’讨好上官若男一样。

上官夫子对我似乎有些留心了,时不时的,我感觉得到上课的夫子的目光总有停留在我那趴在桌子上的小身影上,抑或是停留在我那四处好奇的目光上。

当我感觉到他的目光而回视过去的时候,他总是温润之极的对我笑着,一如既往的讲着课,似乎是提醒着我,要我好好上课。

可是,就算夫子的课讲得是风风韵韵、灿若桃花、芳香袭人,可仍引不起我的兴趣。

因为,我感兴趣的是他的那些个‘二十四妃’化的什么妆,穿的什么衣服,如何保养这等出水芙蓉、绰约多姿等等。

偶尔,我的目光也会停留在夫子的那八个保镖的身上,他们虽没有夫子般的清新俊逸、文采风流之态,但也有保镖的气宇轩昂、高大威猛之神。

然而,这些保镖在服饰上却没什么变化,长看之后不奈看了,不如夫子的二十四妃般姹紫嫣红,吸人眼球。

更确切的说,他们都没有夫子般吸人眼球。虽然上官总是一袭白衣的坐在远处,但仍一如我初见他时,似一抹白莲,在池塘中随风摇曳,芳香暗袭。

我的眼睛看他的时间则越来越多,越来越长,我居然有时联想到与上官夫子一起花前月下散步会是何场景?

但这些场景,每每会被中途出现的二十四妃张牙舞爪的给夺了去,于是乎,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有时幻想着该如何将上官夫子的二十四妃首先一个个的给击溃了,这样,花前月下当不受打扰了吧。

毕竟,一夫一妻是我遵循的教条,似乎要想独占上官夫子,首先必须先打败这些个莺莺燕燕才行。

我虽爱神游,但警觉力还是不错的,不知从何时起,二哥和武长亭那厮,楼楼和叶问那厮千年不变的一如既往的准时来眷顾我的时候,习惯性的捏我的脸颊和敲打我的头的时候,我总能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光一闪而过。

这光来自何处?

我四顾查看,夫子总是半垂着眉毛,似乎不为所动,一如谪仙般,看不清他的神情,而那些个‘二十四妃’和保镖们似乎也没有看向我,是我多想了么?还是我的警觉力出了问题?

日子就在这种百无聊奈,只待长大和猜测中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如二十一世纪所言的期末考试过去了。

我也因了上一次考试总结出的教训,加上这次我刻意的发挥,于是乎,出奇的成绩,居然连跳****的跟上了叶问与楼楼的步伐,下个学期我就要上太学啦。

“若飞,多亏了你,要不然,镜儿还不知该如何教导?”大哥一个劲的感谢着上官夫子。

“若飞,什么时候有空,‘东颜酒楼’摆一桌,谢师宴!”龙今朝豪爽的拍着上官夫子的肩膀。

我无语的盯着像我爹一样恨我不成材的大哥,盯着像我妈一样关爱我过度的龙今朝,再看一看上官夫子牲畜无害的脸,只听上官夫子似有意似无意的说道:“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林镜镜天资聪慧,终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一天。”

“第一圣儒、金牌夫子,好,父皇当初的封号果是没错,你就耐心些,一直教导镜儿直至太学学业完成吧。”龙今朝语重心长的对上官夫子说着。

闻言,我愤呀,这该死的龙今朝若知道我有把柄掌握在上官夫子的手中,知道我在上官夫子的调教下是多么的压抑,知道我是多么的想摆脱师生这种身份……

“名师出高徒,今儿个我是见识了。”大哥那话说得,我更无语呀。

夫子确实是名师,而我也确实是高徒,可是,绝不是这个名师的高徒,但,能说什么呢,这个便宜反正也是叫上官夫子白捡了的,谁叫我惊天动地的变化是自他接手后才有了的呢。

上官若飞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只是将温润的眼神看向我,里面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一丝的说不清道不明,从此注定了我与他的兜兜缠缠……当然,这是后话了。

“镜镜,明儿个我要我父亲想办法,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和你一个班。”范娟娟红着眼睛,不舍我的连跳****。

“我也是,我要我爹爹找学院说说,我还想坐在你的前面。”林妹妹般的叶紫姑娘发话了。

“我就不用说啦,有我爷爷的一句话,镜镜,赶明儿我还是会和你一个班的,仍旧当你的小跑腿。”陈子晗的一番话说得真是中肯。

“我更不用提啦,找我大哥说说,一定会和你一个班的,我们五个是分不开的。”上官若男的话是豪情壮志的。

“集体走后门呀!”我心狂叹不已,但也感动不已,“好,在太学,我等着你们。”

其实他们是不知,我有更高的要求,不想再浪费这大好时光了,何止要追上叶问和楼楼,我还要追上二哥和武长亭,好早些摆脱上官夫子的教习,毕竟,把柄捏在人家手中的滋味,总有点诚惶诚恐的,不得自由。毕竟,想早些摆脱师生关系……

终于放假了,解放了,武长亭和叶问仍旧一如既往的到我府中,现在,右相府中可是聚集了一批新生的力量,左相的公子、女儿,刑部尚书的公子可是这里的常客,知道的是同学友谊情深,不知道的,只怕会说成什么结党营私。

好在现在是太平天下,所谓谣言止于智者,不谈那些个结党营私,我还都有点伤心右相府中入不敷支呢?被这些权贵子女这样赖在家中,这样吃下去,总有一天坐吃山空的。

对于长期不归家的儿子、女儿们,左相叶硕和刑部尚书武必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是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往我们府中送,我总算放了心,右相府中的经济危机终是解除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