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1)
用罢了战饭,丁聪便去幻国的敌营单与赫连阿达讨战。
那赫连阿达见丁又是丁聪前来挑战,便在马前不屑的将嘴一撇,道:“哼,我却当是谁来挑战,却原来是那个侥幸不曾死在枪下的无名之辈,这次你却还敢挡我一枪吗?”
丁聪听言道:“当然不敢!”
赫连阿达听闻此言,不由笑得更加放肆,赫连阿达道:“哈哈哈,既是不敢,却又如何前来挑战,想来我上次那枪一定是把你的脑子刺坏了吧,哈哈哈!”敌营之中亦是传来一阵哄笑,接着擂起的嘲笑的鼓声:“赫连将军,战无不胜,若然出手,敌将丧命”。
丁聪并不生气,反道:“赫连将军,谢谢你的鼓声,你手下的兵丁们所言,却正是我要对你说的,我今番确实不敢挡你的枪,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出手了。”
赫连阿达坐在马上道:“小子,好狂的口气,我到要看一下,你是如何让本将军没有机会出手的。看枪!”说完,举枪便奔丁聪的面门刺来。丁聪不慌不忙,也不躲闪,任由赫连阿达的枪向自己刺来,眼见那枪尖就到了自己的额前,丁聪便将手轻轻探出,那团紫色的光华便在空中爆开,只听丁聪说了声,这样的枪法也想刺到我不成?回去吧。
紫色的气息形成一道气墙,接着那气墙渐渐的形成一个涡旋,将那枪头竟自被这团紫色的气场所包围,堪堪不能前进半步,随着那紫气越来越重,赫连阿达的手明显感觉到受到一种力量的控制,尽管他用尽全力,可是那枪却终是不能在往前刺出一分一毫,反而如同受了丁聪的诅咒般,很乖巧的往后面退着。
赫连阿达的诧异才不过只是个开始,因为下一秒,他将更加的吃惊。
因为下一秒,那枪便不在是他赫连阿达的伙伴,一个将军他手中的武器,便如同自己的一部分,而如今它却被叛了自己。那枪带着劲风,呼啸着向自己直刺而来。任他怎么抽身却自是无法抵挡那力量。因为那已经不是凡间所能有的力量,象是万千鬼影招手,赫连阿达的面前甚至出现了幻觉,他面前的已经不是丁聪,而是来自地狱的无常。
——幽冥招魂手!
丁聪于冥界之时,随睛冥所学,虽然这只是冥界的初级招式,但对付赫连阿达却也足矣了。
只是这赫连阿达却也非是等闲之辈,只在倾刻间便窥出了其中端倪,他屏气凝息,一口丹田气聚,接着一声爆喝,那幻象便消失了。
然而他得意得还是太早了些,因为那只不过是丁聪施的一个障眼之术。赫连阿达做梦也想不到丁聪的致命一击是在后面,因为他气结丹田时,露出了自己的弱点,丁聪便在这个瞬间,发动了紫气玄音。
紫气玄音——神之宽恕。一个裁诀之神便出现在了赫连阿达的面前,面对神的宣判,赫连阿达显得如些的卑微和无助。丁聪道:“神的话又怎么可以怀疑,我说过你不可能对我出枪,所以你便一定不会,现在神将宽恕你的一切罪过,你去吧。”赫连阿达就这样上路了。人是不知道,那里神是否当真会宽恕了他呢。
月破将军胜了!
月破将军胜了!
——月国阵营中,一片欢呼,凯歌高奏,这些日子来月国将士们所受之辱也随着丁聪的胜利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而幻国军营眼见赫连阿达败死阵前,又见敌营中这个不知名姓的小将有如此手段,主将只得鸣金收兵,同时后撤到五十里外,高悬免战之牌,另图良策。
丁聪回到军营,大家无不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月破将军果然本领高强,想不到那么厉害的赫连阿达,却敌不过月破将军的一招。
就是啊,现在月国没有战神,如果有战神,我看也当首推月破将军。
对,月破将军就是我们月国的战神,战神!
