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绝配
天底下有很多的事物都需要找寻一个与自己相配的东西，比如女人们的装饰，只有相配的才能显得美丽，显得相得益彰，装饰美丽了她们，她们也美丽了装饰。
风纤阳与张榄一起坐车回去，今天没有课，应该说这一个周都没有课。
到了风纤阳的家里，风纤阳才记起忘了去接莘芝，暗骂自己健忘。便对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张榄说，“你就在这里看一会儿电视，不然你就上去我的卧室里面可以去上网，钥匙在这里，现在去接莘芝还来得及。”
“你去吧，我知道怎么样去打发时间。”张榄笑着说。
风纤阳开着车来到了嘉兴，学校这个时候还没有放学，风纤阳徘徊在外面的街道上，看着那行云流水的公路。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有车子从这条道路上开过，城市，一个城市繁华其实也要有这么多的车在路上穿梭。
而在这些道路的路边经常闻到的便是那一阵阵的汽油味，整个城市许多地方都几乎充满了这样的味道。
风纤阳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看着头顶那些交错的枝叶，这些绿色的东西总是让人从繁华喧闹中变得安静，使人静下心来去体会身边的一切。
总算下课了，人流如潮，从那并不太大的校门涌了出来。
还是那个地方，风纤阳就站在那里等待着莘芝。
“哥，你今天倒是准时。”莘芝对风纤阳笑着喊。
在莘芝之后的便是曾天香，她此刻也对风纤阳轻轻一笑，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都上车吧。”风纤阳对曾天香与莘芝说。
“我不去了，别忘了今天可不是放假的日子。”曾天香笑着说。
“到我家吃顿午饭也没有什么呀。”莘芝说。
“我又不是你家的什么人，干什么这么多次都要到你家去混饭吃？”曾天香说，然后是一个很调皮的微笑。
“天香，那你就可要加把劲了，然后成为我们家的什么人之后嘛，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到我家常住了。”莘芝说，然后握着拳为曾天香加油。
“莘芝，你这就扯得太远了，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曾天香笑着看着风纤阳。
“下次我们在聊吧，莘芝，我们回去吧。”风纤阳笑着说。
“那么我们下次再谈。”曾天香对他们招手，然后风纤阳等上了车离开了嘉兴。
曾天香缓缓地走进嘉兴，然后微笑了，她笑的很安详而大方。
风纤阳不是直接回家，而是先到了菜市场去买了一些菜，然后再回去的。
曾天香很奇怪地问，“买这么多的菜，是不是又要给孟姐补补？”
“也不全是，因为我们家今天来了客人。”风纤阳这个时候与曾天香在车上谈论着。
“是新朋友呢，还是老朋友？”莘芝问。
“老朋友。”
“哥，你该不会说的是张榄吧？”
“你真聪明，一猜就对了。”风纤阳笑着说，带着一种赞赏的口吻。
“是她呀，”莘芝感到有一种可惜，“想是她很容易，哥你的老朋友根本就没有几个，除了同班同学，而那些同学基本上呢都不会来我们家的。那就只有几个可能，天香、何茜、张榄，而天香刚才见过了，她绝不会变出两个自己的。而何茜今天应该是在正常的上班，所以只剩下和你同校的张榄了，她应该和你们一样停课了的。”
“看来我们家的莘芝分析问题来真还有那个样子。”风纤阳笑说。
“这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嘛。”莘芝说。
“不过从你的语气里，我觉得你对张榄存有偏见，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我也并不讨厌张榄，那是因为之前她那刁蛮任性的印象还在我的脑子里面，所以我现在可能还存在一些偏见吧。还有就是我在为天香抱不平，为什么她不能有这么好的时间来我们家，这样几乎就要大些。”莘芝很清楚地说。
“不过说到刁蛮，我觉得张榄比不上你。”风纤阳笑着说。
“不要说我，我的事情跟你的事情根本就是两件不同的事情。”莘芝说。
“恩，不说就不说了，不过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将来男朋友的样子呢。”
“你还是先选好你自己的女朋友吧。”莘芝嘟着嘴说。
“我没有女朋友。”风纤阳微笑着说。
“现在你身边就有很多，就看你去选择谁了呀。”
……
他们说笑着回到了家里，停好车之后，他们进入了大厅。
大厅简直是焕然一新，这个时候张榄正在用布擦拭着那些玻璃。
“张榄，你歇着吧，这些事我会做的。”风纤阳说。
“你们男人呀做事总是粗心大意的。”张榄笑着说。
“不要说，我也觉得张榄比哥你弄得要干净一些。”莘芝说。
“可是平时的时候我叫你帮我一下忙比都不肯，能做到我那样我自认为还算过得去了。”风纤阳说，看着这么干净的客厅，他总算相信了女人的确有一双心灵手巧的东西，她们总能做到细微，每件事情总是做的比男人细心的多。
