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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她的飘逸你的潇洒

苏哲自舞会以后,几乎每天都会去皇尚的公寓报道——找艾菲!

他还是到哪儿都开着那辆让他和艾菲相识的爱车,而对艾菲的态度和以往相比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估计就是他这个样子了。在艾菲面前还是极爱爱玩笑,以逗她生气或发笑为他每天的生活乐趣。

“叮——咚——”

门铃准时地响起,屋里的艾菲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猜到门外来者何人。

“你可真孝顺啊!”打开门,艾菲不忘讽刺一句。

“姑娘,此话怎讲?”他一脚跨进来,将门在身后合上。

“哼!”懒得回答,径直走向客厅将自己扔在沙发上。

苏哲跟着走进客厅,爬在沙发上的皮皮抬头看他一眼又懒懒地闭上眼睛——连狗不不理他!

“来,让我抱抱你,小心肝!”说着还把自己的嘴凑上去。

“你恶心不恶心呀?”

他居然连只狗都不放过,饥不择食吗?

“它可是咱俩的媒人耶!”将皮皮抱在怀里,亲昵地抚摸着它身上的毛,“如果没有它,我也不会和你相遇啊!”

那倒是!如果她不去宠物市场买皮皮,应该也就不会遇上这个让她讨厌至极的家伙了吧?

“皮皮,过来!”冲着皮皮拍拍手再叫一声它的名字,小家伙立刻挣脱他的怀抱向她跑过来。

抱着皮皮,她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

“爱妃因何事不高兴?说与朕听听!”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个天真而充满活力的阳光女孩,不应该是个会伤春悲秋的忧郁美人。怎么今天的她,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朕?!”她瞪他一眼,“你以为你是皇上呀?”

皇上?皇尚?

是皇尚!她的忧郁都是源于皇尚,是皇尚教会了她人还有一种心情叫忧郁。

为何,他总有那么多忙不完的公事?

为何,他总不肯对她多说一句话?

为何,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为何,他让她的努力又回到原地?

为何……最近他总是在有意躲着她?

明明,她都已经感觉到离他好近好近,近到都可以碰触到他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可是,为什么眨眼的功夫她又被他推得那么远,远到好像她终其一生都没办法再走近他?难道,以往的那些体贴和温柔都是他给的错觉?

她不相信!

不相信那个月下温存的晚上只是一场美丽的梦!

不相信那个对她的抚摸有强烈反应的男人对她没有半点情意!

不相信……有太多太多的不相信。

“喂?喂?喂——”

“啊?!”

“我都叫你半天了!”居然像失了魂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在想什么?”

“要你管哦?”

“当然!”一步上前在她身边坐下,将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作为丈夫,我有权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以及……为什么不高兴?”

“做梦!”想让我当你老婆?门儿都没有,下辈子都别指望!

这辈子,不,应该是生生世世,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皇尚。那个被她叫做“皇兄”的人,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跟他抵死纠缠。有了他,她的心里再也不可能容得下第二个男人!

“苏哲!”她正色道。

“我在听!”

“你每次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明明都快三十的人了,为什么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呢?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幼稚?”

“幼稚?怎么可能?我这叫年轻,年轻好不好?”难道要他整天板着一张脸装成熟啊?那叫早衰,好不好?

“年轻?!你这样只会更加让我觉得你不成熟!你就不能表现得稳重一点儿,像个正常的成年人吗?”

“请问,什么是‘正常的成年人’?像皇尚那样子?”像他那样就叫正常的成年人?

艾菲一阵心虚,像是心中的秘密被人窥探到。

“我并不指望你像他!实际上,你永远也不可能像他!”不可能像他那样完美、迷人,他是独一无二的!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自己早就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像他。

“生气啦?”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没有估计到他男人的自尊?

“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会像他那样优秀!皇尚功课好、人品好、气质好、相貌好,连桃花运都比我好!”

“桃花运?!”她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你不知道,我们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学校的学生有法国人、韩国人、日本人、印度人、俄罗斯人……基本上只要是你叫得出名字的国家,在学校都可以找到那个国家的‘代表’!”

“那又怎样?”

“怎样?!”苏哲抓耳搔腮,仿佛在搜素脑子里的词库,想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她处变不惊的词语。

“她们个个具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是一等一的美女耶!”

“男人也就这么一点水准!”以貌取人!

“女人可以对着帅哥发花痴,男人凭什么就不能对着美女流点口水?”

