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杀手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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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为什么喜欢黑玫瑰

兔乖乖发言:貌似昨天花雨内部维修,小乖没能传上文。所以一大早就起来查看,还是在维修中,好不容易等到中午,终于可以传文了,小乖迫不及待的把文文传上来,把昨天的补上。今天晚上还有一更,请yoyo关注,谢谢!小乖飘走码字,最近两天好像很有感觉似的,拼命码!呼呼……

那是去年的七月十六号,晴菲最伤心的七月十六号——爸妈和妹妹们的忌日。

在“花梦缘”花店,晴菲挑了几束最新鲜的百合花递给店员包装。趁等待的时间她在店里慢慢观赏起来,程宇飞站在她后面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的跟着她一起打量着琳琅满目的鲜花。

咦?这是?晴菲停住了脚步,程宇飞疑惑的看看她,然后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大约十来朵黑色的花进入他的视线。

“这是什么花?好稀奇,怎么会有黑色的花?”程宇飞好奇的问着。

“这是黑玫瑰,是很稀有的品种,基本上花店都不会买这样的花。因为它能吸收到阳光中的全部光波,在阳光下升温很快,花的组织很容易受到伤害。而且这种花很贵,如果卖不出去店家会损失很多的。”晴菲用很是欣赏的眼神注视着黑玫瑰,耐心的解释给程宇飞听。

“你喜欢?那就买下来吧!”他看得出来晴菲有多么喜欢黑玫瑰,那样惊喜、欣赏、专注的眼光她可是第一次见到。

“小姐,麻烦你帮我把黑玫瑰也包起来。”程宇飞自作主张的叫来店员。

“对不起,这黑玫瑰已经被人预定了,要不你换种颜色?”店员抱歉的回答。

“你看看能不能把这话让给我,我……”程宇飞试着游说店员帮忙和预定花的人协商把花让给他。

“对不起……”

“算了。”晴菲齐声打断店员接下来要说的抱歉话,“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别人预定了,就不要勉强了。”晴菲有些不舍的棒着包好的百合花离开了花店。

走的时候,程宇飞不忘叮嘱店员如果下次再有黑玫瑰就给他打电话,急忙把电话写下递给店员就晴向菲追出去了。

“晴菲,为什么你那么喜欢黑玫瑰?”在路上程宇飞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

“因为以前爸爸就送过那样一朵黑玫瑰给妈妈,当时我和你一样好心为什么会有黑色的花。后来爸爸告诉黑色的玫瑰代表着温柔、真心,那是他对妈妈的爱。”晴菲顿了顿,嘴角有丝幸福的笑,却有些悲痛。

“当时的我天真的对爸爸说,我以后也要找到一个送我黑玫瑰的人,除了他我谁也不嫁。”晴菲在次摇头苦笑,多么幼稚的想法。

就是这个天真的想法从那天后就已经深深的埋在了程宇飞的心里,他暗暗发誓他会送她最美的黑玫瑰。

现在机会来了,只要老伯愿意把黑玫瑰卖给他,他和她的幸福就会从今天开始。

老伯看着程宇飞嘴角荡起甜蜜幸福的笑,心里也跟着乐起来,“哈哈……年轻人,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要黑玫瑰?”

被小声惊回神的程宇飞尴尬的微笑着,“我买黑玫瑰是要求婚的,我女朋友从小看到就有个愿望。她长大一定要找一个送她黑玫瑰的人托付终生,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满足她这个愿望。”

听那个店员说这个老伯很心疼他养的几株黑玫瑰,从不让人碰,看也都不让看。连有一次电视台来采访都被他恶狠狠的拒之门外,他今天不会也是以失败告终吧?

“你真的非要黑玫瑰不可?”老伯再一次提醒着他。

“是的,请老伯你成全我吧!”程宇飞毫无疑问的请求着老伯。

“好,只要你答应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黑玫瑰给你。”老伯得意的看着程宇飞。

“不管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做到我都愿意。”听到这样的答案,程宇飞心里激动不已,比心里预料的后果好很多。

“我的花圃里杂草太多,可怜我老头手脚不利索,弄了整天也没有清理干净,要是明天我看不到杂草该多好啊!”说完,老伯拉拢着衣服慢悠悠的晃进自己的房间,剩下还在发愣的程宇飞。

是摇头晚上就把杂草处理掉吗?

清晨,破晓的光芒直射进玻璃房。老伯精神抖擞的走出玻璃房,对着眼前的花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清新的空气,怡人的花香,晨风扫过脸庞带来凉凉的湿意。虽然已经立春了,可是冬天的寒气好像流连忘返的舍不得离开。

老伯瞧了瞧花圃,面前的那行杂草明显少了很多。春天了,草儿们迫不及待的全部钻出来,可害惨了他一把年纪的老头啊!

