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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一切只因我爱你

皇尚从来都不知道,昔日的情场浪子,如今会被爱情弄得如此狼狈。

上午他正在办公室与彤妮讨论工作,随着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毫无征兆地推开。受到惊吓的两个人,双双茫然地抬起头。

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的,是一脸比哭还难看的苏哲。

“阿哲?”首先出声的是彤妮,她发誓从没见过他如此无助的表情,活像天要塌了似的。

“出什么事了?”皇尚问。

如果没事,他不会那么慌张——什么事能令他看起来如此六神无主呢?

“我把它给弄丢了!我居然把它给弄丢了?”此刻,他哭的冲动都有了。

“谁?你把谁弄丢了?”

“妮,你别打岔,让阿哲把话说完。”

“狗!我把狗弄丢了!”皱起眉头,他抓着头在办公室踱步。

“什么?!”皇尚失去冷静地跳上去抓住他的肩膀,“你是说皮皮不见了?是这个意思吗?”

苏哲无声地点头。

“你知不知道菲菲很喜欢皮皮?”谁敢伤它一根狗毛,她都会跟人拼命,你居然把它给弄丢了?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才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嘛!”

谁让他那么喜欢她的?又是谁说爱屋及乌来着?他也很想跟她的狗套好关系,以博取她的喜爱嘛。没想到……出师不利,第一次把皮皮带出去就给弄丢了。

他也很懊恼啊!都不敢回去见她,所以才来找人一起想办法的嘛!

那只死狗也真是的,明明在他屁股后面跟得好好的,怎料一回头就没影儿了,鬼知道它上哪儿去了!把附近找了个遍,都没见踪影,他能有什么办法?

“大不了重新买一只一摸一样的赔她好了!”

“赔?!你赔得起吗?”你是不知道小丫头跟皮皮的感情。

那哪里是狗啊,很多时候他倒觉得它更像她的儿子。

把人家的儿子弄丢了,是一句赔就能了事的?

“少看扁人,不就一只狗能值多少钱?还有我苏哲赔不起的?”

物有价,情无价——他到底懂不懂?

“在哪儿丢的?”懒得跟他啰嗦。

“海明路。”

“附近你都找过了?”

“找过了!”

“够仔细?”

怀疑他哦?

“能想到的,能看到的地方都找过了。”老实回答,毕竟有错在先。

那还有看不见的地方呢?就知道他不是一个细心的人!

“妮!”把车钥匙递给她。

“嗯?”

“你去我公寓找菲菲,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她怎能不知道?他是让她回去想办法绊住狗的主人,好为他们找狗争取时间——一只狗而已,也值得他如此认真和紧张?连手上的工作都可以放下——这样的皇尚让她有几分陌生。

“好!”她还是答应了他。

“开上你的车,去海明路!”

“啊?哦!”

跟在皇尚身后一起走出办公室,离开巨皇集团的办公大楼,苏哲发动车子载着他前往案发现场。

皇尚——她的男朋友,好像跟以前相比有些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呢?她也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发生了变化,只觉得……他没有以前那么冰,身上多了一丝人情味儿。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她无从知晓!

开着皇尚的劳斯莱斯来到公寓,很意外地,艾菲还真的在家。

“彤妮姐?!”放大的瞳孔好似大白天遇到鬼。

“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哦!”

“皇兄没一起回来?”瞟一眼她的身后,只看见他的车子。

“他和苏哲有点儿事要处理,随后才会到。嗯……我们先聊聊,趁他们还没回来之前!”

喔?

“聊……什么?”

“当然是说一点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啊!”

“悄悄话?”我们有悄悄话好说吗?

彤妮进门之后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皇尚放在玄关处的拖鞋,动作一气呵成,极为自然。本来嘛,人家才是这栋房子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在彤妮面前,艾菲感觉一下子就矮了人家半截,听话得就像一个佣人。垂着双手端端正正地站着,等待主人的吩咐——这女人虽然还没有开口,却已经给了她一种压迫感!在她面前,艾菲感觉喘不过气。

“过来坐啊,站着干嘛?”

“哦!”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在彤妮对面坐下,双膝并拢,双手平放在膝盖上。

哇咧!她几时变成淑女啦?如果被皇尚看到她这副德行,一定以为天要下红雨,哈雷彗星要撞地球了!

“我回国也有一段时间了,在一起的时候又没机会跟你说上几句话。平时吧,又都跟尚在公司里忙公事——我很忙,时间有限,你应该是知道的。”

知道你能干,是皇尚事业上的得力助手,不过也不用炫耀吧?

“一直想找个时间好好的跟你聊聊,可是不工作的时候又都有尚在身边,所以……”

不用她提醒皇尚经常跟她形影不离,好不好?自从她回国以后,她能见到他的机会就少了!

“首先,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先摆明立场,同时也暗中声明一下自己的身份。

“其次,阿哲人不错,你要好好的珍惜他!”

“呃?”她说话都是这么条理清楚极富程式化吗?这哪里是聊天,分明是在找下属训话嘛!

“你和阿哲的事,是尚告诉我的!”

