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主子的脸色不好,聂天挑了挑眉,知道不能开玩笑,马上下去交待去了。
一时后,“爷,听皇宫的守卫说,小祖宗去是去了,不过不知为了什么,又匆匆的飞走了。”
“噢?”
“听守卫的说,皇上也跟着追出去了,此时也不知追上了没有,也不知在什么地方?”
闻言,青年蹩起眉头,“找!”
终于找到了人儿,奈何人儿大醉,青年懊恼之极,又拿她无可奈何,特别是她那一身的龙涎之香更是让自己抓狂,当时,恨不得有痛揍她屁股的心思,奈何自己下不了手,舍不得。
就在此时,人儿主动的扑了上来,这一次可是没有媚药的,这番作为,是因了喝了酒的原因么?瞬时间,心里所有的懊恼都化为了乌有,“小东西,原来,你也会色诱呀!”
“夫君,头疼,好困。”娇酣的语气,让青年疼爱不已,直至吻得人儿进入梦香,青年方去冲了个冷水澡,再次拥着人儿入睡,“我可有点后悔了,不该答应你等你二年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看着睡在怀中惬意之极的人儿,青年的脸上再次浮起戏谑的神情,“再吓你一次。”
虽说这一次又是被下操作,但终让自己有些心猿意马的,“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如果下一次你再这番色诱我,我可不会守着二年之约的,就真吃了你。”
“如果以后你有后的话,最好是过继给他人,不能随自己的姓,这……是你逆天而行的代价。否则,你可能终身无后!旦凡出生的,终是不能存活!”
静远大师的话猛地响在青年的耳边,青年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望着被中睡得正香的人儿,眼泛琉璃之光,“我不信,我不信,我的后代不能随我姓?天我都逆了,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抚摸着人儿娇好的面容,“今儿个梅花宴,你所谓的那些个妃子们都在那里等着呢,呆会子不知道你起来后又会做何感想,好生期待呀!”
梅花林中,人儿一番数雪,令青年赞叹不已,但人儿的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又令自己懊恼不已。想着家规的比试日期将到,于是,拿走了人儿的家规,看人儿如何求自己。
明知道人儿在找家规,青年手里正拿着人儿丢失的那本《逍遥王府家规》,笑意连连,“她还在找么?”
聂天好笑的看着青年,“找了两个时辰,现在睡了!”
“睡了?”青年讶然,这时候,还不着急。
聂天揉了揉鼻子,“依她的意思,明天会和你再要一本。”
“噢!”语气中充满了趣味,这可是机会,机会来了,岂能错过。
虽说自己再次戏弄了人儿一番,但那份挑衅的、大胆的感情表露,还是令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已泄闸的感情,越来越想得到她。
只是,后面的发展却是青年始料不及的,青年总结了十二个字,‘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从此,青年冲冷水澡的次数是越来越多。
从盛世繁华的乐章到雪的诗词,人儿带给他的震憾越来越多,终于,在人儿再次醉酒酣态百出并提及北极皇宫的‘少儿不宜’之后,自己终于忍不住将人儿吃干抹净,自此,夜夜拥着人儿入睡。
聂天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到,青年的身体有了一定的变化,“这段时间身体如何?”
青年叹了口气,“估计是几年了,没有让他出来,如今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来,对我这身体有了一定的影响,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
“都警告了你多次,你自己偏要玩命。”聂天白了青年一眼,“再怎么办?”
“我必须去师傅那里一趟。”
“那小祖宗呢?”聂天看了青年一眼,“毕竟,这段时间你和她是新婚燕尔的,分得开么?”
青年蹩了蹩眉,“还是不带她的好,终是不想让她知道,以免她担心。”
“她会为你担心?”
青年蹩了蹩眉,“若这次能够治愈,回来,我定告诉她实情,若不能治愈……此事还是暂缓吧。”看了聂天一眼,“此次,未牵动我的情绪,他就想急于出来,只怕……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回不来了,你们……都暗里护着她吧,她就是你们的主子。”
聂天闻言,一股不好的预感令自己心酸,“你……”
青年摆了摆手,“不过说大了些而已。”叹了口气,“无论这次多么困难,我一定要挺过来,我告诉过自己,一定要守着她白头到老的,怎么忍心丢下她一个人。”看着下属担心的神情,“刚才所言,不过是做好最坏的打算罢了。”
青年以去北极为由,骗了人儿,并以掌管王府大小事务为由,诱人儿留在了东傲。二个月后,青年虽然将身体调养如初的回了来,却也没有什么好消息。
“怎么样?夫人怎么说?”
