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凯办事效率极快,几小时后就带着两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家伙亲自赶来,那两个人属于那种放在人海中也绝对不出彩的人物,这种人最适合做侦探情报员一类的工作,和魂组蒋珲有些相似。
他弄了一张照片给他俩,两个人看了看,直接把照片撕了灰飞烟灭,然后马力十足的离开,信誓旦旦立下军令状。
对于喂陆凯马首是瞻的他们来说,这个他们陆凯还要毕恭毕敬喊一声‘辉哥’的男人,简直就是神秘仰望不到的存在。
等到两个人离开,陆凯才悄悄把三盒东西塞给江迪辉,一盒正宗的毓婷,还有两盒盒超薄杜蕾斯,他脸上露出一个男人该有的笑容,小声道:“辉哥你放心使用,绝对正版,用起来舒服,你要嫌不够,我再给你弄几盒过来。”
江迪辉面色平淡,微微一笑。
忽然一脚踹了过去:“我擦!我只让你弄毓婷,你给我搞杜蕾斯做毛,还一弄就是两盒,我勒个去的,信不信老子让你当泡泡糖给吹了?”
陆凯赶紧大叫冤枉,急着解释:“辉哥我不是那意思,你早说两盒不够啊,我给你弄一车过来,我哪想到辉哥你这么强大,一晚上两盒都不够用。”
江迪辉拳头捏紧,很有一种揍人的冲动。
见事不好的陆凯赶紧逃跑,跑上一辆开来的奥迪一溜烟离开,那速度让人望尘莫及。
“****的!”
江迪辉狠狠骂出一句,四处瞧了瞧,这才把那三盒见不得人的东西分两部分装进衣兜里,心想后面两盒杜蕾斯可千万不能给李月月看到,保不准这娘们儿一个发飙把事儿给捅出来。
上楼后瞧了瞧李月月房门,没有回应,江迪辉直接推门而入,靠,这娘们儿真狠,睡觉连门都不关。
把那盒毓婷扔在她床边,江迪辉没把她叫醒,锁上门回到自己房间,研究起那盒杜蕾斯来。
“高品质,更强自信。”
“大胆爱吧。”
“天然胶乳橡胶。”
几行有趣的字体进入江迪辉法眼,从未用过这类东西的江迪辉把盒子给拆开,拿出一个在手中把玩,韧性十足,喃喃吐出一句极其白痴的话:“这么薄,不会被捅破么?”
这个时候敲门声传来,依然没有思想觉悟的江迪辉心不在焉:“进来。”
推门而入的陈寡妇看到江迪辉手上的东西时,愣在了那里。
江迪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想到这进来的竟然是陈寡妇,尴尬之余,忘记了说话。
好歹是在南方道上遮天蔽日的猛人,江迪辉很快反应过来,脸不红心不跳,指着手上的家伙道:“哦,突然想起小时候了,想买和泡泡糖来吹,买不到。于是就拿这东西充当了。”
“。。。”
这是陈寡妇这辈子听到最大的冷笑话了。
陈寡妇再孤陋寡闻,也知道那盒是啥东西,略带嗔意得看了江迪辉一眼,这才说道:“你吃午饭了没,没的话就过去一块吃吧,我做了排骨山药汤和韭菜炒鸡蛋。”
“把她一块带上吧。”顿了顿,陈寡妇善解人意道。
江迪辉哑然。
陈寡妇根本就没问昨晚上是怎么解决的,事实上吃了七银花的人除了那啥根本就没有解决的法子,陈寡妇在陈家沟住了这么久,耳濡目染,知道这山药、韭菜和鸡蛋都是补肾的玩意儿。
“我跟你去就成。不用叫她,她睡了。”江迪辉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随手把那盒杜蕾斯揣进兜里,随后又觉得不妥,又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他猛然想起另一个口袋还有一盒,于是又掏了出来放下,门口的陈寡妇看的目瞪口呆。
“那啥。。。”
“快走吧,菜都凉了。”江迪辉还想解释,却苦于找不到说得过去的缘由,陈寡妇很看时机的打断他的话,逃也似的离开这个房间。
她怕这个勇猛的男人对她做点什么。
此刻的江迪辉恨不得开着那辆牧马人回市里去吧陆凯揪出来狠狠的抽一顿,不过想了想没多大意义,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寡妇的手艺确实不错,起码符合江迪辉的口味。他出身并不好,对吃的没多大研究也没多大要求,好吃就成。吃香更是不敢恭维,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乐的陈寡妇合不拢嘴。
饭局中的陈寡妇跟江迪辉喝了几杯酒,是她自己泡制的米酒,味道还挺正宗,比那些市面上的国产茅台强多了。
其实市面上的茅台十有八九是假的。
一杯酒下肚的陈寡妇脸上浮起一片红晕,终于开口道:“今天喊你过来是想跟你说,我虽然很疼于永平这娃,不过跟他确实没什么关系,我当年跟那个死鬼的时候连怀孕都没有,哪来的孩子。”
江迪辉点点头,笑道:“我信。”
他知道陈寡妇说这话的意思,是怕他做事束手束脚。
“唉,这娃儿在陈家沟事事都想争第一,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我看得出来,他骨子里还是想做这一代的陈氏太极继承人,样样都比嘉廷强,做得好,可这次怎么这么不上道,做出这样的事情,我都替他丢脸。”陈寡妇叹了口气,看起来有点伤感。