我和苏哲有什么事?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在美国留学的时候,阿哲是我的校友。老实说,他以前很浪的,只要有感觉就先上了再说。但是……他对你的态度很不一般,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在乎你。”

“哈哈哈哈……”干笑两声,也表示自己在听。

“浪子回头金不换,阿哲值得你去爱哦!”

她……说话也太一厢情愿了吧?都不管对方爱不爱听?也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她一定是一个喜欢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她的话就得让别人当成圣旨一样的遵从哦?

“你很文静!”彤妮突然转移话题。

才有鬼咧!她可是从来都安静不下来的,好不好?她只是暂时还找不到合适的立场来面对彤妮而已,对彤妮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所以选择保持沉默听对方唠叨。这样竟被误以为成她文静?哦,原来装淑女扮文静这么简单,只要不说话光微笑就行了!

这个女人——气质优雅,学识渊博,举手投足又尽是妩媚。但是,在她身上,艾菲分明感觉到了一种强势,跟她在一起会连呼吸都困难吧?

美,若过了头就会显得不真实。她没有女人该有的可爱,倒多了几分本该属于男人的霸气。

女人看女人,往往比较准,也比较真切。

可是……她是皇尚的女朋友!光是这一点,她就赢了一切。

“呼,总算找到了!”门被苏哲推开,跟在后面的是皇尚,他手上正拎着浑身脏兮兮的皮皮。

“皮皮?!”看到皮皮的狼狈样子,艾菲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

“苏!哲!”咬牙切齿地叫着他的名字,紧握的双拳恨不得朝他抡上去。

皮皮是他带出去的,她没有冤枉他吧?

“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一脸求她高抬贵手的表情。

“怎、么、弄、的?”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挤出来。

“掉……掉下水道里了!”说完识趣地离开她两米远的距离。

“下水道?!”

“是……是的!”重重地点头,以证明他说的话千真万确。

“你再说一次!”

“它走路不长眼睛,掉下水道里了嘛。还是……还是皇尚好不容易才给捞上来的。还好下水道里的污水不深,否则早被淹死了!”

他还真敢说耶!没看到她快要喷火的眼睛吗?他会怎么死,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下一秒,艾菲操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向苏哲狠狠地挥过去。

“嗷……哦……呀……啊……”

打他很过瘾是不是?她够了哦!没看到他都不躲也不还手,任她打来出气吗?好歹也别像打儿子一样嘛!

“你还敢跑?”

他哪里跑了?只是痛得没办法了向后退几步而已,不然是让她活活打死哦?

“痛嘛!”那可是竹竿,打下去真的很痛的。

“你也会知道痛?”追上去,挨哪儿打哪儿,背部、屁股、手臂,一处也不放过。

被打的人也不还手,只是抱着头在客厅里鼠窜。

“啊——”脚下一歪,倒在地上。

“菲!”

“小丫头!”

两个男人从不同的位置向她奔过去。

“摔到哪儿了?”偏偏皇尚就是快那么一步,待苏哲刚要伸手,他已经从地上将她搂在了怀里。

“啧……啊……好痛……”倒在他怀里双手扶住左脚脚踝。

“打我不要紧,弄伤自己多划不来!”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应该站着别动让她打不就完了。男子汉大丈夫,挨几棍子算得了什么?

“来,让我看看。”退下鞋子,轻轻地脱掉她的袜子,皇尚轻抚上她的玉足。

“啊——”伤到碰都不能碰的地步。

“不会是脱臼了吧?”闯祸了,她好像伤得不轻耶!

“开车,去医院!”

“啊?哦!”

皇尚双臂一用力从地上抱起她,完全没顾忌到一直站在一旁当观众的彤妮。

只要是与艾菲有关的事情,他总是冲在第一。而对自己女朋友的事,他何时担心和关心至此过?

经医生诊断,艾菲的伤势只是一般的扭伤,并不十分严重。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她恐怕又要在床上度过一段时间了。

好在只是扭伤并非脱臼,不然,某人肯定要自责内疚到去撞墙了。

医生包扎完毕皇尚如来时一样将她抱上车——不用住院?医生都建议住院修养啊,他怎么……艾菲有点受宠若惊。

他还记得上次她膝盖受伤时住在医院的情形,当时,她告诉他“我好害怕”,他没有记错吧?那楚楚可怜,茫然无措的样子,至今记忆犹新。每每想起,心都要被揪起来。他现在又怎会再把她留在医院,眼睛从黑夜一直睁到天大亮?

所以,小丫头,我带你回家!

从家到医院,再从医院到家,他,一直没让她离开过自己的怀抱。跟在他们身边的苏哲一路上都很沉默,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跑前跑后,驾车、挂号、取药……一手包办。

“有没有好一点儿?还会不会很痛?”将她放在她那张粉红色的床上,蹲下身子握住那只被缠成粽子的脚,眼中充满疼惜。

“好很多啦!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面团捏的!”哪有那么弱不禁风啊?

“那就好!接下来要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蹦。医生说,要彻底消除疼痛感还得需要一段时间,你……”

“我知道啦!”真啰嗦哦。

“那我先出去?”

“嗯!”

“我……帮你叫阿哲进来?”她此刻应该很需要他吧?

“好!”