“二年内,不允许我再动怒动狂,但凡他出来一次。”青年叹了口气,“性命不保。”
“你……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青年好笑的看着聂天,“老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这二年内,我必不动怒动狂,自会休身养性。”
聂天白了青年一眼,“我看未见得。”见青年诧异的神情,“有了那个小祖宗,你会有安稳的日子么?”
青年笑了笑,“放心,我坚信,她的心里已是有我,以后,自是不会患得患失,自不会如痴似狂的。”
“终不是长久之计,要彻底解决了的好。”
青年笑了笑,“我已告诉师傅,要她想出什么办法,将我这全身的功力牵引出去,也许……是个法子。”
“你疯了么?”聂天惊叫起来,“功力悉数撤去,重则丢命,轻则成废人的。更何况,更何况,你所中的那些个毒素,都是被这些功力控制在心脉,一旦没有功力了,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
青年叹了口气,“师傅所言,与你所说一般无二。”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只是,没有试过,如何能定?”见聂天还有话说,青年摆了摆手,“这段时间她又闹了哪些事?”
“她仅翻翻帐本,就查出绸缎庄和茶庄的老板谋取私利。”
“只看帐本就知道!”青年诧异之极,低头深思,“也是,当初我只不过丢一个帐本给她,她就能算出至少要二、三十人维护,真是难得。”
聂天叹了口气,“东傲国山上的野猫被她抓完了。”
“怎……怎么回事?”青年的脸更诧异了。
于是,聂天将人儿智退那欲退药的大婶,而后利用八卦报之利大肆宣传假药中奖的活动说了个详详细细,引来青年的一片啧啧之声,“那她是怎么处理那些犯事的老板的?”
“绸缎庄的和茶庄的将银子的空缺补了,她没有过多责怪。但药店的老板却是撤了,不过那老板走时,她送了一笔银子,给那老板养老。”
青年笑了起来,“不想她还挺有良心的。”
“良心?下一件事你听了,只怕就会认为她没良心了。”聂天好笑的提醒。看着青年再度诧异的神情,“小妩小媚二人被她以每人一文钱的价格卖到了红袖招。”
“一……一文钱?”青年的语气激动起来。
“不但如此,她还帮你写了休书,盖了大印,并且……”见青年一副苦笑的神情,再次笑道:“并且叮嘱红袖招的老鸨,要小媚一个月内长二十斤肉,且下了订金一千两,指定小媚接的第一个客是她。”
“什……什么?”青年彻底无语了。
“你觉不觉得你这个劣徒男女通吃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原因?”
青年闻言怔了下,待明白过来,手中的书一下飞了过去,直击聂天的脑门,被聂天利落的躲过去了。
青年懊恼之极,“她真的去了。”
聂天不忘火上浇油的,“这段时间她忙坏了,估计忘了这档子事,我想清闲下来的时候,想起来了,自是会去的。”
“忙坏了?”
“她去过皇宫。”聂天小心翼翼的说着,果见青年蹩起了眉头,再次小心翼翼的,“青龙殿。”
“她又去了青龙殿?”青年的语气明显有些吃味。终究,他们是天定的姻缘,因了自己的强行介入,撤开了他们,之于情缘,自己却是无论如何都斩不断的。
聂天眼见青年又有吃味的神情,无奈的笑笑,“不过,是因为龙今朝病了,她去青龙殿探视。”
青年蹩了蹩眉,“你们还是进不了青龙殿?”
“青龙殿的暗影出没无常,厉害之极,百丈之内,我们进不得身,所以,青龙殿内的一切我们不得而知。”
果然,青年听后更是蹩紧了眉头。
“不过,一会儿她就出来了。你无需吃味的。”眼见青年又要拿自己开漱,急忙摆手,“说正事,小妩小媚虽被她误打误撞的解决了,但她也发了话,说是你回后,要我们自己找理由离开,要不然,哪一天,她来了兴致,就要对付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