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尝一个。”光天化日之下,亲了茫茫脸颊一口。
四周传来抽气声,世风日下呀。
我无视四周惊羡的眼神,一左一右的抱着我的渺茫二姐,跨进东傲国京城的大门,振臂高呼,“东傲国,我林镜镜又回来了!”
高兴虽说高兴,但是,由于离别五年,心中难免有近乡情怯的感觉,想到五年来与这里的断档,所以说,还是想先将情形都摸清楚了再回家,免得我的那些个死党嘲笑我是井底之蛙,尤其是楼楼那厮,落他的嘲笑可就不值了。
再说,那个老东西在未央城没有找到我的话,只怕又会到东傲国来了,说不准躲在我家附近,只等我落网呢,所以,还是先侦查侦查。
“原来,东傲国居然有一个‘东颜酒楼’?我怎么不知道。”我诧异的看着大街上飞金镀银的几个大字,更确信了这一路来所住的酒楼应该是一个连锁的经营机构,旦不知,是不是上官若男那小妮子家的?
举步走了进去。
“哟,公子是要住店么?”老板摆着商人的笑迎了上来。
我点了点头。
两个老婆扯了我的手,“相公,都回来了,不回府去的么?”
我怒瞪了她们一眼,看向老板,“给我们安排一间最大的雅间。”
“好诶,公子。”
老板献媚的鞠着躬,招呼着一名小二送我们去了最大的雅间。
“去烧些水来,本公子要沐浴,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要洗洗才好。”
小二听着,自是下去安排去了。
一时后,二位老婆帮我沐浴,“我说相公呀,都回到东傲国了,你为什么不回林府呢?”
我白了茫茫一眼,“你知道什么,也许,现在那个老东西在林府守株待兔呢。”
“对了,你是怎么从师傅手中逃脱的?”
这种事如何跟她们二人说,再说,本姑娘这次吃亏不小,虽不是自己逃脱的,‘借’了人家的手,可我也丢了两世的初吻,代价让人心痛。
早知如此,原来我应该就以不轨之心‘不小心’的亲一下上官夫子抑或‘蓄意’亲一下龙今朝也好,至少,他们都熟,可以为我所用,如今倒好,被一个妖孽亲去了,不熟不说,最重要的是,他的功夫太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万事只能妥协。
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你们的相公是什么人,有什么能难到我的?那个老东西是我的对手么?”
闻言,渺茫二姐只是点头,“相公呀,照说,从南澹到东傲不过一个月的路程,这次,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可等了你将近三个月呢,是不是,这一次你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摆脱师傅的?”
“嗯。”我点了点头,可不想告诉她们我出糗的事,再说,我是因为重返南澹寻玉玺才耽搁的时间,“对了,你们在包袱中可见过一个方方的,上面有一只朱雀样子的东西?”
两个老婆相互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唉,这回掉得大。”我轻声叹着,继而一想,“切,了不起,北极重做一个。”我安慰着自己,“什么重做一个?”
“没什么?”这能和她们说么?先前没有说,如今更不能说了,要不然,她们替我暴了,北极和东傲估计就要打起来的,即使不打起来,最起码,我得被交到北极,凌迟只怕都不够。
“相公呀,我们再该干些什么?”
“吃饭,听八卦。”
“又听八卦?”二人很不喜欢的样子。
“你们懂什么?”我起身,任她们将衣物替我穿上,“东傲的妖孽多着呢,不说上次你们见到的武长亭和我二哥,单说你们马上要见识的林漠楼、叶问、陈子晗之流,都是妖孽的主。”
“还有比武长亭更妖孽的?”
“跟他们比,武长亭只能算是小妖孽。”
“算……小妖孽!”二人果然一副痴呆的神情。
“所以说,给你们的相公……我……争点气,不要再犯这种花痴样,要不然,多丢我的脸。”
“嗯,在我们心中,相公是排在第一位的。”
呃!听这语气,恶汗,“这个……我平时对你们是不是非常好?”我心中也有疑问呀,我怕呀,我怕我真的成了男女通吃的主?
“相公对我们,何止一个好字了得。”茫茫急忙开了口。
“相公对我们,可以用宠爱、宠溺来形容了。”渺渺也急急的说了起来。
“真的?”我睁大眼睛,心中大汗。
“所以,相公放心,没有人能替代相公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渺茫二姐异口同声。
咳、咳、咳,“这个,这个,以后见了林漠楼、叶问、陈子晗之流,你们一个一个帮着我对付他们。”至少,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不要真将我拖下水。
“为什么,叶问和陈子晗不是你的死党么?”