“张榄，你弄了这么久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你泡杯咖啡怎么样？”莘芝说。
“谢谢，我做了这么久的确感到有些渴了。”张榄笑着说。
“看你脸上流着这么多的汗水，茶桌上面有纸巾你去擦拭一下吧。”风纤阳说。
“我想还是等我把这些玻璃擦干净再说吧。”
“别太累，在我家里不需要这样，我虽然的确做的不好，但是看起来也并不是很脏。”
“我是在打发时间呀。”张榄笑着说，然后便看见莘芝端来一杯咖啡递到她的面前。只听莘芝说，“张榄，你停下来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给哥吧，他会弄的。”
“你们都先在这里休息，我去为你们做午饭。”风纤阳说。
“哥，我去帮你。”莘芝说。
“我也去。”张榄说。
“张榄，你就在这里看会电视，我和莘芝去就够了。”风纤阳笑着说。
“是呀，我们两个一般配合的很好的，别看我什么都不太行，就是做饭这方面，哥都还比不上我呢。”莘芝笑着说。
“真的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张榄再问。
“没有，你不需要做什么事，来我们家就是做客，你先坐在这里。”莘芝将张榄拉在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又用纸巾替她将额头上、脸上的汗水擦干，又将电视的遥控器给了她，笑着说，“你就坐在这里，拿着遥控器，去看你需要看的节目。”
“莘芝，就让张榄在这里休息吧，我们进去开始做饭了。”风纤阳说。
“好的。”莘芝说，然后便跟着风纤阳到了后面的厨房去了。
……
日子总是这样平淡的过着，这一周里面孟雪加紧了复习，而且风纤阳也是，对于张榄来说她在周一到风纤阳家里呆了几个小时之后，便回了学校，走的时候还为风纤阳打气说叫他好好复习。之后紧张的复习，风纤阳将自己这学期的书从头到尾大致看了一遍。但是他同孟雪不一样，孟雪几乎每天都钻到书里面去，而风纤阳就是看看停停。看的有些累了，他便去浏览一些网页或是找网友聊聊天。一周很快便要过去了，至于那个女孩儿赵玥她与风纤阳呢，说好是在周二的时候在他们相遇的地方见面的，但是第二天风纤阳去了，但是没有看到她。风纤阳只是淡淡地笑了，然后也没有说什么，心底也没有丝毫埋怨那个赵玥。然后他便拿了几本书走出了图书馆，之后便是在家里没有再去学校。直到今天，周五的上午时候，班里叫同学们都到学校去领课本。风纤阳去了学校，领过课本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
学校始终是陪伴了三年的地方，每个人都很容易会与自己的那几所学校结下一种情结。
风纤阳在校园时漫步，这是他的习惯，他高兴的时候或是有些烦恼他都喜欢走走，但是今天风纤阳的心情是有些怅惘的。每个学期的期末，他几乎都有这种感情，或是感叹时光飞逝吧，或是感叹为什么每个学校在期末的时候总喜欢考一场试，然后有的同学高兴了，有的同学悲哀了。还有的同学却是看得很淡的，只要不挂就是万幸，如果挂了那么就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了，哪能怨别人？
风纤阳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考试，因为他从未挂过科，成绩也属于班里面的佼佼者。有几次辅导员便说叫风纤阳加把力气，那样有可能就会进入保研的行里，这可是很多同学梦寐难求的。但是风纤阳觉得书读到一定的时候就够了，没有人真的能将书读的完的。人的一生何其多又何其少，恍恍惚惚，那么睁眼闭眼的就过去了。何不在享受生活的时候，再去读一些自己喜欢的书？所以风纤阳的决定是读完大学，便不再希冀什么，他不会像孟雪那样现在就已经在考博了。而且孟雪现在的年龄也不大二十三岁，这是一个考博的奇迹年龄。
慢慢的走着，然后他便发现了一个人，而且就是那个未能准是赴约的人。
赵玥的眼光却显得有些冷，似乎对风纤阳充满了埋怨，这个时候她从他身旁走过，故意抬直了头，没有看见风纤阳似的。他们擦肩而过，赵玥并没有向风纤阳打招呼。
“赵玥。”风纤阳叫住了她。
“你是在叫我吗？”赵玥头也不会，故意问。
“难道你不是那个赵玥？”风纤阳微笑着说。
“是的，我并不是那个赵玥，怎么样？”她有些薄怒。
“你干什么这么生气？”风纤阳继续问。
“我生不生气关你什么事情？”赵玥没有好气地说。
“把头转过来，看着我，行吗？”风纤阳说。
“你凭什么命令我？”赵玥说。
“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哪里得罪了你吗？”风纤阳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大帅哥？”赵玥总算转过头来，那脸上的笑容是僵硬的。
“我没有装糊涂，我是真的不知道。”风纤阳诚恳地说。