走出卧室,帮她带上门。不一会儿,卧室的门又被轻轻地推来,一只超可爱的吉尼熊从门边向她缓缓靠近。

“老大,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躲在吉尼熊后面的人嗲声嗲气地扮可爱请求饶恕,“你不原谅,我就……我就哭啦!呜呜……呜呜……”

“苏哲小朋友,请问你今年多大了?”

“人家……人家今年三岁!”

“你玩够了哦!”一把扯过挡在前面的吉尼熊,“存心让我发火,是不是?”

“绝对没有,只是想逗你开心啦!”跳上她的床依靠在她身边,“可爱吗?送给你!”

“不要玩啦,行不行?”将超可爱的吉尼熊甩开。

他什么时候才能正常些,像个二十八岁的男人?

“对不起!”

呃……还是第一次听他极认真地说这句话耶!

“又没有怪你!”好希望他能成熟稳重些,可当他真在她面前严肃起来,她又有点不习惯。

“真的?”从床上弹起来,险些将她甩到床下去——又原形毕露了,真是本性难移啊!

“让我看看你的背,刚才打疼了没有?有没有伤痕?要不要也上点药?”当着皇尚和彤妮的面就那么打他,他一定很没面子吧?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她一个小女子如此欺负?

“不痛!不痛!有你这句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激动地把她搂在怀里,竟有想热泪盈眶的冲动。

“从今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什……什么……意思?

“给我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嘛,不然我永远都会良心不安的!”

原来如此!不过……拜托能不能别老是“语出惊人”?她心脏迟早会被他玩掉!

“好!我现在口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遵命!”跳起来扑向桌上的水壶,倒好一杯水殷勤地端到她面前。

接过手象征性地喝一口,“我的肩膀好酸,来给我捏捏!”

“是!”双腿跪在床上,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捏、捏、捏。

呵,真舒服,某人享受地闭上眼睛。

“要不要顺便再锤锤腿?会更舒服哦!”

“天气很热,要不要顺便帮我把衣服也脱了?”

“好啊!好啊!”

“滚啦!”亏他想得出来,这个****狂!看来这人是生来皮痒,根本就不能给他什么好脸色。一把将他推下床,若不是脚上有伤,她还真想再顺便踹他几脚。

“是你说的嘛!”我只是照做而已啊!

“说你个大头鬼!”超可爱的吉尼熊被当成武器投了出去,“你有没有给皮皮洗澡?”

“呀!我给忘记了!”

“还、不、快、去!”

“好!我马上去!现在就去!”快速地退出卧室,将房门合上。

“咦?”退出卧室,看见皇尚正抱着沐浴完毕的皮皮从浴室里走出来。

“你真够哥儿们!”走过去拍拍皇尚的肩膀,都有人提前替他做了,他也乐得清闲不是?再说,那只可恶的皮皮对他一直都不友好,谁知道让他亲自给它洗澡,它会不会不高兴地咬他一口啊?

“帮我拿块毛巾出来!”

他就是如此的细心,每次都能猜到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然后就一声不响地替她做好一切,却又从来不会去她面前邀功。

这个沉默的男人啊,想的做的永远比说的多!

拿来毛巾,两个大男人一同在沙发上打整一只狗。在他们的揉搓擦拭下,皮皮大大地打个喷嚏。

“哇!它不会脆弱到洗个澡就感冒吧?”

“你去浴室把吹风机和梳子拿来。”一边擦着皮皮身上的水,一边又补充,“梳子是红色那把。”

“哦!”

他好像一直都在听皇尚的差遣耶?

“我以后能常来这里照顾她吗?”

皇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苏哲一眼——你要怎样需要征得我同意?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即使是想成为她的什么人,恐怕也早就没有机会了!

还是那句话,既然没有机会了,就祝福她找到今生的幸福吧!

“她是艾氏企业董事长艾正华的掌上明珠,艾叔叔很宠爱她,所以才养成了她今天这副既刁蛮又任性的脾气。但是,她的活泼、开朗、善良,又不是一般女孩子能相比的。爱憎分明的个性活像一个乱世侠女,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富家的千金小姐。只要你多顺着她一点,就会发现她身上许多可爱之处。她性格刚强脾气倔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无论什么时候一定不能跟她对着干。否则,天恐怕都会被她给捅个窟窿!有点小小的刁蛮,有时却又极讲道理,喜欢率性而为,却也能拿捏分寸——这就是她!”

说起艾菲,他一脸的陶醉,细数她身上的优点,让他的心都变得好温柔。

“她对厨房那一套一窍不通,进一次厨房就会受伤一次。”好像那十根手指跟她有仇非得剁下来不可,“可能正是因为自己不会做,所以对吃食一点儿都不挑剔,基本上是你做什么她就吃什么,还满脸的满足,仿佛那就是世间极品佳肴。”

想起她每次对他做的食物直流口水,恨不得连盘子也一起吞掉的傻样,他就好想笑。他从没见过吃相那么难看的女子,她简直是让他大开眼界!

别看她整天嘻嘻哈哈的,其实她的心里也会有孤独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一贯动作就是手撑着下巴看着某处发呆,任你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但是……这一点,他没有告诉苏哲!