他们好像并不是在讨论美女与帅哥的话题吧?

“喂!你能说重点吗?”这个猪头活像个色情狂,提到美女大脑就打铁,然后就是生理反应,他够了哦!

他还真不争气地咽了一下口水,“重点就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女都对皇尚垂涎三尺,将爬上他的床与他共度春宵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太夸张可是会失真的哦!”她根本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夸张?!如果是你亲眼所见,你就不会觉得我说的太夸张!”

看他那一脸认真相儿,她的意念开始动摇。

“这么说,是真的?”

“嗯哼!”

她不应该怀疑,他确实是有可颠倒众生的魅力。

“只可惜你那个皇兄是个笨蛋,送上门的都不要,如果换成是我的话……”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

“像我有什么不好?我虽然没有他帅,可好歹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不过,如果他当时真的来者不拒的话,说不定早就精进而亡了,哪还能活着回国!”

精进而亡?!这是人说的话吗?

“有一次我们上大课,教授讲得正欢,皇尚突然站起来说身体不舒服,要提前回去休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加拿大美眉偷摸他啦!”

“上课耶!”她瞪大眼睛。

“你别一副月事不顺的表情,好不好?国外可是很开放的,还有人直接在课堂上就‘开战’的呢!”

“什……什么?!”

“想象力挺丰富,孺子可教也。不过……我说的是接吻!”

靠!真想一刀劈了他!

“还有一次,我们正在宿舍讨论一篇论文,突然一位金发蓝颜的性感女郎走了进来。她冲我们抛个媚眼,说‘皇,我要跟你睡觉’。我俩当时脑子就有点短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位美眉就自动地脱了个精光。唉——可真是羡慕死我了!”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她很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哪容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大发感叹呀!

“正常?我才怀疑你那个皇兄不正常呢!”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毫无反应嘛?

“人家那叫有原则,谁像你呀?”一副随时等待着女人“宰割”的嘴脸。再说——她清楚他是正常的!

“也多亏了他的原则,不然我后来也不可能捞到那么多好处!”

“好处?”

“送上门的香馍馍,他若不要我就替他照单全收咯!反正美眉们都没意见,我也不计较啦!”

“色、情、狂!”

“别说得那么难听,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你情我愿的,又不犯法!”

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亏、他、说、得、出、来!

“我们在美国留学的那几年,皇尚都不大参加集体活动的。你猜猜看,这又是为什么!”

长久的闲聊,苏哲已将鞋子脱掉,放松地依靠在沙发里。艾菲也盘脚坐在沙发上,腿上还放着一碟去了皮切成块的苹果——这是皇尚上班前为她准备的!

“因为他要忙着学习,最大限度地汲取知识的养分,日后也好有所作为!”

苏哲摇头。

“因为他比较喜欢安静,不愿挤在有限的空间里呼吸低质量的空气!”

摇头。

“因为他忙着打工自己挣学费,没时间参加那些无聊的活动!”记得他说过他在美国都是自己做饭吃的。

还是摇头。

“都不对?!那是为什么?”

“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爱说不说!”懒得理这个爱掉她胃口的死男人!

“他怕被女人下药****,贞洁不保!”

“姓苏的,你够了哦?”有你这么损人的吗?皇尚又没有得罪你,这样说他,就不怕隔墙有耳吗?

“我这是字字珠玑、句句实话耶!不信的话,你自己去问他啊!”

是吗?皇尚的留学生活真的如此丰富多彩?

那么,她是不是应该说,她错过了他人生中某些精彩的片段?

巨皇集团的豪华办公室内,永远都是千篇一律——堆积如山的公文,像陀螺一般停不下来的年轻总裁。

“程秘书,你把这几份文件送去给陈经理,让他细节的部分再斟酌一下。”

“好!”

“还有这几份文件,麻烦你再帮我列印几份。”

“好!”

“另外,你再通知一下各部门的经历,明天下午两点在会议室开个短会。”

“好,我马上去办!”

伴着“咯噔咯噔”的高跟鞋亲吻地板的声音,程萍拿着几份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艾小姐?”

电梯门打开,两个女人相遇。

“程秘书,你好!皇尚在办公室吗?”

“在!只不过……最近皇总比较忙!”希望你少来打搅他。

“都在忙些什么?”

“还不是公司的那些事,再加上分公司开业的事……真是大事小事都离不开他!”