还好昨天晚上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当临时园艺。那个看上去就觉得是痴情种的年轻人,应该把草清理的差不多了吧?

徒步走进花圃,一边欣赏着争艳的花朵,一边寻找着那个人的身影。

“哎哟!谁啊这是?”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个踉跄,老伯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绊了他。

放眼看去,像是一块大石头上对了许多杂草。老伯疑惑了,自己的花圃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块大石头呢?

拨开杂草,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帅气沉稳的脸,好像睡得很熟似的,这不是昨晚找他买花的年轻人吗?

“喂,年轻人,醒醒啊!”老伯推了推程宇飞,程宇飞不得已的睁开双眼。

此时已经是大天亮了,太阳已经很好奇的从云层里跳出来看着这充满神奇的花花世界了。

被阳光毫无保留的刺着的眼睛,现在有些睁不开。不过看到眼前正一脸难色的老伯,他马上就从地上爬起来,像是黑夜里撞到鬼一样。

“对不起,老伯!我不小心睡着了,我继续除草。”程宇飞急急忙忙的又在穿梭在花丛间。

“算了,你看你把我的花都踩到了,不用你清理了,走吧走吧!”老伯驱赶着他离开花圃。

“那我要的黑玫瑰可以卖给我了吗?”程宇飞看老伯驱赶他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睡觉惹的祸,但是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问了老伯这句。

“好小子,我没有要你赔我的花就很不错了,你还想要我的黑玫瑰?”老伯气呼呼的说。

这老伯也太奇怪了吧,昨天晚上还是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就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

“老伯,我们昨晚说好的啊,我帮你除草,你把黑玫瑰卖给我,你不能不讲信用啊!”在这个时候讲道理是最聪明的选择。

“我有答应过吗?我只是说要是有人帮我清理就好了,没有要你去啊,更没有说要把黑玫瑰卖给你,你不要唬我老头子。”老伯把事实说出来

,他昨晚确实是这样说的,程宇飞这才叫苦自己上当了。

他垂头丧气的站在花圃的边缘,整片花海既然没有他要的黑玫瑰,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家又不给卖,那道他恶幸福就这样白白的流失吗?

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啊!以前晴菲大仇未报,不敢谈感情,现在好了,她要找的仇人已经被解决掉了,就差这黑玫瑰就万事大局了。

程宇飞走进花圃从花丛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昨晚他拔草的时候不小心弄断的花。他已经把它们用长叶的草绑在一块儿了,露水的滋润让它们

还保持的活力。

他拿着花朝玻璃房走去,老伯已经进屋去了。程宇飞把花放在老伯修剪花枝的桌上,准备带着失败而归。

“等一等。”老伯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他看了眼桌上的花,欣慰的笑了。“我说过不卖黑玫瑰给你,但是并没有说不把它送给你。”

老伯从花架最隐蔽的地方拿出一捧花出来——正是程宇飞要的黑玫瑰——递给程宇飞。

程宇飞似受宠若惊的模样,傻傻的望着对他和蔼着笑的老伯。“还不快拿着,小心我改变注意。”老伯戏谑的说着。

不说二话,程宇飞激动的夺过老伯手里的花,傻傻的笑着说,“老伯,谢谢你!”

像是乱了阵脚似的,他既然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拿着花兴奋不已的走回车子,然后一阵风的扬长而去。

这小子,真想当年的自己。秀雯,看到了吗?那个孩子要把黑玫瑰送给最爱的人,就如当年的我。可惜你来不及看到这么美丽的花,我真是后

悔啊!老伯回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对不起,你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打了很多遍了,还是同一句话。程宇飞有些莫名的心慌,为什么会不在服务区?

酒吧里,依旧是空荡荡的,程宇飞抱着神秘的黑玫瑰兴冲冲的上了酒吧二楼。待会儿晴菲看到黑玫瑰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一路上已经幻想了很多版本的结局,他都不知道怎样去应付晴菲感动,热情的举动。

“咚、咚、咚……”每走一步心跳就跟着加快一拍,脸上的激动的欣喜已经掩饰不住了。

“晴菲,你看……”推开晴菲的房门,空无一人的房间把他哟说的话全噎回去了。

“雨菲,你姐姐……”同样没有生气的房间。整个房内都找了一遍,没有他预期的感动,连预期的人也没有。她们去哪儿了?