“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会对她好,小心呵护她的。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让我更了解她,懂得如何才能让她快乐。我向你保证,我愿用一生去守护她!”

是吗?他说这些就是为了把她交付给另外一个男人?

自从苏哲出现,她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不再像以前那么愁眉不展。一个能常常让她爽朗一笑的人,才是真正能带给她快乐的人吧?

不渴求,不强留。小丫头,只要你快乐就好!

“有了你,生活中充满阳光,生命力尽是奇迹,我与你携手,只为追逐暗夜的快乐足迹……”

“是彤妮的电话!”操起身边的手机递到皇尚面前,“接吗?”

为了艾菲的事,他好像冷落了女朋友哦!他老兄不会有事吧?

“喂?彤妮,我是阿哲!”见他如此懒散,还是先替他接了再说。

“尚呢?”对方像是要发飙,一听是他的声音,语气软和下来。

“在!我们正聊天呢!他正在跟我说他有多爱你哦,都羡慕死我了!”

皇尚斜视他一眼——你就瞎掰吧!

“他有跟你谈到我?!”他心里还有我?

“你是他的用心真心痴心兼重心,不谈你谈谁啊?”

皇尚再斜视他一眼,这人撒起谎来都不带脸红的?

“少贫嘴!让尚听电话!”

听话地将手机递给皇尚,用眼神告诉他——猛虎好像发威了,要小心!

“妮……”接过手机,压低声音,温柔而抱歉地轻唤,“好……嗯,我马上过去!”

驾车来到彤妮的住处,皇尚刚进门就被一只玉臂勾住脖子,继而软香贴近。待他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伸到他的腰部,急躁地解他的皮带。

“妮……”

“尚,我要你!”

红唇贴近,他略微迟疑一下之后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身体,给予她热烈的回应。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连拖带抱地从门口一直进入卧室,然后双双滚到床上。他扯下她身上薄薄的睡衣,除去自己身上的阻隔,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密密匝匝地落向她,激烈而又充满怜爱地吻遍她的全身。她喘息着,肌肤摩擦下感受着来自于他的激情,不自觉地分开修长的双腿,等待着他的进入。

交往了三年,她不想再跟他谈柏拉图式的恋爱。今晚,她要真实地拥有,从身体到灵魂。

这个令无数女人都极度向往的男人,此刻就在她的身上与她尽情欢爱,光想想就觉得甜蜜。对他的爱,一开始就不是小女生的迷恋,而是想要与之携手一生的坚决。所以,她一直都很尊重他,他不想上床那就不上床。暂时放下****的缠绵,花更多的时间去陪伴他、了解他,只为了能真正地走进他的心里,与他合二为一,同呼吸共命运。

她要做他生活中的伴侣,工作中的并肩战士。要集爱人、情人、知己等诸多角色于一身,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与他抵死缠绵。她,就是有如此的自信!

“啊……尚……”在他的吮吸勾逗下,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双臂紧紧地攀住他,身体的燥热让她快要窒息。

“菲……”欲望熏染下,他心中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他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瞬间消散,一切动作立刻停止。皇尚心虚地从她身上下来,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平躺下。

不肯要她并非出于责任吗?

不是时间不对,而是人不对。人不对,感觉就不对。感觉不对也就没有办法做,是这样吗?对她……好像从来都没有那种急切的渴望!如果此刻怀中抱着的是另外一个人,情况又会有什么不同?他不敢再往下想,不敢拿艾菲来和彤妮作比较,因为一比较就会发现这两个女人在自己心中存在着好大的差距。

对彤妮,他永远都是理智占上风,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对艾菲,他会完全的六神无主失去理智,一心想完全的拥有。

半年的相处,就能让她取代掉他三年的情感付出——天理何在?她真不愧是一个小魔女!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他是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她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因为,她的心已经在另外一个可以带给她快乐的男人身上了。她和苏哲很般配,不是吗?

“尚,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总是在挑拨起她的欲望之后又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来,他知不知道这样会很难受?难道他自己都没感觉?

三年的交往一直都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是他太君子还是她的魅力不够?

“妮……”刚才那声充满爱意的轻唤,她应该没有听到吧?

“尚,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多傻!”如果不爱,那三年的交往是玩假的呀?

“你到底想要怎么办?”说是要将她的初夜留到新婚之夜,可是那个时候他就真的肯要她吗?

总感觉他的心里有一块她无法碰触到的角落。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他对她到底是何种感情,她并非完全感觉不到。想想近期发生的一切,那个艾菲——是她好大的威胁!

他虽然冷漠,却也是个感情极细腻的人。他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和心分开,只用下半身思考。他不想要她的身体,是不是说明她的那颗心他已经不再重视?他不肯给她身体的激悦,是不是说明他的心也在渐渐地远离?

“尚,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以告诉我吗?”留不住的始终都会离开,只要你说出来,我会成全。

如果心不在了,留个空壳有什么用?虽然没有他,心会很痛,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在情感的世界里,若不能完全拥有,她宁可不要。

意乱情迷之下的那声轻唤,虽然他并没有叫出声,但她已经听到。那名女子,才是他心之所向,情感的皈依吧?