江迪辉闷头吃饭,没有搭话。这事情没什么可说的,即便是陈老爷子出关想插手这件事情那也没门,李月月发话想要的人,天王老子都保不住。
吃完后江迪辉本来要走,可陈寡妇忽然哭了起来,很伤心的样子,让江迪辉一阵摸不着头脑。
像是找到了症结所在,过了半晌江迪辉才开口道:“陈姐你是怪我不说话吧?其实这事儿就这么解决了,也没什么,接下来把那小子找到就是。这方面我有人脉,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也不可能会怪到你头上去,主要是房间里那女的身份不简单,所以昨晚我才急了点。”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生婶的气了呢。”陈寡妇破涕为笑道。
“哪有,我哪敢生陈姐的气啊。”江迪辉笑道,“陈姐你给我做一顿这么丰盛的饭菜,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好吃么?”陈寡妇期待道。
“好吃极了,陈姐的手艺一流。”江迪辉竖起一个大拇指。
“那就成,你在陈家沟呆的这些天就天天来我这吃好了,我每天给你换花样的弄菜。”陈寡妇热情道。
江迪辉搓搓手,食指大动:“这怎么好意思。”
“跟你姐还客气啥。”
“那就谢了,陈姐。”江迪辉哈哈大笑。
陈寡妇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嗔笑的看了江迪辉一眼:“臭小子,老是被你陈姐陈姐的叫,就连我也给改口了。”
“陈姐有什么不好的,喊婶我吃亏。”
江迪辉笑了笑:“我先回去了陈姐,下午还有点事情,晚上再来尝你的手艺。”
其实江迪辉下午并没有什么事做,不过他怕李月月再出什么事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李月月来的第二天才出了事,江迪辉可不敢放她一个人自由活动了。
回去的时候李月月已经醒了,而且药也已经吃了,不过气氛有些诡异,这娘们儿因为那里疼坐在□□不肯下来,紧绷着脸看着回来的江迪辉,神情冷漠。
江迪辉看了眼桌上已经开封的药,奇怪道:“咋了?”
李月月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把那两盒杜蕾斯扔在桌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你还想玩?”
江迪辉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不想玩了。”他如实道。
“那弄两盒这东西干嘛?”
李月月可不是陈寡妇,没那么好糊弄,江迪辉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干脆往□□一坐不解释了:“想干嘛就干嘛,这还用得着跟你请示?”
“你个牲口,你找死啊。”
李月月作势就要扑上来,被江迪辉给一把按住了:“还嫌疼的不够么,好好养着吧你。”
打又打不过,咬又咬不到,李月月只能就此作罢,狠狠的瞪了江迪辉一眼,道:“我饿了。”
确实,从昨晚到今早,这娘们儿一直没吃什么东西,还做了这么久的剧烈运动,不饿那才是奇怪的事情,江迪辉起身到楼下点了几个十里香的招牌菜,这才回到李月月房里:“忍着会儿,菜呆会就上来。”
“那禽-兽抓到了没?”
李月月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试图污染她未果的于永平,一提到他就恨得牙痒痒。
“你放心,跑不了他卖糖葫芦的。”于永平除非昨晚就坐飞机跑了,不然江迪辉有十足的把握两天内把他整出来,陆凯的办事能力,他放心的很。
“哼哼,敢给老娘下套子,老娘非弄死他不可!”李月月攥起拳头,一脸的仇恨模样。
江迪辉心有余悸,这个时候不说话为妙。
不多时饭菜上来,这娘们儿一阵狼吞虎咽,和江迪辉吃饭动作如出一撤,很快把饭菜潇洒解决,擦了擦嘴,往□□一躺,剩下的东西交给江迪辉收拾,给个小祖宗似的。
难得做一回下人的江迪辉兢兢业业的把盘子拿到楼下,复又回到李月月房间,上跑下跑,勤恳的令人诧异。
“你又来干嘛?老娘要睡了。”李月月撇撇嘴道。
“老行当,做贴身保镖。”江迪辉拿着刚刚从老板那里淘来的报纸,坐在床边,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滚蛋,老娘有自保能力!”李月月大怒。
江迪辉纹丝不动。
“你走不走?”
江迪辉充耳不闻。
“再不走我要脱衣服了!”
拿着报纸的江迪辉赶紧起身,落荒而逃。身后传来李月月的促狭声音:“把你破杜蕾斯扔了,再要做的话老娘不喜欢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