丁聪对于这些早已经听得太多了,当你只是一个小人物,没有任何成绩和战功时,你便永远是一个无名小卒,但当一夕你成功了,或都做出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那么你便成神了,本想只有现代社会才有的那些阿谀和奉承,却想不到这异界也是存在着的。而想来此时那个曾经让丁聪牵马提鞍的小校,此时一定会痛恨自己当初对丁聪的傲慢吧。
但对于这些阿谀和奉承丁聪只是付之一笑,因为神通常都是很大度的,又怎么可能为了些小事而耿怀于心呢。而他现在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却是一件大事,那件事自然是要去见流光。
想着,他便大踏步的奔流光的大帐而去。眼见丁聪往流光将军大帐而去,早有人飞报与流光知晓。流光听闻却并不慌张,反而脸上异常的镇静,他依旧神闲气定的轻啜着碗中的香茗,口中自语道:刚刚好,真是刚刚好。却不知他说得是这茶好,还是丁聪来得刚好。
入得帐内,未等丁聪说话,流光便道:“月破将军!你便是不来,本将军却也要去寻你“
丁聪道:”如此甚好,如此说来,将军定是话复前言了?“
流光道:”这个自然,不过这之前,本将军却还有件重要的事情与你道来。“
丁聪朝流光一拱手,道:”既然流光将军愿意话复前言,月破在此便听教了。“
流光便斥退左右,绕过桌案,转身,出现在丁聪面前的却是另一个人。
原来流光将军却也如此的帅气,长衫如雪,白,耀眼,刺人的芒,脸庞,便是天成浑然也不过如此。发,长及腰间,正在那翠玉的腰悬边,随风逸动。那腰悬之玉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唤作揽月。
脚下,那战靴,只有这样的战靴才能配得上他的名字,这战靴便唤作追星。手中的那朵妖花,却来自暗夜。
流花战神的极品之装,本来却有六样,你可知道?流光一字一字的说出这六样装备。接着便一一与丁聪讲述着这六样东西。
甲胄称为释天——代表天道;
羽冠称为落汉——代表霸气;
腰悬叫做揽月——可增加灵气,
脚下叫做追星——代表速度;
神兵称为龙鳞——是不灭之神;
而花称为暗夜——本为地府灵气所成,是为召唤,由暗夜之境五种花之精魄煅烧而成。
丁聪听完道:“这却与我何干?”
流光听完一笑,道:“月破将军,我提一人,你却还记得?”
丁聪道:“愿闻其祥!”
流光便收去那极品装备中的三套,道:“这人却是月破将军你的旧识!”
“哦?旧识?不知却是何人?”
“她却来自冥界!”
你是说——睛冥?
——丁聪心中不由一惊。
魔界,神魔之井。
神魔之井乃天界与魔界相交之处,有云城相连。云城之上便属仙界所辖,云城以下,本属冥界,自从魔界叛出,自立北冥,此城便归于魔界治下。
但这却有我有什么关系?
——丁聪听完流光的讲述,不禁问道。
流光道:“月破将军可曾去过云城?”
丁聪听得越发的糊涂了,便道:“流光将军,我却不是来你这里听什么故事,我只希望你话复前言,难不成一个堂堂的将军,也会抵赖不成?”
流光道:“月破将军,请稍安勿躁,因为这件事说来却与你有着极大的渊源。“
哦,丁聪不禁怀疑的问了句。
流光道:”因为这云城内却藏着那神兵龙鳞,正是你所需要的。如果你不想成为一代战神,那么我下面的话,你却不听也罢!“
丁聪心下更加的诧异,怎么流光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呢,丁聪便道:”你却如何知道我的想法?“
流光道:”这个日后你自会明白。“说完便从桌案底下取过纸笔,笔走龙蛇般,在那纸上写了一首极具文采的小赋。边写流光边道:”常言说,文安邦,武定国,如果想成为一个真正的不二出的战神,你却要文武全才方能成事,否则便是你胜了对方,在常人眼里终是一介武夫罢了,反之亦然,你终是那无一是处的书生而已。“
不多时,那首小赋却已然做好,其赋曰:
月歌笙处,云城一巅,有芳草隔岸映带影帆,惟江波余缓,留千湖月澜;
残妆鬟疏,纤纤如烟,只佳人着锦曼妙华年,寻尘诗入月,遗古韵琴言。
携手兮青莲,青莲独舞明月,月之亦醉;相牵兮易安,易安正黯黄花,花之也碎。是故有凤在天而有鸣长焉,琴弦愿为知音断,才便有,秋波流转遥相顾盼。
初观城兮,北斗平临,尽芳菲桃李拂面;复观城兮,南维高拱,把词画歌赋收揽;又观城兮,白云红日竟百鸟争鸣。黄瓦红柱,霁通南北——燃香檀种紫竹,是慕屈子之风;唱大江卷千浪,谁起周郎雄兵?慕屈子之风,是以,有高风雅客登临此间;起周郎雄兵,为故,来豪情少年绘描江山。南临北望孤独客,马蹄零落涯雪寒。南临北望,总是想思时候,一阙新词七步填;马蹄零落,便书流年况味,笔走龙蛇落尘寰。纵,水至此兮亦自留连;便,风过此兮不晓盘旋,总羞万家灯火暗失阑珊。
云藏岁月,书一绵长古卷;
城中风物,待客新匀碧笺;
怎言云藏岁月,绵长古卷?曰:人间有词客,揽此偏吟画里梦飞天;
何说城中风物,新匀碧笺?答:丹青多妙手,观之只描醒中醉花荫。
终须是:风浩浩直挂云帆,清风大江流月影——云携歌行!
——这便是云城了,而将军的神兵却自雪藏于云城之内,聚齐这六样东西,你才能成为真正的战神。现在你想好了吗?
那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丁聪自信的说了声:是!
因为只有我才能完成这样的事情,因为我是神派来的。不过这之前,还是请流光将军话复前言吧!
好,我便答应,只要你能碰到我的衣角!
丁聪便自应声向前抓了过去,但是抓到的只是一团虚空。
丁聪,你这般手段却如何成得了大事,因为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影子罢了,那影子不是别人却是你自己,丁聪我说过,你终是要回到我的身边的,看看我是谁?
——睛冥!
你不是流光?丁聪惊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