菲……

他告诉她艾菲只是他的妹妹,多么讽刺!她居然也信了,多么可笑!

男女之间不会有纯粹的友情,世上除了白与黑,是与非以外,也还存在着一些似是而非模糊不清的灰色地带。他可知道?

“我在想——是不是该向你求婚了?”无灯光的卧室里,传来他幽幽的回答。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求婚?她没有听错吧?他居然向她求婚?她还以为……以为他会向她提出分手呢!却原来是求婚,难道都是她太敏感而对他误解了?

“干吗那么吃惊?”一副被雷打到的样子,对他就那么不信任?料准了他不会向她求婚?

“尚……你是认真的?”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谁会好端端的拿婚姻当儿戏?

“可是……”他心中明明对艾菲有意思,不是吗?

侧过身,将她揽入怀中,“妮,我们交往了三年。这三年以来的点点滴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深深地放在这里。”用手指了指跳到的心脏,“你聪明、知性、时尚,你的美丽会让任何男人都动容,我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老实说,有你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友,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不敢再苛求更多,你明白吗?你知道我不善于说那些只要是女人都很爱听的甜言蜜语,但对你,我想说的是——你不仅是我的女友,更是我的知己和亲人,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彤妮沉默,准确地说,她更糊涂了!

在他心中,她究竟占据着怎样的位置?他说了那么对,但是,好像都没有说到重点。所谓的重点就是——他爱她吗?

他为什么要向她求婚?就因为彼此交往了三年,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往下发展?她再聪慧、知性、时尚,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所求的只不过是女人最想拥有的幸福而已。

“尚,你真的决定要跟我结婚?”

“嗯!但是,请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最起码,应该要买一枚戒指,然后再正式的向你求婚。

“既然都决定要跟我结婚了,那为什么还不肯要我?”

这才是关键!嘴巴可以骗人,心和感觉可骗不了人。

“既然就快做我的妻子了,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呵,原来是她太心急哦?

“分公司开业的事,你筹备得怎样了?”她转移话题。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再过一段时间就动身去美国。”

“前阵子你给我看的那份企划书,某些部分我觉得很欠妥当!”

“哦?”

下床,拾起被他脱掉的睡衣穿上,彤妮径直走进书房。

他们在一起,总是理智多于情感。与其说他们是交往了三年的情侣,不如说是一对儿情感极铁的知己朋友。

三天以后,皇尚捧着钻戒,没有过多的言语,默默地为她戴上那枚求婚钻戒。对那枚漂亮的戒指,她也默默地接受了。就像三年里不温不火的恋爱一样,在求婚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激情,一切好像是顺理成章,就像吃饭和睡觉一样的平常。天黑自然有天明,交往之后若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就自然是要结婚。

就这样,她结束了三年的爱情长跑,即将和她心爱的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就这样,他们的事情似乎已经成为了定局,她所要做的就是,从此之后与他一起携手走过人生中剩下的时光。

艾菲又开始了她不能下床的日子,每天躺在床上却没有时间感受无聊的情绪。因为,苏哲每天都风雨无阻雷打不动地来找她报道,陪她解闷。连他的热情她都快招架不住了,哪来时间体会寂寞啊?

“姓苏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也请找其他地方,少死在我这里!”

“我就是做鬼也要缠着你!”轻微地喘着气爬进她的窗户。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正门不走非得从窗户爬进来?他是想模仿罗密欧的浪漫,还是想向她证明他身手矫健能飞檐走壁?

“你在紧张!怕我从窗户上摔下去?”嬉皮笑脸地走进她,自觉地坐到她的床上去。

“你死活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怕鬼魂煞了窗外的风景!”

“真就一点儿都不关心我的安危?”

“我有说过不许你走正门进来吗?”

那就是有一点点关心啰?

“其实,我从窗户爬上来,主要是为了采花啦!”

“采、花!”侮辱她哦?

“太高估自己了吧?你顶多就算根狗尾巴草!”就知道这女人会误会。

“是哦,我是狗尾巴草,你又是什么?粘皮糖还是跟屁虫?”他也不见得有多讨人喜欢。

“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特征的,是不是?”你现在才发现呀?我可早就发现了!

能把讽刺听成是赞美,某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啊!

“你以损人为乐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都被他害得长期下不了床了,他还想怎样?要害她内伤加外伤,尸骨无存才甘心吗?

“是你自己老喜欢把我说的话往歪了想,我有什么办法?”

明明他的那句“采花”就不是她想的那层意思,她非要往别处理解,他也没办法啊!

“是你亲口说爬窗户上来是为了采花的!”她应该不至于年纪轻轻就耳背吧?

“刚刚开车经过你的窗前,抬头看见了一株长在窗台下面的小花。停好车之后便绕到你的窗下一路爬上二楼的窗户,将小花采下——明白了吧?”

“真是在我窗台下采的?”接过那只紫色的小花,仔细端详,它的名字应该叫做打碗碗花。可这种一般只会在野外生长的小花,为何会从她的窗台下面冒出来呢?这幢别墅的墙壁可都是钢筋混凝土铸成的,如果长出来的是一株小草她还觉得正常一点。

“当然是真的,有问题吗?”她那什么表情?不相信他所说的哦?