“好呀，我就告诉你吧。”赵玥冷笑着说，“那天不是你说要叫我在那里等你的吗，但是我等了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见到你。”
“我看你是冤枉我了，那天我很早就在哪里等了，但是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在那个地方还是没有看见你。”风纤阳无奈地说。
“你这好像是我那天并没有来似的。”赵玥显得更生气了，“我知道你这个人，是情场上的杀手嘛，你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
“没有绝对没有，”风纤阳说，“赵玥，我说过我那天是在那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在10点左右我走的，走的时候我还去借了两本书。”
“好吧，就让我们到图书馆去才查一查，那么我就相信你。”赵玥说。
“用的了这样么？”风纤阳显得无奈了，他总不知道怎么去应付女人的这种小题大作。
“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去证实了才能够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呀。”赵玥说。
“如果这样能证明我的清白，我们就去一趟图书馆。”风纤阳笑着说。
图书馆里，他们没有直接去借书，而是在借书办理那里与那几个负责人纠缠。说是要查那天的借书登记，工作人员都感觉到有些滑稽。但是在赵玥的坚持下，风纤阳也说需要查查，然后便又拿出他的借书卡，之后工作人员才同意了。
“准确的时间是早上的10点03分34秒的时候，借了两本书。”那个查询的女工作人员说。
“谢谢你。”风纤阳拿回借书卡，便又拉着赵玥来到图书馆外。
“是不是真相大白了，我的确在这里等你。”风纤阳对那有些吃惊的赵玥说，只见她的嘴里在念叨这些什么，似乎觉得十分可惜，有一种难解的失落惆怅。
“一分钟。”她那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边脸，她从头发后面看着风纤阳。
“什么一分钟？”风纤阳笑着问。
“就差了一分钟。”她说。
“你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我现在是被你弄得很迷糊。”风纤阳说。
“对不起。”赵玥脸上浮起了一股歉意。
“奇怪了，刚才不是说我对不起你吗，现在怎么了，不过只要你不在生气我就高兴的很了。”风纤阳笑着说。
“如果你再等我一分钟的话，我们就能够见面了。”赵玥说。
“等一分钟？怎么感觉就像那首歌一样？”风纤阳笑着。
“的确有的时候就是时间的悲哀，时间交叉的确会造成许许多多的悲剧，”赵玥脸上浮起一个可悲的笑，“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来完了，我是在10点04分的时候到达图书馆的，可能我们那个时候也许就是擦肩而过，而你我都不知道。”
“这样就好了，我们现在都知道了，这根本不是你与我的错，而是老天似乎在捉弄我们。”
“可是我如果能早来一些不就行了吗？”
“说起来，我也错了，如果我能迟走一些也就行了。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我们之间的误会就算是扒开云雾见青天了。”风纤阳笑着说。
“就这样吧，我现在觉得这倒是一个很美妙的捉弄呢。”赵玥笑着说。
“恩，那你还愿意为我弹奏你的音乐吗？”风纤阳笑着问。
“你说呢？”她的笑使美丽而富有引力的。
“你会弹钢琴，那其他的乐器呢？”
“其他的很多我都会的。”赵玥说。
“包括小提琴，吉他？”风纤阳笑说。
“吉他不会，这个比较适合你们男孩子，但是小提琴我是会的。”赵玥说。
“那么有机会，我很想听到你能为我拉一次美丽的小提琴。”风纤阳说。
“可是我没有小提琴，老实给你说吧，我们家并不富裕，我只有一架钢琴。”
“不过我想你的手能够为你创造很多财富的。”风纤阳说。
“但是现在并没有机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去赚钱。”她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赚钱方式，但是前提一定不要违背伦常，违背人性。”风纤阳说。
“但是天底下偏偏就有那么多的悲剧，那么多没有人性的人。”赵玥说。
“但是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能陪我到外面走走吗？”风纤阳笑问。
“我有理由能拒绝你这位大帅哥吗？”她笑着说。
“难道在你们女孩子心目中帅气就指的别人的样貌么？”
“当然并不是，还有内在，如果一个人的内在是空的，或是烂的，那么一天总会感觉得到的。”赵玥说。
“那你们还是少叫我几句帅哥，那样会折寿的。”风纤阳说。