“林漠楼不是你的弟弟么?”
“嗯,这个……他们虽是我的兄弟和死党,但……从小,最喜欢看我笑话的也是他们,所以,相公我好不容易长大了,到了该报仇的年纪了,你们不帮的么?”
“嗯,相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二人又是异口同声的。
梳洗干净的我,依旧一袭白衣公子的装扮,携着渺茫二姐来到酒楼的餐厅,听着里面的八卦。
“听说没,来了个红毛番子,将国中的外事房都难住了,现在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林家终于要出糗了,想林门三子,个个文科状元出生呀!竟要砸在这林漠楼的身上了。”
红毛番子?什么意思?林漠楼?楼楼?文科状元,神啦!什么状况?什么事?
“是啊!想当年,林家三子,老大林漠轻文科状元,贵为兵部侍郎,朝庭驸马,四年前晋升为兵部尚书。老二林漠寒文科状元,贵为工部侍郎,二年前晋升工部尚书。老三林漠楼文科状元,年前贵为礼部侍郎,想年前的时候还是一门荣宠,我们还只说不过三年,只怕也是礼部尚书的,不想要败在这件事上。”
“不过,皇上对这林家似乎极度关爱,也不知是何因?”
“何止,想当年,林府还有一个号称‘小顽劣’的主,那时,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对她是千般荣宠,听说,是那个‘小顽劣’的大树呢。”
咦,似乎讲到我了呢,原来,五年了,东傲国的人们还没有忘记我,亲切呀。
“可惜呀,失踪罗。”
“五年了,一点音信都没有,只怕是……”语毕,抹了抹脖子。
“嘘!”又有人发了话,“听说,这事在东傲严禁提起,主要是怕林府伤心。”
众人闻言,都摇了摇头。
“林府只怕因了这红毛番子的事,要走上末路了。”
“我看不一定。”
“怎么说?”
“我听说,圣上下令着太尉府太尉武长亭、吏部侍郎叶问、户部侍郎陈子晗帮忙寻找能解决这红毛番子的人。”
“听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呢?”
饿滴个神啦!好在本姑娘有远见,要不就出糗大了,原来,我的那些个死党现下占据了各部要职,都几乎成了封王拜相的人了,汗啦。只是这红毛番子,最后一天?到底是什么意思?竟难住了我的一帮死党?
回到雅间,“相公呀,刚才人们谈论的似乎都是你们家的事情呢?”
我点了点头,用扇子抵住下颔,“嗯!”
“莫不是,你们家犯了什么事,怎么听着那些人说得挺复杂的。”
我痛苦的白了两个老婆一眼,“这不叫犯事,只能说是有些事处理不了。”
“什么事情,这么难,连你们家的几个妖孽都解决不了么?”
我眼睛一亮,“走!”
两个老婆眼睛亦是一亮,“去哪里?”
“去皇宫。”
“皇宫?”两个老婆大吃一惊,“你不先回相府的么?”
分别敲了两个老婆的头一下,“那个红毛番子的事引起我的兴趣,我们先偷偷到皇宫去打听打听虚实。”语毕,率先迈出了雅间。
不过,好歹不歹的,当我们三个正行到一座豪华的楼宇前的时候,从天上居然掉下一个人来,仔细一看,确实是一个人,一个光头的人。
眼盯着掉在我面前的那个光头的人,一袭袈裟,OMG!和尚?什么状况?
我不禁抬眼往上看去,‘红袖招’三个烫金的大字映入我的眼睑。神啦,和尚从这上面掉下来,引人暇想呀。
猛然间,多年前听说的那个红袖招的花魁从上面不小心掉下来,被二皇子接住的八卦场面。
只是眼前这个和尚,我没有接住罢了。
遥想当年,我与大哥、龙今朝逛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一副不允许我进的样子,如在眼前,为了能进红袖招,本姑娘的第一桶金虽赚得不地道,虽挨了打,虽归还了银子,但这个梦想一直就没有放弃过,如今不正是机会么?
不容置疑,扶起和尚,“什么事?大师怎么从这里……嗯……出来的。”我指了指二楼,意思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