“那你忙你的,我自己进去找他就行了。”

看着她手上捧着的那些文件,艾菲也不想再跟她哈拉。挥挥手,微笑着从她身边越过。程萍看她一眼,理理手上的文件,走进电梯。

“听说你很忙?”

真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啊,害他差点儿打翻手里的茶杯。

转过身看着推门而入的艾菲,“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她反问。

看来,她很闲。可是……她不是应该跟苏哲在一起的吗?

跟从来都“闲”不下来的苏哲在一起,她也不应该会“闲”才对。为什么还有时间来找他呢?

看看她的身后,“苏哲没一起来?”

“为什么要一起来?”

“又为什么不呢?”

他不是每天都去公寓找她报道,然后就是开车车陪她出去兜风。有时候,连他都下班回家了,他们都还没回来吗?即使偶尔他下班回家刚好遇到他们也在家,多半也是俩人躲在屋子里不知道是聊些什么话题,只听见从屋里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风趣幽默的苏哲,应该让她感觉很快乐吧?

“干嘛不说话?”

“说什么?”

她被打败了!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咯!”

“我没什么是‘想’说的!”

她深深地看着他,就像研究稀有动物似的。

“干嘛用哪种眼光看人?”

“因为……”她走过去将半个身子爬在他的办公桌上,“我对你很好奇!”

“好奇?说说看!”

她直起身子,“你跟苏哲都说对方是自己的好兄弟,可是你们的性格脾气却完全不同。一个喜欢花天酒地,一个又不爱涉足风月场合;一个搞笑爽朗,一个又内敛沉默;一个总爱嘻嘻哈哈,一个又正经严肃——你们几乎不太可能会有相同的兴趣爱好,又为何成为了生死之交的兄弟呢?”

“你凭什么认定我不喜欢花天酒地,不爱涉足风月场合?”你了解我?不过……还真的被她说中了!

“不知道!感觉吧!”

“感觉?”女人做事就是喜欢凭感觉,“那你感觉阿哲就是一个喜欢花天酒地,爱涉足风月场合的人?”

“最起码,跟你相比,他是的!”

“这说明你还不了解苏哲,最起码还不是真正的了解。”他拉过椅子坐下,“其实,阿哲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放浪不羁、玩世不恭。他只是比别人爱玩,可爱玩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为什么要替他说话?”是在帮他在我面前树立良好的形象?

“我没有替他说话,只是把他最真实的一面告诉你,让你知道而已。”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又有什么义务一定要知道?心里——闷闷的,他是在把她推给另外一个男人!而他在这么做的时候,都不问一问她是否就真的接受!

“皇兄!”她不想跟他继续刚才的话题,也不想再听他谈论关于苏哲的事——她是专门来找他的!

虽然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由于出门和回家的时间交错,让她已有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

艾菲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动作极为暧昧。

“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怕抱一下啊?”

皇尚沉默。

“苏哲跟我说,你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有很多异国美女喜欢你,是真的?”

“他连这些都跟你说?”

意思是……苏哲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咯?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全世界女人的向往呀!”

“谢谢抬举,可惜,我无福消受!”

“面对各国不同风格的美女,你就真一点儿也不心动?”

他看她一眼,没有吭声。

“你快回答我啊!”扭动着身子撒娇地推推他。

“当然心动!”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儿!

“心动为什么不行动?”玉手抚上他的胸膛,开始有意无意地解他的纽扣。

经过上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的胆子变大了。常常是,手随心动。

“因为我有我的原则!”

“什么原则?”

“保密!”

小样儿,还保密呢!

“菲菲……”好温柔的声音,温柔得都快将她融化。

“嗯?”

她的手伸进他的衣衫,在他微微紧绷的胸前摩挲。

“这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意思是——换个地方就可以?

“怕什么!这是你的地盘,谁敢有意见?”

这好像不是有没有意见的问题吧?她真的知道她现在在对他做什么吗?又能料想她这么做的后果吗?

崛起双唇从他的耳际一路吻下,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我……”,很想知道,你和苏哲会不会这样。

但是,她吻掉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皇兄……”我喜欢你!

他的回吻,也让这几个关键的字没能进入他的耳朵就夭折。

“有了你,生活中充满眼光,生命里尽是奇迹,我与你携手,只为追逐暗夜里的快乐足迹……”

俩个吻得难舍难分之际,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不打算理会,无奈打电话的人太过执着,电话铃声一直在耳边“喋喋不休”。

“抱歉!我……接个电话!”

该死,下次应该提早关机!