“这是为什么，你们也不是喜欢听女孩子这样叫你们吗？”
“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而且我的确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的内在并不美，所以我愧对你们叫的这一声帅哥。”风纤阳笑着说。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别人会为你起一个‘不会笑的蒙娜丽莎’，而你的微笑却是比蒙娜丽莎还要厉害得多，这似乎很矛盾。”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最好还是去问那个为我起这个绰号的人到底是怎样想的吧。”
他们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学校附近的街道上，风纤阳这个时候看到一家文具店，便笑着对赵玥说，“我们进去看看怎么样？”
“你要买东西？”赵玥问。
“先进去看看吧。”风纤阳说。
于是他们进到了里面，里面当然买着许多的学习用品，其中却也有乐器。风纤阳特别过去看了一眼，那里确实放着一些长笛和竹箫，还有就是挂在上面的吉他。
“你会吹笛子还是吹竹箫？”风纤阳问赵玥。
“笛子和竹箫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我却擅长竹笛要多一些。”赵玥说。
“那么我们就拿竹笛吧。”风纤阳笑着说，然后便选了一支最贵的竹笛拿到柜台上结了帐。
然后他将竹笛放到赵玥面前，笑着说，“这东西不是很贵，希望你不要嫌弃。”
“可是，我怎么能随便的就收你的礼物？”她拒绝着说。
“收下吧，我开始有些认为你是看不起这件礼物。”风纤阳笑着说。
“不，我并没有那样想过，而且我也希望多一件乐器。”她说。
赵玥收下了，然后他们走到了店外。
风纤阳与赵玥继续在街道上慢走，然后风纤阳便笑着对赵玥说，“其实我送你这把笛子是有私心的。”
“难道你有什么讨厌的居心？”她温柔的笑着。
“其实我是想听你吹笛子。”风纤阳笑着说。
“就这样，没有别的吗？”赵玥问。
“我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想过，我只是喜欢你的音乐，希望你能吹奏一首给我听好吗？”
“现在？”赵玥张着眼问，她的半边脸是埋藏在头发下的，不过两只眼都盯着风纤阳。
“不是现在，我希望找个清静的地方，然后你吹给我听。”风纤阳说。
“现在似乎找不到一个清静的地方。”赵玥说。
“在学校后面就不就是很安静吗？”风纤阳笑着说。
“你是想叫我跟你去那荒无人烟的地方，是什么居心？”赵玥问。
“你可以选择不去，我不会强求。”风纤阳微笑着说。
“不过似乎现在我很难拒绝你。”赵玥说。
然后他们就来到了学校后面，学校后面是一片树林子，不过林子里面经常有人去除草所以这个时候那里面显得很干净，就是那些有些泛黄的泥土。风纤阳与赵玥走在里面，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从早到现在太阳都不肯给大家面子，不与大家见面。
“你想听什么曲子，公子？”赵玥忽然笑着问。
“随便什么曲子，反正我就是想听听你吹笛子。”风纤阳笑着说。
然后笛声响起了，起声的就是一阵高音，然后便滑落到了低谷，曲子是一首幽怨的曲子，就好似这沉闷的天气，叫人心中愁肠百结。曲终的时候似乎那阵余音回响了很久，就像余音绕梁似的。
“你的笛子吹得很好，如果能配上一段舞蹈我相信就更加完美了。”风纤阳笑着说。
“你会跳舞，要不，你来跳一支？”赵玥说。
“我是不会跳舞，但是我知道一个人她很会跳舞，如果配上你的音乐，我想那就更美妙了。”风纤阳说着便进入了那种既有音乐又有舞蹈的想象当中。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呀？”赵玥有些好奇。
“她叫许菱纱，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似乎在哪里有见，但是我现在对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她说。
“这并不奇怪，她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她的舞蹈就好像是她的灵魂，和你的音乐一样，你们都用着灵魂专心的去做，然后在你们喜爱的东西当中便融入了你们的灵魂。”
“我开始觉得你说的话，实在是太深奥了，能粗浅一点点吗？”
“我希望你们能见一次面，我相信你和她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一个艺术上的知己。”
“说三道四，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赵玥显得很郁闷。