“你不觉得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这说明窗内的某人很喜欢招蜂引蝶,室内的无限春光都泄到窗外去了。”

敢在她面前说这种话,他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我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招我引我了啊!”

“原来你承认你是花蝴蝶哦?”一讽还一讽。

“干嘛不承认?”

呃?

“我承认我自己很花心。但是……那都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情。”

又来了!

“自从遇到你以后……”

“够了!”她一点也不想听。

“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不相信自己会有让浪子定性的魅力。

“唉!”重重地叹口气,在她身边躺下,“人啊,就是不能犯一点点错误!”有过去的那些风流史为证,也难怪她不会相信现在的他对她有多用心。

可是,不是有人说过“唯一不变的只有改变”吗?她就不相信他也会变?曾经风流,只因为没有遇到生命中对的那个人,所以只能不断地更换身边的女伴,寻求新鲜和刺激,以填补内心的空洞和寂寞。如果一开始就让他遇上她的话,他也会是个霹雳无敌专情男啊!

花心、风流,只因对象不是她嘛!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怕她在屋子里呆久了会觉得闷。

“你认为我现在能‘走’吗?”有意揭她伤疤哦?

“我有开车来,行动不便我可以贡献我的双臂抱你啊!”只想尽力对她好,他的心意或许有一天她终会明白。既然她不相信他“说”的,那他以后就用“做”的好啦!

“不用费事,如果你真怕我无聊,就好好的坐下来陪我正正经经地聊聊。”

“这容易!”拉过来一张椅子,一本正经地在她面前坐下,“你想聊什么?”

想聊什么?她最想知道的应该是皇尚和彤妮的事情吧?

“嗯……就跟我讲讲皇兄和彤妮姐吧!你不是说他们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吗?”

“他们呀?”还以为她想聊什么呢,原来是想让他讲别人的故事给她听哦?

“不行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

“怎样?”

“一提到他们的事情,我对皇尚就有气啦!”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见过那样的男人吗?”

“嗯哼?”

苏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抓耳搔腮,好像在寻找一个可以用来形容皇尚的词语。

“我怀疑皇尚性功能有问题!”虽然跟他是好兄弟,可还是会往那方面去想。

“你、再、说、一、遍!”这个人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在女友面前一直保持君子作风,还是正常男人吗?他都没有需求的?他俩恋爱了这么几年,从美国到中国,好像还从来都没有上过床耶,不可思议吧?如果换成是我,崽子都不知道下几窝了!除非……”

“如何?”上床、下崽,她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多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除非他根本就不爱彤妮!”

“阿呆!”艾菲极温柔都轻唤,“三年的相互陪伴、三年的相互牵挂、三年的相互扶持、三年的不离不弃,如果不是因为爱,你能对一个女人做到这些吗?”

“不能!确实不能!”

所以,分明是爱惨了对方。爱到销魂蚀骨,爱到骨肉相连,爱到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爱到……原来,皇兄是如此的爱彤妮!

“就因为不能,我才怀疑他性功能有问题的嘛!”

那是爱到极致的疼惜与尊重,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苏哲后知后觉地爬到她床边。

啊?刚才给他起绰号来着。那么低智商的称呼,他不会就此把她给灭了吧?

“阿呆,是吗?你在给我取情趣称号耶!”

情……情趣?那是在骂他笨,好不好?还情趣称号咧!

“是不是同意让我当你男友啦?”靠她更近些。

“跟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混世大****在一起随时都会被吃干摸尽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一句话从头到尾不做半点停顿,可见有多怕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肺活量很足耶,那吻技如何?”将她顺势扑到在床上,翻身压向她柔软的身体。

“死人,我脚上还有伤!”一拳挥向他的胸膛。

“意思是脚上没伤就可以?放心啦,又不用脚做,脚上的伤不碍事的!”

不是!不管脚上有没伤都不可以啦,身心分不开嘛!怎能心中爱死了一个男人,身体却又去迎合另一个完全不爱的男人呢?她做不到啦!

一会儿阿呆,一会儿死人,他越来越喜欢她含嗔带怒的娇态了。

“苏哲,请你放开我!”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她在他身下拼命而无力地挣扎。

不予理会只手探入她的衣襟,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通乱摸,双唇印上她被拨开衣物的胸口。一边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利落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不要……”一手死死地抓住被他撕扯的衣襟,一丝恐惧浮上心头——他这次好像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他滚烫的身体,粗喘的气息,无不昭示着他对她势在必得。

天哪!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气?任她怎么挣扎就是无法逃离他的魔掌。每次的奋力反抗,都成了他眼中欲拒还迎的调情小动作,只会勾起他对她更大的性趣。

他要对她霸王硬上弓?

“菲……我爱你……”

“你说什么?”他刚才分明是在嘀咕,可是她又没有听清楚。

“真的不行吗?”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她。

“不行!坚决不行!”她趁着他最后一点儿仅存的理智,对他说出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想要你!”霸道地分开她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她就要贞洁不保!

推不开他,她紧张、害怕,从来不曾如此无助过。别开脸不想看正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男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如果他真的冒犯了她,她会跟他没完没了!