程宇飞傻愣了半分钟,急忙摸出怀里的手机打给露露。“喂,露露啊!晴菲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她去了美国。”电话那边传来露露气呼呼的声音。

“美国?去美国做什么?”程宇飞有写莫名其妙。

“那要问你自己啊!你昨天和雨菲一起消失,傻瓜也知道你们俩是出去约会浪漫去了,你说晴姐能受得了吗?”露露还是没有好气,虽然是自

己的老大,但是这件事就是他做得不对,死也要帮晴菲讨个公道。

“我什么时候和雨菲出去了?”程宇飞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不要在装了,昨天一大早你和雨菲就出去了,到晚上都没有回来露过面。晴姐不是傻子,以其在这里看你们卿卿我我的,还不如走远点眼不

见为净。”露露举双手赞同晴菲的决定。

早上晴菲见两人彻夜未归,就猜到他们是在一起,加上Sun说谷松已经逃去美国投靠那帮美国佬,所以决定离开S城。

天晓得程宇飞昨天是在做什么,根本就不是她们想的那样。虽然雨菲长得和晴菲一模一样,但是他心中就是喜欢晴菲,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伤心绝望,痛苦的她,眼里都是仇恨却让人心疼的她,那时他发誓要永远保护的她。

雨菲失踪了?他才不管,现在他满脑子就是晴菲,满脑子都想着要想晴菲解释。挂了电话,他开车直接去了机场,买了机票飞去美国。

墓场,在某座墓碑前,妖异的红卷长发,黑色紧身外套下面是配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她站在墓前已经半个小时了,一句话也没有说。

旁边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这样诡异的气氛,让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汗流不止。

“爸妈,妹妹。我来看你们了,今天我给你们带来件非常不错的礼物,你们一定喜欢。”晴菲对着墓碑上的照片很温柔的一笑。

“快,给我爸妈还有妹妹说对不起。”她淡淡的语气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说。

那个人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话,愣了半分钟,晴菲却狠狠的踩在他的背上,凌厉的语气吓掉了他半条命。

“快说,这是你欠他们的,今天就让你一次还清。”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挟你们做人质,更不应该杀了你们,我该死,我该死。”那人正是谷松。

在机场,正准备赶往美国的航班时,晴菲却在关卡处遇见这个人,这个日夜都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她走过去敏捷的抓住谷松的胳膊,不管三七

二十一,也不顾周围围观人讶异的目光,连拖带拽的把谷松带出机场。

本来还打算反抗的谷松听见晴菲冷冷的声音——如果不想你儿子有事的话,就不要动——就像被抽去魂魄般不在动弹,仍她把自己拖出机场。

“跪下。”她把他用力往地上一摔,厉声喝道。

谷松惊秫的跪着,偷偷瞄了一眼面前的墓碑,那四张面孔就是他多年的梦魇,会经常被她们血淋淋的苍白面孔惊醒于梦中。

“你也知道该死吗?你以为换了张脸我就找不到你吗?哼!”晴菲用手狠狠的捏着谷松的下巴,强行他和自己对视。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此时的谷松可能已经死过千万遍了。那布满血丝,恨意达到了极点的眼神让谷松全身冷颤起来。

“不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你就在眼前我却真的认不出你。要不是被你暗杀的那家八卦、不知死活的杂志社把你的丑事写出来,恐怕我找你还要费些事。”是的,那家杂志社被拆迁就是因为得罪了他,听说那个编辑还被害的家破人亡。

晴菲甩开谷松的下巴,站起身在他身边绕着走。“还要告诉你个惊人的消息,你家昨晚被歹徒入室抢劫,你的老婆为了保护儿子不幸身亡。”

晴菲冷笑,为什么这样的人好好的活着,而那些无辜的人却要为不幸赔上性命。

早上在等飞机的同时无意看到旁边的报纸上登着鸿雁别墅发生命案,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谷松的家,因为她和Sun已经监视他两天,对于他可算是了如指掌。

“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想报复我当年的杀你全家,是不是?”谷松激动的站起来抓起晴菲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我有必要给你解释吗?是不是我都不要紧,今天我就要为我的家人报仇!”晴菲对他的发怒不屑一顾,这就是报应。

晴菲把他推到至地,拿出早藏在墓碑后面的手枪对着他连开数枪,枪声响起的同时伴随着几声惨叫。

美国机场,程宇飞刚走出关卡口就给Sun打了电话,“Sun,晴菲在哪?”晴菲走的前个晚上,Sun和其他六个黑鹰的人就离开了S城回美国了。

“晴菲?她不是在国内吗?”奇怪,晴菲不是被他的宝贝似的带在身边吗?怎么现在问起他来了。

“你说什么?露露不是说她来了美国吗?她没有去找你吗?”程宇飞急了,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如果今天见不到晴菲恐怕以后都有可能见不着了。

“没有。”电话那边传来Sun很确定的回答。

望着人来人往的机场,程宇飞发现整个世界都安静起来,安静得让他莫名的恐慌。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错过了吗?就这样越走越远了吗?