“喂,哪位?”他平复一下微喘的气息,按下手机接听键。

“妮?!”他将她拉离他的怀抱,然后拿着手机站了起来。

他、在、紧、张!她明显得感觉到了他刚才瞥她一眼时的慌张眼神!

“什么?!你在机场?为什么不提前打电话通知我?好……好……你不要走远,我马上过去接你!”

挂断电话,他拿着外套和车钥匙飞奔而去。

他……竟忘记了还一直站在一旁的她!

艾菲一脸惊讶的表情,活像被雷劈到。

从不曾见他如此慌张过!他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偷吃被妈妈碰个正着的孩子!

刚刚,他口中说的是“妮”还是“你”?

机场。

一位身材曼妙戴着墨镜的卷发美女,拖着一只行李箱站在机场大厅。站得有点累了,身体的重心由左脚移到右脚,又从右脚移回左脚。她看看手腕上的表,又抬头看看机场大厅的入口处——都快等一小时了,怎么还不来?路上有那么堵吗?

旁边的坐椅上有个人站起来离开,卷发美女拖着行李箱走过去坐下。摘下墨镜,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翘的长睫毛像两把密密的刷子不停地扇啊扇。

揉了揉因久站而微酸的小腿,她又一次看了看表——又是一刻钟过去了!

“妮!”温润熟悉的声音响起。

卷发美女猛地抬起头,望住站在离她两米远的潇洒身影,三秒钟之后站起来扑了上去。

“尚!人家好想你哦!”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他将她抱个满怀。

卷发美女将手臂稍稍放松,对上他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皇尚迟疑一秒,很配合地回吻她。

“妮,行了,有人在看着我们呢!”他将自己的唇从她的热吻中抽离。

“怕什么?接吻又不犯法!”况且还是吻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是的!她叫彤妮,是皇尚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刚从美国学成归来。

尽管接吻不犯法,但他还是强行将还想吻他的女朋友从自己怀里推来。

“为什么不先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想给你个惊喜嘛,不行啊?”

“不是不行,只是……”只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她仍旧粘在他的怀里不愿离开。

“有!”

有吗?

“那你是怎么想我的?”伸出纤纤玉指拨弄他的耳垂,语气中透着暧昧。

他不是听不懂他言语中的暗示。

“刚下飞机,你肯定累坏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皇尚的顾左右而言他,她只当是他的羞涩。

本来嘛,你如何能指望一个严肃而冷漠的人说出什么甜言蜜语呢?三年的交往,这一个特征她还是能懂得。

提着她放在一边的行李,被她紧紧地挽着手臂,两人一同走出机场大厅——好一对郎才女貌!好一对璧人双双!

“送你回家吗?”发动车子,他问。

“不!去你那儿,我要跟你住在一起!”

“跟我住?”

“有问题?”她看向他。

“没有!”

她点头,坐直,目视前方。

“只是……”他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我妹妹在我那儿住着,恐怕……”

“妹妹?!”你几时又多了个妹妹?

他不是皇家的独子吗?难道他老爸还有个私生女?

“哦,是我爸爸一个至交的女儿。”他解释。

“这样啊!多大?”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多大?”他的思维有点儿跟不上她的节奏。

“我是问你,你那个妹妹今年多大的年龄?明白?”

年龄?干嘛问这个?

“比我小三岁!”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漂亮吗?”

“没有你漂亮!”但是……非常可爱!

坐在副驾上的彤妮抚了抚胸前的卷发,自信一笑,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甜蜜。

“那……你喜欢她吗?”

“呃?”他被问住。

喜欢吗?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只要一想到她,就觉得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好奇妙,因从不曾有过,平生第一次遇到,所以无法用言语加以解释。

“别瞎想!”他腾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肩,“实际上,阿哲被她吸引了!”

“真的?!”她一脸惊讶。

“嗯,现在阿哲几乎每天都会去我公寓找她报道。”

“能吸引住阿哲的女人我倒是很想看看——她叫什么名字?”

“艾菲!”

“爱妃?!”

“艾草的‘艾’,芳菲的‘菲’!”一听就知道她铁定是想岔了。

“你们俩的名字谐音倒是挺有趣的!”

皇上和爱妃?

“现在总可以告诉我,该送你去哪里了吧?”

总不能让他开着车跟她在大街上瞎逛吧?