“皇兄?!”

别过头,刚好看见站在房门口的皇尚。一丝希望立刻浮上心头,可那人却只是留给她一个冷冷的背影——他不救她?!他居然不救她!他看不出来她快要被人强暴了吗?居然还给她转身走掉?

没人救却能自救!一声轻唤,让身上的重量减轻,让苏哲的热情退却。

“跟我亲热还叫着其他男人?”苏哲双眼几乎快喷火。

“不……不是!是……是皇兄回来了!”拜托,她这是在向他解释她刚才的失态吗?她可是差一点就被强暴了耶!她对敌人都这么仁慈的?

“真的?”难以置信地四下张望,“在哪儿?”

“就在门口!”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向门口指了指。

苏哲将信将疑地走出卧室,刚好看见转身进入书房的身影——他真的回来了!没做思考,苏哲举步跟进书房。

“我回来取一份资料,没有存心打扰的意思!”

“你都看到了?”苏哲依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一脸土灰色的皇尚。

“抱歉,你们继续!”拿起桌上的资料,皇尚快速地走出书房。将一切甩在身后,逃也似地离开别墅。

回来取资料会有意走到她卧室门口?

担心她的安危,怕她一个人在家会无聊,抛下手上的资料骗彤妮说要回家取一份资料,其实只是想回来看一眼她,看她一个人在家好不好。谁知却让他看见她和苏哲那么香艳而激情的一幕,她怎么可能会不好?有了苏哲的“照顾”,哪还需要他的“操心”?

呵,天下白痴舍他其谁?

明明爱到不行,爱到内伤。天知道他有多介意她和别的男人亲热,就算那男人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可他却说了更白痴的话——你们继续!

他真希望他们继续?如果他们真在他走了之后继续的话,他发誓他绝对会拿刀砍死自己!

可是……她从来就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不过吗?凭什么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做那“最亲密的事”?

小丫头,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好!其它的,都不再重要!

如果你真的喜欢苏哲,我发誓,我一定成全你并祝你们幸福!

当苏哲再次来到皇尚的公寓找艾菲被拒之门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上次的行为时多么的鲁莽。

在门外僵持了近两个小时,苏哲仍是不死心地一遍遍轻叩房门。

“菲菲,你开门让我进去嘛!”

“让你进来强暴我吗?”

被掐到软肋,悔啊!

“要我做什么你才肯相信我,原谅我?你说!”豁出去了!只要她提出,他一定做到。谁让他那么在乎她呢?甘心被她吃定!

“除非你阉了自己,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够狠!

“那不行!我得对你的性福负责,怎敢委屈未来老婆吃哑巴亏呢?”答得倒挺顺口,屋内的美人早被气得七窍生烟。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非得阉了自己才算诚意?那这诚意他可就真的难以办到了。

“我……”一时语塞,“能换别的条件吗?除了这个不行以外,其他的我都答应你!”

“从此消失,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更狠!

她真的不给他一点点的机会了吗?

“你听我解释行不?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我……”

“那就是有意冒犯咯?”

“我是出于喜欢,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那样,我那完全是因为情不自禁,你明白吗?”

“少假借爱的名义做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你就是个混世大****,只要是女人你就想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苏哲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在宠物市场门口初次相遇的时候就把你给看清了,整个儿一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嘛!

“我承认我的过去很不堪,但是我保证,对你我是认真的。我从没把你和我以往交往过的女人相提并论,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很坚决!”

“够啦!你少在外面给我花言巧语,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侵犯我的事实。”

“那不是侵犯!绝对不是!那只是一种情感的使然,我真心喜欢你,所以想要拥有你。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爱,谁会去和一个自己没有感觉的女人亲热?身体跟着心走,爱之近之,你能体会吗?”

“我不想体会!我只知道我、不、想、再、见、到、你!”

“菲菲,你别哭啊!别哭好吗?”听见屋子里的抽噎声,他的心都快纠起来了。

“你滚——”

门外的人僵住。

“好,我走!我知道你现在还很生气,不想见到我,那就等你气消了我再来找你!”

门内的人没有再出声,只隐约听见压抑的哭泣声。门外的人静静地站了几分钟,沮丧地下楼。

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皇尚抬起头看一眼他,又低头继续看手上报纸上刊登的新闻。难得,他今天居然不用去公司。可是,刚才楼上隔门的对话那么大声,他就真能充耳不闻地专心看报纸?

“我该怎么办?”苏哲瘫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目光懒散地看着他。

“你们的事,少来问我!”

他都忍痛退出这场爱情角逐了,难道还要他告诉他怎么去追求吗?他是凡人不是圣人,还没伟大到可以帮助敌人来混灭自己的地步。

“菲菲好像真的打算永远不再理我了!”

就因为他一时的无法克制,她好像永远将他驱逐在心门之外了。可是,他敢指天发誓,他是真的因为爱她所以才会对她那样的,并非是单纯的生理反应才去冒犯她的!

“你活该!”她敏感而纤细,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时候就想对她霸王硬上弓,她会理你才有鬼呢!

“是!我是活该!可是……爱她有错吗?”他心情已经很糟糕了,拜托别再来挖苦他了好不好?