“小姐,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今天从S城飞往美国的航班有没有一个叫于晴菲的女孩。”突然想到这个,跑到了咨询处他用一口很流利的英文问。

“稍等一下。”服务小姐甜甜的回了句。

“对不起,没有你要找的人。”等了约半分钟,服务小姐用很抱歉的语气告诉他。

她会去哪?程宇飞满脑子都在想这个问题。S城,对!S城才是属于她的地方,她肯定没有走,一定是这样。

往返S城的飞机再次起飞,也许是因为两个晚上都没有睡过,程宇飞不知觉的在飞机上睡着了,还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晴菲挎着影子的臂弯,一身洁白的婚纱的她满脸都是幸福的笑。而影子身着黑色礼物,正与晴菲一步一步的走向教堂。

主持婚礼的神父严肃的问着面前的晴菲和影子,“你愿意嫁给海威先生为妻子吗?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贱你都陪在他左右,不离不弃吗?”

晴菲甜蜜的笑着,“我愿意。”

“不要,晴菲,你不可以嫁给他,你是我的……”

“先生,飞机已经到达S城。”空中小姐把正在噩梦中的程宇飞叫醒,提醒他该下飞机了。

程宇飞庆幸这是个梦,放松的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

下了飞机,他马上赶去墓地。因为他知道如果任何地方都找不到晴菲的话,那只能在一个地方能找到她,那就是墓地。

抱着期待紧张的心情来到晴菲家人的墓前,没有晴菲的影子,这里还是往日的安静。

程宇飞注意到地上的血迹,已经凝固起来了。难道她受伤了?他不由的担心着。

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为什么要连累到无辜的家人,就连才刚满月的婴儿也不放过。谷丝雅气势冲冲的来到影子的办公室,由于是中午吃饭时间,所以影子不在办公室。

“小姐,请问你找谁?”路过的护士看见副院长的门被打开就好奇的看了看。

“你们副院长呢?叫他出来。”丝雅很生气的大吼着。

“我在这,找我有什么事吗?”从门外飘进来个淡淡的声音。

影子进来看见谷丝雅气呼呼的样子,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你先出去吧!”他对护士说着。

护士点头带门而出,谷丝雅沉不住气指着影子骂道,“你好卑鄙,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看见她的人他心中莫名的开心,但是这样的开场白似乎很煞风景。

“不要装蒜了,前天晚上发生在鸿雁别墅的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谷丝雅很气愤的问。

“我知道啊!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件事已经传遍了S城有什么好奇怪的。”影子还是淡淡的,气定神闲的端着自己为自己冲泡的咖啡。

“你……”丝雅被他的无所谓气得说不出话来。“就是和你有关,你们要报仇找他就是了,为什么要牵连到他的家人。什么入室抢劫,分明是你们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或者是我的朋友都没有那么卑鄙,你不用气急败坏的来找我当代罪羔羊。”他为什么要解释?真是奇怪,放在以前恐怕早就把她推出去了,怎么可能有这个耐心在这听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不是你们做的?”看他样子也不是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难道真是自己搞错了。

“不是。”放下咖啡,他用很确定的眼神看着丝雅说。

见丝雅疑惑的神情,他随口说了句,“也许这只是单纯的入室抢劫,不是你想得那么复杂。”

丝雅偷偷瞟了一眼他,没有任何起伏的表情。刚才他是在帮自己分析吗?还是在解释这件事根本和他无关,但是看他淡定的表情好像是在说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丝雅结巴着,想起刚才那么莽莽撞撞的来找他,还把他臭骂了顿,他不会生气吧?

“没关系,如果是我也会这样想。”是在安慰她吗?为什么?

“那,那我先走了,打扰了!”抱歉一声,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脚似乎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依然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为什么听到她说要走了心里倍感失落,要不要约她晚上一起吃饭,当是为那天的事道歉。嗯,就是为了道歉,他可是不想欠人情,那天她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都挑明了说,算是欠她个人情。

“晚上吃个饭吧!还是那天的那家餐厅,我在那等你。”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件事,其实心里却怕她拒绝爬的要命,不知道为什么?

“你不是又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事吧?”对上次的“临幸”她还存有余悸。

“去不去随便你。”酷酷的甩下这么句话就直接出门了。可丝雅怎么都不会想到是某人对上次的事情心虚了。

影子走后,丝雅看着他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感觉暖暖的,今天是来责怪他的,还是借这个理由想来接触他的?

偷偷在心里笑了番,她早就在心里否认了一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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