“先送我去金枝玉叶酒店。”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他用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娴熟地打着方向盘将车子驶入高速公路。

彤妮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皇尚拨弄着刚从外面买回来的小点心。看着眼前刚出浴的美人,他艰难地咽下口水,心脏慢跳了一拍。

彤妮很自然地走向他,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明白她火热眼神中的渴望,以及滚烫身体所传达出的讯息。

“妮……”

她用柔软红润的双唇将他的话堵住,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丰满的胸部上。皇尚被她的热情感染,很配合地给予她热烈的回应。抱着她滚到床上,一边吻着一边剥去彼此身上的阻隔,她在他的勾挑下轻声呻吟。他紧紧地贴向她的娇躯,紧得毫无空隙,仿佛要与她合二为一。她将两只修长的美腿适时地分开,等待他深深的进入。他稍稍调整一下姿势,鼓足劲准备挺身而入。然后……停住!

“为什么?”

他叹口气,保持沉默,从她的身上下来。

“以前,你说学业还未完成,如果意外怀孕会耽误学业。现在,我已经结束了全部的学业回国,为什么你还是不肯要我?”

他听出了她语气中的质问。

软玉温香在怀,他也有男人的劣根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真正的要她。

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换个姿势,温柔地揽她入怀。

“要你,在做我新娘的那一刻!”

哇咧!她有没有听错?现在还有像他这么保守的稀有动物?帅哥不是都很花心的吗?为什么他就不一样呢?

“真的?”

“真的!”

遇到这样的男人,她是该烧香谢神,还是该向天叫屈?

“你就不怕我在还没跟你结婚前,就被别的男人破身?”

“我相信你!”

是了!信任,才是他们能够在一起三年的重要条件!是不是也可以换句话说——他们之所以能在一起三年,全是因为对对方的信任?否则,异地的阻隔,谁不会因寂寞而犯点小错误?

长期的两地分居,他不怕她会跟着别的男人跑掉,她也不怕他会背着她跟别人的女人乱来——他们有着相同的思维模式和同样的理性。

彼此吸引,相恋三年,在事业上相互帮助、心灵上相互慰藉、生活上相互陪伴。是恋人、是朋友、更是知己——他们是一对儿成熟的恋人!

皇尚的女朋友从美国回来了!

苏哲带来的这个消息,就像一个轰天雷,炸得艾菲大脑缺氧,无法正常思考。

他有女朋友?原来他不是一个人?

难怪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情有所依,对旁人不再动心罢了。害她一直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呢,原来是被人给喂得太饱,难怪不会吃野餐呢!

可是……为什么从没听他说过他有女朋友呢?是因为自己在他心中无足轻重,所以没必要将这么私密的事情说给她听?

本来嘛,如此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年轻又多金的总裁,人人都愿得之而后快。她的脑细胞单纯,不会因为他的一些物质条件就出卖感情,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全天下的女人都跟她一样白痴啊!

他有女朋友!他居然有女朋友?那么……她的梦是不是也该醒了?

刷牙时会拿着牙刷去刮眉毛,梳头时会将梳子直接伸到嘴里,连走路都会踩到皮皮的尾巴,她这是怎么了?

跟他在办公室亲热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就飞奔出去。是去接女朋友?那女人到底在他心中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亲热?他有主动跟他她亲热过吗?没有!仅有的两次,还都是因为她的挑逗和引诱,他一定认为她不够端庄不够矜持吧?现在想想,好丢脸哦!

他有女朋友?他有女朋友!那么,从此以后是不是就只能退居一旁,看着他幸福?看着他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生子,然后再相伴到老?

他的笑容不属于她!他的怀抱不属于她!他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再属于她!

胸口好闷,头好痛,好……难受啊!

心,遗落在了永远也找不回来的角落,她该怎么办?

好想紧紧地抓住他,好想生活中有他的参与,好想好想……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呀!这就等于是宣布了她的死刑,在情感的国度,她永远不会和他再有交集,不是吗?

她没有机会了,她把机会给放过了——早在五年之前!

上苍是多么的公平啊!只会给每个人同样的一次抓住幸福的机会,如果错失了,幸福就会被判给另外一个抓住了它的人。她错失的幸福被彤妮抓住了,她又怎能再要得回来?尤其无法要回的,是他的心!

呜呜……呜呜呜……哭死算了!像她这种不懂得抓住幸福的白痴,是不配活在世上!

“哭得那么伤心,被人强暴啦?”

“我要你管哦?”你是我的谁啊?

“没关系了啦!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不会嫌弃你了!”

“猪头!你想早死早超生,是不是?”他都看不出来她现在好伤心的吗?