“爱也是要讲求方法的,像你那种爱法迟早会把她给吓跑!”收起报纸,皇尚正视他,“你为什么会爱上她?又爱她的哪一点?”

“呃?”苏哲完全的傻眼,这人跟艾菲的思维一样都是跳跃式的?

“回答我!”

他那是什么表情?活见鬼还是被雷劈到?

“为什么会爱上她?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耶!反正爱了就是爱了,可能是感觉对了吧!”抓抓头,表情比先前放松了许多,“至于爱她的哪一点,就更是说不清楚了。不过,我想,可能是爱上她的与众不同吧!你知道我以前交往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而菲菲却是跟她们完全不同类型的。”

她活泼,她可爱,她率真,她淘气,一切都保持着一份天生的本真。这样充满朝气而灵秀的女子,男人很难不对她心动吧?

“既然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就不该用你以前爱女人的方式来爱她——那是行不通的!”

“到底该怎么做?”

“自己想!”这都要交,还是不是男人?

靠!不说拉倒!拽什么拽?

“你和彤妮怎么样啦?”

“我们很好,不劳费心!”

“很爱一个人,却又能忍住和她上床的冲动,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传授一点经验给我?”这样我下次就不会因“忍不住”而再去冒犯到菲菲了。

三句话离不了上床,难怪菲菲会说他是混世大****呢,还一点都没冤枉他!

“你再张嘴闭嘴就上床上床,我保证菲菲到下下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为什么?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继续哈啦,我没时间奉陪!”

“不必对我下逐客令,我马上就走!但是……菲菲那边,你多帮帮忙,哥们儿我记你的好!”说着站起来,为向艾菲道歉解释他已经累一天了,现在是身心俱疲啊,也该回家睡一觉了。

“不送!”皇尚也站起来转身上楼。

都不带看的哦?他有必要那么冷酷?现在谁才是受伤者,他有没有搞清楚?都不安慰一下?

算了,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而且,菲菲能不能原谅他,还得靠人家替他多多美言呢!

发动车子,苏哲驾着奔驰离开了皇尚的公寓。

站在艾菲的卧室门口,皇尚敲响她的房门。

“我已经说了不想再见到你,听不懂吗?”火药味儿十足,听得出屋里的人还在生气。

“是我!”

门内沉默片刻,“干嘛啦?”

“开门!”一如既往的冷漠,像是回答,更像是在命令。

片刻之后,门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

“是来替那个混蛋当说客的?”哥儿俩再好也不至于纵容对方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吧?

“脚上的伤怎么样了?”

呃?他不是来给苏哲当说客的?

“好……好多了,已经不太痛了!”

看一眼身着睡衣,披头散发的她,“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换药!”

“哦!”

“速度快点,别磨磨蹭蹭,换好叫我一声。”

“知道啦!”用力甩上门。

这个冷酷的死男人!明明就是关心人家嘛,还怕被人家给看出来,故意装出一副无情的死人相,骗得过谁啊?退下睡衣,艾菲在心里偷笑。

一刻钟以后,行动不便的她已被他抱在怀里。双臂圈住他的脖子,两眼痴痴地望着与她只有二十公分的俊美脸庞……好想咬他一口哦!

“不许把你的口水滴到我身上!”

呃?被发现啦?她还真是不争气地咽了一下口水耶!

“皇兄,你好好帅哦!”

“花痴!”

“喂?我是在夸你耶,干嘛还骂人家?”

“因为你从眼神到举止都很欠骂,不仅欠骂还很欠扁!”

她在干嘛?摸他的胸脯耶!光天化日之下吃他的豆腐,她******啊?哇啊——她想做什么?居……居然将嘴巴直接送上去,在他脸上大大地啵了一下,挑战他的男性功能很好玩哦?

“小丫头,你没擦口红吧?”

什……什么?还问人家有没有擦口红?原来,他是不反对人家偷亲他哦?

“放心,没有啦,不会在你脸上留下唇印的!”

低眉看一眼怀中的她,抬起头轻扯一下嘴角。

“你想吻我?行啦,别老是板着一张冷面孔,活像有人欠你几百万似的。我让你吻就是啦!”说完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落下。

有没有见过像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等等,他在干嘛?双臂稍稍用力将她的身子抱高些,低下头压向她的柔软双唇。他……真的吻她耶!有这么听话的?

“小丫头,我自认为你不是那种思想保守的女人,至于气成这样?那种游戏我们又不是没有玩过,不是吗?”吻完后,他幽幽地说。

“游戏?!你认为苏哲是在跟我玩游戏点到为止?如果不是你及早回来,我早被他给吃干抹尽了。”

“只要是出于爱,又有什么不可以?”你们不是彼此相爱吗?既然相爱,又为何无法原谅对方身体的碰触?

“出于什么都不行!”

“那你跟我刚才算什么?”之前的那些更过分的激情接触又算什么?

“不一样啦!”

“哪里不一样?”

“说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嘛,问那么多!”凶他,只因他说他们之前的那些亲密接触只是在玩游戏。

他都说是游戏了,她此刻还能再说什么?

将她在副驾上安置好,皇尚沉默地发动车子,载着她向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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