“哦，不好意思，其实我刚才是我自己感慨一下罢了，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要回家去了。”
“再见。”赵玥说。
“再见。”风纤阳同样说，然后他便向学校前面走去。忽然又转过头来，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说，“这里的确有些太安静，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一起走吧。”
“看来别人说的不错，风纤阳的确很有魅力呀。”赵玥笑着说，然后她便走到了他面前，之后他们便一起向学校前面走去。
“对了，我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你能够告诉我吗？”风纤阳问。
“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都喜欢问别人的电话？”赵玥问。
“信息时代，电话比较方便。”风纤阳说。
“可要记住了哦，我的电话是132……”赵玥又问，“我很奇怪，不是说别人都说风纤阳有一个很好的记忆吗，特别是数字。那你怎么要记在手机里面？”
“人的记忆不可能是永远的，所以重要的东西我想还是应该记在什么地方的。”风纤阳说。
“你这说的倒是很对呀，再见了，纤阳！”赵玥说了之后便向着他们音乐学院走去。
风纤阳回到了家里，今天呢张榄、曾天香都一起来到了家里，奇怪的是她们今天似乎都在很谦让着对方。这天下午似乎是史无前例的，他们都很高兴，风纤阳还特地买了葡萄酒来为孟雪加油打气。希望孟雪明天能够轻松的过关，拿到博士文凭。
第二天早上，风纤阳早早的便起来，为孟雪准备好了一顿非常营养而特别对孟雪口味的早餐。吃过之后，孟雪便又迅速浏览了一下书。在莘芝的装扮下，孟雪今天穿的是一件紫红的短衫，还有一条深绿的短裙，头发梳的笔直，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风纤阳也点头肯定了孟雪的今天的穿戴。
“孟姐，你今天这一套红色非常有杀伤力，一定可以旗开得胜的。”莘芝笑着说。
“真是谢谢你们了，为了想了这么多。”孟雪说。
然后风纤阳便送孟雪去了所在的考场，因为考试需要两个多小时，所以风纤阳便先开车回家。在回家的途中，却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悲伤哭泣的声音，这是许菱纱打来的电话。
“纤阳，你能出来陪我说会话吗，我真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听我讲一会儿话。”
“你现在在哪里？”风纤阳问。
“还是那个红星舞厅前面。”她说。
“好，你现在那里等着我，我等一会儿就到。”
风纤阳到了红星舞厅前没有停车便看见失魂落魄而绝望的许菱纱，看上去她是有些忧伤过度。风纤阳迅速的将车停到了停车位上，然后便从车里面走了出来，看着心碎的许菱纱，风纤阳就知道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了。
“没有希望了？”风纤阳吹了一口气说。
“没有一点儿余地。”许菱纱摇着头。
“那么你就忘了他吧。”风纤阳深沉地说。
“你说的对，我是应该把他忘掉，想不到他原来是那么肮脏的一个人。”
“怎么回事？”他说。
“原来他一直没有喜欢过我，而是为了那万恶的金钱。”她心碎地说。
“他不懂得珍惜你，这是他的损失。那么你就不要再想他了，从生活中摒除他的一切。”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被他伤害的这么深，他现在已经和天华房地产大老板的女儿袁娇娇订了婚。”她悲伤的说。
“他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风纤阳有些气愤地说，“我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那《鹿鼎记》里面郑克爽的影子，还有便是陈世美。”
“我再也不会再去想他了。”许菱纱心痛地说。
“那我们便在这里慢慢地走一会儿吧。”风纤阳细语地说。
然后她便同风纤阳一直缓缓地沿着街道慢慢地走着。不过没有倒几步，她就有些站不住，就晕倒了过去，风纤阳幸好是早早的发现才使她没有摔倒在地上，她抱起许菱纱上了车，然后去了医院。
……
在风纤阳的介绍下许菱纱与赵玥认识了，并且很投缘，她们都是为艺术而生的，所以有着互相怜惜的心。许菱纱就是在赵玥的音乐声中走出了林益的那层阴影，她们两个音乐配舞蹈，舞蹈配上音乐，十分的默契，被风纤阳称为完美的绝配，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绝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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