“有你作陪,当一对儿鬼夫妻也不错啊!”

不跟他哈拉,把脸转向一边,继续哭。

“还哭?再哭房子都要被你给淹了!”

“关你什么事?房子又不是你的!”

“好,那你就继续!待会儿皇尚和彤妮来了,你看他们会怎么想!”

很意外地,她停止了哭泣。

“他们会怎么想?”脸上挂着泪珠,她却表情极认真地问他。

总算不哭了!拿起面巾纸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微肿的双眼,让他一阵心痛。

“他们一定会认为你被我给……”

“怎样?”

“上了!”

“什么?”没听明白。

“认为你被我给上了,懂了吗?”

“就凭你?”极为不屑地瞟他一眼。

“什么意思?你怀疑我的能力?要不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将她扑倒在床上,翻身压向她的身体。

“你******呀?滚开!”用力推来他——姑娘我没心思奉陪!

“到底为什么哭?”他追上她。

“凭什么要告诉你?”

“凭我是你未来老公!”

“你也太自恋了吧?”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做我老公啦?

“这叫自信!”

“哼!”甩头走人,实在是没心思跟他罗嗦。

“别老是用鼻子跟我说话,好不好?”

“我乐意,不管得着吗?”

“到底为什么哭?请别让我再问第三遍!”

呃……他生气啦?这个整天嬉皮笑脸的家伙也会有生气的时候?不过——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还蛮吓人的!

“我生理痛啦!”可怜的孩子,随便找个理由偏偏他吧!总不能说,她是因为皇尚有女朋友的事实在伤心吧?

“哦!”他哑住。

两人之间,留下少有的沉默,难得!

皇尚、苏哲、彤妮,三个人是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的,现在彤妮回国了,怎么说也得找个时间聚一聚。本来是打算在外面订餐,但彤妮说好久都没吃到皇尚做的菜了,十分怀念那可口而温馨的味道。所以,此次的相聚,他们约好在皇尚的公寓里,买好材料自己下厨亲自动手做菜,一来培养感情,二来在家总比在餐馆自在些。

聚会的日子就在今天,皇尚和彤妮说不定马上就要来了。而她知道皇尚有女朋友的事,也是在今天。怎能让她不伤心?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让她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去面对即将出现在眼前的一对璧人,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有谁能体会?还不许她先哭哭的哦?

“还痛吗?”

“什……什么?”

“你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生理痛也会让脑袋反应迟钝?”难怪天下白痴多为女人!

“哦,哦,哦,不痛了,已经不怎么痛了!”

“真的不痛了?”

“不痛了!”

“你出去!”她站起来赶他。

“干嘛?”现在轮到他反应迟钝了。

“我要换衣服啦!”

“也对,马上就要见未来嫂嫂了,怎么也得打扮打扮,是吧?”

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耶!

“出去啦!”将他往门外推。

“你换啊!大不了我把眼睛闭上,保证……不偷看!”

“出、去!”你的保证鬼才会相信!

“娘子别动怒,小生出去便是!”

狠狠地甩上门,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看着镜子里红肿的双眼,艾菲取出化妆盒,施点小粉,画点小妆——她要为“己悦者”容,这是属于两个女人没有硝烟的战役。

心里,还是不愿就此认输的吧?

看到她经过精心描画的那张脸,皇尚心中小小吃惊了一把。

印象中,她一般不化妆的,到哪儿都是素面朝天。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在脸上涂油彩呢?不过,化妆之后的她确实比平时更加的娇媚动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真让他有立马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苏哲也有同感吧?盯着她的目光一直不肯移开,只差没当场流口水。

女为悦己者容。她的改变,全是苏哲的功劳吧?

女人总是会为了所爱的人而改变自己,那么……是不是说明她爱苏哲?肯定是了!不然,又怎会放弃以往的着装风格,花枝招展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呢?

再细心的打扮,再高超的化妆技术,也比不过别人的嫣然一笑。

艾菲满满的自信在见到彤妮的那一刻全土崩瓦解!

一袭黄色吊带短裙,一头蓬松的棕色卷发,内敛不失风情,含蓄带丝野性。她是一株鲜艳的玫瑰,所有男人都愿意死在这株花下,做一世的风流鬼。

他是全世界女人都向往的男人!

她是全世界男人都向往的女人!

他们可真是绝配啊!

“你就是艾菲?尚向我提起过你。”

先声夺人的老调调了,这一招她对程萍也使用过。

“你怎么没告诉我,原来艾菲这么漂亮的?”勾住皇尚的手臂,像是在质问,更像是在撒娇。

“我看上的女人几时丑过?”苏哲亲昵地搂住艾菲的肩,她就像没知觉的木桩一样,表情僵硬地盯着皇尚,对苏哲的举动浑然不知。

“是是是,你眼光独到行了吧?”

“那还用说?”苏哲一脸得意。

“不过……艾菲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耶!”

还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虽然脸上涂了胭脂,可还是能看出水粉下略显苍白的脸色。

“她刚刚生理痛啦!”

“要紧吗?”向前跨出一步,一直保持沉默的皇尚温柔地问。

看着映在她瞳孔中的自己,这一刻分明就是——我的眼中只有你!

“好多了!”

说生理痛本来就是骗苏哲的,没想到谎言竟被他当了真。

皇尚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厨房,只留给她一个冷冷的背影。

“还不赶紧去帮忙?你知道我可是不懂厨房那一套哦!”小两口应该好好的去厨房培养一下感情的嘛,耗在这里干嘛?

“好!就知道你只会吃现成的,谁指望你呀?”将手提袋扔在沙发上,彤妮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跟着皇尚进了厨房。

“哦!”苏哲拍一下脑门,“你看我这记性,居然忘记买酒了。这样的日子怎能没酒呢?”转头看着艾菲,“你想喝点什么?我一并买回来!”

“你们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好了!”头昏脑胀,没喝就已经像醉了一样,只想倒下去呼呼大睡。

“嗯,那我马上就去买!”拿起车钥匙高高兴兴地出了门,竟一点儿也没发现她的反常。

他没有觉得她今天特别的心不在焉吗?或许,他真的以为她是生理痛,所以才这样的吧?

厨房里传来淘米洗菜的声音,不时还会夹杂几声彤妮和皇尚交谈的欢声笑语。她实在没心思去厨房当电灯泡,转身进房间将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心情好沉闷啊!就像心头噎着一块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这种感觉,该如何驱散呢?离房的心又要怎样才能复位呢?

“还是很痛吗?”

不知过了多久,皇尚走进了她的房间。他手上端着一碗刚做好的红糖煮鸡蛋,默默地递到她面前。

他刚才冷冷的转身,就是去给她煮这个?

看着碗中的蛋花,她的眼中也全是水汽——他知道她吃不下荷包蛋,所以特意把鸡蛋搅散的?

“很痛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若不是很痛,眼中为何有泪光?

她摇头。

“为什么要哭?”

她还是摇头。

“把这个喝了,会舒服一点儿!”

不是生理痛,是心痛。心痛,你知道吗?

“皇兄……”扑上去抱住他,将痛楚全以眼泪的形式宣泄。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会再属于她了,不过——只要这一刻在他怀里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就让她靠在他怀里哭个够吧,或许只要哭过就会好了!

皇尚也不安慰,一脸忧郁地用手臂将她环抱住——她的眼泪让他也揪心了?

“彤妮是你女朋友?”哭够了,从他怀里直起身子。

“是!”

那么……苏哲说的全是实情?没有骗她咯?

“你们……交往多久了?”

“三年!”

“她很漂亮!”

“我知道!”

“你还想问什么?”连思维都是跳跃式的,这女人有毛病吧?能从生理痛扯到别人感情问题上,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啦!

“请你好好珍惜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珍不珍惜是我的事,用得着你来说教?

她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管?请你好好珍惜她——这就是她想说的真心话?

“尚,你快来做鱼嘛!”彤妮将他拖出了她的房间。

发呆,久久的发呆。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离去,想爱却不能爱更痛苦的事?

原本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向他一吐心中浓浓的爱意,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表白的必要了!她自问没有横刀夺爱的资本,她拿什么去跟别人比?美貌?气质?还是学识?

这些,她都没有!

她有的只是满腔卑微的爱恋,而这个,他不会稀罕的!

手一松,他递给她的那只碗滑落在地碎成了两半,糖水洒了满身,也溅了满地。她蹲下身子拾起破碎的碗,失神地抚摸着碎片的边缘。

好锋利!刚一触上鲜血便从指尖冒出来,形成红与白鲜明的对比。

她知道手指在流血,却没有停止动作。她也清楚地看见指尖的血不停地向外流,一颗颗像水珠一样滴在地板上。可是……她感觉不到痛!

她感觉不到痛哦,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最怕痛,随便一跳小小伤口都会痛得嗷嗷直叫。现在,手都快被雪染红了却一丝丝痛的感觉都没有,好奇怪哦!

“你想割腕自杀吗?”苏哲买就回来看到她用碗的碎片割自己的手,紧张地跳过去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再继续自残。

“如果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把十个手指头都割下来?”拿来纸巾帮她擦拭流到手腕上的鲜血,“晚餐有够多的肉,保证撑到你想吐!”不用割自己的手指头下酒啦!

“怎么回事?”听到苏哲的吼叫声,皇尚从厨房里奔了出来。

“呀!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彤妮一副要晕倒的样子,紧紧地抓住皇尚的胳膊。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总喜欢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他从苏哲怀里夺过她,“还好伤口都不深!你到底在干什么?”

“碗碎了!”

“碎就碎呗!一只破碗而已,你还以为它是千年古董啊?”

可是……那只碗是他亲手递给她的,红糖鸡蛋也是他亲手为她做的啊!

“行啦!你们就别在说她了,流了那么多血,要不要送医院哪?”此刻头脑最清醒的人恐怕只有彤妮一人了,真是关心怎乱啊!

“家里有药箱!”知道她特别容易受伤,又不爱上医院,他老早就在家里配备了一些药品,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想到,他精心的准备,今天居然真的碰上了用场。

“我来吧!”

他提来的药箱被苏哲一手夺去,看着苏哲打开药箱取出纱布,为她小心翼翼地包扎。每个动作都像在呵护刚出生的婴儿,那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苏哲的举动刺痛了他!

苏哲对艾菲的感情他老早就知道,如果自己无法拥有,趁早让位也好。从此以后由另外一个人来替他照顾她也是好的,她实在是太需要有人照顾了!

而苏哲,应该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吧?

他们有着相似的性格、相似的喜好、相似的生活习惯,甚至是那骨子里的玩世不恭也十分的相似。如此与她相似的一个人,应该比他更合适她吧?

苏哲才是与她相似的那另一个半圆,而不是他!现在,他终于看清了这一点!

注视着一起坐在地板上的两个人,皇尚感觉心里空空的,好似某种情感无从寄托的那种空虚。可是,如果这是她最终的选择,那么,他会放手让她去追求她想要的幸福,绝不自私地用自己的情感来绊住她!

左肩突增的重量,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他已有一个交往了三年的女友!

此刻,她正与他并肩而立。虽然,有时候他并不知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三年以来无论相距多远她都对他不离不弃,不得不承认她用情很深。

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辜负身边的这个女人!

对她,除了爱情以外,他还有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

“尚,我们去厨房!”她在他耳边小声耳语。

他也看出了地板上的两个人需要一些私人空间,于是挟着彤妮一起离开了艾菲的房间。

“痛吗?”

“不痛!”

“没想到你还挺喜欢自残的,好玩吗?”

“我那是不小心,好不好?”

这人尽会说风凉话,还自残咧!

“不小心?你哄鬼哦?”不小心会割成这样?以为他就没有这样“不小心”的经历?那些伤,明明就是她有意识之下的杰作!

“割下去的时候你都不怕痛的吗?”

“谁割啦?我又没病!”干嘛割自己的肉啊?

“但愿你没病!”

“你什么意思?”瞪着他。

“我不想找个不正常的女人当女友,更不想找个不正常的女人当老婆。所以……很想确定你是否有病!”

“你才有病咧!”

这好像不是问题的重点吧?

“我当然有病!”

“呃?”他承认啦?

“不然怎么就唯独喜欢上你了呢?”

“苏哲!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喜欢你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吗?”

“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爱开玩笑的人!”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天哪,人家现在是在说喜欢她耶!她居然能把人家的“喜欢”当成是玩笑?天下有像她这么白痴的女人吗?遇上她,他认了!

“不然咧?”信以为真感激涕零地投怀送抱,以谢你大爷的厚爱?

虽然,他很阳光很帅气。但是,也实在没办法把他的话当真。因为,他很喜欢恶搞啊,刚认识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

能让在场的人对他的话确信不疑,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了大好资源。

“是!我是在跟你开玩笑,行了吧?”

承认啦?早知道他一直都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啦!

“嗯!”

什……什么?!她……她居然给他点头?苍天呐,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喜欢颠三倒四?把假话当真话,把真话当假话,是她的特长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向思维”?

看来,在感情上,他有一段艰苦的路要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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